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6章 重傷
“朱總,找到了,在這兒呢!”這時候有個保安急忙喊道,朱博文這才帶著張剛他們走過去,在一個已經倒下的酒架角落裏,有個人躺在那兒。
朱博文帶著張剛他們趕緊跑了過去,頓時吸了一口冷氣,正是司空摘星躺在那裏。
不過這家夥幾乎已經成了一個血人了,躺在那兒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氣兒。
“還他媽愣著幹什麽啊?趕緊看看!趕緊叫救護車啊!”朱博文一看到這種情況,眼睛都紅了。
這可是丁先生非常重視的人,而且把司空摘星放到他這裏來的時候就千叮嚀萬囑咐,一定不能派司空摘星去做那些危及生命的工作,結果現在卻被人搞成這樣,他都不知道怎麽跟丁飛揚交代了。
“朱總,還有脈搏,趕緊送醫院!”張剛湊上去摸了一下司空摘星的脈搏。“咱們別等醫院的車了,等他們來,都不知道啥時候了!現在正是高峰期堵車的時候。”
“行,那咱們趕緊送去,這裏離江城醫院不遠,我們趕緊往那裏送!”朱博文連連點頭,趕緊答應。
張剛和瘦猴趕緊把司空摘星抬著送到了車裏,直接開著車一路狂奔,也不管是不是應急車道和紅燈,反正一腳油門就闖過去。
好在在路上遇到了成為贏的人,看見他們車上有傷者,趕緊在前麵開路,一路風馳電掣的到了江城醫院。
朱博文親自找到了急診科的大夫,跟他說明了,這是丁飛揚的好朋友。
急診科的醫生也重視了起來,畢竟丁大主任在醫院的名聲那是有目共睹的,趕緊送進了急救室,先進行了檢查,然後直接推進了手術室裏。
“朱總,今天這事兒怎麽辦?”手術室外,張剛和朱博文都在便問道。
“先等醫生搶救完了再說吧。”朱博文歎了一口氣。
現在司空摘星是個什麽情況也不知道,貿貿然的跟丁飛揚匯報,也是說的不清不楚,得等到具體的情況確認之後,他才跟他說。
張剛看的朱博文一眼,他很想問問丁飛陽的情況。但是建築博文不開口,他也就忍住了。
一直到三個小時後,手術室的燈才按的下來,幾個人趕緊圍了上去,不一會兒,病床車就從裏麵推了出來,還有幾個護士和急診科的一個專家。
“大夫,怎麽樣了,沒大礙吧?”朱博文趕緊問道。
“傷者的情況有些嚴重。”負責搶救的大夫就說到。“他的四肢和三條肋骨被人給打斷了,另外就是努力有淤血。”
“會不會傷及大腦?”張剛趕緊問道。
他時常在外麵跟人打架鬥毆,對於很多傷勢也是很清楚的。
一般來說肋骨斷了,隻要沒有刺破肺葉,對於生命也沒有什麽太大的影響,至於說手腳斷了,影響也不是太大。
是這老班就不一樣了,大腦如果被損傷的話,那是會死人的,所以張剛也就緊張了起來。
“大腦裏麵的淤血已經被抽出來了。”醫生便介紹道。“這次搶救工作也是有咱們中醫科來完成大腦方麵的救治。”
“通過銀針放血的方式,將大腦裏麵的淤血給放了出來,以達到最快,而且還不用開刀就能夠達到顱內解壓的目的。”醫生又說到。
用銀針釋放顱內淤血達到減壓目的的這個義技術,還是丁飛揚交給中醫科的這幾個大夫的。
用這種方式可以減少救治的時間,同時也能夠盡可能的減少對大腦的損傷。
不管怎麽說,丁飛揚教他們的這門技術,被中醫科用來救治傷者,的確是增加了救治存活的幾率。
“也就是說目前沒有什麽大礙了,是吧?”朱博文就趕緊問道。
“也不說沒什麽大礙,從現在觀察的情況來看的話,還算可以,不過這個得繼續觀察,因為受了傷,誰也說不準,而且還是大腦受的傷。”醫生也不敢把話說滿,隻能這麽說了一句。
“那行,謝謝大夫啦。”朱博文便說道,不過他心裏也算鬆了一口氣。
如果說是非常危急的情況的話,醫生不會這麽說的。
話也不多說,醫生和護士把司空摘星給送到了重症監護室,瘦猴跑到下麵去,交了住院金。
張剛也和朱博文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
“朱總,這裏也沒有外人呐,你給我交個底定先生到底怎麽樣了?”張剛就問到。
今天鄭先平說丁飛揚死了,他從心底裏都是不相信的,但是也害怕真的會出現這種情況,所以他必須得找朱博文問明白。
“行了,我跟你說實話吧,今天晚上的事情,丁先生都知道。”朱博文邊笑著說道。“他們幾個貨色也能把丁先生怎麽樣,你想可能嗎?”
張剛點了點頭,丁飛揚的本事他是知道的,絕對是一個武道中人,當初在看守所他就知道了丁飛揚的本事。
“那咱們會所都被砸成那樣了。”張剛又說到,“這得陪多少錢啊?”
“你放心吧,他們砸了多少,丁先生會加倍收回來的,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的,其他的什麽都不需要去做。”朱博文嗬嗬一笑。
“說實話,如果他們想回來再做多砸幾次的話,我還巴不得呢。”朱博文又說道。“對了,這次咱們損失了多少錢,有統計嗎?”
“我問問吧。”張剛歎了一口氣,現在整個會所都被砸了,今天晚上損失的錢肯定不少,他打了一個電話詢問。
“他們在那邊統計,反正酒窖裏麵是一點兒都不剩了,足足1200萬的貨全部沒了,再算上樓上的各種裝修設備,這次如果想要弄好重新營業的話,估計得花個三四千萬。”張剛憤憤地說道。
“別去計較這些,等丁先生回來會有大驚喜的。”博文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樣吧,你到上麵去守著,今天晚上在這裏守著吧,我給丁先生打個電話,匯報一下這邊的損失。”
“行,那我就上去了。”剛剛也不多說什麽,他本來就是一個打手,朱博文和丁飛揚叫他做什麽,他就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