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假扮女友
那邊的顧淮青掛了電話,也微微的一笑。
小嫂子明兒個扮他的女朋友,感覺還真的不錯。
香水瓶插花,也很不錯啊,他得買個漂亮的香水瓶才行。
如果她不是他的二嫂,那多了,他挺欣賞像她這樣性格的女子呢。
其實衛敏敏是感覺多少有點不舍適的,她是顧墨璟現在的老婆啊,要是讓別人知道她假扮小叔子的女友,到時又不知怎麽想呢,他可是小氣鬼來的。
可是往時小叔子對她可好了,她也是把他當朋友來著了,小叔子估計就是怕麻煩,怕叫上別的女人以後後患無窮,索性就叫她了。
好吧,也沒啥,她怕什麽來著呢,本來她和小叔子就沒有什麽,管別人要怎麽看呢。
自已的路,自已走就好,理會別人這樣說那樣說的話,那就很容易縛手縛腳,活在別人的口裏,也不知道自已要走什麽樣的路了。
她打扮得青春可人,顧墨璟給她買了好多衣服,都很適合現在穿的,而且他的眼光還很不錯,穿上那些名貴的衣服丫的就覺得自個年輕和自信都多了,這是心理病,得治。
笑著親親熙的小臉:“媽咪要出去吃飯了,小乖乖要在家裏聽保姆的話好不好?”
“媽咪,要去。”他伸長手要跟著她走。
“你就不要去了,今兒個帶著你去不方便啊,現在乖乖和,明兒個媽咪帶你去公園玩,那裏有很多小妹妹哦,所以你要乖,去睡好不好?”
“嗯。”熙一聽明兒個去好玩的地方,就乖了。
“咱們的熙是最最最聽話的孩子了,媽咪也最最最喜歡熙了。”不舍地再親一下。
熙跟著她到門口,她回頭不舍地抱了抱,還是出去了。
熙現在很黏她,這是件好事,她喜歡兒子這麽黏著她,然後就可以指使顧墨璟去做飯了。
他上次就叫苦:“唉,這孩子真是有異性沒同性。”
連自個兒子的醋也吃,真是受不了。
開著顧墨璟的車去,每次開他的車她都是小心翼翼著,他的車性能比較高,我速度也上來得很快,她又不太熟。
他走的時候還交待她要是開車,時速不能超過五十。
這會兒也許他在另一個城市吧,不知道他在哪兒,也不知道他在做什麽,但是知道他做完了事就會回家的。
顧淮青的電話打了進來,她將耳塞塞進耳朵裏聽。
“走哪兒了?”
“快了,快了,現在塞車呢,很快就會到的了。”
“那也別急,安全第一,聽我說,你五分鍾之後打個電話給我。”
衛敏敏聽到水嘩嘩的聲音就笑:“是躲進廁所打的電話吧。”
“可不是。”
“好啦,不要五分鍾,七分鍾之我再打給你,但心是剛好上了洗手間一出來沒五分鍾就有電話,人家會知道是個托的。”
他笑:“隨你吧,小心些。”
“好的啦。”
掛了電話認真地開心,約莫過了六七分鍾就打電話給顧淮青,那邊像是迫不及待一樣,極快的速度就接了。
“我現在很忙……正在跟朋友談一些事呢。”
“你不要這麽多心好不好。”
“你不要哭了,行不行啊,你這樣我很煩啊。”
顧淮青在那兒單方麵地演著戲,衛敏敏聽著心裏是笑翻了天,真想看看是什麽樣的女人,逼得溫雅如玉的小叔子也這麽虛偽與狼狽起來了。
這麽一個電話,還有他自演自說的那些話,看來她一去,就得好好地演一場戲了。
停好車進去,臉上的笑意不減,進去就看到了顧淮青和那個小姐坐在雅座上,挺顯眼的一個地方,看來是顧淮青特意挑的。
那個小姐這麽冷的天,可是隻著春裝了,薄薄的裙子,薄薄的絲襪,膚色白嫩,五官看起來也很美,應該是混血吧,眸子都有點點的藍。
衛敏敏將知收起來,深呼吸一下,然後就一臉冷沉沉地衝了過去,走到顧淮青的身邊,手袋往他身上砸了過去:“不是說和幾個好朋友在談些事嗎,我哭,我哭個屁,這就是你的幾個好朋友嗎?顧淮青,你這王八蛋。”
“敏敏,你怎麽也在這裏啊。”顧淮青也裝出一臉驚訝的樣子,將她的包放好:“你怎麽來這了。”
“我怎麽就不可以在這了,顧淮青,你騙我,你,你。”
“哎呀,敏敏,你聽我說,這是我以前的同學,沙麗,本來還有幾個朋友要來的,但是不知怎麽的,現在也沒有來了,你可千萬不要誤會啊,快,快來這裏坐,這麽冷的天,喝一杯熱咖啡吧。”
衛敏敏坐了下去,看著那個沙麗,又看看顧淮青:“真好啊,人家說沒事見見同學,沒事開個同學會,拆散一對是一對,顧淮青,你說,你有沒有這麽個心思。”
她從包裏把新買來的煙拆開,優雅地點火,吸了一口就要給顧淮青。
顧淮青搖搖頭,將煙給滅了:“敏敏,這裏不許吸煙的,你要是難過,你就掐我幾下,回去再吸煙成不。”
“我心情不好,我就想吸煙。”她帶著防備,帶著侵略性地看著那個叫沙麗的女人:“沙麗小姐,你不要見怪,我不喜歡我男朋友有任何的事情瞞著我,我是一個有著比較強戒備心的女人。”
沙麗很驚訝地看著她,還有那被按滅的煙。
顧淮青是多麽優雅而又有品味的人啊,怎麽會吸煙呢,怎麽又會喜歡這樣的一個女人呢。
難道男人欣賞的,喜歡的,都是有點野戀,有點壞壞的女人嗎?
衛敏敏彈彈手指,臉頰靠在顧淮青的肩上:“青,最近總是很累,你說的那件事,我想我也會認真考慮一下的了。”
顧淮青低頭看著她,二嫂這是唱那出啊,他現在要如何配合才行?
“結婚就結婚吧,你家不同意不關我們的事。”她輕歎出幾個字:“我想,我不喜歡看著別人和你在一起。”
顧淮青微笑,看著衛敏敏不語。
沙麗的心裏無比的震驚:“什麽,青,你要結婚嗎?”
“我自然是要結婚的。”
“可是你認識這個女人多久啊,我都不知道她的存在,你要是找個不好的女人,隨隨便便就結婚的話,到時也會跟顧二哥一樣,都會離婚的。”沙麗對顧家的事也是知道一些的,心裏驚訝於顧淮青要結婚的事,衝口就把這些話說了出來。
此話一出,衛敏敏也囧了,顧淮青更是有些尷尬。
沙麗又說:“顧媽媽不會喜歡沒有教養的人的,而且也不會喜歡抽煙的女人的,淮青,你還是好好想想,這可是件大事。”
衛敏敏使力在自個大腿上掐了一把,痛啊,痛得她自個淚都湧了出來,她咬著紅潤的唇,就那樣楚楚可憐地看著顧淮青:“青。”
軟軟地一叫,叫得顧淮青是寒毛頓起。
“你愛不愛我?”
這個,他硬著頭皮說:“自然的。”
“你心裏是不是隻有我一個?”
“是。”
“那你是不是非我不娶。”
“是。”
衛敏敏這會兒也笑了,得意地對著沙麗說:“那我要抽煙喝酒呢。”
“你隨意,我幫著收拾就好了。”反正管教她是二哥的事,輪不到他頭上呢。
抽煙喝酒,二哥會滅了二嫂的。
“沙麗,你也聽到了吧。”她笑得洋洋自得的。
“敏敏,你想吃些什麽?”這個話題用心想想還真是尷尬,要是二哥在B市的話,真怕二哥會把他的皮給扒了。
“我吃什麽你知道的啊,我最愛吃的,你也知道的啊。”
她吃來吃去,還不是那幾道菜比較喜歡的。
他笑眯眯地說:“那我知道了。”點了讓服務員去下單。
她自個的大腿啊,還是痛,真有點虧本了。
“青,我喜歡香水,要比較名貴的那種哦,一般的我還不要。”
“曉得,香奈兒以上的牌子。”買瓶子給她插花,嗬嗬,算不算是特別的愛好,但是無妨,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你知道就好了,沙麗,你和淮青是同學嗎?”
沙麗挺起胸,帶著敵意地看著衛敏敏:“我和青打幼兒園就是同學了。”
衛敏敏低低一笑:“那你一定知道顧淮青是個無趣的男人吧,來,跟我說一說,有沒有女人不要臉很瘋狂地喜歡他,追求他?”
沙麗有些無語了,她就是其中的狂熱份子。
要不是顧淮青在考大學的時候誆了她一把,說他要去報英國的什麽學樣我,那樣和他二哥就能時常見著了,她也不至於出國去讀了四年,而顧淮青卻還在國內呢,她想再回家裏來,可是家裏又死活不同意的。
“他向我求婚的時候,也是很無趣,和所有男人一樣,拿著戒指,拿著花單膝下跪下,可是我那時候心裏很煩這套,多少男人這樣做我是不是每個人都要嫁。不過我現在想通了,畢竟淮青他不僅長得好,重要的是有錢,而且還有學問,不僅帶出去有麵子,花錢也是爽快,反正我決定了,我要答應他,以後不管出現什麽爛桃花,我也會斬殺的,我不喜歡他對別的女人好一點點,也不喜歡別的女人老是來糾纏他。”
“你們什麽時候認識的,認識多久了,這就求婚了,要瘋了,還有,你是做什麽的啊,看你這年紀,也是剛出來不久吧?”沙麗端起水,大口地灌下,完全忘了她的淑女風度。
顧淮青看著衛敏敏笑:“認識多久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是她就好了,人群裏一眼就能確認,就是她。”
哎喲,媽啊,真是好文藝,她要受不住了,雞皮都要起來了。
衛敏敏心裏偷偷笑著,可是也得裝出不怎麽高興的樣子在顧淮青的身邊,扮演著他的冷女友看著男朋友和女同學的約會。
沙麗咄咄逼人:“她是什麽學校畢業的,她在哪裏工作,她一個月能拿多少錢,她家裏有什麽人在當官的,或是做什麽行業的?”
“噗,這是在查我的家底嗎?沙麗小姐我跟你說哦,現在門當戶對已經過時了,我隻是高中畢業啊,我也沒有工作,我家更沒有人當官,反正顧淮青會給我錢花就行了,你管那麽多幹嘛。”
“顧淮青,你是不是腦子不清醒啊。”沙麗真的有點要氣瘋了,還以為他喜歡欣賞的是女強人呢,畢竟他一直在學校,認識的都是青春純淨的女學生多,但是一直也沒有女朋友,可是想來想去,他居然會喜歡這麽一個連大學也沒有念又野蠻又厚臉皮的女人。
“人生在世,糊塗是福,我養她一輩子,是我的福氣。”
衛敏敏聽了就笑,笑得像是大尾巴狼一樣:“沙麗小姐,你該不會是喜歡他吧,那真沒有戲,你這些話呢,出了這裏我就權當沒有聽過,我也會忘記,你不要吃醋哦,你現在跟我的男朋友隻是同學而已,而我的男朋友對你沒有興趣,你就是死纏爛打的也沒有用,你不是他的菜,越是纏著越是讓他反感於你,今天還是把你當成他的同學或是朋友,我才會這麽客氣跟你說話的,要是往後你還是這樣纏著他,那我會很不高興,很不高興的哦。”
丫的為什麽扮演個女朋友的職位,搞得像是演後媽一樣。
不過她是給沙麗提了個醒,這個女孩看起來很漂亮,對顧淮青也是一往情深的,也許她改一改,說不定也會是顧淮青喜歡的菜了。
沙麗反正很難受,衛敏敏本來也想著給顧淮青演到最後的,菜上來了,他兼著男朋友之職,自然是給她布菜,她給剝蝦殼什麽的,照顧得很細心。
衛敏敏想,以後誰是顧淮青的妻子,那肯定是很幸福的。
顧淮青可是比顧墨璟要來得講理,而且又溫文,優雅,還細心體貼來著來呢。
丫的顧墨璟就是一個霸道,嚴肅,而且還無賴,厚臉皮,好色的老男人。
好吧,偶爾的時候,他也會很細心地照顧她,男人與男人之間,也是沒有什麽可比性的,便也如女人的美,荷與梅各有其香與其妍,隻有喜了,怎談最這一字。
最後沙麗受不了就走了,她一走二人也演不下去了,衛敏敏輕鬆地坐在他對麵一笑:“得好好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