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禽獸更禽獸1
上過藥後,大夫告訴我這傷怎麽傷得這麽重。
我真的有些生氣,這禽獸害我傷得這麽重,可是他還沒事人一樣地看著我。
他的眼神在看著一頭豬一樣,活像我走路不小心,自已絆倒自已一般。
大夫抓住腳腕,使勁地一扭回來。
我尖聲痛叫著,二眼是辛酸的淚盈眶啊。
他還說:“叫什麽叫,走路不小心些。”
歸根到底,又是我的錯。好吧,我對美男的縱容可以多一些。
而且他是唯一對我好的表弟,用的方式比較野獸一點,但總歸是這樣的。
背著我出去,我氣恨地捶二下他的背。
他也沒有說什麽,看著二邊的風車轉轉,我有些迷失。
有人說,風車轉轉,轉來好運,可是我不知是惹到了什麽神,居然惹來一身的傷。
“不要去找他算帳了,好嗎?”我輕聲地說著。
他身子一硬,不悅地問:“為什麽?”
為什麽,我不想他出什麽事啊,我可不想連累他。
“給我買一個風車,好嗎?”
他停了下來,給我買了一個淡綠色的風車。
拿在手上吹著,綠色,像征著生命的不折不撓,風吹過,轉得很歡。
我有點困地趴在他的背上,什麽都放下了,這樣沒有負擔的日子,什麽時候會真正的到來。
“你相信,我已經死了嗎?”
“廢話。”冷冷的,還是他的聲音。
“唉,其實我也知道,很多人是不信的,可是我想找個人來說說心裏壓著的話。
迷惑地看著風車的轉動,看不清楚有多少的葉片在轉著。
“還痛嗎?”他忽然放低了聲音。
我輕笑:“沒事,最痛的時候,也不止是這些的,如果是在他的麵前,我不會叫痛叫出來的。”
他步子加快了一些,忽然就停下。
我抬頭一看,最顯眼的那一炮衝天,就站在我們的麵前。
孟情渾身像是冒火一般,將我放了下來。
我抱住他的手:“不要去。”
“看什麽看,秦語愛,過來?”古龍冷冷地叫著。
“禽獸不如的人。”表弟從牙縫裏咬出幾個字。
我看著古龍,淡漠的眼神帶著一種冷恨:“你憑什麽叫我過去,我秦米米,欠你什麽了?”
他眯起眼:“小愛,我們私定了終身,你不知道嗎?”
“什麽也不知道,我隻知道你是禽獸不如的男人,你憑什麽來指責我把你的孩子流產了,你有什麽立場來說我。我是你家養的狗嗎?負責給你生狗崽。”
“秦語愛。”他揚高了聲音。
“叫狗啊。”孟情扯緊了我的手。
真是無語,我不是狗。
“表弟,對這樣的人,何須多話,我不知道冷夜非叫我來找你,有什麽事?”我不想去將軍府裏,覺得那裏特別的冷。
“什麽事?”他冷笑,繼而又眯著眼看我。
眼睛小還老是眯,這樣子越發顯得陰沉而又奸險。
“你與我之間的事,還需要說嗎?”
“昨日事如昨日死,種種都不再記起,我不想與你有什麽聯係。”
他卻一笑:“是嗎?那本將軍向冷夜非要了你過來呢?”
抱住表弟的腰,不然,他真會衝上去幹架的。
人家那麽多人,怎麽會打得過呢?也不看看地點,現在是街尾,要打,暗裏打就好了。
“這是你們之間的事,不關我事,反正你們也不是人。”都是禽獸不如的東西。
要是在現代,我非告他強奸不可。居然還來指責我護孩子不力。
這秦語愛,還真是瞎了眼了,跟了這麽一個男人。
不過我認真地觀察著,覺得有那麽點怪怪的。
為什麽他要在這風頭上說孩子是他的呢?這之間,是不是有什麽問題?可惜,我真的不知道。
算了,這些肮髒的事,我也不想知道。
“小愛,木子等你很久了,不去聊聊嗎?”他挑眉笑著:“你們可是好姐妹呢?”
好姐妹,我冷哼,秦語愛的姐妹,也無非是酒肉朋友。
有錢是姐妹,無錢是見鬼。
“來人,請小愛到將軍府裏去一趟。”
二個人要過來抓我,小表弟卻護在我的麵說冷然地說:“誰敢過來動她一根寒毛,我孟情跟他拚了。”
“就憑你?”古龍將孟情上上下下地打量一番,然後笑著說:“吃飽點再來吧。”
“你……。”明顯是汙辱他的話,讓他火焰冒得更高了。
左看右看,奪了我手上的風車當武器。
我有些歎息,這風車能打死人嗎?可能吧,紙人可以紮破。
“不要。”死死地抱住他:“今天冷夜非就是讓我去將軍府的,表弟,禽獸,孟情,把風車還給我。”
他咬牙切齒的:“今天誰也別想把你帶走。秦米米,你腦子入水了,帶走有什麽好事,你想嗎?”
我是不知道,我也不想,我有辦法嗎?
看著他,覺得他好真實,輕柔地一笑:“表弟,我可以承受過來的,真的,我連死都不怕了,還怕什麽。欠我的,我終會討回來。謝謝你,現在,請你不要再插手我的事。”
“媽的。”他狠狠地看著我叫:“老子還是多管閑事不成了。”
“不是的。”真凶。“表弟,你不必要為我做這麽多。”
“老子放個屁,聽你鬼話,你是想跟他走是不是,好,你走啊?什麽東西啊?啊?”他罵罵咧咧的,引來了好多人的觀看。
我看到他激動不成語的臉,有點憐惜和無奈的淚水在湧動著。
他真的還小,不懂得隱匿著自已的情緒。
我知道他是為我好,但是對著古龍將軍這麽多人,他一點好處也討不到的。
罵吧,隻要他心裏舒服一些。
“秦小姐,請。”不善的聲音在我的麵前。
連劍都拔出來了,我安撫著孟情,深深地看著他一笑:“對不起,真的,你是我很在乎的人,我不想心裏裝太多的擔心。”
“我不懂,老子什麽都不懂。”他狂聲地叫著。
我轉身,忍著痛一拐一拐地跟著二個侍衛走。
遠遠地,還傳來了禽獸的聲音:“老子什麽都不懂。”
他會懂的,隻要他想一想,就會懂的。
禽獸,可愛的小表弟,你要相信你表姐我,不是任打的主。
以力敵力,隻是下下之策。
如果這樣,我一點上風也占不到。我隻想知道,很多的為什麽?究竟是什麽原因。
木子,究竟是什麽樣的姐妹呢?
在那將軍府裏,閃過的影子,是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