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大宗師對小宗師
“這麽說,你是不願意離開了?”張老爺子笑著問道,眼神中的寒芒一閃而逝。
在江城,誰敢這麽跟他說話?就連市長,見著他也要帶笑三分,因為張氏,給江城帶來了太多的利益。
“錯了,我很願意離開,這裏我是真不想待啊!”丁飛揚淡淡地說道。
“既然如此,那你還不趕緊走?”張老爺子立刻說道。
“我說的離開,是要帶著雅歌一起走,想讓她嫁給一個不喜歡的人,不可能。”丁飛揚淡淡地說道。
“嗬嗬嗬……”張老爺子笑了起來,“我不知道應該說你是後生可畏,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或許你還不知道你麵對的是誰!”
“後生,今天是我的大壽,本來不想做一些傷和氣的事情,既然你不識時務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張老爺子冷笑一聲說道。
周圍這些賓客們臉色紛紛變了,老爺子的這一聲冷笑,讓他們有了一種猛虎出山的感覺。
不得不說,張老爺子多年的積威,那眼睛一瞪,眉毛一豎,就能讓人心驚膽戰。
更何況是老爺子直接發出威脅,哪怕這事情跟這些人無關,但是賓客們都能感覺到一陣陰寒襲上身來。
“好,我也想看看老爺子要怎麽個對我不客氣法!”丁飛揚輕笑一聲。
“叫人來,把他給我扔出去,打斷手腳!”張老爺子說了一句,管家急忙安排這件事了。
“不好意思,各位貴客,請退後一些,免得一會兒誤傷!”管家急忙又招呼了一聲,這些賓客們壓根就不用招呼,自己都趕緊站到了一邊,免得等會殃及池魚。
不到半分鍾,十幾個黑衣大漢拿著甩棍便衝了進來。
何必有點鬱悶,忘了跟老爺子說了,這家夥是個武道高手。
“殺!”為首的保鏢頭子爆喝一聲,操著甩棍領著人便圍攻了上去。
“這小子死定了。”
“囂張啊,敢在張家的壽宴上鬧事,這下可好,把自己都給搭進去了。”
“活該!人呐,就是要有點自知之明,別以為這年頭兩情相悅就能目中無人啊!”
賓客們都可以預見,這小子一會肯定要被人拖死狗一樣拖出張家大門。
“嗬嗬!”丁飛揚淡然一笑,眼神一凜,朝著率先衝過來的那個保鏢頭子直接一拳!
轟!
一股氣浪直接衝了出去,對付這些隻會一些拳腳功夫的人,丁飛揚犯不著太過於認真。
那氣浪竟然若隱若現地好似一個透明的拳頭一般,撞擊在了保鏢頭子身上。
“呃!”保鏢一聲悶哼,直接飛了出去,撞到了好幾張椅子,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走走走!”丁飛揚口中輕喝,不斷地出拳,不斷又透明的氣浪通過他的拳頭打出來,凝結成透明的拳頭,一個又一個地轟擊在保鏢的身上。
一條條黑色的人影直接被打飛,大廳裏的那些椅子,被砸得亂七八糟,現場一片狼藉。
張文才有些鬱悶,這家夥,擺明了是要把事情鬧大啊!
“丁飛揚,你盡量控製點!”李雅歌更無語,她來到這裏之後,一直沒說話,把一切都交給丁飛揚。
因為對於這家夥,李雅歌有一種莫名的信任感,但是沒想到這家夥居然在這裏大打出手了。
“放心,我心裏有數。”丁飛揚笑嗬嗬地說道,伸手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
“張爺爺,我忘了告訴您,這小子,是一個小宗師中品的高手。”何必臉色有些難看地說道。
“哦?”張老爺子臉色露出詫異,“二十來歲,居然已經到了小宗師中品,倒是難得啊!”
“沒什麽難得的,就是有修煉天賦罷了。”丁飛揚淡然地說道。
小宗師中品這個名稱一出來,賓客們都紛紛詫異,他們雖然沒有修煉武道,但作為上層社會的人,自然也知道這是個什麽等級,連江城三傑都沒有達到這個等級。
難怪這家夥有底氣敢跑到張家來鬧事,原來還有這手段,不過眾人也都不看好丁飛揚,小宗師中品雖然也厲害,但是張家也不是吃素的家族,人家的供奉之中,大宗師都有,何懼你這小宗師中品啊!
“小宗師中品境界的高手,我們張家不是沒有,雖然你也算厲害,但不知道對上大宗師下品,你有沒有把握啊?”張老爺子冷笑一聲。
話音剛落,一個老者從旁邊走了出來。
“小夥子,年紀輕輕就是小宗師,難得啊!不知道你是哪位名師門下?”老者笑嗬嗬地說道。
“我是哪位門下,跟你有關係嗎?”丁飛揚嗤笑一聲。
“沒什麽關係。”老者淡然地說道,“說實話,我挺憐惜後輩的,隻可惜……”
話沒說完,老者眼神猛然一瞪,一股強勁的氣勢從他身體裏爆發出來。
大宗師的威勢陡然展現!四周的人紛紛感受到了一種恐怖的威壓,有一種心跳加速的感覺。
這還隻是老者將威壓隻集中在丁飛揚一人身上之後所散發出來的一絲絲餘波,如果說是將這威壓對著這些普通人的話,恐怕在場不少人要命喪在這威壓之下。
“你走開一點!”丁飛揚臉色稍變,將李雅歌給推了出去,張文才趕緊一伸手,將她給拉過去。
“凝氣!”丁飛揚爆喝一聲,全身內勁調動,猶如一個急速旋轉的螺旋槳一般。
轟!
空氣中,兩股氣勢轟然對撞,丁飛揚的臉色就難看了一些,他一直將自己的修為壓製在小宗師中品境界。
畢竟何家他們的情報調查就是這個等級,所以丁飛揚就不打算暴露自己的底牌,雖然他也不知道,是誰給他偽造了這個情報展現在何家麵前。
但既然如此,他就順勢而為,畢竟人也需要底牌,將底牌全部暴露出來,並不是一件好事情。
“媽的,低了一個大等級跟人對抗,可真難受!”丁飛揚咬著牙心中想到。
老者的威壓猶如透明的直線風暴不斷地轟擊在丁飛揚的身上,他隻能是艱難地調集氣勁抵抗。
在場的人都能看得出來,一道一道的透明漣漪,就好像石頭掉進水裏產生的波紋一樣,從丁飛揚的身體擴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