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十七章 術業有專攻
兩份遺囑,參考著看?這怎麼看法?李海不懂,但是他懂另外一件事,這種看法,誰都不懂,只有那個法官自己懂,所以怎麼看,就是他說了算,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這位法官,顯然已經修到了極高的境界,可謂是言出法隨,朕即是法,就連傳說中的教皇神技大預言術,也要甘拜下風——
此種不著調的念頭,充分體現了李海心中那許多羊駝駝奔騰而過的氣勢。他也明白,朱莎講這個不是笑話的笑話,是要說什麼。沒錯,他們都是學法律的,從事法律行業,就該在法律規則的圈裡玩。不過,如果有人真的豁出去,不遵守規則了,那麼自己也就不用拘泥於什麼規則,有什麼招都儘管使出來就是。
一念及此,李海心氣頓平。他也笑了起來:「朱老師,上次我要做壞事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啊,那苦口婆心,勸我要遵紀守法的樣子,還在眼前呢——咋說來著?哦,不要弄髒自己的啦啦文學,手,是這麼說的吧?」
林沐晨一直在那百無聊賴地聽著,忽然瞪大了眼睛,來回看朱莎和李海:「咦,咦,咦!這是什麼狀況?你倆竟然有什麼事,我不知道!莎莎,你快老實交代,那是什麼事,李海要做什麼壞事被你制止了?你付出了什麼代價,se誘還是給錢?別說你只是說說就行,那我可不信,這小子當初當混混律師的時候,我可是一樣苦口婆心勸了,沒用啊!」
朱莎滿臉通紅,而且還不光是臉紅,兩腿間那塊嫩嫩的肉肉,都被林沐晨肆無忌憚的話給刺激得,劇烈跳動起來!她死死夾住雙腿,惱恨地抓起叉子來照著林沐晨臉上就是一下:「不會說話就閉嘴!不告訴你,自己瞎琢磨去吧!」
李海也很尷尬,趕緊扯正事:「話說,檢察院方面,我來想辦法打聽,看看有什麼辦法。看守所裡面,我也要找人進去,跟那傢伙打個招呼,讓他在裡面蹲不牢,這樣應該也有幫助。」
林沐晨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什麼意思?你指望那混蛋主動說服檢察院,讓檢察院以強x罪起訴他?怎麼可能,那可是會要他自己的命的!」
「哪有這種好事?」李海笑得很冷:「找人進去,讓他在裡面過不安生,度日如年,再給他點虛假的信息,讓他覺得,就算是以強x罪起訴了,到了法庭上也有很多花樣可以做,強似在看守所裡面每天受罪——這樣不就得了?」
朱莎和林沐晨,雖然都是很漂亮的女人,不過都是搞法律的,誰不知道看守所里那點事?一聽就知道李海打的什麼主意,要想在看守所里折騰人,這門道可就多了,不過都是很不光彩,甚至難以啟齒的那些事,比如撿肥皂啊,還有撿肥皂啊,和撿肥皂啊~
倆人都很默契地不提了,只是林沐晨到底是警官,底限相對於大律師更加低一些,馬上又道:「這個事你自己去弄,別來找我託人什麼的啊,我可說不出口,被同事知道了,我跳進黃河洗不清。」她說的也是道理,鄭峰輝是強x犯,她是個漂亮女警花,要是專門針對鄭峰輝搞小動作,傳出去真的不曉得會傳成什麼樣子。什麼女警無慘之類的,看守所和監獄里的「好漢」們可都是津津樂道的呢!
李海大汗,趕忙點頭:「這點小事,還用得著麻煩橙子姐你的大駕么?我自己就搞定了!」說話時,他已經想起一個人來,一個本應該經常出現,卻總是被他遺忘的傢伙。在羊城看守所里,他曾經收過一個信徒,名叫鄧健的,是個小混混,因為找殺手塞琳娜去殺方超的事,這鄧健還被李海安排跑路避風頭來著——很悲催的是,因為李海的疏忽,在叫停了塞琳娜的刺殺后,隔了一天多才想起來通知鄧健不用跑路,那時候鄧健早就跑到東南亞去了。
還是不久前,李海通過錢神的神念,得知這人貌似在國外造了神龕供奉錢神,一直在向錢神祈禱,問他什麼時候能回來,不用再跑路了?李海狂汗之餘,趕緊通過錢神,用神念降下神諭,告訴鄧健你可以回來了!這人才算是得以迴轉祖國,當然身為信徒,被神使小小折騰一下,也就當是磨練了,算不得什麼。
如今要做這個事,用他豈非正好?這種事,真的是外來的和尚好念經啊,否則被人順藤摸瓜,又是許多麻煩,還不利於誤導鄭峰輝。
目送林沐晨和朱莎上車離去,李海坐在自己的車上,就掏出手機來打給鄧健——神諭固然可以隔空喊話,不過那必須是在信徒最虔誠祈禱,奉獻了相當多神力的情況下,才能進行,也就只能帶點簡單的信息罷了。相對來說,如果有手機號,還是直接用手機通話來得方便。
一邊撥號,李海一邊對錢神吐槽:「你說你們這些神明,難怪現代一個都見不到了,什麼神諭都沒手機好使,還混什麼啊!」
錢神根本就不理他,李海也沒有乘勝追擊,電話一通,那邊鄧健誠惶誠恐地向神使大人問好,李海單刀直入,把事情一說,他的意思,就是讓鄧健想想辦法,看在看守所裡面怎麼搞人比較方便,術業有專攻么,鄧健在羊城看守所里吃得開,想必對這裡面的門道是門兒清啊!
果然,鄧健不負所望,聽李海說了具體的情況和要求之後,當即出了個令李海汗流浹背的主意:「這樣吧,我從羊城找兩個黑人,去之江晃一圈,隨便惹點小事,就能進去了。」
找黑人?乖乖隆地動,黑人別的姑且不論,某方面的能力,以及某些器官的尺寸,那真的是人種上的先天優勢啊!這傢伙,要是到了看守所里,還不是攻誰誰死,誰受誰趴!可以想見,正在看守所里享福的鄭峰輝,身邊一旦多了兩個黑人,那生活環境鐵定是要急劇下滑的呀!生不如死呀!
身為律師的本職,李海還是關心一下操作層面。鄧健考慮得果然很周到,這倆黑人到了之江,也不用犯大事,打個架什麼的就行。一進去,警方就能查出來,這種黑人全都是非法滯留在境內的。在羊城,他們躲在四元里黑人區裡面,警方想清理也是投鼠忌器,怕惹出大亂子,不過到了之江,零星幾個顯然是無法對抗**鐵拳的,就在看守所里等著遣返吧!
這一進去,就有的蹲了,涉及到外交問題,能不能遣返都是兩說。不過這不是重點,反正他們可以很逍遙地在看守所裡面呆下去了,看守都不好多管以免爆出涉外事件來。這不就是天造地設的看守所殺手么?到了裡面,這倆鐵定會成為小霸,然後就可以隨意收拾鄭峰輝了,哪怕不住在一個號子里,也有很多辦法可以「弄」到他。
說到這個「弄」字的時候,鄧健極其猥瑣的笑容,讓李海都受不了了。電話掛斷,李海把前後想想,不得不承認,真正是術業有專攻啊!一切都在法律的範圍之內,甚至連花錢疏通都不需要,事情就一「海天中文」,定會這麼走。好吧,鄭峰輝,反正你也不值得同情,就這麼定了!
放下電話,李海打開車門,此時車子已經停下來有一段時間了,正是上次他曾經摸進去過的,張凡的別墅。那次,裡面還有個金牌媽咪愛麗絲,不過她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張凡在門口等著,一見李海到來,恭敬的不行,腰都快斷了還在那使勁低頭哈腰的。李海不想太引人注目,直接進去,查看四周沒有耳目,大咧咧地朝沙發上一坐,張凡很是恭敬地站在面前。
旁的不說,信徒對於神使的態度,這個真的沒話說,張凡上次已經把家裡的現金和黃金首飾,全都奉獻了,李海也很奢侈地把上百萬的金條,全都變成了灰燼,還引發了錢神對於神力本質的一番思考。這一次,張凡貌似也早有準備,他拿出一份合同,還有房產證和土地證,連同他自己的身份證都送到李海的面前,恭請神使大人笑納,只要李海一點頭,到房產局把過戶手續這麼一辦,這座價值上千萬的別墅,就歸他李海所有了——連稅費什麼的,張凡都情願一個人包了!
「你的心意,本使領了。」李海之所以不大愛和信徒多在一塊,是有原因的,好好一個大活人,交情也好,有仇也罷,都是正常的交往。可是作為神使和信徒交往,這中間的差距就太大了,從小過著普通人生活的李海,對此真的很不習慣。至於房子什麼的,李海也不想自己和張凡之間的聯繫,被這樣公之於眾,上千萬的財產交易呢,有心人一查就能知道,他和張凡之間,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交往?這事很難說清楚啊!
說回鄭峰輝的案子,李海很有把握,因為之前張凡通過郭恕在那裡搗漿糊,就是為了鄭峰輝,可見他知道的絕對不少。果然一說3,起來,張凡就滔滔不絕,他不但知道,甚至檢察院那邊到底是誰在護著鄭峰輝,他都一清二楚的:「鄭峰輝的弟弟,鄭禮輝,就在省高級檢察院,當副檢察長!都是他在上面強壓,下面接手的都是他的人,申請迴避都沒用,咬死了就要警方補充偵查。如果這次警方還是建議以強x罪起訴,鄭禮輝說了,那就強行用嫖宿幼女罪向法院起訴,不管了,為了他哥,跟警方撕破臉皮在所不惜!」
鄭禮輝?兄弟倆名字起得倒是不錯,不過么——李海冷笑,這倆是作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