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我是你的癢氣
“好吧。”我有些掃興的轉過身。靠。我就是等著看這換衣的過程。你這麽做我還有什麽興趣再看下去。
現在這時候最要人命了。我分明已聽到後麵輕微的脫衣聲。仿佛一隻拳頭敲打我的心門。就看一眼。對,就一眼。我小心扭過頭。頓覺眼前一亮。布妮剛剛脫下胸衣。我還沒及細看她飽滿的胸脯。她兩條潔白的胳膊已緊緊護在胸前。露陷了。我慌忙回過頭。
“死安飛。你幹嘛扭過頭。”布妮氣衝衝的叫道。
我還沒來得及解釋。後腦勺像被什麽東西碰了一下。低頭一看。Mygod。是布妮的胸罩。粉紅色蕾絲的。蠻有品味的。我轉側過身檢起左右翻看著然後搖搖頭。歎口氣說:“怎麽這麽小。”
“死安飛。”布妮在我背後踢了我一腳。我轉身一看。嗬。已經換好了。真是性感女神降臨。說實話。布妮的雙胸並不是太豐滿。在經她高挑曼妙的身材的襯托,看去極具美感。或許繼承了她洋母親的血統。她的雙腿雪白而修長。估計參加美腿大賽還能得個什麽獎。
“怎麽樣。漂亮吧!”布妮擺了個優雅的POSE。得意的說。
我點點頭笑說:“恩。是可以。隻是,隻是。”我故作疑慮。
“怎麽?”布妮前後左右的看看。狐疑的說:“有問題嗎?”
我往後退一步說:“你的胸圍配這麽苗條的身材太…”這後麵的話沒說完,布妮脫掉一隻鞋朝我扔來。
我慌忙躲閃。這狼狽樣讓我想起一個詞“抱頭鼠竄”。媽的。用這個詞形容自己太誇張了吧。
我們之間的追逐遊戲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就以我被追到而告終。不能不佩服她。在多次的追打中,她的速度提升到讓我心驚膽戰的地步。
我兵敗滑鐵盧的地方乃是床沿。慌不擇路的我被絆到床上。王布妮不客氣的騎到我身上。雙手按住我的頭說:“死衰MAN。你說誰的胸小。”
“我說我的。你的不小。有包子那麽大行了吧。”我被屈打成招。
布妮從我身上起來,得意說:“這還差不多。”
我翻身坐到床頭說:“我還沒說完。你的是小籠包子。”
“死安飛。我給你拚了。”布妮整個人向我撲來。
Mygod。人肉炸彈。我一念之差,沒躲過去。活生生被她當作肉墊一樣壓在身下。這是個讓我激動的時刻。布妮的雙乳竟壓到我臉上。享受著這種柔軟,我感覺血液傾刻加速流動。雖然被她壓著不舒服。不過我卻樂意享受。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痛並快樂著。
布妮似乎察覺到不對。觸電般翻下我的身體。雙手護胸。紅著臉說:“死安飛。你,你…”
我裝作無辜說:“我可是什麽都沒有做啊。”
“好了。不給你說了。你走吧。我要睡覺了。”布妮起身伸手做個請的姿勢。
靠。下逐客令了。我現在渾身血液沸騰。回去還不得做春夢啊。做就做吧。我無奈的歎口氣。不情願的站起身向門口走去。
“等等。先別走。”剛走到門口。布妮叫住了我。
“我還沒走呢?”我馬上回過身,欣喜的說。
布妮緩步向我走來。目光與我交接。我感覺她的目光火辣辣的。她的臉也如同火燒雲,變得緋紅無比。
布妮走到我麵前,輕聲說:“安飛。你是不是很想…”
我激動的幾乎說不出話。隻拚命的點頭。
布妮突然勾住我的脖子,吻住了我幹涸的嘴。現在還紋絲不動那一定是正宗衰MAN。但我不是。我緊摟住布妮。熱烈的回應著她的吻。
我忘記了一切。忘情的擁吻著布妮。我們兩個像兩股扭在一起的繩子。纏綿一起。我從沒發覺自己幹一件事情這麽投入和專心。
當我們擁吻到床上,我迫不及待去脫她的衣服時,她忽然攔住我的手。
我疑惑的說:“怎麽了?”我可真怕她也像小田給我來個突然刹車。我可真經受不起這種打擊了。
布妮嬌羞的說:“安飛。對我溫柔點。”
“好的。”我輕聲說。
我輕輕脫掉了布妮身上的比基妮。頓覺眼前一亮。如果說那些攝影拍的美好的女人身體堪稱藝術的話。那我可以說布妮就是一件絕世珍品。能夠讓人迷醉忘歸的絕世珍品。這表現在她兩隻並不大的胸乳在堪比維納斯般豐腴身體上卻顯得豐滿。我像親近藝術品一樣輕撫她雪白的皮膚,輕吻她兩隻可愛的小白兔上的鼓突。這一切都做的小心翼翼,我生怕破壞了這件漂亮的藝術品。行事非常謹慎。布妮閉著眼,一臉幸福。周身顫抖著。我想應該是激動吧。
難以相信,布妮很敏感。我的小動作都能引起她輕微的“嚶”聲。但她的高潮卻來得很晚。我更是難以置信平時那麽野蠻的女人現在卻溫柔的像一隻小綿羊,忍不住讓我愛憐。從始到終,我的動作都很輕緩。這可一改我一慣的暴風驟雨的作風。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憐香惜玉。
唉。我是徹底被她征服了。完全沉醉在她動人的風韻中。忘乎掉了一切。
清晨,我還在夢裏陶醉在昨夜的激情中時,臉上忽覺一陣冰涼。睜眼一看。布妮正拿著一條毛巾向我臉上擰水。她不知何時已穿戴整齊。
“大懶蟲。看都幾點了,還睡。”布妮坐到我旁邊嬌聲說。
我笑說,“我太累了。昨夜做的運動能抵上我做一天農活了。”
布妮輕捶我一下,羞澀的說:“死衰MAN。你還好意思說。”
我連忙擺擺手說:“好了。我不說了行了吧。哎。別亂摸。我可要告你非禮了。”
我和布妮正打情罵俏時。我的手機突然唱起千裏之外。靠。這是誰啊。打電話也不挑個時間。沒看到我們正Loving呢。
我一看來電顯示。立刻鎮定下來。天啊。是雪妍。我慌忙向布妮做個禁聲的手勢這才打開手機。
“喂。雪妍。怎麽有空打電話啊。工作閑了。”我極力表現出一副平常的樣子。
那邊雪妍興奮的聲音。“不是。那個客戶臨時有事來不了。我和我朋友小麗當天訂了張機票,飛馬爾代夫來了。”
“什麽?”我謔的坐起。吃驚的說,“你,你來馬爾代夫了。”
“對啊。那天拒絕你我一直過意不去。我這次專程陪你的。哎。你在哪裏啊。”
老天啊。這下可難收場了。她要是看到我和布妮在一起。還不知要怎樣傷心呢。唉。這世界上傷什麽都容易痊愈。傷了女人的心那恐怕會留下一輩子的疤痕。
我發揮起我卓越的口才。“恩。雪妍。你就和你朋友玩吧。我現在和幾個哥們在一起恐怕走不開。我們在的這個島我叫不上名字。你也知道的。馬爾代夫不知名的小島太多了。”
雪妍的情緒明顯低落許多。“那好吧。不過安飛你們要是來早了一定要找我們。我們在馬爾代夫首都馬累。”
“恩。啊。噢。那好吧。”掛了電話。我渾身像散架一樣攤在床上。天啊。怎麽這麽巧。我也在馬累啊。這要是碰麵可怎麽辦呢。
布妮倒是無所謂。一手搭上我的肩頭笑道:“怕什麽。見就見唄。這事情遲早要說清楚。”
我苦笑道:“大姐。你就別再給我添亂了。你說的容易。這,這,我到時候怎麽解釋。”我無奈的歎口氣。
咯咯。布妮笑得花枝亂顫。突然繃起臉。又轉為似笑非笑的表情。瞪我一眼。說:“活該。誰讓你老是招惹我。現在知道腳踏兩隻船的為難了吧。哎。我們可說好了。現在你可是我的正牌男朋友了。我們昨夜也把該做的事都做了。你以後都不能做對不起我的事。否則我會讓你以後看到美女沒感覺。”
我馬上意識到她的話不對。果然。她的目光已經掃向我的標誌性位置。靠。這些女人怎麽動不動就愛以毀滅那無辜的器官來威脅男人。誠然。你會剝奪了他的性福。但同時你也會喪失很多最起碼的快樂。
我本能的蜷縮起腿。笑笑說:“那是當然。我是個重情重義的人。所以我更不能傷害雪妍。”
“那你的意思是要傷害我了?”布妮口氣裏分明是不滿。
“不是。”我慌忙解釋。按說女人的邏輯思維要比男人發達。可吃起醋來怎麽還不如男人了。“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唉。我不忍心傷害你們任何人。”
布妮搖搖頭堅決的說:“這不可能。我們倆你隻能選一個。至於選誰那是你的事情。不過安飛。你要是敢拋棄我。我會詛咒你天天做噩夢。還要讓你不得安寧。”
夠狠的。媽的。這真應了那句話。天使般的麵孔。魔鬼般的身材,蛇蠍般的心腸。唉。這真是個難題。兩個美女各有千秋。一個溫柔似水,一個又野蠻而任性。我難以決擇啊。這堪比我上學做的那些選擇題。在不確定具體答案時,我隻覺得兩個都是答案。
我坐起身說:“要是這樣就好了。”
布妮探過頭好奇的說:“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