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就要咬你一口
第425章就要咬你一口
紀君陽俯下身來,在她的耳邊誘惑著,「你求求我,我就快點。」
求就求,再不求她這骨頭都要散了,「嗯,老公我求你快一點。」
這話音剛落,他在她身上的律動便加快了節奏,撞得她一陣魂飛魄散,驚叫起來,「啊,你這渾蛋。」
她掉進了他的語言陷阱里,她是讓她快點結束這場歡愛啊。
紀君陽得逞地笑,越發地放肆張揚著對她的進攻。
千尋聽見皮膚綻放的聲音,每一根毛細血管都緊繃起來,那種步入雲端的暈眩感覺一重一重地襲來。
她在他的身下終於昏了過去,而他同時在她的身體深處里釋放了熱烈。
經過這麼一折騰,千尋早上哪裡起得來,也沒人叫她,就任由她睡得天昏地暗地,等到清醒的時候,已是上午十點。
鏡子里照著的脖子上滿是吻痕,這大熱天的,總不可能叫她穿件高領或者圍個圍巾出門吧。
她抓狂地憤怒尖叫著,「紀君陽你這王八蛋。」
紀君陽從外面沖了進來,無辜地問,「老婆,怎麼了?」
千尋指著自己的脖子,「你看你做的好事,你讓我怎麼去上班。」
「今天周末,可以不上班。」紀君陽提醒她。
「我這從江城回來才兩天呢,一堆的事等著我處理。」
「反正酒店又不是你的,你那麼賣命幹嗎?」紀君陽有意說,他想看看她怎麼答。
「答應了人家的事,總得做好吧,更何況我還拿了人家百分之十的股份呢。」
這便是她的理由,每次都是避重就輕地答,旁人看起來在理,但是他已知道,這只是原因之一。
紀君陽笑著說,「要不,我把我公司一半的股份分給你,你替我賣命成不成?」
「給你賣命的人還少嗎?」千尋甩了他一白眼,她現在為這一脖子紅痕急得要死,他還有心在這裡開玩笑,真想爆了他的頭,這個罪魁禍首,「你快點給我想個辦法,這可都是你惹出來的禍。」
「怎麼就全怪我了,我身上也被你咬了好幾口呢,現在還疼,你上輩子肯定是老虎變的,牙尖嘴利,你看看這個。」紀君陽說著就解開了胸膛上襯衣的扣子,果然,那上面也有好幾道牙印。
可是她好像都不記得了,再說了,他的還可以遮住,她的遮都遮不住。
「你少來了,早知道我就在你臉上咬幾道印子,看你怎麼出門見人。」
「要不現在給你咬一口?」他真將臉送到了她的面前。
還真以為她不敢咬呢,千尋捏了捏他的臉,皮挺厚的,得找塊嫩一點的地方下嘴。
「你閉上眼睛。」
紀君陽跳開一步遠,「你還真想咬啊。」
「要不然呢?」千尋雙手插腰氣哼哼地說。
「男人的臉面呢,哪能說咬就咬的,不給。」紀君陽說著就要跑。
千尋自然是追,「你給我站住。」
「你追著我我就給你咬一口。」
兩個人在房子里打打鬧鬧,幸好其他人都不在家,要不然看著他們倆這個樣子,還不得搖頭,兩個當爹媽的人,像孩子似的。
千尋追得氣喘吁吁,明明好幾次就要夠著他了,卻還是讓他身手敏捷地給跑了。她這小腿兒跑得抽筋了,不追了,一屁股坐客廳的沙發里對他乾瞪眼。
紀君陽笑得那叫一個得意,「累了吧,我給你去弄點吃。」
「我不吃。」
「不吃怎麼行,餓壞了我心疼。」紀君陽轉身就進了廚房,下了碗雞蛋肉絲麵,上面還覆蓋著幾根綠油油的青菜葉。
女人嘛,可以耍耍小性子,所以千尋端坐在那兒,眼睛望著電視不看他,「你給我咬一口我就吃。」
「真要咬啊?」紀君陽好笑地看著生氣的妻子。
「那當然,你不給我咬一口我氣難消心難平。」
「你捨得?」紀君陽輕挑眉梢。
「你捨得咬我這麼多,我才咬你一口而已,反正你不給我咬一口我就不吃飯,我……我,我餓死你老婆。」千尋出損招。
他老婆不就是她嘛,紀君陽忍著笑意,裝作很為難地樣子,「哎,那好吧,為了我老婆的肚子著想,我就勉為其難地讓你咬一口,不過,你可得嘴下留情點啊,你也不想你老公變成一個面癱對不對?」
有的咬了,千尋自然高興,歡歡喜喜奸笑著撲上前去,伸手拍了了拍他英俊的臉龐。
「頭低點,身子彎點,長那麼高,我夠不著。」
紀君陽乾脆地在椅子上坐了下來,「這樣總夠得著了吧。」
「這還差不多。」千尋咕噥著,又命令他,「閉上眼睛,不準到處亂看。」
「你哪處沒被我看光光。」
「你還說。」千尋伸出兩指作出戳眼的姿勢,「快點,閉上。」
女人果然是一種不能得罪的生物,紀君陽無奈地將眼睛閉上。她纖柔的手指在他的臉上摸了片刻,好像在尋找一塊最適合下嘴的肉一樣。
紀君陽所然想到一隻發怒的母老虎,可是為什麼劇痛卻落在他的胳膊上,疼得他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
睜開眼睛,看見女人得逞的壞笑。
「這下氣總消了吧?」哎,真拿她沒辦法,古人云,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看來是有那麼一點道理的。
千尋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紀君陽在身後道,「咬也給你咬了,你可不能把我老婆給餓死了。」
「洗臉刷牙。」她的聲音,從洗手間里傳出來。
一起響起的是他手機的鈴聲,沒有存儲的號碼,但並不陌生,他微微一笑,將電話接了進來。
「今天什麼風,你給我打電話了?」
「聽說你們已經回來兩三天,今晚來酒吧聚聚,如何?」
「沒問題,幾點?」
「七點半,不見不散。」
千尋從洗手間里出來,問他,「誰來的電話?」
「艾維,說晚上聚會,叫我們過去。」
她指著自己一脖子紅痕,「我這個樣子,怎麼出門見人吶,被你害死了,下次你咬哪都可以,就是不可以咬我脖子,咬脖子的那叫吸血殭屍。」
「別著急,乖乖吃你的面,反正晚上我有辦法讓你出門就是了。」他總不能讓自個老婆成為別人笑話的對象是不是。
「什麼辦法?」千尋好奇地。
「秘密。」紀君陽故作神秘地。
「德性。」千尋回敬他兩個字。
不過,有辦法出門,她也就不跟他計較那麼多了。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國粹,叫旗袍。旗袍能穿出女人的婀娜和知性美,也能襯托女人的性感和嫵媚風。
旗袍的水滴高領在夏天也是很正常的存在,沒有人會覺得怪異。
晚上,紀君陽找人給她送來的這一件,是水藍色的短裝旗袍,不僅遮擋了她脖子上的那些印記,也秀出了她修長的美腿,同時襯出她妖嬈的身段和白皙的皮膚。
當她換好衣服從卧室里走出來的時候,安安忍不住哇噻了一聲。
「媽咪,你太正點了。」
紀君陽早已經知道妻子是穿什麼都好看,但在她走出來的那一刻,還是不免驚艷了一把,他甚至有點不願意將這樣美麗的妻子展現在別的男人面前。
溫父溫母則是笑得合不攏嘴,「漂亮,真漂亮。」
安安搖著紀君陽的手說,「老爸,你只請人給媽咪做漂亮衣服,不給我做,你偏心眼。」
「喲,臭丫頭,還吃你媽咪的醋了。」紀君陽刮著她的小鼻子笑道。
「我才沒吃媽咪的醋呢,我只是喜歡這件旗袍的樣子嘛。」愛美之心,人皆有知,這又不是她的錯,她跟他撒著嬌,「老爸,你也找人給我做一件好不好?」
「這還用說,早就找人做了,還有小花童的禮服哦,過幾天穿著跟爸爸媽媽一起拍婚紗照怎麼樣?」
「好啊好啊。」安安開心地跳起來。
紀君陽牽起妻子的手,摸了摸女兒的頭,「在家裡聽爺爺奶奶的話,爸爸媽媽要晚點才能回來。」
安安模仿大人的口氣,「知道了,你們要約會,過二人世界嘛,我就不去當個礙眼的電燈泡咯。」
「臭丫頭。」紀君陽伸手要揪她的耳朵。
小傢伙感覺到危險,一溜煙地跑到了溫父的身後,露出一張壞壞的笑臉,五指揚起朝他們抓了抓,「拜拜喲。」
紀君陽假意唬著臉,「回來再收拾你個小鬼。」
安安扮鬼臉,「等大鬼們回來,小鬼已經睡著了,擾人睡眠,就等於謀財害命哦。」
小鬼丫頭,歪理還學得挺多的。看時間,已不早,就懶得跟她拌嘴了。
抵達waittingbar的時候,果不其然,千尋的出現,吸引了不少驚艷的目光。
酒保一看到他們,熱情地招呼,「千尋姐,紀先生,你們來了,老闆和大為哥在老地方等著你們。」
坐在吧台前的幾個女人叫住她,「哎,美女,你身上這件衣服是在哪買的?」
「這得問我老公,我也是剛穿上就被拉到這兒來了。」千尋笑著說,她似乎還沒有注意到自己一不小心就成了惹眼的對象。
紀君陽並不喜歡自己的妻子被不同的男人這樣赤/裸的目光注視著,他冷淡地回答了這個問題,「僅此一件,別無分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