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吃虧
“帝京秦家,簡直太過分了,吃人不吐骨頭!”秦嫣冷聲說道。
“他們要是吃人能吐骨頭,當年我還用從帝京出來,我早就看穿秦九霄了。”秦無量冷聲說道。
“可是您怎麽對丁飛揚這麽有信心啊?”秦嫣疑惑地問道,爺爺似乎不相信丁飛揚會被殺死,那可是個大宗師高手啊!
“嗬嗬……”秦無量嗬嗬笑了一聲,“丫頭,知道我為什麽這二十多年以來,一直都堅持你們的婚事嗎?”
“丁飛揚有很深的背景?”秦嫣便試探著問道,這個問題也是她想了好多年的了,這太不符合爺爺的性格了。
雖然自己爺爺不是什麽大奸大惡之徒,但也不是那種菩薩心腸的人物,如果對方沒有什麽本事,無利可圖的話,爺爺也不會這麽多年堅持這份婚約,能堅持下來,原因也許就隻有一個,丁飛揚的背後,有一個連爺爺都抗拒不了的勢力。
“我隻能這麽告訴你,丁飛揚的背後,站著的是一個你壓根就看不清楚的深淵。”秦無量淡然地說道。
“那個深淵就好像是一個沼澤,又想是一個黑洞,你不靠近,就發現不了他的恐怖,當你一旦去撩撥他,一旦想把那層神秘的麵紗給解開的時候,就會被黑洞吞噬得連渣都不剩!”秦無量冷笑一聲說道。
他的心裏卻是開始對帝京秦家已經有了看熱鬧的心思了,秦九霄啊秦九霄,二十多年前,殺得你秦家心驚膽戰的夜晚,看來這麽些年,你又忘記了啊!
“爺爺,丁飛揚背後到底站著的,是什麽勢力?”秦嫣聽得後背有些發麻,能夠讓自己爺爺用黑洞來形容的勢力,絕對是非常非常龐大。
“丫頭,知道得太多,不是一件好事,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那個勢力到底有多大,但是一旦那個勢力全部出來的話,會讓世界都為之色變。”秦無量看著山頂的方向喃喃地說道。
“今天我跟你說的話,不要告訴別人,隻要你堅信,丁飛揚不會死就行了。”秦無量笑嗬嗬地說道。
與此同時,山頂上,那兩個人才能抱過來的樹木已經斷了不少根,兩人所站的地方,已經掃出來一大片平坦的地方。
秦之安臉色沉著地站在一顆已經斷掉一半的樹上,雙手背在身後,一副冷峻的樣子。
丁飛揚則是臉上帶著淤青,甚至連嘴角都掛著一絲的血跡,身體甚至還有些微微顫抖。
“不錯,很不錯,在我所遇到的這些年輕一輩當中,你是最厲害的,甚至可以算得上是佼佼者!”秦之安出聲說道。
“能夠以小宗師上品的境界,硬抗我這個大宗師下品的進攻而不受重傷,隻負輕傷,這足以讓人對你刮目相看!”秦之安冷笑一聲說道。
“嗬嗬,是不是覺著殺我,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丁飛揚笑嗬嗬地說道,他一邊說話,體內的內勁卻在瘋狂地運轉,無雙訣開始發揮作用。
無雙決的一個功效,那就是能夠修複自身的傷勢,特比是對內傷非常有作用。
“的確不太容易,但並不代表我殺不了!”秦之安冷笑一聲,“一招,一招就解決你!”
丁飛揚的臉色變了變,他知道對方肯定要出大招了,其實對他來說,如果展現出自己真正的實力的話,很輕鬆就把秦之安給搞定了。
但是他現在不能,老頭子一直讓他不要展現出大宗師的實力來,這也是他為什麽會一直用毒的願意。
“想要殺我,你也要付出代價!”丁飛揚冷笑一聲說道。
“那就讓我看看,你能讓我付出什麽代價!”秦之安冷笑一聲,腳尖一點,便從那半棵樹上直接朝著丁飛揚衝了過去,猶如一支利劍一般,迅速猛烈!
“受死!”秦之安爆喝一聲,大宗師下品的強大內勁瞬間展現出來,猶如一顆原子彈在當場爆炸一般,那衝擊波直接衝擊出去,將附近的不少大樹直接給震斷,嘩啦啦地往旁邊倒去。
“咳!”丁飛揚一聲爆喝,也運足了全身的內勁,心裏也很警惕,雙手擋在胸前,臉色也非常難看。
他自己本身就是大宗師下品的高手,自然知道一個大宗師下品,將自己的內勁全力地爆出來,那是什麽恐怖的後果。
同時他也暗中準備著隨時釋放出大宗師下品的內勁,如果這時候連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了,那還隱藏自己的修為有個毛用啊!
但是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是不會展現的,所以也將自己的內勁給調整到了小宗師上品的境界上,準備先全力迎接這一擊!
轟!
一聲爆響,那衝擊波直接轟在了丁飛揚的身上,首當其衝的便是他的雙臂。
雖然不至於雙臂被轟斷,但是丁飛揚也感受到了那種猶如撕裂一般的疼痛。
嗚嗚嗚……
秦之安雙腳一踢,兩棵大樹應聲而斷,直接朝著丁飛揚攔腰這麽掃了過來。
這家夥的戰鬥力也是相當豐富,腳一跺地,整個人拔地而起,很快便躲過了第一棵掃過來的大樹。
雙手往樹幹上一撐,忍著劇痛,畢竟剛才被那內勁的衝擊波給衝得都快斷了,相當地疼痛。
丁飛揚的身體再次躍起,第二棵樹又緊接著掃了過來,不過丁飛揚卻並沒有躲開,身體慢了一個節拍。
不過他的眼神卻是死死地盯著秦之安,而且他撞上這棵樹,也是故意的,如果按照他的速度,是能夠躲開的,可是他就是要博一次!
砰!
一聲悶響,這家夥直接被樹給撞得吐出一口老血,剛才雖然已經調集了全身的內勁抵擋這棵樹,化解了不少的力道。
可這內勁始終隻是小宗師上品的內勁,根本沒辦法抵擋被大宗師下品內勁催動過來的大樹,他被撞了個實實在在!
不過好在有內勁的抵擋,抵消了不少的力道,但這個撞擊,還是實實在在地撞擊在了腰上,丁飛揚頓時覺得整個人都快四分五裂似的,非常地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