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你能咬對地方嗎?
但是齊菲還是在意他跟喬絲見面,雖然沒有明說,每次她打來電話知道他跟喬絲在一起,她每次都會微笑的說,「那部打擾你們了」然後就毫不猶豫的把電話給掛了。
最後一次她爆發了,直接是咆哮。
跟齊菲的關係很僵,再加上喬絲的去世,導致安東健現在比較煩躁,本來他打算去羅馬找她的,但是喬絲的葬禮在即,他脫不開身,參加完葬禮他連夜趕去羅馬,但是她卻避而不見,他打電話給她,她只說了一句,「我們分手吧」
沒有理由,沒有多餘的話,說分手就分手了。
安東健當場就把手機給砸了,毅然的離開羅馬,喬絲已經死了,為什麼她還要那麼在意,去跟一個死人計較有意思嗎?
就算喬絲不是自己愛了這麼多年的人,起碼也是他的一個朋友,為什麼齊菲就是不能體諒一下他的心情,還在這個檔口跟自己分手。
他冷靜下來細想一下,也覺得彼此還不夠了解,或許分開才是對兩人最好的。
司綿偷偷拉了一下顧墨,「就這麼分手了?」
「是啊,東健,你真的決定就這麼分手嗎?」顧墨同情的看著他。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現在我們彼此都需要冷靜一下,如此問題不解決繼續在一起的話,兩個人早晚都會受到傷害,那麼還不如不在一起」
人生是一條充滿荊棘的路,需要你頑強的戰勝它,在這個過程當中你可能會鮮血淋漓,但是卻有會使你更加的堅強。
司綿楸著他,「那你打算怎麼辦?齊菲不找你,你也不去找她嗎?我告訴你哦,齊菲在切希爾可是很受歡迎的,你別沒危機意識,再說了,你也不能怪齊菲在意喬絲,畢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誰叫你當年傷她那麼重的」
顧墨挑眉的看著她,「那能怎麼辦?東健去找她,她又避而不見,難不成讓東健跪在門口求她原諒啊」然後又看著他,「東健,男女交往一開始就不能慣著,不然以後有你受的」
「你出什麼餿主意啊」司綿白了他一眼。
「就是,女人的性子不能慣著」安東健贊同顧墨的話,「等她氣消了再說,必須讓她知道我是男人」
司綿受不了他們兩個了,「這是什麼鬼想法,要是你能管住自己的下半身,會出現今天這些問題嗎,說到底還是你沒把持得住,別把責任推到別人的身上」
「東健,喬絲已經去世了,有些東西就讓它成為回憶吧」
提起喬絲,安東健的臉上閃過一抹悲傷,「我知道,但是畢竟愛了那麼多年,不能說收回就收回」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臉上有著認真,「顧墨,絡上求婚的消息不是喬絲爆出來的,當初喬絲跟我講的時候我也不相信,但是後來我也想弄明白喬絲到底說得是真話還是假話,我就去調查了那名知名博主,最後知道把這件事情爆出來的人不是喬絲,其實另有其人,但是到底是誰,知名博主也避而不談」
「果真是另有其人」東健的話更加確定了他的猜想。
安東健點點頭,「恩,當初有人主動找到知名博主,並且把這消息告訴了他,當時他是有些不相信的,但是為了增加人氣,他還是發出來了,所以我們都誤會她了」
顧墨眉頭微微一皺,難怪她會在自殺之前要求見他跟司綿,就是為了告訴他這件事情。
「謝謝,這件事情交給我處理」
「恩,希望你早日查清楚,能還她一個清白是最好的」
這不僅僅的關乎喬絲的清白,還有司綿的安危,這個藏在暗處的人究竟是抱著什麼想法,是想要抹黑他,還是純粹只是想要司綿難堪。
今天司綿和顧墨在這裡聽安東健說了很多,但是他們卻只能聽聽,這種事他們是幫不上忙的,還是由他自己處理比較好。
他們剛準備回去接到家裡的電話,說家裡來客人了,讓他們回去,還沒來得及問是誰來了,那邊就迫不及待的掛掉了,掛之前隱約聽到顧啟的聲音,「老婆子,三缺一啊」
顧墨和司綿對視了一眼,這是什麼情況,難不成讓他們兩個回去準備湊一起打麻將嗎?
回去就看見家裡的庭院里停著一輛車子,顧墨和司綿走進去,剛推開門就聽到麻將搓得嘩啦嘩啦的聲音,只聽見梵永的聲音,「哈哈,我又碰了」
客廳里,梵永、梵森、顧啟、呂青燕正在搓麻將,顧啟和梵永那是打得很亢奮的,梵森那就純屬陪著老人們玩兩把,湊人數的。
「哎呀,今天手氣怎麼這麼差啊」顧啟嘆了一口氣。
看見梵森,顧墨的臉色有些不悅,司綿到是挺高興的,順便還可以問問齊菲現在怎麼樣了。
梵森偏頭就看見他們,自然而微笑的打著招呼,「你們回來了啊,綿綿要不要玩兩把」
「就我那技術就不去獻醜了」司綿搖搖頭,走近,她的手搭在呂青燕的肩膀上,然後跟大家打著招呼,「爸媽,梵伯伯好」
「媳婦,今兒你公公的手氣不好,要不要來贏兩把」呂青燕拉開面前的小抽屜,「你看,全部都是贏他的」
梵永邊打邊說,「顧老啊,你這個兒媳婦以後肯定會前途無量的,最近銷售部的經理都跟我說過挺看好綿綿的」
梵永的話讓顧啟和呂青燕心裡都美滋滋的,心裡極具驕傲,顧啟說,「呵呵,這孩子還年輕,還需要多一些的歷練」
「嘿嘿,聽見沒,董事長誇我了」司綿得瑟的挑眉看著顧墨。
顧墨毫不客氣的打擊,「梵老這是不想打擊你,怕你一蹶不振」
「哼,你這就是嫉妒心理,我不跟你計較」
梵森打牌的時候,視線都忍不住落在她的身上,她回來了,他一直記掛著她的,但是臉上並沒有很明確的表現出來。
司綿連忙問,「齊菲姐最近怎麼樣了?」
梵森笑著回答,「挺不錯的,最近公司有個經理公開追求她,天天接送上班」
司綿暗自在心理說,看來這回有得安東健磨得了,不過他也活該,不喜歡人家就不要招惹人家嘛,還拿人家當替身,鬼才不在意呢。
顧墨不喜歡看見他們聊得那麼歡暢,摟著司綿的腰說,「你不是說困了嗎?那快上去休息吧」
「我哪有…」司綿嘀咕,顧墨強勢的帶著她往樓上走去,低沉的在她的耳畔說,「我說有就有」
司綿不服氣,氣鼓鼓的說,「憑什麼你說什麼我就要聽啊,我不要聽」
他拉著她,「誰掌握財政大權誰就說了算,等你哪天工資比我多的時候,我就聽你的」
司綿瞪著他,他這不是擺明了就是吃定她了嗎?她再活十輩子都不可能賺得比他多。
「我要是能賺得比你多,那拿你來還有什麼用,我還不如自己過算了」
司綿再不情不願,被顧墨一瞪,她還是只能乖乖的跟著他走。
但是看在外人的眼裡,他們的動作卻是那麼的親密無間,格外的刺疼梵森的眼睛,但是視線終究還是忍不住一直追隨著。
「梵森,該你出牌了,你楞什麼神啊?」
「噢」梵森收回視線,隨手打出了一個牌,顧啟差點高興的跳起來,一拍桌子而說,「哈哈,我總算糊了」
梵森到是沒怎麼在意,視線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樓梯。
房間里,顧墨雙手環胸,臉上的不悅完全暴露出來,「早知道是他來了,我們就不回來了」
這話令司綿的眉頭皺了一下,他的語氣會讓她理解為,他還是不相信她。
「顧墨,你是不是還怕我跟梵森有什麼?」
「我當然相信你,但是他我可不相信,男人的心理我很明白,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
「顧墨,我們已經是夫妻了,你應該對我有起碼的信心,梵家跟我們家是世交,董事長跟爸也是好朋友,你不能這樣針對梵森,這很不禮貌你知道嗎?我很清楚我跟梵森之間應該保持距離,你別老懷疑好不好,每次我們見面你都不高興,你這樣會讓人很尷尬的」
他也不想這樣,但是他剋制不住,每次看見梵森看她的眼神,他就覺得很不舒服,「總之,少見面,最好是不見面」
「你這醋吃的…」司綿無奈也很無語。
「對,我就是吃醋,所以你別惹我不高興,不然…」顧墨一把將她撲倒在床上,不停的撓她的痒痒。
司綿不甘示弱,奮起反駁,對他又抓又咬的。
「寶貝,你能咬對地方嗎?」顧墨捏著她的下顎,性感的勾起薄唇,然後緩緩的解開皮帶,「要是咬這兒,我會非常高興的」
「不要臉」司綿紅著臉罵道,「你不是一向很自信的嗎?難道你認為自己不夠優秀嗎?不然你怎麼會怕我會喜歡梵森呢」
顧墨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比梵森差了,但是她說的話也不是全部都沒道理,有人喜歡她,只能說明自己的眼光不錯,「那好吧,允許你們見面,但是不許單獨,不許跟他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