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六章
杜心和蕭遠合作多年,兩個人雖然是從屬關係,但是憑借兩個人一個負責內部事務,一個負責外部拓展,雖然姓氏不同,但是在某種程度上,兩個人早就已經和異性兄弟沒什麽區別,所以看到蕭遠這番動作,杜心立刻來了,興趣他知道蕭遠在處理家族事務時經常在外奔走論道,見多識廣,恐怕在座的幾十個人都沒有他一個人的經驗足,再加上他年齡增長和米修的大廈版一樣,都是經曆過戰爭時期洗禮的人。
而且蕭遠還不像米修大師,常年專注於陣法的研究,並不怎麽過問世事,其後更是將心思全部放在了鑽研修為之上,但是蕭遠可是不一樣,他從成名之後就一直奔波在外,即便到了極空鏡也依舊常年在外處理事情,直到杜家的家族遇到了重大的變故,小雨才從外回來。
看到肖原的表情,杜心就知道了,他發現了一些了不得的線索,連忙追問到這個人背後的刺青到底是什麽圖案,代表什麽意思。
蕭遠深吸了一口氣,看向眾人。我們上次從黑月交帶回來的那些男孩,現在是不是還在昏迷當中?
米修大師點了點頭,盡管有兩個身體狀況還算不錯,有複蘇的跡象,但是神誌都很迷糊,隻能吃一些簡單的粥米。就連說幾句完整的話都很難做到,不過神智還算正常,隻是對自己的記憶有些模糊罷了。
難怪我當時就覺得這個現象非常的眼熟,隻是一時想不起來,現在注意到這個刺青,我終於有了印象。
這具屍體的外表穿著一看就是在中途城附近的守備軍,但是他體內所蘊含的獸化狀態又和黑了叫很像,也就是說他們已經被黑月叫吸收了,或者說已經被黑月叫事先給汙染了,讓他們已經成為了可以獸化的載體,一旦行動的話,隻要啟動這個載體,他們這些人就會變成一個行走的戰鬥武器。
這種刺青我曾經在迷霧山脈附近接觸過,當時我處理一些家族中的勢力,當時的迷霧山脈是很多高級魔獸出沒的地方,所以很多以此為生的家族在那附近都住有驛站,而且妖獸部族在那裏都有自己的專屬兵營,如果隔著迷霧山脈有一定距離的話,再加上上班祭祀陣法的保護,安全性上其實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可是奇怪的是,我們在當地駐紮了一個人數上百人的驛站,時隔兩個月傳過去的信息,卻終究都沒有回應,說到這裏時,蕭遠看向杜心。
杜心這才恍然露出深思的神色。的確我記得有這件事情,而且我們駐紮在迷霧山脈的那個驛站,不乏高手,甚至有一個極空鏡的老管家駐守,在那裏就是擔心一旦迷霧山脈的魔獸有什麽異變,會侵擾到驛站,所以我們在那邊又加派了防守力量,而且背靠著兩個妖獸部族的兵營。
的確如此小遠,把杜心的話頭接了過來,迷霧山脈不但有珍稀的魔獸,那些草藥和礦產也是極為驚人的,所以附近的白銀都會雇用苦工在就地進行加工那裏可以說是妖獸部族的大後方之一,在那裏盡管有很多強大的魔獸,但是安全性還是得以保障。
可是奇怪的是,當我趕到那個驛站時,發現我們不但上百人的驛站被屠殺的幹淨,就連那兩座兵營也遭到了襲擊,如果不是其中一個兵營的上板祭司擁有一種非常強大帶有自曝屬性的廈門土特產的時候,恐怕連這種兵也會被屠戮幹淨。
盡管當時的負責這兩座兵營的指揮官並沒有給我們透露太多的內容,但是從事後這兩座兵營無故朝後撤了很大一段距離就可以看出當時的精銳的妖獸部族,都不敢招惹這個凶手。
而當時這個標記說到這裏,蕭遠用手指了指這個守備軍屍體背後的資金收到就被人用鮮血塗抹在我們當時的驛站裏說這話,我當時是想進迷霧上麵去查的,但是當我那晚踏入迷霧山脈附近時,我就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壓力和力量。
這股力量和我以往接觸到的都不一樣,就像是潛伏在深處的黑暗之神,似乎他隻要睜開眼睛看我一眼,我就無法抵擋,其實我當時的實力並不差,也早已跨越到了極空鏡的水平,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我那晚還是沒有深入迷霧山脈去探究,隻是將那個驛站草草收拾,將詳細情況匯報給了家族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在此地安查驛站。
米修這才歎息一聲,我剛才看到書亦留下來的字條上麵大概闡述了一些內容,盡管他沒有說到迷霧山脈的事情,但是他提到了一個叫利未安的人,據說和他當初在苦工營附近的經曆有關,現在這一些線索都串聯在一起了,看來這個屍體和黑月叫還有刺青,都是來自於這個利未安。
還有一樣東西,我希望你們看一下,不過在看之前請各位先啟動自己的元力護罩。
在場的這種人,每一個都是急功近利的實力,可以說這幾個人如果合並在一起,形成一股戰鬥小隊,推平一個百人的毀滅者機甲,戰隊說不定也不是什麽問題,但是麵對一具死去的屍體,米修大師居然讓所有人開啟園林護照,可見這個事情已經嚴重到一定進步了,他們都沒有異議,也相信米休達是對這個事件的判斷。
頓時這間小屋中閃起了各式各樣的元力光華,看到眾人造作之後,你修大師這才點點頭。他輕輕一彈,屍體就翻了過來,接著他伸手隔空朝著屍體的位置輕輕一點。隻見一個紅色晶石,瞬間從屍體的腹中鑽了出來,飄浮在空中。
這紅色晶石一陷入到半空當中,頓時散發出了刺目的光華,這種光滑帶著難以形容的邪氣。恐怕這個時候就就算不是個武者,就是一個普通人,也能感覺到四周氣氛的變化和不同。
霍青龍和杜鴉都露出了驚駭的神色,即便是隔著元力氣躁,他們也能感覺到這些邪氣,就像是一個個小手似乎想鑽入他們的護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