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六章
有了這二十具毀滅者機甲開路,即便在這種深夜山林環境,後麵的守備軍也沒有什麽好畏懼的。
經過三年的戰爭洗禮,現在被守備軍控製的機甲,都是聯邦最新研製的產物,最是符合戰爭的需求,純正的殺人機器。
無論是跳躍移動,還是配合元力武器作戰都更加順暢,尤其是現在奔跑在前麵的機甲是還是山林移動型號。
光是肩頭高聳起來的炮口就足夠猙獰,更不要說掛在在背後元力光劍,據說那是聯邦科學部搗鼓出來的玩意兒,就算是麵對高出一級武者的元力護罩,也是如同砍瓜切菜一樣輕鬆。
這些新款的毀滅者機甲都是黑灰色的塗裝,在夜間移動,如同一個個機械魔獸,強悍猙獰。
看著身後跟隨著那些守備軍熱血沸騰,他們早就眼饞這些大家夥了,隻是守備軍的任務永遠都是後勤,最多就是消除一下中途城的殘餘平民。
這種沒有任何懸念的吊打,實在勾不起他們的任何**,但是現在可不同,不但可以親眼見識一下這些殺人機器的。的作戰能力想一想,就讓這些守衛軍們興奮不已。
再說了,至於這場行動是否會有什麽變數,他們從來不擔心,在雅蘭秋林麵對那些妖獸操控的傀儡,他們恐怕還有些擔憂,但是在中東城這一畝三分地上,那所有的人。不要看他們手背心的元力說是更何況黑月教徒。他特地派出了一些專門的小組去配合調查。有這兩方勢力,可以說在這片土地上完全可以做到為所欲為。
盡管身為頭領的格林還有些擔心,但是他們下屬卻一點不在意,所有人都想著趁這次機會撈點功勞,看看能不能再多分一些福利,看著那些不斷往高官房間裏麵運送的女奴,他們這些下層士兵心裏沒有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整個守衛軍的基地,離黑日礁的分布雖然有一定距離,但是不算太遠,經過一個小時不到左右的奔馳,很快他們就找到了目的地。
此時原本寂靜有序,日夜都有人巡邏的黑月教分部,早已經變了模樣,從分布那白色的屋頂殘破的瓦片,還有四處散落的很有效的屍體,就可以看出戰況非常的嚴重。
這些守衛軍士兵更是從原本調下的語氣變得稍微嚴肅了起來,他們相互看了一眼,為首的20個毀滅者,機甲的操作員都是所謂軍中經驗豐富的老兵,這些人當初甚至都參加過關於落塵和魔物的保衛戰,這種場麵他們早就見識過了,甚至比這個還殘酷的也見過。
還沒等這些守衛軍不好戰士拿20個守衛者機甲瞬間一字排開,尖頭上高速和兩門兩邊機炮全部打開,最新的兩個甚至直接抽出了背後的原理,光境那赤紅色的元力在黑夜中顯得尤為猙獰恐怖,配合著毀滅者機甲,高大的身形。頓時讓後麵的守衛軍。剛提上的心稍微放鬆了一點。畢竟也對嘛,這樣的武力就算有什麽突發狀況,他們也足夠應付了。
而另一端舒羽根,杜鴉等人,還有後院,蘇雅跟光耀等人一一查看過米修,確實帶著那些孩子已經完全安全撤離了,那個東西的大門打開裏麵空無一物甚至就連石床也消失不見,就像是原本就沒有出現過任何人一樣。
眾人這才安心的輸了口氣,他們不要去管米休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普惠政法在很多方麵本來就帶著一些神奇的作用,根本難以一一解釋,總之蘇宇的目的達到了這幫孩子先解救回了地下世界,至於他們被符文困住,保持昏迷的狀態,那等到在地下時間以後再慢慢整理吧。
原本杜佳在逃離的時候就已經帶了不少醫生精通醫理的舞者,而且米修大師本身也是這方麵的高手,退一萬步講,就算這些人。幫不到太大忙,光是。霍青龍的五色金龍,契合書裏的大大橘也可以起到抑製的作用,一人計短,兩人計長嘛,等到回去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再細細商議,好好研究救助,這些孩子也不吃。
揍人都不是磨嘰的人,現在局勢已經達到了,各自點了點頭也不言語,紛紛朝著洞口而去,隻不過快到洞口的時候,所有的極陽心經首先感覺到波動,他做了一個手勢,朝著渡鴉等人低聲道不對勁,門口有附近有很強的元力波動,盡管這些元力波動並不強烈,但是意圖很明顯顯然是衝著我們來的。
這段話說是霍青,龍消樂,還有杜鴉都各自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他們三個人都是急功近利,洞察早已經。到了一定地步,可是現在離洞口最起碼還有很遠的距離,即便靠身法攀岩也要一會兒工夫,所以居然這麽快就感覺到了洞口附近的沙溢,這究竟是什麽樣的心法當然了。
當然了,這個他們沒有不相信蘇宇感應力的意識。知道它本身就是一個。有特殊遭遇跟奇遇的人身上的心法一定遠勝於其他人。
在這幾人之中,肖野是最具戰鬥經驗的,他之前作為杜家的一號劊子手的時候,手上也不知道積攢了多少血腥執行過多少危險的任務,可以說杜家之所以能攀岩到這個時候。走上現今這個地位背後當然是有不光彩的東西了。這其中自然也有校園的一份功勞在裏麵。
對於這種危險的任務,他早就已經習慣多日了。
“蘇祤,你和霍青龍先行突圍,我帶著蘇雅和關瑤在後麵殿後,我們分段逃走,無論如何不能暴露傳送門的位置。”
蘇雅剛準備抗議,一邊的關瑤立刻按住了她的手,這兩個小姐妹顯然平日裏就是要好的人,這一下頓時將她的千言萬語都壓住了,隻要嘟著嘴不說話了。
不過主次蘇雅也相當明白,這個地下世界是現在這個亂世的唯一一處避風港,如果被現在這些帶著**和戰亂的大人物知道,那麽整個地下世界將會麵臨什麽樣的局麵,不用蘇祤說,她自己就相當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