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保羅的不滿
尤其是當這些還有些不服氣的貴族們,聽到了保羅臨走前所撂下的那句:「看到該怎麼做了嗎,你們想勸戒一下那些跨過了警戒線的人我並不反對,但他們要是拒不聽從勸戒的話那就殺,放心,你們儘管放開了手干,就算將他們全部的都殺光了,艾倫那個小子也不敢跟我多說些什麼,」之後,就更是被嚇得肝膽欲裂。
如果不是因為他們此時還站在保羅所劃出的那道線外,如果不是因為他們還想維持住他們身為貴族的最後一絲的尊嚴的話,恐怕他們當中,就算是當場跑掉兩個也未嘗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就算是如此,面對那些在看到了保羅的血腥手段和聽完了他的那番囂張的話語后,此時已經變得一臉嗜血狀的侍衛們時候,他們也再不敢多說些什麼,只能是灰溜溜的退散了開來,畢竟誰也不想成為這些剛剛的恢復了血性的侍衛們的祭品。
當然,也有一些貴族還不服氣,在事後悄悄的將這件事情聯名上報給了他們的主子,但得到的回復卻讓他們都為之膽寒,因為他們所得到的回復是:「都給我老老實實的呆著,誰要是敢惹怒了保羅閣下,我讓他全家死絕,」
直到這個時候眾貴族們才知道自己等人所面對著的,是一個何等恐怖的存在,一個就連他們的主子都為之忌憚不已的存在,那可不是他們所能夠對抗的。
就這麼的,經過了這次的事件之後,保羅終於憑藉著他所展現出來的血腥手段,成功的在使節團內建立了屬於他的威信,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人敢於違背他的意思。
所以此時,雖然這樣的使節團的「例行會議」是屬於保羅所允許的範圍內的活動,但他的突然出現還是讓眾人的心中感到膽顫不已。
而他保羅自然也知道自己在眾人的心中是個什麼形象,所以在看到眾人所看向自己的那略帶恐懼的目光之後,保羅在心中苦笑同時,也不得不朝著眾人大手一擺,強笑道:「呵,你們不用管我,就當我不存在,該幹什麼幹什麼,」說罷,保羅便靜靜的站在了薇絲娜的一旁,眼觀鼻鼻觀心的在那裡閉著眼睛養起了神來。
但保羅雖然是如此說了,但見識過眼前的這名年輕人的血型手段之後,又有幾個人真正的能夠做到當這位狠主不存在的,於是薇絲娜大帳內的那些剛才還吵的面紅耳赤的眾人們,說話的聲音頓時的變得細聲細氣了起來。
不過可惜的是,這種輕聲細語的情況並沒有持續的太久,不知道是又談論到了一個什麼樣的話題,在場貴族們的注意力又再次的被其給吸引,爭論聲又開始漸漸的變的大了起來,最後又恢復到了保羅來之前的那種情況。
看著眼前的這些,為了明天幾點幾點紮營,幾點幾點吃飯之類的瑣碎小事而掙得臉紅脖子粗的貴族們,保羅再看著好笑的同時,也不由得在心中眼前的這些貴族們的無聊程度而暗暗稱奇。
其實也不怪乎保羅會有這種的想法,實在是因為這些貴族此時在爭論的話題實在實在無聊了,一個吃飯的話題他們就要爭論到秒,保羅實在是難以想象一個人得無聊到何等的程度才會去對於爭論這種問題。
但保羅不知道的是,他覺得這些貴族們所爭論的問題好笑,有人比他覺得好笑覺得更厲害,作為此次使節團真正的主事人,原來的薇絲娜也許只是個前來送死的人偶。
但自從重新的獲得了蔚藍王國皇室的重視了之後,此時的薇絲娜已經真正的成為了此次使節團的主事人,吃飯紮營什麼那還不是她一句話的事情,可這些貴族竟然還在為這個在他看來荒謬的問題在那裡爭論不休,這讓薇絲娜如何的不覺得可笑。
可實在可笑的事情他也有一個限度,看多了也會厭煩了,而此時的薇絲娜無疑的也到了這個階段,看著面前還在那裡爭論不休的眾貴族,薇絲娜並沒有參與到其中,而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之後,便朝著保羅恭聲的問道:「怎麼樣老師,外邊的情況怎麼樣,」
「沒什麼變化,可能被我們前段時間的血腥手段給敲怕了,都沒有什麼人敢來了,今天估計總共加起來也就是小貓一兩隻,」彷彿是由於對方所派來的人太少讓其很不滿一般,在聽到了薇絲娜的問題之後,保羅聳了聳肩膀無奈地說道。
保羅的這番做作的表現一下子就將薇絲娜給逗樂了,半捂著嘴竊笑道:「呵呵,老師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對方不敢再有所動作那應該是好事才對,怎麼聽你的意思好像還很不樂意的感覺,」
「沒辦法,之前來的那些探子無論是實力還是經驗,都是菜鳥級別的,對於愛德華他們來說更本就起不到什麼實戰的效果,薇絲娜,不是我說什麼,你們蔚藍王國的那些貴族們的家族的實力未免也太弱了吧,就沒有點厲害的了嗎,」對於薇絲娜的問題,保羅一邊輕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一邊回答道,明顯的,他對於那些探子們的實力不足很是不滿。
「老師,這你就不知道了,對於那些貴族們來說,探子只是他們一個隨時都可以捨棄的棄子,但那些高階職業者們就不同了,畢竟無論是招攬來的還是自己家培養的,一個家族想要得到一個高階的職業者都要付出不菲的代價,你們敲掉了他們這麼多的探子,他們卻直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咱們這邊是什麼情況,這讓他們如何得不膽寒,如何的還敢派他們的高手前來冒險?還有老師,什麼叫做我們蔚藍王國,難道您忘記了嗎,我已經不再是蔚藍王國的人了,參加完了這次的出使之後,我就將徹底的脫離出謝夫蘭家族……」保羅的抱怨明顯的讓薇絲娜很是不滿,所以保羅的話音才剛一落下,薇絲娜就辯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