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惹事生非
她看著我,眸子中的精光瀲灩絕麗。
優雅地說:“表姐如今不是做了小妾了嗎?如今風光出行,也是姨丈等人的錯嗎?”
“不是,是我的錯,秋月,滿意了嗎?這是二少爺的聘禮,已經帶到了,剩下的,也就不關我的事了。”
她往我站來,竟然比我還要高。
營養好啊,這個秦語愛,隻是個驕矜的小姐。
一巴掌往我臉上甩來。
打得我頭冒金星,打得眾我都驚訝萬分的。
我捂著火辣辣的臉,挑挑眉看著她。
她吹吹手指,媚得一個叫妖孽啊。連我都想吹口哨了,她把那妖孽解釋得太好了。
不過,我還等著她的理由,不然,我不會白讓她打的。
還沒有過門,就想學冷夜非來欺負我,怎麽說,也要給我一個理由吧。
“對父母是有這樣說話的嗎?”她淡淡地一笑。
我也一笑,走到她的後麵,一腳往他的膝間踢去,讓她站不住地就往前一跪。
眾人倒吸了一口氣,也看著我的解釋。
挑張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腳說:“你即然收了冷夜非的禮,那你也知道,我是他的繼母,後娘也是半個娘,你對我如此的無禮,後娘當然可以教訓你。記住了,以後不要叫我表姐了,我沒有那麽賤得不要臉的表妹,吃我家的,住我家的,還兼無聊練練拳頭打打我嗎?世上哪有那麽好的事。”
捏柿子也別盡挑軟的,我不是好欺負的。
一個就夠了,我的忍耐力並不大。
孟情也不為他妹妹叫冤,氣得那個叫姨娘的女人,一張俏臉就發黑。
我想那個被人列為第二嫌疑人的姨丈,也不是強暴犯。一副沒有骨頭的樣子,吃拖鞋飯還不錯。
這孟情的性格,隻能說是基因突變。
他走過來,伸出手說:“好了,鬧夠了,就跟我回去。”
我樂意之至啊,伸出手讓他牽著。
穿過眾人的,覺得有一種被人保護的感覺,他可以讓我安心地跟他走。
但是出了聽風樓的門口,就剛好遇上了冷夜非。
看到我讓他牽著的手,輕薄的唇一咧,淡笑道:“三小妾這是什麽規矩呢?”
裝害怕,縮在孟情的身後,心中卻是暗笑。
要讓人吃醋,當然要跑個第三者出來,才會點著火。
但是孟情太小了,姨娘跑過來,硬是拉了他往一邊走:“作什麽死啊,沒事發什麽神經,你以為妖孽誰都可以碰的嗎?”
有些啞然失笑了,我說秋月是妖孽,她老娘說我是妖孽。
我的父母安坐著,有些發呆,有些不知所謂。
冷夜非抓了我的手就進去,芬香的蘭花擺了滿滿一圈。
他抓得有些緊,緊得有些痛,臉上帶上笑說:“秋月小姐喜歡蘭花,我就用這些作為聘禮了。”
她羞澀地一笑,讓我唾棄不已。
剛才的凶悍樣,也不知哪裏去了。這一對惡夫妻,還真是豺狼虎豹,天生假麵人,配好的一對兒。
“這蘭花,真是香,想必每一盆蘭花,都是價值千金,二少爺有心了。”秋月大方婉約地說著:“比送我什麽珍寶之玉,更是讓我開心,謝謝二少爺的關心。”
“隻要你喜歡,這有何難呢?三小妾,你說,這些蘭花用來討好未來的二夫人,是不是別有意味啊。”
說到我了,要我評價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我輕輕地說:“這算什麽呢?蘭花的品種很多,以花形分,有梅花瓣,水仙瓣,荷花瓣等;以花梗苞殼分,有赤殼,綠殼,赤綠殼等;以花色分,有白蘭,紫蘭等。蘭為王者香也,被尊為"花中君子","天下第一香";成為超凡脫俗,高雅純潔的象征;蘭有四清:氣清,色清,神清,韻清.自古以來,蘭花就以其簡單樸素的形態,高雅俊秀的風姿,文靜的氣質,剛柔兼備的秉性和"在幽林亦自香"的美德。這些蘭花隻是普通的,一求便是,真正的名貴之蘭,豈是這般的妖嬈無比,不過不懂得欣賞的人,就會說,這花,當真是漂亮極了。”
真的美,那真是一個芬香啊。
這些花,雜質太多了。什麽色都有,什麽種類都合著,一看,就是沒有好好地用心挑的。
秋月的臉上掛不住,孟情卻驚訝地說:“你竟然懂蘭?”
“我不僅懂,還會種呢。”蘭花算什麽,我家裏,可是種過好多種類的花。
一年四季,從不凋謝單調過眼睛,總是芬香常在。
“沒想到三小妾,竟然懂這些,身邊放著一隻寶,而不懂得挖,真是太可歎了,如若是讓你出家,才叫一個可惜。”冷夜非大手摸著我的光頭。
真討厭啊,我閃都閃不開。
他又歎息地說:“可惜啊,頭發都削光了。”
掐開他的手,真是屈辱,摸著我的光頭,那叫一個褻玩。
“秦米米,那你說,什麽樣的蘭花,才是最珍貴的?”
“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貴的。”
“哎呀,二少爺啊,今天是你和秋月的日子啊,怎麽跟她說這麽多呢?我們家秋月最喜歡蘭花了,不懂也會學著明白的。”
我心中暗笑,是啊,不懂也會裝懂。
嫁給冷夜非,會是一個惡夢的。
小表妹,我好同情你啊。
你的惡夢開始了,他娶你,不過是想讓我難堪,不過是,好玩。
一串佛珠,換來一場婚事,如果沒有愛,空蕩得可怕。
我夾在中間,一點也不難過,他傷害我的手段,哪樣不是比這些更甚。
“真是香啊,這麽好的場麵,怎麽沒有我呢。”清脆的話音一落。
一個集天地之精華,吸盡妖氣的男人出聲,亮眼得讓人都想流口水。
無論是什麽時候看他,都是那麽的漂亮,像是人妖一樣。
我的未婚夫啊,無情的人。
對著我一笑:“咦,怎麽這麽想不開啊。”
“承蒙程二少的厚愛了。”如果他願意救我於水深火熱中,我也不至於到這樣的地步的。我發現他和冷夜非二人,都是二少爺,都是一樣,禽獸不如。
他盯著我眼,忽爾一笑,笑得像是春水映梨花,讓人都靜了下來。
一搖扇子,輕聲地說:“我忽然發現,你好像漂亮了許多。”
“當然了,快要做娘了,肚中有你的種,自然也變得漂亮起來了”
他漂亮臉,在扭曲,在烏黑。
我心中直樂著,我要是有一用機會,我還會繼續來抹黑他。
我得罪不起冷夜非,我還得罪不起你嗎?有本事的,就把我贖出去啊。
他沒有這個本事,隻會玩女人的男人。
天天做白工的男人,我暗嘲一句:“這麽早上班啊,又是來播種嗎?不過怎麽播,你也沒種。”
他一臉的氣,氣得五官變形了。
咧開嘴一笑,扭動著五指:“秦米米,別以為你光頭我把你當師太,就不敢動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