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邪惡男人1
我任他叫著,有錢人就是這樣,無事就用債來壓人。
老子不還又怎麽樣,有本事的,拿出簽名的借據來,有律師的證明,才能算是有效,不要叫跟我叫,除非是還我錢,要不然本小姐統統不認帳。
跟我橫著鬧是沒有用的,沒錢拿什麽來還,我跟他說,他欠我一千萬銀,他又怎麽說。
“秦語愛,你站住,你要是再走一步,把你家的店子全都封了。”
惡霸加無賴,讓他詮釋得完美無比。
可惜觀眾不是好觀眾,不會對他指指點點,而是眼裏想著一些不入流的事,盡是口水連連。
不能讓觀眾太失望了,我回頭一笑:“小朋友,說話不要說得太大哦,免得晚上睡覺尿床。而且不要無憑無據的東西,壓在我的頭上,本小姐可是嚇大的,有點弱不禁風。還有啊,你這麽想我做你娘嗎?我不介意,你先叫一聲,聽著滿意,賞你二個糖吃。”夠可惡的,納我為妾,給他老頭子睡,什麽邏輯,我想不通。他一定很不屑他爹就是了。
往人群圈子中擠了出去,淡漠地說:“讓一讓,謝謝。”
男人說不出的氣恨和怒火。真不知道秦家惹的什麽禍,讓人家把我這唯一的傳人狠到骨子裏去,這下我更加堅定地相信。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這個男人找來男把秦語愛給強暴了。
這招,一個狠,幹淨俐落,借著謠言殺人不見血,一下就搞定了秦家的香火。
我決定不要清風了,丫頭看著我讓人奚落,居然還站得過遠遠的,用衣袖擋著臉,一副怕人認出來的模樣。
我有些生氣,踢踢她:“擋什麽擋,再擋把你剝光了,叫你帶個路的,一出門就像是沒有穿衣服的破猴子一樣。”
她很委屈,但是他不知我當街讓人指指點點,心裏更是難過。
納我為小妾,玩弄三天之後就一腳踢開我,還是送給他爹玩,好一個狠。
他當他是這裏的神,這樣的男人,可以內斂,可以蠻橫。那麽他就是有跺跺腳也會讓地皮震一震的人物。
越是這樣的大人物,我還真是越不怕呢,大人物怕鬧醜聞啊。
他很氣憤,大概從來沒有丟過臉一樣。
這一仗,總是我險勝吧,想從我身上占這些便宜,他好小看人。
沒有心思再去看店鋪了,反正他放出話來要收封了。無所謂,那到時我包袱收一收,也去避避風頭。
回到秦家,看到空殼子的華麗,總覺得不真實一樣。
到現在為止,還是無法習慣。
晚上沒有電,無聊得隻能上床睡覺。吃飯其實不好吃,清風丫頭說是她自已煮的,煮飯的拿了些值錢的東西,走人了。
房子很多,大多是空空如也的。
我不知道為什麽古代的人,喜歡這麽大的房子,才幾個人住,剩下的用來做排場。
唯一讓人欣慰的是院子裏的一些花花草草,有些頗為珍貴,還可以看出以前的富有。但是久經不修剪,養好。在風中瘦小得委委屈屈地。
拿把小鏟子,給花鬆鬆土,再淋上點水。
清風丫頭老遠就邊跑邊叫:“小姐,不好了。”
我翻翻白眼,她就喜歡這樣子,喜歡大驚小怪的,把我良好的修養,都逼得要爆炸。
“小姐,你還在這裏擺花弄草啊,冷少爺帶著人來提親了。”
我沒理她喳呼,看得她一個心急,跺著腳走來走去。
冷冷地警告:“踩死了花你就給我去種活。”沒事做就去掃地,沒見到一地破敗的落葉嗎?
年老的管家,伸長脖子探出頭來看,然後搖搖頭又過來:“小姐,這個月的銀子還沒有進帳,我們沒多少錢買米買吃的了。”
“小姐,也沒有銀子買香油,買脂粉了,買衣服了。”
一堆的爛帳,頭痛。昨天就說了,什麽店鋪都讓人大手筆買了,但是一兩銀子也沒有到我的手上。全讓那姓冷的霸了,美名其日,是還債。
“不對不對,這些不是得要的,小姐,冷家來提親了,你快點去啊。”
“你很急嗎?”我不悅地看著她。
小丫頭馬上閉嘴,不敢說什麽。
提親就提親啊,我不答應,他用強的啊。
不過我還真是忽略了這男人的世道,就是用強的。
“秦語愛。”冷厲的聲音從長廊邊響起。姓冷的帶著幾個人前來:“準備好了嗎?納你為妾了。”
“冷公子,我似乎很認真地警告過你了,我拒絕了你的求親。”
他笑,然後一手揚著一張紙,嘲諷地說:“還錢。”
“沒錢。”
“抓到花船去。”他無情地說著。
二個男人,還真的要上來抓我。
我看到姓冷的眼中,陰狠冷厲得很,他一定不是開眼笑的。
“等等,給我一個期限,多少錢?”花船,誰喜歡到那地方去。
他那麽狠,非要玩倒我秦家不可,那麽我的下場,不會是很好的。
怪不得表小姐非要搬走,怪不得爹娘要遠避他鄉。
我要是早知道,一醒來我就跑路。現在是僅剩下老的老,小的小,仰著秦府吃飯的人,每天用著一雙竊視的眼看著我。我現在知道為什麽我醒來,他們可以鬆一口氣了。有人來負責下去。
“你以為,你能還得出來?”他冷傲的挑挑眉毛。
他帶來的,人不知道從哪裏搬來一張椅子,讓他大爺一樣坐下。“總現在欠我三百七十七萬五千六百二十三兩六錢。”
好一個鐵公雞,連錢都算出來了。
請恕我無認同,我喜歡用人民幣,銀子的事,我一竅不通。
不過上百萬的,不是小數目。
“你做一行,我便砸一行,對了秦小姐,有件東西想送給你。”他招招手,眼中的狂邪讓我知道,那必不是好東西。
一個婦人捧著一件東西上來,紅豔豔的送到我麵前。
我挑起,竟然是一件短小的肚兜。
眸子掃過他,淡然地說:“什麽意思,勞煩你送這些來。”
“秦小姐大概忘了,你讓人強暴的事,可是滿秦淮都知道啊,你的肚兜,也就是這麽一種。我小鋪開張,專賣與那天現場發現的肚兜類型,小愛肚兜,好聽嗎,生意還不錯,送一件給秦小姐開開眼界。”
好可惡的人,這般的汙蔑我。
他上門來,肆無忌憚的這麽欺負人,簡直是讓氣恨得咬牙切齒的了。
但是,他眼中的冷狠,更是讓我倒吸口氣。
他要毀了我,毀了秦家所有的一切,包括名聲,要我們死了也不得安身。
清風那笨丫頭,還真當他是客人,送上了一杯茶。
他挑眉端過,看著那茶。忽爾站了起來,比我還高上好些。
我睜大眸子看著他,狂狷的氣息,冷邪的殺氣。讓我有些害怕,往後縮了縮。
他笑著,笑得那眸子裏的冷狠越發的濃,燃燒著毀滅天地的黑暗。
一杯茶從我的頭上淋下來,然後他不客氣地朝我的臉上吐口水,輕挑地說:“三天之後,要是還不出來,不是做小妾,就是做妓女。還有,逃跑不怎麽好玩的,三天之後要是不來找我。”他冷酷地眼神往下看,瞧到我眼裏的懼意,有些滿意。
抓起我一隻手:“讓你做個殘廢。當然,你可以再死一次,隻有你死了,我會把你挖出來,看著狼把你一口一口地吃掉。”
冷邪的讓我打個顫,他已經甩開了我的手,不悄地往我胸部抹。
他是故意的,很明目張膽,在眾人的麵前,就手就往我胸前狠力地擦著,似我的手有什麽髒東西一樣。
“報複的遊戲,才剛剛開始。”他邪惡地大笑著:“你會發現,我冷夜非是有多驚喜你活著了。”
惡魔,絕對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