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拒絕
宮聿泓車開得很穩,性能也好,喬可芮坐在上麵沒有感受到顛簸。
不一會兒,宮聿泓口中說的餐廳就到了。
從外麵看,裝修複古風格,卻不厚重。
到了宮聿泓預定的包廂,說了幾句話,就開始上菜。
“我們雖然沒結婚,不能對任何人說,就當是結婚了,你學業照常,生活和你之前沒有差別,就是每三個月,你需要跟我會家一次。”
“嗯,我知道,合約上麵都寫,宮先生不用再重複,我都看了,請您放心。”
宮聿泓突然覺得沒結婚很不錯,還是能夠解決自己的危機。
剛開始就饒了圈子。
這頓飯非常安靜,除了輕微碰撞聲,就連咀嚼聲和呼吸聲都小到聽不到。
喬可芮覺得很壓抑,如果以後都這樣的吃飯,那她可能會消化不良。
午飯結束,兩人乘飛機回C市。
一天兩趟飛機,就算路程短,還是累了。
宮聿泓看到喬可芮疲憊的神情:“你睡吧,等到了叫你。”
到學校,宮聿泓把人叫醒。
喬可芮揉揉眼睛,清醒了,下車。
走了沒幾米,就聽到宮聿泓在叫她。
無奈,隻能回去:“什麽事。”
“剛剛看日曆,後天就是我們回老宅的日子,你提前準備一下,不用買東西,我說的是心情準備一下,不要緊張,一切有我。”
喬可芮聽到宮聿泓的最後一句話愣住,眼睛直直看著他。
宮聿泓說完抬頭:“看著我幹什麽?都記住了嗎?”
“記……記住了。”
“那就好。”宮聿泓把自己的手機遞出來,“把你朋友蘇晚恬的手機號輸進去。”
喬可芮接過手機,看到上麵顯示的是一個微信聊天界麵:“打在對話框裏?”
“對。”宮聿泓點頭,“打完給我就行,你趕緊回去吧。”
喬可芮雖然疑惑,帶你也沒問出口。
她留的那個手機號,是蘇晚恬公共號,誰都給,私人號隻有朋友親人在知道。
喬可芮沒蠢到把自己朋友賣了的地步。
感覺你跑回宿舍樓,登登上樓梯推開門,看到蘇晚恬再打遊戲,宿舍裏物事的擺放,都和她離開的時候一樣。
熟悉感迎麵而來,生出了些許歸屬感。
咚的一聲坐在椅子上,看著蘇晚恬。
奔波一整天,手指都不想動一下。
蘇晚恬感覺到喬可芮的視線,從遊戲裏分出一抹神來:“回來啦?幹嘛去了?”
“一大早起來人影就沒了,要不是你起床的時候我半夢半醒看到你洗漱,我還以為你被外星人帶走了呢。”
蘇晚恬嘟嘟囔囔,手下的動作倒是沒有慢下來。
和平常一樣嘮叨。
喬可芮摸摸自己包裏的結婚證書:“晚恬……我結婚了。”
“奧,結婚了,挺好的。”
“……”
“臥槽!等等!”蘇晚恬扔下手機,竄到喬可芮麵前,捏著她的臉,“你剛說什麽?在給我說一邊!”
手洗裏麵的覺得被殺死,發出痛苦的聲音。
隊友爆粗口嗎蘇晚恬坑隊友,給安靜的宿舍增添了不少聲響。
喬可芮平靜地落下蘇晚恬的手:“我結婚了。”
停頓了一下,又補充道:“和宮聿泓。”
蘇晚恬震驚中,仿佛沒聽懂喬可芮說得話,歪頭思索了一下。
風吹進來,帶起窗簾飄動。
早早就開了燈,光線明亮,喬可芮微彎了手指,放在膝蓋上。
“不恭喜我?”
蘇晚恬拉起喬可芮冰涼的手:“我並沒與感受到你結婚的喜悅,你一點都不開心,物品知道。”
喬可芮看著自己的好朋友,笑還是沒憋住:“逗你的,沒結成!!!”
“……”
片刻寂靜,然後想起了喬可芮的痛呼聲:“饒命啊!”
經過一番鬧騰,蘇晚恬總算是鬧明白了怎麽回事:“嘖,讓我有一種007的感覺。”
喬可芮躺在蘇晚恬的身邊,被這話給笑得做起來。
“以前我沒和你說,有我的考量。”喬可芮的眼神溫柔了下來,“我的朋友和我,隻能同甘,不能共苦。”
。
不過是她離開喬家一段時間內生活會不好,就算是為了以後的逍遙自在,現在的痛苦也是值得的。
這點晚恬想不到,也不用去想到,痛苦的生活,她一個人明白就夠了。
“喬可芮你怎麽這樣?!”蘇晚恬抹了抹眼角,佯裝生氣,“這次就算了,要是有下次,你給我等著!”
“幸好是和宮三爺假結婚,要是真的,你哭都沒地方哭去!”
“哎呀,哪裏會像你說的那麽糟糕,生活這不是照樣過,隻不過我以後多了一項任務,就是和宮聿泓回老宅。”喬可芮說。
蘇晚恬聽了,眼睛一亮:“那以後,你的前未婚夫,就要問你叫嬸嬸?就連喬蔓菱也是?”
喬可芮抿唇,眼睛彎彎,笑了一下:“好像是這樣。”
兩人相視一笑,抱在一起,像是兩個孩子。
點的外賣到到了,兩人一邊吃,一邊說話。
哪怕是早熟,也是個沒精力多少的小姑娘。
吃著東西的時候,一個電話進來了。
喬可芮正在洗手間,蘇晚恬看到是慕景承,直接就接起來了。
“小芮,你現在方便嗎?”
蘇晚恬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被慕景承說話的語氣跟鎮住了。
感覺人要再說話的時候,急忙出聲打斷:“景承哥啊,是我,晚恬。”
電話裏安靜了一瞬。
慕景承聽到蘇晚恬的聲音,剛才集聚起來的勇氣,盡數退散。
“哦,晚恬,小芮呢?”
蘇晚恬撓撓頭,後悔手賤接起這個電話:“哦,她去衛生間了。”說著起身,朝衛生間走過去,“你等一下,我現在就把手機給小芮。”
沒等蘇晚恬起來,喬可芮就從衛生間出來了。
剛一轉身,就看到蘇晚恬扭曲的臉,張大嘴努力說話,又不能出聲,指著手機。
喬可芮看過去,屏幕上顯示的字,讓蘇晚恬的笑容淡了許多。
手指蜷縮起來,卻還是接過了電話。
“景承哥,是我,怎麽了?”
慕景承聽到熟悉的聲音,緊張地心跳加速,血液漸漸滾燙,理智卻慢慢占據了上峰。
“沒什麽重要的事,本來想和你說些話,又不敢說了。”慕景承的聲音溫柔,宛如夏日夜晚的微風,是最渴望的存在。
可如今漸漸入秋,微風發涼,已經不是渴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