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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祭我過去的情愛

  將這個帶著特別意義的東西送還了他,大口地籲出了口氣,心裏空了,也淨了。自始可以不想著情了,過去的他不是現在的他。


  一路上回去聽到有人叫我雲貴妃,最後還向我請安,我隻是笑,這一聲一聲隻是證明了我自已的過去真的不是一個夢。


  心裏有些輕鬆,還有些痛糾纏著,刺著我非得做些什麽,讓宮女帶著栩和寶寶回去,擄起袖子又回到熱鬧的地方,讓站立在一邊的公公給我取來二壇酒抱了就走。


  我要開心,我要喝酒,我以後再也不會為情所困了。


  皇上你的愛算是什麽,我雲知秋也有自已的尊嚴,不愛我的,我不愛,不要我的,我不戀。


  斷了你的這份牽掛和情,誰喜歡看著你的臉色一輩子。


  沉黑的冷宮門口,也隻有幾個禦林軍縮著脖子在那裏看守著。我的到來還有雙手抱著的酒讓他們看得詫異,卻還是讓我進了去。


  冷宮,冷宮,一個證明了帝王最無情的地方。


  這裏的雪憑地格外的冷,這裏的天空,憑地都帶著歎息與傷心,我大踏步而行,踏碎了雪的靜謐,直直地往那林子裏去。


  不知是不是還是那棵樹啊,在這裏丟了心給他,在這裏開始為他心痛,為他想著一切,那也讓我在這裏,告別對他的一切。


  拍開封口捧著就喝下大口,原來是烈酒,那可是真好,這樣喝下去才會讓心裏的痛都給痛快地燒掉,才會讓我更麻木。


  再捧起喝,一雙大手卻按住了酒壇:“知秋,別這樣。”


  “夏君棠,你讓我喝吧,我難受,我心裏好難受好難受,像刀子一樣在一刀一刀的割著,你讓我喝吧!”抬頭哀求地看著他,雙眼一定布滿了痛疼。


  因為他不忍了,他放開了手說:“知秋,對不起。”


  挑起眉頭看他:“對不起什麽啊,我都想得開了,你不要跟我說我的事,我現在隻想喝酒,酒是好東西,真的。”至少現在是。


  他坐在我身邊,把酒放得遠遠的:“知秋,我知道現在你很難過,但是請你聽我說一會,知秋,也許是皇上是在用這樣的方法保護你呢,如今外戚強悍,退了狼騰西北得大勝而回來,有些微妙的東西,你和皇後之間已經是撕破了臉,知秋,連皇上對路家都得忍讓三分,還得保護你,你可明白。”


  “是嗎?”我笑,他不給我喝,我就拍開另一壇酒喝。


  連他也不敢給我肯定的答案,保護,嗬,可是已經傷了,我寧願不要這樣,即是這這樣了,何必再為自已找什麽理由,徒地多添心傷而已。


  “喝酒吧!”我舉了起來:“今天是過年,我隻是想給自已一夜不痛不累的理由,你可以不阻止我嗎?”


  他沒有再攔下我,心痛的眼神看著我一口一口灌下了酒,他抓起袖子一點一點給我抹幹淨嘴邊的酒:“別喝那麽大口。”


  “要這樣才會醉啊,君棠,你醉過嗎?”我用力地眨著眼睛看著天上的星星,好多好多啊,隻是好遙遠,好迷朦。


  在宮裏,什麽傷都受過,什麽苦都嚐過,愛情沒有了,友情也沒有了,得到了什麽啊,舉壇子喝,過了今夜,我便是長了一歲了,然後也要和栩和寶寶一樣,快快樂樂地成長一些。要學會看開更多的東西,不是自已的不必強求。


  “自然是醉過,知秋,讓我陪你喝吧。”他抓起那壇酒也忍不住喝了起來。


  我還沒有醉,自然不許他喝:“你的傷不能喝酒的。”


  “那傷,算得上是什麽,看著你這樣喝酒,你這樣痛苦,我也寧願醉了。”


  嗯,那就幹杯,那就一起喝,一起醉倒,一起躺在雪地上看著那閃閃爍爍的星星在眨眼睛。


  傻嗬嗬地笑著:“你看到了蝴蝶,你看到了什麽?”


  “我看到了淚。”他說:“寫滿了傷心。”


  “壞人。”我叫:“我才不要和你再說話了,啊啊啊,我要回家了,我娘等我煮飯啦,我給你唱歌聽好了。”


  他掩住我的嘴:“別唱,有人來了。”


  半醉中的我,才不管呢,拉下他的手說:“我偏要啊,唔,好熱啊我要脫衣服。”手指去解脖子中的盤扣。


  他阻止我,我低頭就咬了他一牙,還得意洋洋地說:“我牙齒利不利。”


  火光一片,照得眼前一片白花花。


  我討厭地用手擋著:“夏君棠你讓他們走啦,真是的。”


  抱著他的腰,蹭了蹭想合上眼睡。


  驀然二個人把我扯起來,然後冰冷的水兜頭澆下,瞬間所有的熱都灰飛煙滅了,眼前明亮的火把下,是他猙獰的一張臉,手裏拿著勺子一扔,冷冷地看著我說:“醒了嗎?”


  醒了又何妨,沒醒又何妨,淡定地擦著臉上冰冷的水,然後打了個酒嗝看著他,努力地讓槳糊一樣的腦子清醒下來:“嗬嗬,皇上,你怎麽過來了,嗬嗬,你不是不該在這裏嗎?哦,我知道了,皇上是最在乎一件事的,就是不許我和你在一起。”


  轉頭朝夏君棠一笑:“他說過啊,他不要了,也不會放開的。”是的,我好像還記得這麽一句話。


  火光下的皇上臉色沉黑,冷若冰霜地看著我:“不知死活。”


  我眨眨眼睛就就念著:“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他索性也不用勺子了,將公公手裏的水桶都提了過來,直接往我身上就一潑,隻是夏君棠也很快,抱著我就一轉身,用身子護著我,從肩膀上滑到我身上的雪水,還是忍不住打著寒顫,這一下,我徹底地清醒了。


  “皇上,知秋她醉了,別這般對她。”夏君棠給我抹淨頭上的水,不怕死地看著他淡淡地說。


  我淡定地看著,然後抬起眸子說:“君棠,你先出宮去,你傷口可不能這樣凍著,趕緊回去換了衣服,我不要緊的,皇上折騰我的手段是什麽我又不是沒有經曆過。”


  他還是頗為擔憂,我輕歎:“難道你也要讓我再多擔心一點嗎?”


  他才看我一眼就離開,他離開之時夏君藍沒有看他一眼,那暴風雨般的臉色對著我。


  我也破罐子破摔了,從從容容地麵對他的責罰。


  他冷語:“把雲知秋給朕綁起來。”


  真的綁了起來,看來折騰的手段是開始創新不同了。


  如果因為是我和夏君棠藏在冷宮裏喝酒而抓我,我才一點也看不起他,小性子到現在就沒有長大過,隻會掠奪,他的付出是絕對要有回報的。


  綁著坐在朝鳳宮裏,才知道不是那樣的。


  皇後的今長皇子中毒了,禦醫診斷是吃壞了東西,就是他在我身邊要我給他做桔子燈的時候,吃了那芝麻糖就開始肚子痛。


  宮裏的就亂了起來四處找我,懷疑是我下的毒的吧。


  看來還是挺嚴重的,每個人的臉色都相當的不佳,路遙和皇上都在裏麵守著消息,綁得我手腳發麻了,還沒有消息傳出來,想來是凶多吉少。


  我嚇得一身冷汗淋漓啊,那芝麻糖可是我喜歡吃的,栩和寶寶也喜歡吃這些東西,我不知道是誰送上來的了,如果不是今蠻橫地倒在地上,寶寶和栩一定會吃的。


  是誰這想殺了我三個,是路遙嗎?


  林洛水被急急地宣了進來,他看了我一眼說:“怎的沒有查清楚,就將雲貴妃娘娘先綁起來了。”


  公公不敢吭聲,而是說:“林禦醫快些,皇上皇後娘娘正在裏麵等著。”


  “看來如果下臣治不好,雲貴妃身邊也會綁著下臣一個了。”


  我居然還有心思笑了出來:“那你得可小心點兒悠著。”


  過了好些時候,聽到哀呼的聲音:“母後,痛啊。”


  眾人鬆了一口氣,未幾,是路遙先出來的,對著我就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心思如此歹毒,竟然敢這般傷害本宮的皇子。”


  我冷靜地看著她:“誰心思歹毒各自心裏有數,如果不是今自已貪吃蠻橫,今天起不來的就是我和栩還有寶寶。”路遙,你怎麽能心思這麽毒呢?我以為你至少不會出這些下流招數的,看來我真的把人心想得太好了一點。


  路遙卻表現得比我還憤怒一樣,再重重地打了我一巴掌,打得腦子嗡地響著:“明明是你給今下的毒,你不滿今是長皇子,這麽多人在著,可偏就是今中了毒了,如果不是發現得早,今就一命嗚呼了。”


  我冷冷地看著她,聽她說這些義憤填膺地話,路遙啊,你這恨,還真長,靠著恨而支撐著的人,還真是可憐至極。


  算不算是惡人先告狀呢?說我毒殺今何不說是你想毒死我們三個。


  夏君藍就冷著一張臉在門邊看著,林洛水出來說:“皇後娘娘先別急著教訓雲貴妃,下臣正在查這毒,一事必有一因,若不是雲貴妃下的毒,想來這巴掌打得還真是夠響亮。”


  “林禦醫什麽時候膽子倒是如此大,居然對著皇後指責。”


  “皇上,下臣隻是這樣說而已,下臣和雲貴妃頗為相熟,她為人本份善良,絕對不會加害於誰。”


  “做你份內的事去。”他說。


  坐了下來,公公上了茶給他。


  過了好一會林洛水又出來說:“毒已經驗了,是蛇毒。芝麻糖上染上了劇烈的蛇毒,幸好吃得不多,才保住了長皇子了。隻是下臣必須說一句話,這蛇毒過久而毒性不烈,不知雲貴妃是怎麽個隔空取物從宮外得到這新鮮的蛇毒垂液呢?”


  一定是她,路遙,今天是路家的人進宮,你一定能得到這些劇烈的新鮮蛇毒,你想殺我啊,連孩子也不放過。


  路遙卻冷然地說:“便是她,今兒個敬三王爺可有進宮,也是在冷宮抓到她和敬三王爺一起的。”


  還惡人先告狀了,林洛水還是很夠朋友:“皇後娘娘,如果是雲知秋做的,這樣未免太明顯了,在後宮,估計沒有人會這樣做的是不是?”


  她側頭看著遠處,卻是不語了,皇上一揮手讓人給我鬆綁。


  我對公公淡笑地說:“不用了,這樣挺好的。”


  林洛水走過來給我鬆:“白白挨了二巴掌,雲貴妃可需要上藥?”


  “不用了。”


  “皇上,依下臣看來,這毒並不是雲貴妃娘娘下的,雲貴妃娘娘一身濕透,這般對身體不好,不如讓雲貴妃娘娘先行回去。”


  他淡淡地說:“雲貴妃屢不守宮規。與敬三王爺私下在冷宮相會喝酒,朕還沒有處置她,此乃後宮之後,不必林林禦醫多說,來人,送林禦醫出宮。”


  我縮著身子等著他的處置,路遙卻說:“皇上,讓她先回去吧,這乃後宮之後,皇上日理萬機,讓臣妾來來處置便好。”


  他看我的眼裏,還是無情。


  路遙又加了一句說:“臣妾定會處置好的。”


  “也罷,如今路先虎,沐公候都在宮裏,朕可沒有功夫理會這些事。”


  “那臣妾先罰她到馬廄裏清掃,得宮妃們得以敬尤,不敢再犯宮規。”


  他站了起來:“且先這樣。”


  我知道情份不再,也不會祈求什麽,我想等著他忙完,一定還會把我處置的,唉,不就是幽居一輩子冷宮嗎?有什麽可怕,我又不是沒有去過。


  但是在馬廄裏清掃,卻又遇上了我的生父,我人生的那麽一個轉折點,我知道皇上對我有情,但是很多的東西,傷害了就是傷害了,太遲太遲了。


  今中毒我是完全意想不到的,在我認為這就一定是路遙做的,她想害的是我和二個孩子。


  不歡而散的年宴會散去,就是冷黑黑的一團。


  我一個人深一腳淺一腳地往暖心殿裏走,渾身濕透了讓風一吹,越發的覺得骨頭都在打架一樣。


  我呼著氣跑了起來,連摔了好幾個跟頭才到暖心殿。


  宮女照舊是早早地就吊上了燈籠,朦朧而又帶著暖意的桔紅色光華卻暖不進我心裏一分。


  平靜地走了進去,連話也說不出來直接就撞進那暖和的溫泉水池裏,直接就跳了下去,滅頂的味道真好,呼吸不了可以如此的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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