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欲罷不能
百里風間摩挲著她繃緊的小腿,感嘆於她驚人的滑嫩,禁不住好好流連了一會兒,方才順著她的長腿遊走上去。紅衣的兩腿被他掰開垂在石棺兩側,羞處毫無保留地敞開在他面前,他在她褻褲上輕輕一劃,那最後的遮羞布便化作碎片,將她幽謐的聖地暴露出來。那蓬茂密上沾了晶亮的水珠,像是承受了甘霖的樹叢,猶自在春雨中上下擺動。百里風間一手按住她大腿,一手探進了她潮澤的幽境,分花拂柳,將一根手指擠了進去。
「嗯……不要……」感到密處塞進了陌生的異物,紅衣顫抖得更劇烈了。她下意識想要並住雙腿,卻被他禁錮得難以動彈,只好憑著本能收縮躲閃。
「嘶……」百里風間感到她蜜.穴猛然一收緊,嫩肉將他的手指牢牢咬住,潮熱的觸感更加刺激了他的佔有慾,他故意曲起手指颳了一下她的肉壁,在她戰慄著告饒時,伸進了第二根手指。
他時輕時重地碾壓著她,並逐漸向更深幽處探索進去,忽然動作一滯,竟然碰到了一層薄薄的阻礙。百里風間略略有些詫異,紅衣渾身散發著懾人的媚意,儘管看不到她的臉,但是甜膩的聲線,撩人的眼神,嬌俏的身段,處處皆表明這女子是獨一無二的人間絕色。這樣一個天生媚骨的女人,居然是處子,顯然不在他的預料之內。
百里風間不喜歡事情脫出他的掌控,她清白的身子與魅惑的表現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勾起了他不輕易袒露的好奇心。在這個特殊的環境下,男人對女人的好奇很容易便轉換成了更直接的欲求,他兩指快速地淺淺抽.插起來,激起了一聲聲難耐的低泣,他覺得那處脹痛得厲害,也不知這彼此的折磨到底是誰懲罰了誰。
紅衣的雙眼氤氳著春潮,快感一波一波襲來,男人雙指的逗弄比之先前的愛撫更加解渴,無法壓抑的快樂從私處傳遍全身,重又彙集到了幽徑深處,化作一汪纏綿雋永的春水,蜿蜒著淌到他手上。冰冷的石棺無法緩解她的燥熱,她感到自己的皮膚都要燃起來了,陰元已泄,卻得不到男子的補充,只會讓她的藥性發作得更快。
百里風間眼看著她扭動嬌.吟,喉結動了動,終於忍不住摟住她腰,將她一把抱了起來,順手解開了她手上的綁縛。紅衣甫一脫身,肢體比大腦更快,立刻軟軟地附在了他的身上。幾次泄身讓她氣力不知,但是這樣軟綿綿的身子不需用力便能與他毫無縫隙地貼合。她早就遺忘了今夕何夕,只憑本能攀住他高大的身子,口裡聲聲曖昧不清的低喚,音節不可分辨,卻能聽出是在邀請心愛的情郎。
她不滿地發覺男人居然衣冠楚楚,看一眼自己什麼也遮不住的凌亂衣衫,紅衣覺出一種極大的不公平,哼唧著開始手腳並用地剝他的衣服,甚至不識好歹地解了他的腰帶。
百里風間的硬挺抵上了她的臀瓣,他俯視著沒骨頭的女人,明明忍到充血脹痛,依然不肯給彼此一個痛快。他越渴望,就越鄙視這樣的自己,他將這份罪惡轉嫁到誘惑人心的女人身上,把對自己的失望化作對她的鄙夷,他惡狠狠地咬她,口中說著這輩子都沒說過的yin詞hui語:「你還真是天生的dang婦,一刻也離不了男人,在這裡站著的無論是誰,你都會這樣貼上去,求他狠狠地要你,是不是?」
紅衣神智已經模糊,壓根沒有在意他說的是什麼,事實上這番話只刺激到了他自己,一想到如果自己沒有過來,此時擁著她、與她親熱的便是另一個男人,他簡直氣得要發狂。
他被這無端的怒火刺激得笑了起來,他一手拎起她的手腕,拽著她跟自己走到洞穴的石壁旁。這裡陰暗潮濕,四壁的石頭滲著山體中的泉水。紅衣赤著的胳膊不小心貼到了石壁,她打了個寒顫,一邊是火熱的男體,一邊是冰冷的石頭,她渾身都有火在燒,卻不知道到底靠向哪邊才是救命的正途。
最終愛火將她包覆,她不受控制地顫抖著親吻他,用身體邀請他,忘記了一切原則與自尊,她不怕死,她倒是巴不得百里風間能一劍給她個痛快,此時藥物的折磨必死更難受千萬倍。
百里風間由她撕扯著自己所剩無幾的衣服,在她炙熱的唇熨燙自己胸膛的時候,享受著罪惡的快感。他把她固定在胸前,令她光滑的脊背緊貼著自己精壯的胸膛,左手趁勢將她的高聳收入手中輕攏慢捻,右手則分心撫在石壁上,運起念力,手掌散發出比石壁還冷的寒氣。
石上滲水在他至寒的功力下慢慢凝固成冰,一整塊大石變成了一片光潔的冰面,朦朧地映出兩人交纏的身影。男人低頭到她耳邊吹氣,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冰面:「看看,你這副飢.渴的身體,正渴求著男人的疼愛,你想不想讓我好好疼你?」
一面說著,他大手直奔她幽徑中,捏住花核來回撫弄著。紅衣看著光滑如鏡的冰面上,那個幾乎赤裎的女人在男人身上綻放出羞恥的姿勢,私處大開,並因為他的動作滲出蜜水……她感覺自己徹底承受不住了,沒錯,自己就是他口中那個下jian的yin娃,她留著淚顫聲懇求:「不要……不要碰那裡……求你……給我……啊……」
百里風間喘著粗氣:「說,景澈是你殺的嗎?」
她被他的一個深入刺激得丟盔棄甲,蜜液如潮水湧出,她痙攣著達到了巔峰,尖叫著承認:「是……是我……啊……」
他的怒火和愛火在這一剎那傾巢而出,他雙手死死鉗住她雙臂,將她轉過來面對自己,隨即就是一個用力的深入,進了她的身子。
這一場濃烈的歡愛將她的精力榨得一點不剩,身上的男人不顧技巧橫衝直撞,每一次都帶著深深的憤怒全根沒入。紅衣已經連嬌吟都無力,不知道泄了幾回身子,當體內的巨物終於顫抖著噴出滾燙的元陽,她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