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8章
這件事,發生在距今一千年前。
當時的另外三個王者,還都是老一輩的王者。
那三個王者,見下麵的修士反應不大,也都氣得要命。
畢竟,從古至今,第九環山峰,所有的王者,都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裴鳴缽擊殺了整個麥家的人,還把王者徽章據為己有。
這種行為,已經算是觸犯了其他三個王者的底線。
因此,即便底下的修士都不怎麽支持。
那三個老牌王者,還是聯合起來向裴鳴缽定下了約戰地點。
對自己實力具有強大自信的裴鳴缽,欣然赴約。
並且,他最終在約戰地點,輕而易舉的將另外三個王者全部擊殺。
而且裴鳴缽還奪走了剩下的王者徽章。
此戰結果一出,轟動了整個九環山。
也就是從那時候,裴鳴缽在九環山的地位,漸漸變得至高無上且穩如泰山。
再也沒有人提及他寒門子弟的身份,所有的人都開始對他歌功頌德。
而那三個王者背後的家族,則是被不明人士接連剿滅。
不用說,這自然也是裴鳴缽在背後下的命令。
不過,從那時候起,他再也沒親自動手過。
因為,那些見識到了裴鳴缽歹毒心腸的人,都懼怕裴鳴缽會將魔爪伸到他們的頭上。
所以,即便人們心裏十分不情願接受裴鳴缽的調遣,但也不得不必須按照他說的去做。
而裴鳴缽的上台,也結束了第九環山峰,長久歲月以來,無人統治的局麵。
之後,路若誠、景秀萱和田苟,相繼以天才之姿,進入到了第九環山峰。
裴鳴缽為了讓自己的統治地位不受到威脅,便將自己搶到手的三枚王者徽章,分別贈予了這三人。
剛開始,路若誠等三人,在得到王者徽章後,對裴鳴缽還是很感激的。
但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裴鳴缽的很多缺點,譬如說專橫獨斷、蠻不講理等等,全都暴露在了路若誠三人眼前。
這也使得路若誠三人和裴鳴缽屢次發生口角,甚至於開始對裴鳴缽的統治方式感到很是不滿。
之後,路若誠三人還見識到了裴鳴缽殘忍無情的一麵。
當時,裴鳴缽的後代,除了麥常以外,還有兩男一女,都是他和麥家的那位女子所生。
但在賣家被裴鳴缽滅族後,這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就開始處處和裴鳴缽做對,甚至所作所為,有時候都完全沒把裴鳴缽當父親來看待。
裴鳴缽雖然對這三個孩子很不喜,但不管怎麽說,這三個後代身上都流著他的血。
因此,隻要這三個孩子的所作所為,沒有超出裴鳴缽能夠承受的底線。
他還是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但裴鳴缽卻不曾想到,他的縱容,直接導致了這三個孩子的行為越來越過分。
麥常是裴鳴缽最喜歡的兒子,因為他很聽裴鳴缽的話。
所以,裴鳴缽便在麥常過五百歲生辰的時候,獎勵給了麥常一件半神器。
這件半神器,就是麥常手中拿的那把鐵扇,有一種變化形態,既可以當兵器使用,也可以當暗器來使用。
然而,麥常在得到那把鐵扇後,所經曆的事情,卻是一波三折。
由於,麥常在家中排行最小。
他的兩個哥哥和一個姐姐,就仗著輩分比他大,實力也他強,就想要硬搶這件裴鳴缽送給麥常的禮物。
最後,因為麥常死活都不願意把鐵扇交出來,竟然就被他的哥哥和姐姐們以此為由頭打成了重傷,甚至影響到了修煉根基。
從而導致麥常在闖蕩葬神之路時被過早淘汰,成為了一名斷了神途的半神。
而得知了麥常的遭遇後,裴鳴缽自然是勃然大怒。
他對麥常寄予了很大的希望,結果竟然被他那三個不成器的兒子和女兒毀掉了前程!
當即,裴鳴缽便是命人將他那三個兒子和女兒綁來,當著第九環山峰所有修士的麵,一刀刀割下肉來,淩遲致死!
而見識到裴鳴缽對自己後代殘忍的一麵後,第九環山峰的修士們,就更是對裴鳴缽的統治不敢再多說閑話了。
對方連自己的後代都可以下得了毒手,就更別說他們這些外人了。
也就是自那時起,路若誠等三位王者,便開始對裴鳴缽心生忌憚,開始有事沒事的互相聯絡,並最終聯合到了一起。
“麥常是裴鳴缽最喜歡的兒子,現在他被殺死了,裴鳴缽肯定不會和那人善罷甘休!”
路若誠說道:“如果裴鳴缽死於那人之手,他的王者徽章,我們倒是可以讓給柴銘來使用!”
“柴銘?那家夥就是個異類!”
田苟的意見,明顯和路若誠不同:“他連能量膜都不屑於使用,我覺得可以把這塊王者徽章,送給這一批從酆都世界傳送過來的強者!”
“田苟的意見我讚成!”
景秀萱點點頭,眸光閃動道:“關於那秩序破壞者的消息,我便是從酆都世界的一位強者口中得知的,他們一行人正在我的府上做客,其中實力最強的那個人,比柴銘戰力還要高上一些!”
“酆都世界裏來的人?”
路若誠聽言,感到很是驚訝:“你們是什麽時候碰見他們的?我怎麽沒有接到消息?”
“也沒多久,就是三個時辰以前,我在外麵巡視的時候碰見的!”
景秀萱淡淡的說道:“然後我就叫了田兄過來一起招待他們!”
“是的!他們當中確實有個家夥很強!”
田苟聽見景秀萱談及此事,臉色有些不自然,然後他表情幽怨的看著景秀萱:“不過,秀萱,你難道不覺得自己和那人有點太親密了嗎?畢竟你們才剛相識啊!”
他這明顯是吃醋了,看來景秀萱在招待酆都世界來客的時候,發生了什麽讓田苟感到不開心的事情。
“嗬嗬,那不過就是個小孩子而已!”
景秀萱的整張臉,突然變得極為撫媚,看得田苟心跳不由加速:“你也不想想,我都兩千多歲了,怎麽可能還會對一個小孩子產生興趣?”
“你確定自己真沒看上他?”
田苟一臉狐疑道,很明顯,他還是有些不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