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殿前爭鋒(一)
不得不說。這個出使儀式如果光以面子工程來說的話。那蔚藍王國做的還算是相當的不錯的了。最起碼在保羅眼中看來。這種規模的儀式。呃~。或者說是宴席實在是他生平所僅見。畢竟以頃來計算宴席面積的群吃場面。可不是說相見就能見到的。
看著眼前的這布滿酒席的廣場。保羅在心中暗嘆蔚藍王國大手筆的同時。也不禁的暗自琢磨。不知道他前世所在的華夏大地上的那些皇帝們。是否也會在大宴群臣的時候擺出如此的場面。
不過按照保羅想來估計懸。可能也就是那幾個在華夏歷史上出了名的昏君才能夠幹得出這種事來。畢竟如此龐大的消耗。對於任何一個王朝那裡說都是一個不小的負擔。只要稍微有點理智的皇帝。估計都干不出這種事情來。否則的話准得弄得天怒人怨不可。
也就是在這個等級森嚴。貴族之上的卡爾大陸上。才會出現鋪張浪費到如此誇張的情況。因為這裡的人們早就已經習慣了貴族們的特權。覺得他們無論如何的奢施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不過在嘆息著蔚藍王國皇室的奢華的同時。保羅也不得不承認。蔚藍王國的這場秀絕對是堪稱完美。最起碼要是他保羅在不知情的前提下看到了如此盛況的話。他絕對不會將他與一起馬上就要發生的政治謀殺聯繫到一塊去。
如果不是保羅等人及時出現的話。恐怕今天的這場儀式的主角。薇絲娜公主。就別說是完成出使任務安全返回了。恐怕能否安全的抵達到他所要出使國家都是個問題。
可就算是如此。保羅也不敢說百分之百就能夠確保他的出使安全。因為他知道在殺手的那層出不窮的暗殺手段面前。沒有人敢說有完全的把握。就算是他保羅也不例外。
他現在所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盡量的守護在薇絲娜的周邊。只要有他在。他就有把握能夠將那些殺手出手的機會無限制的壓製為零。
但也就只限於此了。畢竟面對著那些神出鬼沒的殺手們。想防範於未然。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剩下的也只有到時候量情況而定了。
可就算是如此。保羅的這種把握。也足以讓任何人側目了。要知道哪怕是一個至尊階的強者。真的被殺手鎖定上了的話。恐怕也不敢說就能夠完全的保證自己的安全。就更不好說是守護他人了。
而他保羅。一個才剛剛的踏入聖階的新人。卻能有如此的把握。恐怕就算是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不過保羅會主動的將這件事情說出去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出使的儀式還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並沒有什麼特別出彩的地方。至少在保羅的眼中是如此。無非就是一些祭天祭地祭祖先之類的玩意。只不過在卡爾大陸上。這個祭天祭地被祭拜神靈所替代。
至於是什麼神明。保羅並不是很清楚。至少他是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估計應該不是什麼很厲害的神靈。否則否則話。不會連他這個博覽群書的牛人都沒有聽過。
甚至於保羅都懷疑。這樣的一個在史書上都沒有記載過的神靈會不會是蔚藍王國的皇室所杜撰出來的。因為這種杜撰出來的神靈。無疑的會是那些掌權者們所用來愚民的最好的手段。
當然這樣的想法保羅也就是自己在心裡想想。他可不會說出來。畢竟誰也不想給自己招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可是有的時候真的不知道該說保羅是倒霉還是點正。因為她每每的不想找麻煩的時候。麻煩總是會找到他的身上。
自從進入到了皇城大殿的廣場之後。達克便一直小心地侍奉在保羅的左右。生怕那個不長眼的傢伙招惹到這位殺神。
別人不知道保羅的脾氣他可清楚。真的要是有那種不長眼的傢伙主動的招惹上他的話。就別說被教訓一頓了。恐怕就算是被擊殺在當場。對於眼前的這位也未嘗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好在的是。在今天的這種盛大切喜慶的場面之下。並沒有太多的人會主動的去找不自在。這才讓一直緊張不已的達克輕鬆了許多。
畢竟對於一些中小貴族們來說。達克的這塊豐塞爾忠狗家族的金子招牌還是很管用的。
可就算是在達克如此小心謹慎地情況之下。意外還是出現了。那就是在入席的時候。不知道是出於怎麼樣的一種考慮。保羅等人被安排在了廣場的最外圍。與身份最低的人傭兵們相坐在了一起。
雖然保羅等人對於這樣的安排並沒有明確的表示出來什麼。但還是讓達克在驚出了一身冷汗的同時也尷尬不已。
因為要知道。保羅可不只是掛著一個王國公主老師的身份。他同時還是一個聖階強者。在這個等級森嚴的大陸上。蔚藍王國的這個舉動足以被當作是對其的挑釁。保羅就算是當場發飆。那也算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好在的是。保羅其本身就對這些繁文縟節並不是非常的看重。這才讓他有驚無險的給糊弄了過去。
「奉王命。召使節團隨行人員入殿。」不過可惜的是。所謂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就當達克覺得今天的這個出使儀式終於可以安然度過的時候。他今天的好運終於到了盡頭。因為隨著一個威武的傳令侍衛的到來。他的心又再次的提了起來。
因為他知道。保羅等人之所以願意出席今天的這個儀式。主要還是仗著他的主子薇絲娜公主的面子。所以此時面對著這個蔚藍王國國王的命令。保羅會是一個怎麼樣的答案。達克他都不用猜。就能夠想得出來。
而保羅也果然不負他所望。在那名傳令侍衛話音落下的同時。他便朝著那個侍衛蹦出一句令在場的眾人都為之絕倒的言語:「呃。你就說我很忙。幫我回了吧。」
一時間廣場的這一角。陷入到了一片詭異的沉默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