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入葯艷毒
百里風間站在三岔路口前,用手中劍柄輕輕敲擊著地上的石磚,聲音層層疊疊地回蕩著,屬中間這一條傳出去最遠。他心中微微不安了一下,但還是順著中間那條甬道走入。
甬道一路都暢通無阻,但是他心中的不安卻愈來愈濃烈,感覺自己腦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流逝,但是他不記得了。越走到後面,他卻恍惚之間不記得自己為什麼要走到這裡來,站在原地思索了片刻才想起來,他是要來此地找景澈的。
可是他為什麼會在千年前找景澈?他心中有一個念頭非常模糊,卻抓不出什麼,轉瞬即逝。這種感覺擾地百里風間微為煩躁,索性加快了腳步往甬道盡頭走去。
甬道盡頭是一個環形密閉的石室,牆上只燃了一個火爐,整個石穴在一種昏暗的陰沉之中,石穴中央放了一個棺材,棺材里似乎有什麼要掙扎而出。
百里風間探了一下周圍的靈力,感知到棺材里的那個生物幾乎沒有靈力,他稍微沉下心,卻仍然警惕地隔著一段距離,以念力生生挪開石棺,確認了裡面並沒有暗器或是異樣,他才放心走過去。
頭朝石棺中探去,他卻驚訝了,裡面躺著的竟然是消失已久的紅衣,她渾身都籠罩在一種細微的戰慄中,面具下蒼白的唇緊抿,似乎正在經歷極大的掙扎。
在她的記憶里,紅衣明明已經死了,是他親口說的「葬了吧」,他還清晰記得紅衣臨死前在他耳邊留下的一個謎——「景澈是我殺的」。因為人已經死了,他一直無法確認這件事情,卻沒想到竟然在此處看到了紅衣。
「你沒死?」他毫不客氣地一手把人從棺材里拎出來,扔到石蓋上,她毫無力氣掙扎,軟軟地靠著棺材壁滑下去。
看到她眸子緊闔,胸膛不正常地劇烈起伏著,他還是抽開了綁在她手上的繩索,疑惑地摸了摸她的脈象,發現她的異常是吃了烈性**,難怪渾身燙的這麼厲害。
他冷笑一聲,將她壓在他的胸膛與石棺材中間,掌心故意在她腰際滑動,一手扳起人的下巴把她的臉抬高。景澈貼著石壁,試圖用著冰涼降低自己身體里的炙熱,但無濟於事,她攥著他的衣袖,口中一聲破碎的呻|吟:「別碰我……」
她一邊抗拒著,一邊卻已經將自己的手纏到了他的脖子上,嘴唇生澀地在他側臉上遊走,找到他的唇,胡亂地吻進去。
這個吻在百里風間的記憶里似乎有點兒熟悉,但他偏是什麼都捕捉不到,她的舌頭在他口中橫衝直撞更是擾亂了他的思緒。她滾燙的肌膚貼著他的身體不自覺扭動,手已經主動地摸索到他身下漸漸膨脹的炙熱,一手握住。
百里風間猛的一顫,忙抓著她的手腕狠狠擰到她身後,拿原先的繩索重新捆好她的手,唇貼在她唇側引誘著道:「想讓我要你么……」
她大口喘著氣,身體里那陣撩人的火接觸到男人的身體后愈發要命地燃燒著,她的每一寸肌膚都像是被幾萬隻螞蟻在啃噬著。
百里風間低低冷笑一聲,附在她唇邊,口裡喝出熱氣撩出一陣酥酥麻麻的癢:「要麼?」
她拚命地點頭,唇瓣在他臉上胡亂地吻。
「告訴我……景澈是你殺的么……」他的聲音如同鬼魅,激得她一個清醒。她的目光無意間望到頭頂那一顆**神璽,她緊緊咬著唇不說話,而身體里那股熱和她僅剩的理智作鬥爭。
而他的手偏偏在四處點火,滾燙的唇貼在她耳根喝著氣:「不說話?我倒要看看,你撐得過這葯么……」
她的眼淚愈發急切,被一張面具遮擋著卻什麼都看不見。他故意極緩極緩地解開她的腰帶,掌心磨蹭著她極度敏感的肌膚,她像是被撥動的琴弦一樣劇烈一顫,每一處柔軟而炙熱的肌膚都彷彿隨時都能在他手下便化成一灘春水。
她的衣服褪落在地上,身上只剩下一片薄紗般的肚兜,他毫不客氣地扯落她的肚兜,大手撫上她右邊的雪峰。他帶有薄繭的指尖細細揉搓她頂端早已經挺立的蓓蕾。腿根有一股溫熱的濕意讓她羞躁不堪,偏抵不住身體里那股噬心的癢,低低地呻|吟著。
牆上垂落的火光打在她的身軀上,這個女人格外的削瘦,然而胸前兩團柔軟卻又豐滿均勻,她的手被反綁在身後,胸被迫挺高,這香艷的一幕讓百里風間胸中亦是欲|火中燒躁,這具身體莫名的熟悉感讓他覺得有一種恐慌,他卻不知道這種恐慌來源於何。
他自嘲地勾了下唇角,看來是太久沒碰過女人了,竟會被她惹得慌了神。他壓制住心頭的異樣,迫使自己以更加涼薄的態度審視面前的嬌軀,不過是個讓人憎惡的女人罷了,實在是沒有一絲垂憐的必要。
一念及此,百里風間加大了手上揉捏的力道,手下柔嫩的觸感讓人發自內心感到愉悅,他幾乎淡忘了自己原本的目的,只是滿意地看著紅衣在自己身前扭動著,迫不及待地想要靠他更近。他是知道這葯的厲害的,在女子陰元與男子陽.精結合之前,藥性就不能解除,他給她越多的舒服,她反而會受到更重的情yu反噬。
紅衣也漸漸明白了現狀,胸前作怪的大手讓她既羞恥又快樂,男人粗糲的指腹劃過的地方仿若點起了一團火,將她心中那熾烈的渴望燃得愈發激烈。她緊咬著紅唇,依然止不住地發出難耐的低吟,聲音出口,連自己都吃了一驚,那般甜甜膩膩,像只毛色潤澤的貓在主人手裡撒嬌。
百里風間的呼吸漸漸地粗重起來,女人嬌媚的聲音是最好的催.情劑,紅衣的聲音綿軟多情,不復平時的狠厲,越發像極了阿澈。是了,阿澈!他忽然從心煩意亂中回過神來,想到了自己本來的目的,他低下頭湊到她耳邊,在她嬌小的耳垂上重重咬了一口,然後一字一頓地問:「現在想說了嗎?」
紅衣被磨人的欲撩撥得不上不下,早就神智混沌,耳邊敏感處得到他濕熱的撫慰,幾乎觸電般地哆嗦到頭髮尖。她壓根沒聽清楚他問的是什麼,或者說即使聽清了也無心作答,下身那深入骨髓的癢意如一隻噬人的獸想要吞噬她的神智,她嬌軟的身子靠著他強健的身體不住磨蹭,口中喃喃道:「求求你……好難受……啊……」
廝磨間她的衣帶已經完全扯開,前襟散敞,半遮半掩著千般風情。紅衣的抹胸也是紅的,絲滑的綢緞因了她胸膛劇烈的起伏仿若湖水泛起陣陣漣漪,胸前描金掐銀,綉了一朵搖曳的白色花朵。百里風間只是掃了一眼就將這礙事的布片扯下,因而並未留意那朵花像極了雲覃峰上盛開的白馬骨。
紅衣婀娜的身段那麼窈窕多姿,白皙光滑的肌膚泛著淡淡的嫣紅,雖然戴著面具看不清臉上誘惑的神情,但那甜美的小口卻低訴著動人的情意。任何一個男人看到這般景象,都不會無動於衷,百里風間也是男人,面對著這個讓自己憎惡了許久的女人,心底里那一叢邪火似乎更加強烈,他的眼神暗了一些,呼吸也難以保持平時的穩重。
紅衣拚命想要掙脫身後的繩子,哦,她是恨不得整個人化在他身上的,那該死的繩子卻是被百里凝了念力的,越掙扎便越緊,勒進她手腕上的細肉里,一如胸前的大手,對她毫不留情地肆虐。她只好放棄了,便這樣背著雙手靠近他,修長的**從凌亂的衣裙里伸出來,嫵媚地纏上他腰。雖然未經人事,這樣的挑逗卻是無師自通。
百里風間呼吸一滯,女人柔軟的腿根正逡巡著抵上了他的那處,她無意識地上下磨蹭著、搖晃著,他隔著幾層薄薄的布,幾乎能感受到那幽口裡火熱的所在正在對自己發出無言的邀請,他……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