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
賀文璋就算做夢都不敢想,她又抱他了!抱他一回就算了,她還抱他第二回!
“我,我!”他動了動,忽然想要轉過身,從正麵抱她。
他不會再錯過機會了!
然而他轉身的時候,她也跟著轉動,一直是從後麵抱著他的姿勢。頓了頓,賀文璋的動作停了下來。
他沒必要非要正麵抱她,貪心不會有好下場的,至少現在她還抱著他,他再動一動,說不定她就不會抱他了。
於是他不動了,低聲道:“你,你再抱我一會兒,好嗎?”
他很貪戀這種感覺。他喜歡兩個人貼近的感覺,總會讓他覺得充實而滿足。
在床上的時候,他不敢抱她,總會生出綺念。現在穿得厚厚的,在駛動的馬車上,不太容易生出綺念,就隻有相擁的親密感。
賀文璋覺得自己能堅持很久。
“好啊。”於寒舟輕輕點頭,痛快應了。因為下巴擱在他的肩頭,點頭的時候不自覺就蹭了蹭他的臉頰。她並不覺得這樣親近不妥,還抱得更緊了一點,說道:“我很高興,你這樣想著我大哥。”
她不吝嗇向他表達自己的想法:“你想著我大哥,我很高興,因為我覺得你心裏裝著我。而且,這會讓我在娘家很有麵子。謝謝你。”
而賀文璋也終於明白,她忽然主動親近他,是因為什麽。一時間,隻覺得眼前打開了一扇大門,眼睛都不自覺發亮起來。
“我心裏,自然是裝著你的。”在狹小的車廂裏,她這樣柔順地覆在他背上,毫無防備地靠近他,讓賀文璋之前羞於啟齒的話,都不知不覺流淌而出,“我答應過你,會對你好的。”
於寒舟便輕輕地笑。
她當然知道,他心裏裝著她,而且會對她好。她看上的男人,豈會不好?
因是伏在他背上,她輕笑起來時,賀文璋的感覺就變了。他神情怔了怔,緩緩往前傾了傾,似要避開什麽。
於寒舟察覺到了,並且很快意識到是因為什麽。若是夢裏的大俠,她肯定就裝作不知,貼著他晃來晃去了。但是賀文璋會被嚇壞的,因此她便鬆開了他。
裝作什麽也沒察覺到,她問他:“你腰好點了嗎?還要我給你揉一揉嗎?”
賀文璋略略背對她坐著,搖搖頭:“好多了。”
他方才想錯了,就算再馬車上,也不能太過親近。
於寒舟瞅了他一眼,就沒有再說什麽,倒是賀文璋囑咐一句:“回府裏後,不許說我腰抻著了。”
不然還要解釋,做了什麽才抻著?若是什麽也沒做,那是身體沒那麽好?若是說出實話來,免不了又要被說逞強。索性什麽也不要說。
於寒舟點點頭:“好。”
見他一本正經地坐著,忍不住又招惹他:“每天晚上我給你揉一揉,會好得更快。”
幾乎是她話一落下,賀文璋整個人就激靈了一下。抿了抿唇,他才道:“不必,沒什麽,已是不疼了的。”
於寒舟看他這樣,就有些想笑,但還是認真囑咐道:“可不許瞞著。哪裏不舒服了,一定要說。就算不跟我說,也要跟常大夫說。”
賀文璋就算做夢都不敢想,她又抱他了!抱他一回就算了,她還抱他第二回!
“我,我!”他動了動,忽然想要轉過身,從正麵抱她。
他不會再錯過機會了!
然而他轉身的時候,她也跟著轉動,一直是從後麵抱著他的姿勢。頓了頓,賀文璋的動作停了下來。
他沒必要非要正麵抱她,貪心不會有好下場的,至少現在她還抱著他,他再動一動,說不定她就不會抱他了。
於是他不動了,低聲道:“你,你再抱我一會兒,好嗎?”
他很貪戀這種感覺。他喜歡兩個人貼近的感覺,總會讓他覺得充實而滿足。
在床上的時候,他不敢抱她,總會生出綺念。現在穿得厚厚的,在駛動的馬車上,不太容易生出綺念,就隻有相擁的親密感。
賀文璋覺得自己能堅持很久。
“好啊。”於寒舟輕輕點頭,痛快應了。因為下巴擱在他的肩頭,點頭的時候不自覺就蹭了蹭他的臉頰。她並不覺得這樣親近不妥,還抱得更緊了一點,說道:“我很高興,你這樣想著我大哥。”
她不吝嗇向他表達自己的想法:“你想著我大哥,我很高興,因為我覺得你心裏裝著我。而且,這會讓我在娘家很有麵子。謝謝你。”
而賀文璋也終於明白,她忽然主動親近他,是因為什麽。一時間,隻覺得眼前打開了一扇大門,眼睛都不自覺發亮起來。
“我心裏,自然是裝著你的。”在狹小的車廂裏,她這樣柔順地覆在他背上,毫無防備地靠近他,讓賀文璋之前羞於啟齒的話,都不知不覺流淌而出,“我答應過你,會對你好的。”
於寒舟便輕輕地笑。
她當然知道,他心裏裝著她,而且會對她好。她看上的男人,豈會不好?
因是伏在他背上,她輕笑起來時,賀文璋的感覺就變了。他神情怔了怔,緩緩往前傾了傾,似要避開什麽。
於寒舟察覺到了,並且很快意識到是因為什麽。若是夢裏的大俠,她肯定就裝作不知,貼著他晃來晃去了。但是賀文璋會被嚇壞的,因此她便鬆開了他。
裝作什麽也沒察覺到,她問他:“你腰好點了嗎?還要我給你揉一揉嗎?”
賀文璋略略背對她坐著,搖搖頭:“好多了。”
他方才想錯了,就算再馬車上,也不能太過親近。
於寒舟瞅了他一眼,就沒有再說什麽,倒是賀文璋囑咐一句:“回府裏後,不許說我腰抻著了。”
不然還要解釋,做了什麽才抻著?若是什麽也沒做,那是身體沒那麽好?若是說出實話來,免不了又要被說逞強。索性什麽也不要說。
於寒舟點點頭:“好。”
見他一本正經地坐著,忍不住又招惹他:“每天晚上我給你揉一揉,會好得更快。”
幾乎是她話一落下,賀文璋整個人就激靈了一下。抿了抿唇,他才道:“不必,沒什麽,已是不疼了的。”
於寒舟看他這樣,就有些想笑,但還是認真囑咐道:“可不許瞞著。哪裏不舒服了,一定要說。就算不跟我說,也要跟常大夫說。”
賀文璋知道輕重,點點頭:“我知道。”
回到府裏後,翠珠等人異常熱情地迎上來,跑前跑後,關切不停。
她們難得有這樣集體放假的時候,很是痛快地歇了一日,此時再見著賀文璋,格外真心。
賀文璋打發她們散開,跟於寒舟換了身衣裳,就去正院請安。
於寒舟剛嫁進來的時候,他們去一次安家,侯夫人就緊張得不得了,在正院坐不住,要迎上來。現在賀文璋身體好些了,她就不那麽緊張了,迎也不迎了。
於寒舟便笑著問他:“傷心不傷心?”
“這有何傷心?”賀文璋挑了挑眉,眼底盡是驕傲神色,“男子漢大丈夫,讓母親妻子擔心是最無能的。”侯夫人現在不擔心他了,他才驕傲呢。
“說得好!”於寒舟便誇讚道。
突如其來的誇讚,讓賀文璋有些無奈,她總喜歡見縫插針地誇他,真讓人無奈極了。
他嘴角揚著,跟於寒舟慢慢行到了正院,跟侯夫人請安。
侯夫人搭眼一掃,就知道不必問什麽了,便道:“明日顏兒跟我去長公主府拜年。”頓了頓,又看向賀文璋,“璋兒也去吧,你身子好了不少,也讓長公主殿下看看。”
她跟長公主素有交情,從前賀文璋身子不好時,府裏缺主藥,還是長公主府上送來的。
“是。”賀文璋應道。
二十年來,侯夫人第一次帶大兒子出門,她說完就抬了抬手,打發他回去:“好好歇著,養足精神,明日讓殿下看看你好了。”
賀文璋應道:“是,兒子告退。”
“顏兒陪我說說話。”侯夫人又道。
正要帶媳婦回去的賀文璋:“……”
到底不敢跟母親搶人,抿了抿唇,他低頭應道:“是。”
轉身慢吞吞地走了。
於寒舟留下來,倒不拘束,一邊接過丫鬟奉的茶,一邊問道:“母親要同我說什麽?”
“我這兩日有些睡不好,想起上回生病時,你給我捏了捏腦袋,很快就睡過去了……”
於寒舟立刻站起來,挽袖子:“母親怎不早說?”
侯夫人見她這樣伶俐,也不禁笑了,眼裏帶了些慈愛:“我就知道顏兒是個孝順的。”
“倒也不敢應。隻這是小事,母親幾時不舒服了,喚我就是。”於寒舟說道。
兩人進了內室,侯夫人打散頭發,躺好了,於寒舟便開始上手了。
一個回合下來,侯夫人就睡熟了,讓於寒舟忍不住要懷疑,婆婆真的睡不好嗎?這睡眠質量,明明看起來很好。
但是婆婆都說了,她也不會追究,收回手來,輕手輕腳地退出去,跟丫鬟們說了一聲,就回去了。
侯夫人這兩日倒是真沒睡好。上點年紀後,睡眠就很容易紊亂。除夕夜守歲時睡得晚了,便走了困,怎麽也睡不著。昨晚跟侯爺一通胡來,也沒睡好。明日可是要去長公主府拜年,會遇到不少對頭,她不養足精神怎麽能行?
先是讓丫鬟們試了試,結果並不很受用,侯夫人這才想到了大兒媳。又見大兒媳十分識趣,她才開了個頭,她就起身挽袖子,讓侯夫人心裏寬慰不已。
這邊,侯夫人在養精蓄銳,那邊於寒舟也勸賀文璋:“母親明日要帶你出門,少不得給這個行禮,給那個行禮,你腰剛抻著,受不受得住?快躺好,我給你再按一按。”
賀文璋想起在馬車裏都堅持不住,在床上更不肯了,搖頭道:“不必,我沒事。”
“你最好說的是實話。”於寒舟便嚇唬他道,“明日若是丟了母親的臉麵,你可等著吧,別以為母親不會罵你,你如今可不是經不起罵的模樣了,想想母親怎麽罵璟弟的吧!”
賀文璋愕然睜大眼睛。
母親會罵他?這簡直難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