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完結

  司綿被堵得說不出話來,站在那兒半天也憋不住一句話,「她…她….」 

  顧墨悠哉的坐在那兒,輕鬆戰勝顧太太。 

  晚上,司綿見他閉著眼睛睡覺,賊心四起,準備再次來個霸王硬上弓,對準他的薄唇就吻了一下,舌尖羞澀的頂開他的唇瓣,手往下探,然後握住。 

  黑暗中,一隻手準確的抓住她的手腕,司綿一驚,掀起眼睛就跟他對上了,他凝視著她,「你在幹什麼?」 

  司綿豁出去了,「你別說你不知道我是在挑|逗你」 

  「胡鬧,給我睡覺」說著,雙手掐住她的腰,微微往上一提就讓她離開了自己,然後把她腦袋按到枕頭上。 

  司綿掙扎的爬起來,又再次被按回去,她惱羞成怒的吼道,「顧墨,你幹什麼」 

  「閉著眼睛給我睡覺,把你腦袋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思想全部給我忘掉」顧墨說著,掀開被子往外面走去,司綿急得跳腳,「你去那兒?」 

  「我覺得我們還是分開睡比較好」 

  司綿被潑了一身的冷水,氣得不行,「你給我站住——」 

  顧墨走到門口伸手把燈給她關掉,然後再關上門,司綿坐在*頭,煩躁的抓抓頭髮,恨不得把他痛扁一頓,不解風情的臭男人。 

  第二回合,顧先生再次輕鬆戰勝顧太太。 

  司綿這次真的不知道死心這兩個字怎麼寫,上搜查了男人最不能抵抗女人什麼*,嘿嘿,白襯衣。 

  白天,顧墨正在廚房裡忙和時就聽到旁邊傳來動靜,偏頭望過去頓時眯起了眼睛。 

  她披散著長發,穿著他的白襯衣,下擺放好遮住屁股,此刻,她正踮起腳尖,伸手在柜子上拿東西,因為抬手的關係,襯衣被扯了上去,性感的側身曲線完美的展現出來,隱約可以看到黑色的細帶*,她努力想要拿到東西可是偏偏總是差一點,她的眉頭正苦惱的皺著,雪白的皓齒咬著紛嫩的唇瓣, 

  顧墨覺得自己真的快要瘋了。 

  司綿放棄了,轉身看著他,*中又帶著純情,讓人無法抗拒,「顧大叔,可不可以幫我把上面的東西拿下來一下」 

  顧墨正才看到她的正面,襯衣上面的三顆扣子解開,沒有穿*,露出精緻的骨頭,因為衣服的寬大,可以隱約看到她細瘦而圓潤的肩膀,几絲黑色的髮絲黏在紅潤的唇瓣上,有股說不出的性感迷人。 

  現在司綿的心裡拚命的告訴自己要震住,不然會功虧一簣的,她就不信這樣他還能沒反應,除非他性冷淡。 

  顧墨走出來,司綿的心裡開始偷笑,嘿嘿,忍不住了吧,哼,終究還是男人,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可是十秒后她就笑不出來了,他毫不費力的就拿下柜子上的東西,然後直接塞給她轉身回到廚房,沒有任何的表情,她傻傻的看著他,腦袋懵掉。 

  她瞪著他的背影,他…他…不會真的性冷淡了吧。 

  司綿思索了一下,然後把懷裡的東西扔到旁邊,嫵媚撩人的靠在廚房的門框上,均稱的雙腿輕輕的磨蹭著,紅唇微啟,眼眸迷離,似笑非笑的看著顧墨。 

  當顧墨的視線掃射到她的時候,司綿的耳根子泛紅了,皮膚上有種輕顫的感覺,其實她的腳都在發軟,但是為了革命成功,她死撐住,祈禱顧墨趕緊撲過來,雖然內心坎坷不已,但是表面她一直保持著鎮定,盡量笑得勾魂。 

  顧墨走過來,二話不說的就把她的扣子給扣好,然後將她扛起來,腦袋朝下,司綿掙扎,拍打著他的肩膀,「喂…你幹嘛?」 

  顧墨不理會,大步朝卧室走去,然後打開門,準確的將她拋到*上,然後從衣櫃里翻出她的衣服,扔到她的身上,語氣嚴肅,「大早上的穿成這樣幹什麼?給我把衣服穿好了才出來」 

  門關上,司綿緩緩扯下衣服,使勁的瞪著那扇門,可惡!!她都這樣了,他就不能多少給點面子嗎? 

  司綿真的是挫敗到不行。 

  這幾天,司綿發現顧墨在防著他,生怕她撲上去把他衣服給撕掉一樣。 

  她頓時心裡就不爽了,並且咬牙切齒的發誓,不把顧墨搞定,她腦袋就摘下來當凳子坐。 

  ….. 

  「做點什麼宵夜吃吧」司綿提議,「我看見柜子里有兩瓶紅酒,我們喝兩杯」 

  「恩,我去準備」顧墨起身前往廚房。 

  司綿邪惡的盯著他的背影,哼,灌醉了仍由她有三頭六臂也逃脫她的魔掌。 

  一個小時候,顧墨一點事都沒有,反倒是司綿醉得東倒西歪的,「再一點.……還能喝…再喝…」 

  顧墨努力穩住她的身體,但是喝醉酒的她一點都不安分,時不時的傻笑,腳步徐晃不已,「別笑了,進去睡覺了」 

  她臉頰潮紅,圓圓的黑眼珠水盈盈的,紅唇上沾染著酒精的味道,混合著她的體香飄散出來,她眼神迷離的看著他,臉上蕩漾著微笑。 

  顧墨凝視著她。 

  「嘿嘿…」她突然捂著笑起來。 

  他微微一驚,「笑什麼?」 

  「恩…」她像個孩子一樣偏頭,認真思索了才回答,「只是覺得很安心,還是想你是不是討厭我了…」 

  他沒有說話,手攬著她的腰,防止她往後倒。 

  她的氣息里夾雜著酒香味,「稍微靠近你一點,你就馬上躲開…」 

  「那是….」顧墨皺眉,第一次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我愛你」她突然說。 

  「啊」他一震。 

  「你愛我嗎?」她的手揪著他的衣服,仰起頭看著他,眼裡是全然的信賴。 

  沒等他回答,她又自顧自的說,秀氣的眉頭鎖起,帶著苦惱,「雖然這些日子你的躲避讓我很不安,不過我知道你是愛我」 

  顧墨攬住她腰的手微微收緊。 

  「說你愛我」 

  沉默了一會兒,他才有些彆扭的開口,雖然明知道她喝醉了,醒了也不會記得,「我愛你」 

  「呵呵…」她笑彎了眼睛,臉上浮現出幸福,「再說一遍」 

  第一次開了口,第二次說出來就沒那麼難了,「我愛你」 

  「再說一次」 

  他微微低下頭,看著她醉兮兮的摸樣,嘴角忍不住微微勾起,「我愛你,很愛很愛」 

  司綿的腦袋被酒精弄得漿糊了,傻傻的問,「很愛很愛是什麼意思?」 

  「就是那個意思」 

  「親我」她嘟著嘴巴,紛嫩的唇瓣上水嫩嫩的,像果凍。 

  顧墨看著面前對自己來說有著致命吸引力的女人,看著脖頸細膩的肌膚,臉上乃至耳根都有著誘人的紅,眼裡有著小*物去主人的依賴,他全身發熱,血液沸騰,身體里的每顆細胞都在叫囂著發泄,他用力將她扯入懷裡,低頭咬上那張紅唇。 

  司綿給予著回應,手圈住他的脖子。 

  兩人之間的火花噴射的一發不可收拾,顧墨一把抵在牆壁上,*扯斷了韁繩,他急切的啃噬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她微微仰起頭,將自己全部交到他的手裡。 

  這些日子,明明知道他對她最沒辦法抵抗,這個女人還不知死活的三番四次的撩撥他的*。 

  司綿被顧墨弄得彷彿快要窒息了,但是卻從心裡感到開心,以前的那個顧墨她似乎有開始感覺到了。 

  終於在壓抑那麼久之後,顧墨重新再次進入了她,忍了許久終於得到了釋放,司綿緊緊的抱住顧墨,而他也緊緊的壓住她,彷彿兩個人的靈魂都教纏在了一起。 

  翌日,司綿頭疼欲裂的醒來,撐起身體卻發現身上的衣服整整齊齊的穿在身上,她不敢置信,不是吧,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不太可能吧,她沒酒壯慫人膽,直接把顧墨給辦了。 

  「起*吃飯了」門打開顧墨走出來,見她茫然的坐在*上。 

  「噢」司綿反應過來,麻利的起*,但是腳才踏到地上,她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顧墨是趁她喝醉了,對她家暴了吧。 

  吃完飯,顧墨進廚房洗澡,司綿偷偷拿出她提前藏好的小型攝像機,然後溜進卧室放入電腦內,當看到自己的現場直播的時候,司綿差點沒彆扭死,不過當看到顧墨承認說他愛自己的時候,頓時心裡就充滿了底氣,順便把顧墨給狠狠的鄙視了一番,哼,還敢混淆事實,幸好她聰明,提前做好了準備,現在看他如何狡辯。 

  顧墨收拾完剛擦完手走出來,司綿就叫住了他,朝他揮揮手,「陪我看點東西」 

  「什麼?」顧墨走過去,剛坐下就聽到熟悉的對話,他驀地一震。 

  ——「說你愛我」 

  ——「我愛你」 

  ——「再說一次」 

  ——「我愛你,很愛很愛」 

  緊接著不久,女人的*,男人的低吼從電腦里流瀉出來,他快速將電腦扣上,雖然司綿臉紅耳赤,但還是楊揚下顎,一副證據確鑿的樣子。 

  顧墨眉頭抽搐,頭疼的揉揉太陽穴,「你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就是想看看某人口是心非的摸樣」司綿眉宇間難掩得瑟。 

  顧墨沉默不語,司綿偏頭看著他,卻見他滿臉沉思,「喂…」話還沒說完,顧墨就開了口,「回南華市去吧」 

  「你」她立刻皺起眉頭,生氣的站起來,氣他的固執,氣他的不解風情,「是不是我真的離開了你才滿意」 

  「你聽我說,我不是在趕你,你在我無法靜下心來接受治療,給我五個月的時間」顧墨站起來握住她的肩膀,「五個月後,我一定會去」 

  「顧墨,你最大的問題就是把什麼都攬在身上」司綿聲音有些哽咽,「從來不肯讓我跟你分擔,我不是養在溫室里的玫瑰花」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不接受治療,我都不敢想象將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我害怕有一天我會失控到徹底限制住你的自由,會把你像金絲雀一樣的鎖在籠子里,每天只陪著我,我害怕你有朝一ri你會受不了這樣的我,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局面,趁我現在還能控制,我想改變這一切,所以等我五個月,好嗎?」顧墨聲音的最後竟然出現了請求。 

  原來這就是他一直害怕的原因。 

  司綿哭了,可是卻又笑了,她把頭埋在他的胸膛里嚎啕大哭,「嗚嗚嗚…」 

  他靜靜的抱著她,閉著眼睛,下顎貼著她的發頂,沒有勸她不要哭,仍由她發泄著心中的一切,良久,胸膛里傳來細弱的聲音,「好」 

  三天後,司綿的時候,顧墨只是送她到門口,然後看著她上車漸漸遠去。 

  司綿坐在車子上,時不時的回頭,那抹修長的身影一直站在門口,手隨意的插在口袋裡,視線始終望著這邊。 

  「想清楚了?」范迪詢問。 

  「恩」司綿輕輕的點頭。 

  「那就好」 

  ….. 

  她回到南華市,恢復到了正常的上班族的節奏里,每天按時上班下班,不會沒命的加班,他們之間沒有聯繫,但是奇異的,她心裡卻有著安心。 

  因為她感受到了世界的那一角,他為了她正在拚命的努力著,幸福是那麼的真切,它們散落在空氣里,伴隨著她的呼吸,穿梭在她身上的每一顆細胞上。 

  這次她沒有像上次那天數著日子,她想著,時間到了,他自然就會回來。 

  那天,她難得加了一次班,打車到小區門口,剛下車一股涼意就襲來了,她攏了攏領口,邊走邊低頭摸包里的鑰匙,但是卻遍尋不到,該死的,不會落辦公室里了吧。 

  她一心找鑰匙並沒有發現一抹身影漸漸靠近,終於找到了藏在角落裡的鑰匙,剛一抬頭就發現有一抹身影擋住了她的去路,陰影完全將她遮住。 

  「啊——」她嚇了一大跳,鑰匙掉在地上。 

  他伸出手猛的將她抱住,呼出的灼熱氣息,濃重的噴在她的頭頂。 

  「啊…救命啊——」司綿直覺認為碰到*了,扯開嗓子就開始呼救,他立刻舉起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唔唔唔…」她又急又怕,眼淚已經落下,她的嘴跟手都被控制了,只能拚命的往前踢,頭頂發出一聲悶哼。 

  「是我…」 

  她猛的一僵,已經認出聲音的主人,無法控制的淚水,當場簌簌的撲下來。 

  「顧…顧大叔…」 

  面前,他黑著一張臉,咬著牙摸著自己被踢的膝蓋。 

  他回來了,她坐在客廳里,聽到浴室傳來的水嘩聲。腦子還是一片渾濁,他真的回來了,他不是說要四個月嗎?現在才三個月多一點而已,驚訝當中透著難以言喻的喜悅。 

  不過一想到剛才的驚訝,司綿就感到憤怒,這個傢伙是在報復她嗎?這大半夜的這樣嚇她。 

  就在她心臟撲通撲通跳的時候,浴室的水停止了,顧墨圍著一條浴巾出來,坦然的樣子好像半羅站在那兒的人不是他一樣。 

  她立刻就漲紅了臉,喉嚨一陣火燒一樣,「你能不能穿上衣服再出來啊」 

  「在家裡穿得隨便一點好像不犯法吧」他淡然的說著無所謂的話。 

  那叫隨便一點?她瞪了他一眼,卻見他眼裡有得逞的微笑,恍然有一瞬間,她覺得有那一點不一樣了。 

  顧墨沒理會她的眼神,從行李翻出禮盒遞給她,「給你的」 

  「什麼?」她接過來,打開盒子,「咦」 

  微涼的金屬質感,人偶兩拳高,黑色長發,耳邊別著一朵花,華麗的復古長裙,紅唇皓齒,眼波流轉。 

  「哇,這是我在遊戲里的形象,我找到好久都沒找到,你是怎麼找到的」司綿滿臉驚喜,愛不釋手。 

  「那是不是該回報我一點什麼?」 

  她心情很好,偏頭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後興奮的要來兩張自拍,顧墨面容不悅,「我才回來」 

  「恩」她笑開了,把人偶放下,拍拍他的臉,「好了好了,陪你陪你…」 

  他的眼裡光芒掠過,隨即翻身覆蓋住她,手指撫摸著她的唇,眉毛挑起來,嘴邊露出玩味的微笑,「難得你這麼識趣,不好好為你服務一下都說不過去」 

  她看著他長長的睫毛乾笑,「呵呵….不用了…唔唔唔…」 

  聲音被他吞滅,她被他的陰影完全覆蓋,面對他完全不可違抗的洶湧情潮,暗自後悔不該撩撥他的。 

  ….. 

  「嗡嗡嗡——」一大早,手機就歇斯底里的響起。 

  她閉著眼睛,摸到枕邊的手機,迷迷糊糊的接起來,聲音還帶著濃濃的睡意,「喂…」 

  「綿綿,你在哪裡啊,我們都等著你呢」唐芯火急火燎的聲音傳來。 

  她猛的清醒,遭了,今天有團隊建設活動,她怎麼就給搞忘了,其實所謂的團隊建設其實就是一群人聚在一起吃喝玩樂。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馬上就到」掛了電話,她急忙起身。 

  「怎麼了?」背後傳來顧墨慵懶的聲音,他修長的手臂纏上了她的腰。 

  司綿回頭,眨了兩下眼睛才發現原來一切都不是夢。 

  不過現在沒機會去多想,她趕時間,推開他的手,撿起一件衣服遮住自己就衝進了浴室,邊洗漱邊嘟囔,「完蛋了,去了還不被罵死」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走出來,顧墨正斯條慢理的坐起來,神清氣爽,容光煥發,她腰酸得要命,心裡不平衡的抱怨,「都怪你,小心縱慾過度」 

  他不為所動的挑挑眉,「這點你放心,保證八十歲了也寂寞不了你」說完別有深意的楸了她一眼。 

  色鬼,她白了他一眼,穿好衣服就急匆匆的走出卧室。 

  顧墨也套上衣服走出來,「坐車來不及了,我送你過去」 

  司綿微微微微挑了挑眉,不僅沒阻止而且還彷彿很贊同她出去,看來這三個多月真的沒白等。 

  「你不用送我,我打車就過來了,你好好休息一下,不然身體吃不消」她邊穿鞋子傳說。 

  他完全不領情,從鼻子里哼了一聲,對她揚揚眉,「需要我向你證明一下我的體力嗎?」 

  司綿直接抓起鞋子就砸他,這林醫生是怎麼治療的,把他弄得滿腦子的**思想。 

  見他撈起鑰匙,還是忍不住又說,「顧大叔,你真別送我了」 

  他看了她一眼,哼了一聲,「老叫我不要送你,難道是怕別人誤會?」 

  司綿猛翻白眼,這乾醋還是跟以前一樣吃得猛,既然他執意要送,那就隨便他吧,累死他算了,免得晚上又逮住機會折磨她。 

  車子里,她偏頭看著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顧大叔,你的生日快到了,但是我還沒準備好你的生日禮物」 

  他立刻瞪著她。 

  她趕緊說,「這樣,隨便你提,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應,就當是給你的生日禮物了好不好」說完她又有些後悔,他不會想些*的事情讓她做吧,她說話之前,特別是對顧墨,怎麼就不過過腦子呢。 

  他的黑眸一亮,看著她,清清冷冷的表情像要被融化掉一樣,淺淺的微笑爬上他的嘴角。 

  司綿的戒備心頓時升起,他笑得好殲詐啊。 

  「既然這樣…..接下來我會比較忙,可能沒時間打掃家裡和做飯,不如你承包了吧,怎麼樣?」 

  司綿嘴角抽搐了兩下,好像也不是特別*的要求,可是一想到下班回家就要系著圍裙做飯,然後開始拖地,擦拭傢具,她咬咬牙答應,「好吧」 

  見她一副英勇就義的摸樣,顧墨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忽然間對她的賢妻良母的形象感興趣起來。 

  顧墨送她到達目的地,大家看見,一陣*的眼神飄過去,她趕緊跟他揮揮手,示意他快點走,可是下一秒,下巴被捏住,他溫熱的唇落在她的唇上。 

  她睜大眼睛看著他,然後周圍傳來口哨的聲音,她的臉轟得一下就燒起來了,天啦,這是馬路邊上好嗎?這來來往往的到處都是人,而且她部門的同事還在,這…可是當眾表演。 

  他並沒有親吻了一下就離開,輾轉反側,她死命的推開他,伸手摸了一下唇瓣上的濕潤,又羞又惱,指著他半天說不出話來,「你…幹什麼…沒看見那麼多人在啊」這讓她以後還怎麼在部門混啊。 

  「這是道歉」他眯起眼睛看著她,高挑的身材悠閑起來。 

  「道歉?」 

  「害你今天遲到了」他微笑著,手插在口袋裡。 

  司綿差點氣得吐血,說得好像恩賜一樣,明明是她被佔了便宜好嗎? 

  見她瞪著自己,他緩緩俯身再次靠近,「怎麼?不滿意?」 

  她猛的後退兩步,跟他拉開距離,她可沒興趣再當眾表演。 

  顧墨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直到她上了大巴車,他才轉身走進車裡。 

  而司綿這一天則陷入了水深火熱當眾,被唐芯和肖捷調侃,每個人看她的眼神都意味深長,差點令司綿抓狂。 

  風撩動他額前的碎發,他眯起眼睛。 

  這一輩子他都覺得別人很蠢,原來最蠢的其實是自己,他早該相信因果循環的。 

  手機響起,顧墨接起,那邊傳來冷楠的聲音,「顧先生,方晉已經恢復原職了,司晨亦準備回蘭家,他應該會跟蘭燁爭奪凱樂…」 

  「恩」他沉默了一會兒問,「冷楠,你發過誓沒有?」 

  「肯定發過,不過有時候我們沒有辦法遵守我們自己的每一個誓言,有時候也是因為生活所迫」 

  顧墨卻很堅決的說,「不,我會做到,這輩子都會」 

  他會永遠記住那天在海邊發下的誓言,如果她能平安無事,他絕對不會隨便操縱別人性命,他會考慮別的感受…. 

  (正文完結) 

  後記:感謝大家這麼久的陪伴,顧墨和司綿終於完結了,喜歡我的不喜歡我的,都會隨著這個故事的結束而結束了。 

  後面的故事是吳浩然的,一個奇特的男人,在顧墨司綿里戲份並不重的男人,會成為下個故事的主角,樂意瞧上一眼的歡迎,覺得浪費時間的,大家就此別過,感謝大家近八個月的陪伴。 

  後續故事不斷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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