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仙獸內核
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華麗而實用, 眼看魍魎力的趴在了地上,薛廉鬆了口氣,收回柳枝,慢慢的走到一顆樹旁,然後吐了起來。
「 媽的,那些傢伙怎麼還不出來,見死不救啊!」
吐完,薛廉回頭一看,卻發現帳篷里不知道什麼時候空了!那群人卻都不見了!
他正要大聲喊,忽然就覺得手裡被人塞進了什麼東西,隨即耳邊響起了劉海的聲音:「我家老爺討厭麻煩,不想見人,先走一步,晚點再回來找你。」
劉海這群人果真箇個都很厲害,薛廉絲毫沒有感覺到絲毫他們的動靜,他們就已經完全消失了。
再看手裡,是一個包袱,捏了捏,卻是一個瓶瓶罐罐的東西。
眼看魍魎被薛廉一連串的華麗的仙術給打倒了,地上的兩人都是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薛廉,好一會兒,才終於發出了一聲歡呼!
他們不敢相信薛廉是如何做到的,明明就是一個三劫的玄仙,為什麼魍魎會敗在他的手裡?
但是,論如何,此刻他們清楚的意識到他們安全了,他們終於脫險了。[
三個人中傷勢最重的自然是被弓箭手稱為少主的男子,薛廉將他抱起來放在了二人的身邊。
薛廉飛快的翻了包袱,裡面的那些瓶瓶罐罐都是丹藥,薛廉對於丹藥之術頗有了解,很快便從萬千琳琅中找出了可以醫治三人傷勢的藥物。
少主傷的最重,此刻還在昏迷之中,薛廉自然先對他進行醫治,大把的丹藥,藥粉彷彿不要錢一樣,被薛廉死命往少主的身上用去。
不得不說,這少主生的十分秀氣,與其說是少主,還不如說是少女,白嫩嫩的臉蛋很可惜的沾染了令人噁心的物質,不然薛廉倒是很有興趣在上面摸一把。
那個弓箭手見自己的少主被薛廉醫治妥當,豪氣的一笑:「真是天助我們,竟然讓我們遇見了你,我們居然沒有死,這已經是天大的幸運了!」
弓箭手卻深深的看了薛廉一眼,他的眼神裡帶著感激和尊敬:「這位小友,請原諒我們剛才之前的冒犯,我並不知道您竟然有如此上的能力。謝謝您的援助,謝謝您救了我們的命!如果可以的話,請您能告知我們您的名字,我們將把您的名字牢牢記在心裡!我們少主日後定當報答你的恩情!」
薛廉正猶豫了一下,弓箭手立刻彷彿明白了一樣,笑道:「我知道,在這個地方,是不能隨便向陌生人透露姓名的。不過這位小友請你放心,我以我的生命發誓,我們不會把您的名字泄露的!只是您救了我們,如果連救命恩人的名字都不知道,那麼就太混蛋了!那樣,日後我們怎麼來報答你對我們的救命之恩?」
說著,他掙扎著站了起來:「我,淺色!玄仙大陸主宰冰雪國的箭仙,我以我淺色的名義,我冰雪國的榮譽發誓,定不會將您的消息透露出去半分。」
「這位是我們冰雪國的少主,查菊,這位是少主的侍衛,凃斗!這麼說,恩人可以放心了吧。」
淺色說完,恭敬的向薛廉鞠了一個躬,眼中儘是真誠。
「我的名字叫……」薛廉猶豫了僅僅一個呼吸,他沒有說真名,嘆了口氣,緩緩道:「好吧,我的名字叫做越歌,你也可以叫我越哥。」
「越歌。」淺色嘴裡反覆念叨著這個名字,腦海中似乎有點映象,這個名字似乎在哪裡聽過,隨即肅然道:「我一定會記住這個名字的!將來您如果有機會去我們冰雪國的領地,請報上我的名字,您將得到貴客級的優待!」
薛廉笑了,玄仙大陸這個鬼地方他是一刻都不想多呆了,更別說有機會去什麼鳥不生蛋的冰雪國,冰雪國聽名字就是一片冰雪,有個球的好去。
不過這個淺色的語氣倒是很誠懇,顯然是真心感激薛廉對他們的救命之恩了。
薛廉倒是對自己報假名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他不太想讓太多人知道自己真正的名字,不是他不夠儻盪,而是他怕扯了蛋。[
所以,他乾脆直接跳開了話題說道:
「對了,你們怎麼會出現在這兒?這北雪冰林可不是一般的危險,你們沒有足夠的實力就冒冒失失的進入這兒,要不是今日遇到我,那麼後果可是不堪設想啊。」
聞言,淺色的臉上閃過一絲難言之隱,不過他臉上的敬意絲毫不減,想了片刻,淺色回答道:「不瞞恩人,這北雪冰林的兇險,整個玄仙大陸上的修真者都是知曉,若不是迫不得已,我們也絕不會貿貿然的來到這兒。」
說著,淺色的眼中閃過一絲擔憂,隨即便是被他給掩飾了下去。
不過這一切都被薛廉看在了眼裡,當即問道,:「你說的難言之隱……」
頓了一下,薛廉忍不住說道:「恕我冒昧了,這是屬於你們的私人**,我是不該多問的。」
淺色也不在意,看了一眼地上昏迷不醒的少主,苦笑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在我們冰雪國,有一絕世雙的公主,也就是我們少主的姐姐。三年前,公主得了一種怪病,從那以後昏迷不醒直到現在,歷經數醫治依舊沒有起色。」
淺色頓了頓,繼續說道,:「而就在數月前,有一道民間流言傳遍了我們冰雪國,就是說在這北雪冰林的深處生活著一隻強大的仙獸,只要殺了這仙獸取出仙獸的內核,便可醫治公主的怪病。誰都知道,這北雪冰林的兇險,進入這北雪冰林的深處可謂是九死一生。國主當即便發話了,誰要是能帶回這仙獸的內核,救醒公主,便將公主嫁給他。」
「不會你家少主就是為了要娶他的姐姐,所以就跑到這兒來了吧?」薛廉的臉色有點古怪。
聞言,淺色忽然臉上露出了一絲羞愧,低聲道:「事情並不是您想的這樣的。但是也差不了多少,我家少主和公主自幼便在一起,從小到大如膠似漆從未分離,當時公主突然昏迷,最難過的人便是我家少主。可以這麼說,我家少主確實有一點點的戀姐癖,但是他絕非有任何想要褻瀆他親生姐姐的意思,那是一種依賴,對於從小就沒有母愛呵護的少主來說,姐姐就是他的一切。公主醒來之日便是嫁人之時,我家少主不捨得公主離開他,所以就心生了自己來這北雪冰林奪得那仙獸內核的想法,我們作為他的護衛,必當追隨!」
聽到淺色這麼說,薛廉沉吟了一下,說道:「原來是這樣,果然是情真意切的姐弟倆。」
這時淺色立刻挺直了身子:「事情關係到公主的安危,和我家少主的願望,而我們的人已經死的差不多了,所以淺色在此冒昧的請求恩人,懇求恩人能幫我們奪得那仙獸的內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