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八章
朋友,可一旦將你當成朋友,那就是一輩子的交情。
蘇祤點點頭,微笑的收好,似乎又想起什麽事情來。
他回憶起月白身上恐怖的咒術,霍青龍中**突然,還有最早在金蟬碎片裏看到提到傀儡術。
他思忖了一下,將自己接觸的一些案例敘述了出來,隻是這些都是零散信息,例如霍青龍也無法完全和鈉丁聯係在一起。
蘇祤雖然知道薩滿祭司的實力,可大多數都是在苦工營接觸到,實際實力還是有限。
“你是說傀儡術嗎。”杜鴉回憶了一陣道:“沒有,我們家族就有一位大祭司,我和她相熟,卻從未聽她提過。”
“或許這根本不是什麽祭司法術。”
蘇祤想了想,在包內翻找一陣,將那塊金蟬碎片拿出來,遞給杜鴉。
“你家族內還有很多事情要出處理,估計短時間內,你和霍青龍都無法進入海底洞穴。”
蘇祤淡然道:“我有要事在身,無法等你一起,必須提前進入海底洞穴。這塊碎片內有一部分鈉丁的影像,你可以給懂行的薩滿看看,或許會對你有幫助。”
蘇祤將使用方法告訴了杜鴉,杜鴉隻是初略看一下,就明白過來。
不過她這個人看起很急躁,可在這種大事上麵卻冷靜的很。
這番影像絕對比自己的描述更加完整,這次消滅的沙盜基礎勢力,短時間這條商道還算安全。
是時候回去族裏去了,覆巢之下豈有完卵,無論如何杜家是無法置身事外的。
蘇祤這個碎片如果真如他所說的那樣,那他們杜家就要開始未雨綢繆,也要時刻小心所謂的傀儡術
堪比一場精彩的電影。
就連蘇祤透過畫麵觀看,都覺得自己身手還算矯健,可想而知那些普通人。
當新聞播放的時候,後麵的座位還傳來的驚呼聲就是最好的證明。
畢竟都是開外洛城方麵,都是豪華車廂,時間也間隔不遠。
現在城邦的神經繃得很緊,這件事在武者橫行的現在,也非是什麽新鮮事。
但對於執法隊來說,就不怎麽想了,不管是做做樣子還是真的搜查,總之這些動作必須要做。
蘇祤之前乘坐的時候,乘務員驗票都是獨自一人,現在警戒級別一旦提高。
每位乘務員身後,都跟著一名執法者,還有兩名武裝到牙齒的警察,每一位乘客的檢查時間也變長了。
“你的通行證還有車票出示一下。”
執法隊看到眼前的中年人說道,這中年人麵色蠟黃,麵容憔悴,正是蘇祤假扮而成。
小黑這才的傷害比琥珀還嚴重,現在隻能在黑暗空間內修養,蘇祤進去看過,它的體積隻剩下原先的一半。
要複原回來天知道要多久,不過偽造樣貌的能力還在,隻是逼真度大幅度下降。
蘇祤現在使用的麵容,是一位同樣去往洛城的乘客,他將此人打暈扔進空間內,大致模擬了一下,利用此人的通行證上了車。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白耳朵所做的東西,被綠色薄霧這一鬧,現在都上了新聞,這張麵具多半是廢了。
可惜了白耳朵的手藝。
執法隊接過通行證,仔細了打量了一番蘇祤,眼神很是不善。
蘇祤倒是坦然自若,如果不是擔心影響元力恢複,他利用遊龍躍的輕功,一路跑過去也不是不行。鐵板。
她這邊一猶豫,身在意識的空間的蘇祤卻不猶豫,他的目的就是為了救下霍青龍,自然隻要贏也隻能贏。
蘇祤雙腳發力,如炮彈般再次直衝向石頭圖騰,他這次沒有選擇靈巧的攻擊路線,而是直來直去的進攻方式。
他沒有時間浪費,也不想浪費。
麵對再次捶打過來的石拳,蘇祤仿佛沒有看見一樣。
他的單掌成刀,使用了一招很久未施展,卻是契合自己意境的招式。
大虛空斬!
蘇祤現在使用出來,已經能完全模擬出其中三味,那種有去無回,忘卻一切的殺戮。
李泊如當年麵對熱鬧的人群,無情斬出的那一掌,蘇祤感覺到,這個濁神當年劈出這一下,是無喜無悲的。
時隔很久之後,蘇祤依舊將這一招的精髓深深的刻在腦子裏。
依舊沒有用刀,和李泊如當年的一樣,甚至連姿勢動作都一樣。
蘇祤一掌揮下,石頭圖騰突然定住了,接著它的額頭碎裂出一道細縫。
跟著仿佛推到了多米諾骨牌一般,這些裂痕一直朝下蔓延,密布在石頭圖騰的全身。
轟隆一聲,這石頭圖騰化作一番碎石塊,遠在百公裏之外的海倫娜,張口噴出一片鮮血來。
瞬間將雪白的牆壁染紅,她抬起頭,眉宇間露出了怨毒的神色,圖騰一旦受到這種傷害,即使複原也再難回到當年的巔峰狀態。
這人到底是誰!
海倫娜一拳捶在案幾上,這個合金鋼打造的案幾,頓出現一個巨大的窟窿。
海倫娜手指在刺青上一點,隻見這意識空間頓時消散,石頭圖騰也被她收了進去。
等著我,海倫娜想起那雙深邃的眸子,我會找到你。說完,再也不管這一地的狼藉,和陳輝朝著紫宸殿內走去。
“簡單。”
葉隨生打了一個清脆的響指,隻見嗖嗖嗖的聲音傳來,李滿驚訝的朝四周圍看去。
竟然發現大批劍奴還有白衣弟子走了過來,他們麵露興奮之色,對地上那些黑袍精英弟子的屍體無動於衷。
不但持劍鎮守起來,而且帶著劍奴將屍體迅速清理幹淨。
而李滿雖然已經被廢去了氣海,但是還是有幾名弟子押送他朝前走。
走下山峰的以後,當李滿看到麵前的老人時,麵露驚喜之色。
他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一下子,死命將身邊的看管弟子推開,然後跑到老人麵前。
“父親,令煙羅反叛,殺死同門師兄弟,並且囚禁了令掌門,還想要奪紫宸劍。”
李滿說道後麵,想起自己現在已經變成普通人,弟弟的仇這輩子估計都沒有希望了。
語氣都有些哽咽。
“父親,李月李月他。”
“好了,我知道了。”父親的聲音很平靜,甚至有些過於平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