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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半夜打架1

  發燒來得很快又很重,我燒得迷迷糊糊的。


  他還在一邊一直討厭地撫著我的額頭,換布換得我頭痛。


  最後還硬是扶我起來,一手端著藥要我喝。


  我恨恨地看他一眼,又閉上發眼睛。捏著我的下巴,再生痛,我也不喝。


  “最好不要跟我作對,沒你著數的。”他低啞地在我的耳邊說著。


  生病還要這麽凶,我閉著眼不理會他,想甩來痛疼的頭。


  他仰起脖子將藥喝了進去,然後抓著我的頭,硬是吻了下來。


  苦澀的藥,混著他的味道,盡數地灌了進來,也讓我迷糊的腦袋,清醒了一些。


  怨恨地看著他,他卻唇上掛上淡笑,道:“我說過的話,不是兒戲。”


  又端來一碗粥,吹了吹說:“喝點東西。”


  送到我唇邊,讓我不得不吃。我絕對相信,如果我不吃,他會喂到我吃。


  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呢?明明他說,不管如何,他會毀了我。可是他還是要這樣來接近,要我愛他。


  長歎一聲,吃什麽都是苦的。


  吃完之後,拉起被子蒙頭就睡。


  外麵的雨沒完沒了地下,睡一覺醒來,忽然坐起身。


  黑暗中,他也醒了,坐起來問我:“怎麽了?難受嗎?”


  “蘭花會讓雨水淋壞的。”一急我就想下床。


  他攔住我,將我壓回床上:“睡你的。”


  “花很重要。”我很固執。


  他壓著我的脖子不讓我起來,淡淡地說:“你也很重要。”


  “關你屁事,我是我。”


  “病糊塗了,要喝藥嗎?”他嗓音中帶著一種警告之意。


  “滾。”一腳踢向他。


  他抓住我的腳,挑挑眉:“想打架?”


  “打就打,誰怕誰。”我拿著枕頭壓了過去,撲著他直打:“叫你混帳,叫你凶,叫你明明知道我不是秦語愛,還要虐待我,叫你王八蛋。”


  清醒的我,或許會知道有些事是不可以做的。糊塗的我,什麽也不顧,看到討厭的他,要打得他娘都不認識他。


  不知是我打他,還是他動手打我,反正好像誰也沒有占到便宜一樣。


  將彼此心的哪恨都發泄了出來,躺在床上喘著氣。


  痛得我咧開了嘴吸氣:“混蛋。”


  “潑婦。”他摸著臉,我聞到了黑暗中的血腥味。


  指甲長有好處的,嗬嗬,女人打架打不過,就抓發他的臉。


  我看他怎麽出去風流呢,活該,明明我打不過他的,也不讓讓我。


  他的發絲有些落在我的臉側,又刺激了我,揚起頭就抓他的頭發:“還我頭發來,你是惡魔,你不是人。”


  “放手。”他揚聲叫著,但是並不狠。


  “不放,還我的頭發來,憑什麽你就有,我的頭發就要讓你一句話剃得光光的。”氣狠啊用力一扯,還真的扯掉不少。


  我很瀟灑地一吹,讓他扯得倒在他的身上。


  黑暗中,他炯炯有神的眼看著我:“潑婦。”


  “再叫。”我凶惡地揚揚拳氣。


  他的熱氣吐在我的臉上,微微地麻癢著,我無力地喘氣。


  他抱緊我的腰,臉與臉麻著,在我的耳邊輕聲地說:“秦米米,你為什麽這麽特別啊?你知道嗎?亂了,亂了。”


  “冷夜非,你怎麽這麽可惡啊,你不是人。我是你的後娘啊,你還抱著我,亂來。”


  “我說一句,你非得跟我應對上嗎?”他無奈地說著。


  “我想回家。”我委屈地說著:“我不要在你們這鬼地方了。”


  “你家就是在這裏。”


  我冷哼:“才不是,我家可好了,我爸我媽都疼我,我隻是上班,做做自已的工作就好了。我們那裏都是講究禮儀的,我們那裏,男女都是平等的。大家都有公平的競爭和機會,沒有這樣亂來的關係。”


  他越發抱得緊,拉起被子蓋著我說:“你病得糊塗了,以後這樣的話,不要再說去。現在睡覺,不然我親你了。”


  我閉上嘴巴,將他擠出一些,尋了個舒服的位置睡覺。


  早上醒來,頭已經輕了許多。


  想起夜裏的事,嚇得我睜開眼睛,冷汗涔涔而下。


  我居然打他,我居然,抬眼過去,他似乎還在熟睡著。


  五官沒有平時的冷厲淡漠,他就連睡著,也是緊緊地擰著眉的,暖熱的手,還搭在我的腰下。


  我還管他睡相睡得如何呢?我得快快地離開啊,小心地抽出他的手。


  狼狽地從一側滑下床,我真的是向天借膽了,居然膽打他。


  他一臉是傷,我自已臉上也怪痛的,鞋也不穿了,提了就一拐一拐快些出去。


  外麵的太陽燦爛的讓人睜不開眼睛,急速速地邊跳邊跑到了我住的地方。


  關上門才鬆了一口氣,甩甩頭,不,昨天晚上一定是做夢了。


  照著鏡子,才知道他手下多不留情,那痛也知道,不是做夢。


  推開後麵的窗,看到那迎著陽光無精打采的蘭花。一夜的雨水肆虐,現在還得暴陽,這樣子真的能活嗎?


  也不知道自已昨天晚上要堅持什麽,管我什麽事,他有錢想買蘭花種就買啊。自已不過是種下去了而已,還是想著自已如那蘭花一樣,看看能不能活出自已的一片秀麗風景。


  為什麽他要吻我啊,昨天在雨中,昨天晚上,唉,不要亂了心啊。


  傻子一樣地想了大半天,丫頭敲門,送上了飯菜還有湯藥之類的。


  我想問冷夜非去哪裏了,可是話到嘴邊,又吞了下去。


  乖乖地喝下藥吃了飯又換腳上的藥,消了一些腫痛了,不過還是得要多休息。


  連著三天,天氣晴來偶多雨,他沒有讓人來打憂我。他也沒有為難我,叫我去做些什麽的。


  身體很快就好了,腳也好得七七八八了,卻更加的困憂,連我自已也不知道我困憂什麽呢?


  是不是三天沒有見到他,我猜不出他的下一步,所以,我不知要怎麽對應了。


  “姐姐,姐姐。”窗外嬌嫩的女聲在叫著。


  我探頭出去看,是青青在叫著我。


  朝她招招手就下去,薄膩的陽光中,她一臉的紅豔,還微微地喘著氣。


  滿臉都是笑地捧著一束花:“姐姐,給你。”


  雪白的花兒夾著三二的紫紅羅蘭,嬌嫩的花瓣上還帶著露珠,淺淺一聞,就盡是馥鬱的香氣。


  她眉眼彎彎地笑著說:“姐姐喜不喜歡啊。”


  “很漂亮,這麽早就去采,青青的爹不是很喜歡花嗎?青青給爹拿去看。”


  “有了。”她笑得開心:“送給姐姐的,嬤嬤說姐姐病了,吃藥好苦的。”她皺皺小眉頭。


  我倒是很讚同:“是啊,好苦好苦呢?青青你不要亂跑啊,你不怕再掉水裏去嗎?”她是一個很乖的孩子。為了她的爹的喜歡,到處跑著去采花。


  摸摸她的頭,甜甜一笑:“謝謝了,好漂亮。”


  她不好意思地低頭笑,又抬起了眸子看著我:“姐姐,你會長起頭發的。”


  “嗬嗬,沒關係,這些沒有了還會再有。”看著一邊半殘的花,有些心有所想。小聲地問她:“青青,你知道你二叔去哪裏了嗎?”


  “知道,在你後麵呢?”她笑得更甜,說得可大聲了。


  跑過去,甜甜地說:“二叔好。”


  “嗯,真乖。”低啞的嗓音在我的後麵響起,讓我頭皮發麻。


  早就道就不要問了,現在不知道他會得意成什麽樣了。


  “沒吃早飯吧,快些回去吃,別餓著了。”


  青青點點頭,像隻小燕子一樣,又往一側跑了走。


  感覺到他的呼吸,似乎就在後麵一樣。我裝作看手中的花,他若有若無的氣息,呼在我的後頸,讓我渾身都不舒服。


  “怎麽,沒膽子看我了。”帶著一些嘲弄的聲音響起。


  我一低頭往一側後退:“我先回去了。”


  衣服讓他抓住,他手搭上了我的肩頭:“病好些了吧。”


  “沒死。”甩開他的手,反而讓他一手抱著我的腰,讓我掰也掰不開的。


  看東看西就是不看他:“冷二少不怕我的黴氣染上你的身上嗎?”


  “還介意那人說的話啊,走,帶你去看看。”


  “不去。”


  他一低頭,將我的臉扳向他,笑得溫和,卻淡定地說:“沒有你說不的權利,米米,雖然我現在迷惑於你,可是,你還是要記住你的身份。迷糊隻能限於一時,清醒,也會知道自已在做些什麽,最好你要記明白了。”


  是啊,我嘲弄地看著手中的花。


  本來就沒有愛,他不過是,越看越入迷了。


  然後他還會冷靜地記得,我與他之間,帶著很多不可能的因素。


  恨我,總是得有個理由吧。


  沒有人告訴我,他隻說我殘忍,我怎麽殘忍,他不說。


  他現在知道我不是秦語愛,但是,他不放開我。


  證明他的心裏,有那麽一點對我的迷糊想知道得清楚。


  那就清楚吧,清楚過後,更會是放不開手。


  二相互鬥,非死即傷,各損八百。


  我願拿這八百來折損他的一千,抬眸一笑,頭靠在他的肩上:“有何不可呢?無非你是把那店買下來,讓那人,給我道歉什麽的。又或者,老把戲一樣,你是玩弄感情的浪子,你知道怎麽討得一個女人的歡心。隻可惜,這一套,我看得多了。”買下來送給我,我也不屑於要。


  他笑容更是燦爛:“小妾不要做得太聰明了,通常,都不長命。”


  “反正我也呆不久的。”我淡然地看著遠方。


  果然,他緊張了,緊抓著我的腰說:“什麽意思?”


  “命運的安排。不走嗎?冷二少,我倒是看看,親臨其境做女主演,看看浪子怎麽泡我呢?”


  “不喜歡你這般說話。”


  是嗎?我很喜歡這樣跟他說話。


  他越是不喜歡的,我越會說。包括他說不準的事,我越是會做。


  他以為,孟情是喜歡我的,不要我靠近他,我還偏就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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