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暴富的感覺
“大概就是這樣了,之後一切順利,於管事,咱們的收益現在可以分了。”景荔菱給整件事收了尾,接著給於管事一個眼神。
於管事知趣地將木盒子掏出來,恭敬地奉上。
景荔菱將木盒子打開送到溫秉麵前:“木料本身的進價加上人力倉庫等費用,成本四千兩,這次坑了那白管事三千五百兩,按照三七分的價格,我們這邊能拿一千零五十兩!”
說到錢,景荔菱的眼睛簡直在熠熠生輝。
沒想到一出戲就能白賺一千兩,這樣的生意誰不愛呢??
她獻寶似的舉著那木盒子,好讓溫秉看見裏麵堆疊的銀票:“我不錯吧,王爺?”
“哼,不過是些小聰明。”溫秉甩甩袖子,不敢細看她的雙眸,生怕自己被那雙閃亮升輝的眼眸給吸住心神。
他將目光轉向於管事:“你做得很得本王的心,若是願意,可來本王麾下效力。”
“多謝王爺!”於管事連連磕了幾個響頭:“小民家中還有一些餘事需料理,等小民料理完畢,立刻投入王爺麾下為王爺效命!”
“嗯。”溫秉平靜地點點頭,又問了他一些話,就將他打發了出去。
景荔菱手裏一直舉著盒子,手都累了,剛才於管事在隻能端著,如今他一走,立刻垂下手來:“王爺你倒是拿著啊。”
溫秉背著手打量身形瘦弱的景荔菱,半晌才道:“你倒敢去招惹白家,嫌自己命長了?”
景荔菱無所謂地聳聳肩:“我和白家本來就有過節,況且我看不慣白家母女那般行事作風,能宰他們一筆的話,何樂而不為呢?隻怪他們太目中無人,一個管事也如此驕橫,輕易就上當了。”
“而且——”景荔菱神秘地朝溫秉擠擠眼睛:“王爺不是也挺討厭白家的麽?”
“哦?”溫秉頭一歪,饒有興致地等著她的解釋。
他這幅樣子還怪可愛的,景荔菱忍住笑,道:“又不是聾子瞎子,王爺有些時候行事並不避著我,猜也能猜出來了。”
“是麽?”溫秉聲音陰惻惻的:“那你可知,你現在知道的這些東西,足夠讓本王將你滅口幾次了?”
景荔菱腳跟一轉,坐到椅子上,張開雙臂,一副隨便你的表情:“那王爺就下令吧。”
開玩笑,要是想殺她,早就殺了好麽,自己和木頭在書房的時候他根本就沒在意自己做了什麽。再說,真正要緊的事情也不會就這麽大剌剌地讓她知道吧?
“你倒看得清楚,仗著本王的——”溫秉將轉到嘴邊的兩個字壓下去,瞪大了眼睛,腦子一陣激靈。
他怎麽會想說那兩個字!?
“的什麽?”景荔菱不解,等不到下文也不著急,拿起木盒子塞到他懷裏:“給你,上交過了啊。”
“這是你的。”溫秉不看她,把盒子抽出來放在她手邊。
“啊?給我啊?”景荔菱呆了。
溫秉看到她呆愣愣不敢相信的模樣,心裏蜜漬一樣滲出蜜意,昂著頭:“你憑自己本事掙的,自然是你的。”
一千零五十兩!
一千零五十兩!
一千零五十兩!
此刻景荔菱的腦中隻有這個數字。
就這麽輕易給自己了?王爺都是這麽豪爽大氣的嗎?
一千零五十兩啊!?景荔菱用力吞了一口口水,沒出息地扒拉過盒子:“那就是我的了啊?不準反悔!”
她緊緊地把木盒子抱在懷裏,巨大的幸福感衝擊著腦海,一片眩暈。
天地之間的顏色都突然鮮活了起來,就連那傲嬌王爺,也顯得比平常帥氣了十倍。
有錢真好!景荔菱流下暴富的淚水,同時更堅定了自己的想法:一定要好好為傲嬌王爺打工,跟著王爺有肉吃!
要不是借著這臭屁王爺的名頭,她怎麽會有此刻的幸福呢?
“王爺,你真好!!”景荔菱真心實意地感慨道。
溫秉臉一熱:“成了,市井小民就是市井小民,瞧你那點出息,不就是一千兩,本王家私數十萬兩,也沒你這麽失態的!”
景荔菱頭搖得撥浪鼓似的:“那又不一樣,這一千零五十兩是我自己的錢,我可以任意支配的!唉,王爺,你們這種沒窮過的是不會體會到我的心情的。”
景荔菱打從現代穿過來,就一直在奔波掙錢,早前的時候連飯都吃不飽,連餓了七八天,差點沒把她餓吐了。後來當了林府丫環好一點了,可是還是很累很忙,而且沒有什麽肉吃,身子一直很虛。
現在好了,就算王爺不滿她的工作成果把她給開除,她也可以頓頓吃得起肉!
“哼,本王不與你計較!明日裁縫來,你挑一身現成的衣服,後日隨我去白府赴宴。”
“白府赴宴?”景荔菱咋一聽白府的名頭,心裏有些虛,畢竟自己剛坑過人家一筆。
但很快就反應過來:“王爺你要去參加那白府辦的相親宴?”
說完,她怪異地審視秉王:“這不能吧?王爺你居然是喜歡去相親的那種人?”
溫秉差點給氣笑了:“誰說本王是去相親的?嗯?”
“那——”景荔菱左思右想,感覺還是想不出來。
“本王去探白府的虛實!”溫秉惱怒,真不知道這女人腦袋裏到底在想些什麽,難道自己是那般庸俗之人?
“噢噢噢,唉,那為什麽要我跟著去?”景荔菱點頭之後又搖頭。
溫秉臉色端肅,湊近了她的臉:“讓你去你便去,本王的話什麽時候不管用了?”
“好好好好。”景荔菱揣著手裏的木盒子,深刻地認識到麵前的人才是老大:“保證配合!”
看到這王爺臉色由陰轉晴,景荔菱眼珠子滴溜溜轉了轉,竄到他身邊試探著問:“王爺去查探白府的什麽?”
溫秉似笑非笑地低頭看她:“你想知道?”
景荔菱跟受了驚的老鼠一樣連連擺頭,重新鑽回座位裏:“不,看王爺這樣子我還是不知道為妙。”
溫秉嗤笑一聲:“確實還是不知道為好。”說著,他走到景荔菱的座位麵前,惡意地伏下身,將她困在自己和椅子之間,壓低聲音:“那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罪。”
“哇哦——”景荔菱張大嘴,看他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又立刻做了個把嘴拉上的手勢:“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
想了想,又認真的道:“如果有什麽讓我幫忙的,王爺盡管開口,對付白府這方麵,咱們一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