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瘋狂的尋找
但是當他看見瀏覽記錄時,他眉頭一皺,點開,照片一下子就出現了,往事一幕幕也彷彿出現在了眼前。
她看了這些照片,想到她刻意又翻了他的電腦,顧墨一下子就火了,怒吼道,「司綿,你過來」
司綿假裝沒聽見,神經病,他們還在吵架呢,誰理他啊。
見她不過來,顧墨更加生氣了,走過去一把將她從椅子上拽起來,憤怒的問道,「司綿,你太過分了,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動我的任何東西,我的電腦不許在用」
司綿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手臂被他提高,就跟要掰斷了一樣,她只能腳尖站在地上。
本來想念在她年輕不懂事,不想跟她計較,但是沒想到她變本加厲,完全沒有收斂,竟然公然開始查他的電腦,就怒火中燒,他緊緊握住她的手臂,「這次我不是開玩笑的,你最好聽清楚了」
司綿平日打架再兇悍,但是在顧墨的面前就是一柔弱小女生,完全就不是對手,三下兩下就被他壓制住了。
看見他眼睛里都在冒火,惡狠狠的瞪著她,跟要撕了她一樣。
哼,臭男人,對別的女人就那麼溫柔體貼,對自己就這麼凶,混蛋。
司綿半帶賭氣的吼道,「哼,不動就不動,你求我我都不會再動了,拿著你的東西滾得遠點,別說碰了,我以後多看一眼,我都自挖雙眼」
尼瑪的以為她稀罕看啊,還不是手賤了一下點出來的,他以為她想看他笑得跟白痴一樣的照片啊。
這丫頭氣勢還挺強的。
「你最好記住你自己的話」顧墨鬆開手。
一鬆手,手就因為血液不流通麻了,她咒罵了一聲,卧槽,臭男人練過龍爪手是不是。
顧墨拿過公事包,想要把還沒來得及處理掉戒指拿出來,但是一掏不見了,驀地想起什麼,偏頭看著她,冷冷的問,「戒指呢?」
司綿受不了他這樣,大吼道,「扔了」
「滾——」顧墨朝她吼道。
滾就滾,誰稀罕留下來啊,司綿眼中含淚,握住麻了的手,然後打開門就衝出去。
呂青燕聽到吵架聲,來卧室就看見門敞開,顧墨站在房間里,不由的問,「怎麼了?」
聽到她的聲音,顧墨收斂了一下表情,若無其事的說,「沒事」
「是不是司綿做錯事了?」
「沒有的事」顧墨放下公事包,坐在床上,「我要工作了,不說了」
…..
司綿氣呼呼的走出去,一邊走一邊踢路邊的東西,「混蛋顧墨,恨死你了,有舊情人了不起啊,神氣個什麼勁啊」
她剛才氣極了衝出來,外套都沒穿一件,在小區待了一會兒,現在她覺得好冷啊,伸手不停的摩擦手臂。
她在原地走來走去,忍不住往顧家那個方向看去,但是別說人影了,連鬼影都沒有。
周圍很安靜,司綿低著頭慢慢的走,心裡很是失落,哼,不來找她算了,她還不想回去呢。
晚飯也沒吃,現在肚子好餓啊,她摸摸肚子,覺得它在咕咕的叫了。
掏了一下口袋,一分錢也沒有,她回家洗了澡就換掉了制服,穿的是睡衣褲。
連錢都沒有帶,她就跑出來,她腦袋有病吧,哎。
穿著睡衣褲走在路上,偶爾有路過的人都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她,她加快腳步走開,覺得自己太衝動了,不應該一氣之下就跑出來,但是出都出來了,自己再灰溜溜的回去,那不是很沒面子。
她的睡衣很可愛,再加上長得稚嫩,別人一看就跟十五六歲的小孩子一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跟父母走失了呢。
司綿一時間不知道該往那裡走,大晚上的,到處跑好像也不太安全。
見她在這個路口徘徊了很久,旁邊的警察走過來詢問,「需要幫忙嗎?」
「不用了、不用了」司綿猛烈搖頭,然後往旁邊跑去。
司綿戴著帽子,低著頭,時不時的往後看,怕有壞人跟著她,然後實在沒地方去,就只能回她跟顧墨住的房子。
但是她到了才發現沒鑰匙,坐在花台邊,司綿縮著身體,看起來可憐兮兮的樣子。
司綿糾結要不要給夏日她們打電話求救一下,但是一想到是跟老公吵架,離家出差,就覺得太丟臉了。
算了。
孫太安巡視小區的時候,遠遠看見哪兒有個人坐著,疑惑的走近才發現是司綿,見她穿得單薄,連忙上去問,「天這麼冷,你怎麼坐在這裡啊?」
司綿機靈的說,「我…出來扔垃圾,門一下子就關上了,我沒帶鑰匙出來」
「你舅舅呢?」
「他不在家」
「那給他打個電話讓他把鑰匙送回來,這麼冷的天,難道你要在這裡等到他回來啊」
司綿咬著下唇不說話,身體明顯冷得顫抖。
孫太安不忍,「走走走,跟我去值班室坐一會兒,雖然沒你家舒服,但是起碼不會這麼冷」
「謝謝孫伯伯」司綿很感激。
一進值班室明顯要暖和一些,但是沒空調,溫度還是不會多高,她坐在木椅上,覺得屁股很涼。
孫太安看她穿得那麼單薄,就翻了一件軍大衣給她穿,「快穿上,雖然不太好看,但是保暖」
司綿眼眶一下子就紅了,「謝謝」
孫太安笑了笑,「不就是一件衣服嗎?怎麼就哭了」
司綿心裡很委屈,但是卻不知道怎麼開口,睫毛濕濕的。
「綿綿,記得你舅舅的號碼嗎?用我的手機給他打個電話吧」孫太安掏出一個很舊的手機,基本上除了打電話發簡訊,其實的功能都沒有。
「不記得了」司綿搖搖頭,其實顧墨的號碼她早就爛熟於心了。
「這樣啊」孫太安把手收回來「那你就在值班室休息吧,希望你舅舅今晚快點回來,你在裡面坐著,我去外面給你瞧著,看到了我就叫你」
「我在這裡會不會影響你的工作啊,要是不行,我還是去家門口等吧」
孫太安是一個憨厚的人,「怎麼會影響,沒事,你就安心的待著」
「恩」司綿擠出一抹微笑。
孫太安看見放在桌子上的保溫桶,不由的問她,「吃晚飯了嗎?」
「沒有」司綿不好意思的搖搖頭。
「來,吃我的,這是我家那口子做的,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填飽肚子還是可以的」孫太安搬了凳子放在她的前面,然後把保溫桶放在上面,打開,把筷子遞給她。
「孫伯伯,我不餓,你吃吧」她吃了,孫伯伯吃什麼。
「我沒事,我一粗人,三天不吃飯都沒問題,一頓飯算什麼」孫太安把筷子遞給她,「吃吧」
走了那麼遠的路,現在司綿是又累又餓,但是她還是不好意思,她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又搖了搖頭,「我剛才在家裡吃了零食了,很飽,我不餓,你快吃吧,涼了吃了對身體不好」
「哎呀,你這孩子還跟我客氣什麼」孫太安把筷子塞到她的手裡。
司綿感激不已,「謝謝孫伯伯,你真是太好了」
「呵呵,快嘗嘗好不好吃」
裡面的菜都是很家常的菜,司綿大口大口的吃著,包的嘴巴鼓鼓的,「好吃…孫阿姨的手藝真棒…」
孫太安笑了,格外的慈祥,「好吃就好,那吃就多吃一點」
…..
今天晚上,顧墨沒有心情工作,不由自主的點開那組照片,司綿不翻出來,他都快忘記了,他還隱藏了這麼一組照片。
本來想忘記的,但是司綿的這個動作無疑的勾起了他的回憶,那些美好的也不美好的,一併的襲來。
一張張的翻看,曾經和喬絲去過的地方,和她遊玩過的風景在眼前閃過。
不知不覺時間就過去了,顧墨揉了揉太陽穴,習慣性的往旁邊一看,卻沒有看到司綿睡在床上。
一看時間都晚上十二點了,她怎麼還不上來睡覺,肯定又在下面看電視,這丫頭越來越大膽了。
放下電腦,顧墨準備下樓揪她上來,但是下去一看,客廳的燈都關了,黑漆漆的一片,加快腳步下去,打開燈,鬼影都沒有。
司綿呢?她去哪裡了?家裡到處都找遍了,但是還是沒看見她。
該死的,這丫頭還真出去了,這大冷天的,她也不怕凍著。
顧墨緊緊的皺著眉頭,二話不說就撈起鑰匙就出去,這麼晚了,她一個女孩子在外面,要是遇到危險了怎麼辦?
她看起來那麼呦齒,很多老男人都喜歡這樣的,萬一不幸遇到,該死的,越想顧墨心裡就越是心急。
….
司綿在孫太安哪裡沒待多久就找了個借口走了,實在不好意思太麻煩他了。
一走出去,司綿就覺得更冷了,風呼啦啦的吹,沒錢又沒鑰匙,實在沒地方去,哎,她怎麼那麼悲催啊。
算了,還是回去吧,雖然面子很重要,但是身體也很重要,估計這麼吹一晚,她不發燒才怪。
糾結了好久,司綿下定決心回去,媽的,嘲笑就嘲笑,她假裝沒看見就好了。
看來臭男人是真的生氣的,還真的不出來找她,也不怕她有危險,可惡,混蛋。
腳都快走斷了才走回去,剛才吃的東西差不多就消耗光了,她累得只想閉著眼睛睡覺,顧家黑漆漆的了,一盞燈都沒有亮起,這樣他還能安心的睡,司綿氣得跺腳。
司綿怕按門鈴吵醒公公婆婆,所以只能敲門,但是敲了很多下都沒有人來給她開門。
她掏出手機想給他打個電話,讓他下樓給她開門,但是一看,手機已經沒電了,自動關機了。
坑爹啊,竟然這麼時候沒電了,什麼破手機嘛。
哼,顧墨那個混蛋現在說不定正在做美夢呢,肯定夢到喬絲了。
司綿一屁股坐在門口,雙手抱著膝蓋,覺得腦袋有點暈,她摸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發燒了。
人一生病就格外的脆弱,司綿嘴巴一扁,忍不住就哭了。
「臭男人,你老婆在外面挨餓受凍,你就在床上做你的美夢,混蛋,臭不要臉的,老牛吃嫩草——」
腦袋越來越暈,司綿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顧墨瘋了一樣在外面找她,街邊,路口,她能去的,會去的,他都找了,但是還是沒有找到她。
都凌晨一點多了,現在打電話肯定不會受歡迎,但是顧墨管不了那麼多了,給夏日打了電話。
「誰啊」夏日睡得迷迷糊糊的。
「你好,請問司綿跟你在一起嗎?」
「沒有」說完,夏日就掛了,然後繼續到頭呼呼大睡。
顧墨又給飛雪打了電話,但是得到的答案還是一樣的。
該死的,那死丫頭去那裡了,沒去找她們兩個,她能跑那裡去?顧墨現在心裡慌得很。
顧墨眼睛眨都不眨的看著外面,生怕錯過了她。
想起跟她吵架的經過,顧墨就有些懊惱,他都這麼大的人了還跟小丫頭片子斤斤計較。
但是這丫頭這次也的確做得過分,竟然私自把他的東西給扔了,看來他平日真的把她給寵壞了,所以她才那麼肆無忌憚,完全不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
誰沒有過去,他跟喬絲以前的確交往過,如果她接受了自己的求婚,他們早就連孩子都有了。
昨晚他承認自己有些失控了,但是他沒辦法控制 他在司綿的面前,一向是充滿威嚴的,但是卻被她知道他這麼丟臉的事情,他難堪,他憤怒,然後就口不擇言了。
不過現在冷靜下來,顧墨有些後悔,司綿還小,不懂事,他幹嘛不讓著她一點,非要跟她吵架。
他為什麼要讓一個跟自己已經沒有關係的人來影響他們夫妻的生活。
而且最重要的是司綿才是他的妻子。
其實那麼深的感情,說要完全忘記那是假話,所以看見喬絲,他有些失態了。
因為他太震撼了。
他當初是那麼的深愛她,就差掏心掏肺了,最後她卻選擇了別人,顧墨真的很想知道那個男人是誰,誰還能比他對她更好。
找了一圈,還是沒找到她,顧墨憤怒的錘了一下方向盤。
突然,顧墨像是想到了什麼,猛地一踩油門,往那個家飈去,司綿沒去找朋友,會不會回家了。
一定是回去了。
快速下了車,顧墨重重的敲門,「司綿——」
敲了很久,但是裡面一點動靜也沒有,顧墨走到窗戶邊,透著窗戶往裡面看,靜悄悄的,不像有人回來。
「顧先生,你回來了」孫太安在小區巡視,看見顧墨的車就趕緊跑過來。
「恩」找了一夜,顧墨顯得有些疲憊。
「你可算回來了,昨晚綿綿沒帶鑰匙,大冷天的,就坐在門口等你回來」
顧墨急切的問,「她人呢?去那兒了?」
「她說去你工作的地方找你拿鑰匙,然後就走了,她沒去找你嗎?」
顧墨臉色一沉,知道這不過是她的借口。
「我知道了,謝謝」說完就上車離開了。
他的眼睛裡布滿了血絲,出門著急,也沒有穿多厚,就穿了一件襯衣,但是他像是不知道冷一樣,繼續尋找,天邊都開始亮了。
死丫頭,別讓他找到,不然一定揍死她,好的不學偏偏學人家離家出走。
整晚沒閉過眼,現在眼睛很漲,很疲憊,但是他一點困意都沒有,心裡很擔心。
要是再找不到,他就準備讓安東健幫他找了。
這事畢竟不光彩,顧墨沒打算大張旗鼓,只想暗地裡找她。
從後視鏡里看到自己很是狼狽,頭髮凌亂,鬍渣都長出來了,他什麼時候這麼不修邊幅過。
顧墨開車回去準備收拾一下,然後再想辦法。
下了車,疲憊的走回去,剛準備敲門就掃到旁邊的角落裡坐著一個人,穿著睡衣縮在那兒,仔細一眼,不就是司綿嗎?
顧墨快速走過去,拍拍她的臉,「醒醒,你怎麼睡在這裡?」
她怎麼那麼笨啊,都到門口了都不進去,不害怕生病啊。
一摸她的臉很燙,在摸額頭,這丫頭髮燒了,快速將她抱起來,身體驀地懸空司綿吵醒了,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看見顧墨那張放大的臉,她啞著嗓子質問道,「你為什麼不給我開門?」
顧墨氣憤的擰了她的臉蛋一下,「我出去找你了,我怎麼給你開門啊,你回來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害他找了一夜,知不知道他很擔心啊。
他去找她了?司綿愣住了,真的假的?不過看他布滿血絲的眼睛她就相信了。
「你真是欠揍——」顧墨真想狠狠的打她屁股一頓,但是一摸到她過高的溫度,再大的怒火就壓下去了,快速打開門,抱著她上樓。
抱她裹在被子里,只剩下她一個小小的腦袋,忍不住責備的說,「你是蠢蛋還是笨蛋啊,你不知道使勁的敲門啊」
「我餓,沒力氣了」
顧墨無語了,「活該,看你下次還敢離開出走不」
「咳咳…」他咳嗽了好幾下,眉頭緊皺。
司綿見他只穿了一件襯衣,比自己還穿得少,那麼冷,找了她一夜,不會是感冒了吧。
她吐吐舌頭,這下子可好了,她發燒,他感冒,什麼都湊齊了。
止住了咳嗽,顧墨問,「想不想喝水?」
「恩」她嗓子很乾。
他起身倒了一杯給她,司綿握住杯子,好溫暖,腦袋暈沉沉的,漲漲的。
「洗個澡,然後你就睡覺,我去給你放水」
放完水,他就把她抱進去,「快點洗,別慢吞吞的」說完,就把浴室的空調給調高了。
他出去了,司綿把自己泡在浴缸里,覺得舒服多了。
「咳咳咳」外面又傳來了隱約的咳嗽聲,司綿心裡有些愧疚,遭了,顧大叔真感冒了,太對不起他了。
浴室的門一下子被拉開了,司綿嚇了一跳,立刻雙手環胸,大呼小叫道,「你怎麼進來了,不知道敲門啊?」
顧墨沒理會她,把乾淨的衣服放在旁邊的籃子里,「快點洗,磨蹭什麼,是不是還嫌不難受啊」
說話間,還是把她的身體一覽無餘,她是他老婆,有什麼不可以看的。
「你快出去,我馬上就洗好了」
他出去后,司綿快速洗乾淨,套上衣服走出。
「快去睡覺」顧墨命令道。
「恩」她的確也有些不舒服,想要好好躺一下。
「等下你睡醒了,吃了飯,我們就不在這裡住了,也該回去了」
「哦」
見她還睜著眼睛,顧墨走過去,手覆蓋住她的眼睛,語氣嚴肅了一些,「快點睡」
她乖乖的閉上眼睛。
顧墨關了燈出去,已經天亮了,他沒有大白天睡覺的習慣,下了樓,呂青燕看他臉色不太好,關心的問,「怎麼了?生病了?」
「只是感冒而已」
「你眼睛里怎麼那麼多血絲啊?昨晚沒睡好?」
顧墨自然是不希望昨晚的事情被爸媽知道,夫妻間鬧些小矛盾,沒必要弄得人人皆知。
「昨晚熬了夜,沒事」顧墨滿不在乎的說,轉身走向廚房,「張嫂,熬點薑湯」
「誰喝啊?」呂青燕問,「顧墨,要不吃點葯吧,嚴重就不好了」
「我沒問題,年紀輕輕的整天吃什麼葯,熬一下就好了」
「好好好,不吃藥就不吃藥,喝點薑湯也好」
「不是我喝,是給司綿喝的,昨晚踢被子,今天早上起來有點發燒」
呂青燕一聽就立刻說,「那你別靠近她,你感冒了,她又發燒,你們兩個要是交叉傳染不就更嚴重了,等下媽就給你重新收拾一個房間出來」
顧墨皺眉,「不用麻煩了,今天下午我跟她就回去了」
「回去?」呂青燕驚訝,「住的好好的,回去幹什麼?」
「我工作需要的好多文件資料都在家裡,回去方便一點」顧墨快速說,「吃了中午飯我們就回去,你別說了」
呂青燕無奈,知道顧墨決定的事情,誰都改變不了,嘆了一口氣,算了,兒大不由人。
薑湯熬好了,顧墨端上去,搖了搖她,「起來,把它喝了」
「什麼?」司綿一聞,刺鼻的生薑味,「我不要喝」
顧墨盯著她,沒有任何的商量語氣,「司綿,你自己擰著鼻子給我灌下去」
司綿灌下去之後,臉部都扭曲了,真難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