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狼在的生活
第132章狼在的生活
「那你後來怎麼又想通了。」她好奇地。
紀君陽故作神秘道,「這是個秘密。」
他答應卜芝婷不將她供出來,他也知道卜芝婷那點心思,怕被那個男人知道,因此而討厭她。其實他覺得卜芝婷把那個男人追到手也不錯,免得他老像只蒼蠅一樣地圍著在他的丫頭身邊。
「德性。」其實是怎麼知道的已經不重要了吧,她都已經老老實實原原本本地將那些事給他交代了。「哎,當時你怎麼還會想到寄禮物給安安,你有這麼大度?」
她撇撇嘴,表示懷疑地。
紀君陽淡淡道,「中國有句古話,叫愛屋及烏。」
他是有不舒服,可是五年的時間也足夠她有另樣的人生。
千尋低著頭,只覺得眼眶裡一熱,「你當時一定很恨我。」
「是啊,恨你恨得咬牙切齒。特別是當我知道你所經歷的那些事實真相的時候,我真得恨不得一把將你掐死就好。你五年前不相信我也就罷了,五年後我這麼辛辛苦苦地找到你,你竟然能一次一次地否認,還裝得那麼像,那時候我就像頒個奧斯卡最佳影后獎給你。」
「我又不是故意的。」千尋委屈地嘟起嘴。
「是啊,就是因為你不是故意的,我連對你恨的資格都沒有,那種感覺撓在我心裡,都快要發瘋了。我想立刻找到你質問,可是我不得不先去布置一些事情,因為我要確保一切萬無一失,確保你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千尋嘆了口氣,「你五指山太大了,我逃不過你,我認命。」
紀君陽笑道,「你知道就好,以後你要乖乖地。」
「是,紀先生,但是紀先生,你也要乖乖地,不準再招惹其他女人,要不然,我就把你閹割了。」一個肖雅楠已經讓她筋疲力盡了,再來幾個,她不得吐血而亡。
晚上回到酒店,他們已經在外面吃了飯,她吃得肚皮鼓鼓地,車子開到江邊的風光帶,他帶她溜了一圈食。
回來的時候她還是叫好飽,都是他害的,非讓她吃那麼多。
他說,多吃點有力氣,眸子里全是危險的光芒。
男人果真是狼的化身。
五年的空缺她一時半會還真的填不滿他,她想著往後的日子她該怎麼過,狼在身邊的日子猶如在天堂與地獄里穿梭。
好吧,她承認她是快樂的,可是他要的那狠勁兒讓她的身體真的吃不消。
這不,剛一進房,她手裡的東西還沒來得及放穩,他就開始吃她豆腐,「丫頭,吃飽喝足了有氣力,是不是該運動一下了,我給你消消食。」
「不要。」她趕緊躲開。
可房間就這麼點大,她能躲到哪裡去,不過兩三步就被他擄了回來,「可是我要怎麼辦?」
「我想把你涼拌。」
「但我想把你熱拌。」他的手滑進她的衣服里,在細腰間###著,他喜歡她嫩滑的細腰,要是再多點兒肉就好了,抱起來才會更舒服。現在這腰能摸到骨頭,磕手。指腹劃過她的小腹,逗留在那條疤痕上細細地磨,「那記不記得,有人曾經騙我說,這裡是取肚子里的瘤劃下的。」
「都過去的事了,你幹嗎還提嘛。」她也不想那樣的。
他的手掌,順著那條疤,撥開了她的褲沿,探到那隱秘之地,「嗯,還騙我說她是個小處/女。」
千尋臉上一窘,不自覺地紅起來,「好了,你就是想損我嘛。」
真是的,那些糗事還拿出來說,他也不想他自己,當時什麼都不明朗,就不怕要錯了人嗎?
「我就討點利息回來。」他抬起她的臉,低頭吻住她的唇,怎麼親都覺得不夠一樣。他自認為是個自制力極強的人,可是她的情/欲一旦沾惹了,怎麼戒都戒不掉。
手慢慢地往上,握住她的豐盈,輕輕地挑逗著,直到那小櫻桃生生俏立在他的指尖。
千尋感覺自己渾身有些虛軟無力了,身上長了股燥熱的感覺,從腳尖上升起。
他將她抱到床上,解了她和自己的束縛。她在他的撫弄下潰不成軍,癱軟如同一汪春水。
紀君陽溫柔地進入她,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喜歡她的身體,那感覺妙不可言,如徜徉於雲端,升入天堂,就好像,靈魂終於找到了棲息的地方。
他狠狠地頂著她,全根地沒入,千尋忍不住,聲間被撞了出來,從唇齒里溢出來,「輕點」
「好。」可動作依舊是那麼地強而有力。
她覺得自己被他撞得凶的時候就像玻璃娃娃,隨時都有可能破碎的可能。
男人果然是經不起禁慾的,一旦再開戒,瘋狂得要人命。
床事之上,他真的如不了她願,他恨不得溺死在這天堂里,永遠都不要出來。
房間里空氣的溫度一下子像是升高了好幾度,她的臉紅撲撲地,感覺有點飄浮的,如踩雲端。
他與她的十指相扣,在她耳邊喘著粗氣,「丫頭,說你不離開我。」
「我不離開你。」
「說永遠都不。」他是貪心的。
「永遠都不。」
紀君陽顫了顫,奮力地衝擊著,攀上快樂的顛峰。
等到一切平息,他還是緊緊地抱著她,身上薄薄的一層汗彼此交融著。她在他的懷裡很快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他看著她的臉,紅撲撲地,唇角不由自主地往上翹著,她是他失而復得的寶,他慶幸自己終於找到她。
手機在地上散落的衣服口袋裡很不識趣地響起,如果不是怕吵著了她,他真的很不想去接,沒有什麼比抱著她更重要。
他有些懊惱地下床,他想下次睡覺的時候一定要將手機調成振動或者靜音,駱野那傢伙總喜歡不懷好意地打擾他。他連看都沒看一眼上頭的號碼,就壓低著聲音冷冷道,「什麼事。」
這是他的作風,不喜歡跟人廢話,所以總是直入主題。
那頭靜悄悄地,半天沒有聲息。
紀君陽皺了皺眉,這才看了眼手機憑,是個不認識的號碼,莫名其妙,深更半夜打電話又不吭聲,「不說話那我就掛了。」
那頭裡,忽然傳來一陣輕微地抽泣聲,細細地,像夜半的幽靈,她也不說話,就這麼地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