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六章
“好吧,既然你什麽都不願說,那我不建議來幫幫你。”克羅敦是失去了耐心,看來這個家夥跟自己預想的一樣,應該是一名死士或者是殺手一類的角色,或許根本就是石心教派培養的出來的。
和本教派的獸化教徒一個類型,很好,這下克羅更加有興趣了,如果真是自己預想的那就太棒了,現在黑月教派和石心教派最多隻是犬牙交錯,還沒有到大規模衝突的地步。
如果能在這個節骨眼上,知道對方的一些秘密培養的東西,或者是情報,那麽對於教派一定是是一件了不起的情報。
說不定自己會得到非常好的經曆,說實在的,盡管他和南宮仙是好朋友,但是克羅骨子裏還是羨慕著朋友的好運氣和平步青雲。
加上這一次出差,南宮仙已經是第三次被教派內部安排出差了,據說他已經參與了教主主持的會議,甚至和教主還有私下聊天的機會,這種機會他克羅是無論如何也體會不到的。
盡管克羅已經提升到了極空境的戰鬥力,但是他除了得到使者這個職位,掌管著個分部一部分權力之外,他似乎也沒有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說不定自己的未來的前途就和死士有關聯,這明顯是一條大魚,自己無論如何也好抓住。
至於這個死士是否嘴硬難以撬開,克羅也無所謂,他從來不相信所謂的死士,就算南宮仙此刻不在這邊,他相信單憑自己的拷問手段,還有教派內部那些高深莫測的符文法陣和一些隱秘的手段,也足夠將這個家夥的嘴巴撬開。
反正隻不過是一個時間長,一個時間短而已。
時間嘛,他克羅現在有的是。
想到這妞,克羅不禁捏了捏拳頭,他是整個黑月教派裏為數不多不使用武器的人物,他對自己的拳腳非常有自信,並且在加入黑月教派之前就是縱橫天下的高手。
要知道,在強者如林的武者行列中,能用拳腳和單單憑**的強悍程度,能走到極空境的武者可謂是寥寥無幾。
即便是在蘇祤闖蕩天下,經曆過那麽多強悍的武者之後,在他的記憶當中,也隻有虎族的霍克將軍,那麽狐族的第一拳法大師穆川老拳師,還有就是眼前這個黑月教教派的使者。
上述那兩個人都是非常強悍的高手,對於蘇祤來說,和霍克將軍交手的經曆可謂是記憶猶新,穆川久更不用談了,關是他的親傳弟子徐蛟都是極度難纏的對手對手。
所以有了上述的經驗,蘇祤怎麽可能輕視眼前的對手,這也是一開始他就抽出騰龍劍的目的所在,就在克羅還沒有徹底露麵之前,他就已經感應到了這家夥的鋪麵而來的氣場,還有元力波動,已經知道這個家夥是一個絕對難纏的對手。
這點上蘇祤早就已經做好了防備。
他到現在都沒有什麽反應,卻他不代表他輕視對手,從這個人一開始所散發出的氣場來看,這就是一個不好對付的家夥。
不過還好蘇祤還有最後一張底牌,那就是小黑,但比小黑現在的護甲強度和實力,經過上次吸收那些霧氣之後,小黑的實力可謂是突飛猛進。
提升到了極空境隻是一個方麵,另一個方麵是它的防禦力和變化能力完全提升了起來,即便現在蘇祤站著不動,然後被克羅一拳頭打中。
蘇祤甚至都不需要調動大道決,或者是極陽心境來調戲,單單憑借小黑護甲的強度就已經足夠做到抵抗了。
雖然對方的眼神很不友好,卻並沒有做出什麽動作來,這樣的僵持持續了五分鍾。
如果換做是一般人,被三個虎視眈眈的大漢盯著。多半心就虛了,就算心裏沒有鬼也會被看出鬼來。
但這種威逼對蘇祤一點作用都沒有,他現在的心理素質超越普通人太多,不過為了消除隱患。
蘇祤還是裝出惶恐的樣子來,畢竟一個普通人被這樣看久,尤其是全副武裝的警察,有些退縮才是正常。
也許是看到蘇祤這畏畏縮縮的樣子,執法隊員覺得很是無趣,冷哼一聲,將證件票據扔給了蘇祤。
又朝下一位乘客走去,依舊是重施故技。
蘇祤打了個哈欠,現在這樣的緊繃的局麵都是城邦一手安排的,這背後的肮髒事實在太多了。
光是他接觸過,就有好幾件,不顧貧民的死活,一味開發貧民窟,人不夠就買苦工過來充數。
蘇祤搖搖頭,他隻是拚湊出一小部分就已經血淋淋的,如果是真正的參與者,天知道有多少勾當。
“咦,你的通行證有些問題。”乘務員拿著儀器掃視了一下票據,但儀器上總是跳出紅色警告圖標。
執法隊和兩名突擊警察立刻警覺,有名警察甚至抬起了槍。
四周圍立刻傳來驚呼聲,剛剛新聞的畫麵還記憶猶新,這些乘客立刻驚慌起來。
有些反應快的,已經往下個車廂跑去。
“我的通行證沒有問題,是你們的儀器出了故障。”這名乘客是一位女子,聲她的聲音很清冷。
並非每一位乘客都是那麽膽小的,有些人依然沒有離開車廂,一副看熱鬧的神態。
這些人自然也包含了蘇祤。
隻不過當他看向這女子的時候,不由微微一愣,這女子一頭雪白長發,麵容清冷。
雖然不是那種娟秀的長相,卻有一種冷豔孤傲的氣質。
竟然是她。
當初蘇祤卻找白耳朵時,遇到了一幫阻礙他的人馬,一名苦工出身的殺手,還有一名白發女子。
當時兩人交手的時候,這白發女子可以將元力卸開,當時蘇祤初次遇到這樣的對手。
一開始交手時也感覺非常頭疼,還好後麵靠著原始魔元力將其逼退。
當時兩人都是定山境修為,蘇祤感應了一下白發女子的元力波動,雖然隱藏的很好,不過明顯是衝到了定山境巔峰。
看來進步的速度也很神速。
這白發女子的態度有些生硬,明顯觸怒了這些執法者,在城邦控製的範圍內,還真有多少人敢如此對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