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9章 溫顏夫婦(44)
老話說的對,不管多厲害的女人,遇到自己喜歡的男人,都會變得羞澀,變得柔情似水。
楚楚前幾天還信誓旦旦的跟她說,一見鍾情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在她身上發生,結果今天就出現了,生活處處有驚喜。
這場拍賣會,不管唐寅那幅畫的真假,規格是真的很高,接下來的拍賣,古董藏品的價格沒有超過《虎嘯山居圖》七個億的,不過最高也達到了五個億。
東方楚跟溫若水倆古董白癡,不敢隨意叫價了,在這裏買,還不如去找熟人幫忙牽線找人買呢,至少能確定真假。
這地兒要是拍到了贗品,找誰說理去啊!
以至於拍賣會上出現了一幅宋徽宗趙佶的《溪山秋色圖》,她們想拍,也沒敢下手拍,怕再遇到假貨。
“他拍了。”東方楚拉著溫若水,看著坐在前排的男人,有些擔心:“要是贗品怎麽辦?能不能想辦法提醒他一下?”
“你還沒認識人家呢,就開始幫他心疼錢了?”溫若水屈指給了她一個暴栗,調侃道。
“你就會取笑我。”東方楚佯裝生氣,憤憤不平:“這種拍賣會,過來就是浪費時間,你說他們老板不怕壞了口碑,怎麽敢賣贗品?”
“或許他們老板也不知道是假的。”溫若水覺得,規格這麽高的拍賣會,找的都是華夏最頂尖的古董藝術家給的鑒定,不會是故意作假。
那幅畫應該也就是個意外,在場的人,除了霍詞之外,也沒有人認出來是假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麽一眼看出來的。
東方楚還是擔心畫是假的,那人被騙了錢買了贗品,不過她都不認識人家,更別說去提醒人家了。
最終看著他以八千萬的價格,拍到了《溪山秋色圖》。
霍詞疑惑的掃了他一眼,這人有病啊,想要畫的話,當初他自己留下來就好,還在自己的拍賣會上買畫。
南宮冷玉不懂古玩字畫,不過看著霍詞好像很識貨的樣子,不知道他是真懂還是在裝懂,問他:“這之後沒有假貨了?”
霍詞點頭:“都是真品。”
南宮冷玉撇嘴,不太相信他:“你怎麽知道唐寅的畫就是假的呢?”
霍詞指著自己的眼睛,笑得得意囂張:“本少有火眼金睛,不信就等著看。”
他怎麽知道的,當然是見過了,真跡在外公那裏呢,外公要說是華夏第二收藏家,沒有人敢說第一的。
外公為人比較低調,也不會去找人炫耀自己的藏品,華夏也沒有幾個人知道他收藏了什麽。
他從小就在古董堆裏長大,真貨見的多了,什麽東西是真的,什麽東西是假的,也就一眼的功夫就能分辨出來。
拍賣會結束的時候。
東方楚跟溫若水剛剛起身,就被人給喊住了。
來人把一個精致的長木盒交給她們,恭敬的道:“這是我們先生送給兩位小姐的,希望你們能喜歡。”
東方楚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下意識的看向貴賓席,男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離席了。
溫若水看著她呆呆的,像是被人給勾走了魂似的,看著眼前的人:“不好意思,我們不能收。”
對於陌生人給的東西,不管是什麽,她們都不能要的。
“先生說相逢即是緣,兩位不必有任何負擔。”男人神色真誠。
溫若水還想說什麽,突然被人給打斷了。
“這是人家的心意,二嫂你們就收著吧!”霍詞饒有興致的拿了那長木盒,打開來一看,果真是《溪山秋色圖》。
送畫的男人任務完成,已經退了下去,片刻就不見了蹤影,東方楚想要找人也找不到了。
“他為什麽要送你們畫?”南宮冷玉惡狠狠的瞪了眼霍詞,多管閑事,誰讓他收下的:“要是那家夥不懷好意的話,你給我等著。”
“什麽叫不懷好意?”霍詞笑著拉長了調兒,賤兮兮的:“男人送女人禮物,還能是什麽原因,英雄難過美人關哦!”
東方楚的臉,唰的就紅了個通透:“你少在這裏胡說八道。”
“不然還能是什麽?”霍詞對於男人,還是很了解的。
那家夥肯定是看上了她們倆其中的一個,不過如果他看上的是二嫂的話,他肯定會挖了他的眼,剁了他的手。
“你認識他吧!”溫若水看著霍詞,也沒接畫:“你把這東西還給他吧,不管是什麽原因,我們都不能要。”
“別介,你們不是想要拍幅嗎?人家給送上門來還不要。”霍詞看東方楚臉紅了,也猜出了幾分。
合著那家夥是看上了東方楚,也很有可能,實話說她也是個大美女,跟二嫂比也能平分秋色的。
“你要是不去的話,我們自己去。”溫若水心裏其實還打著其他的主意,她們自己去還的話,楚楚就能借此機會見到那個男人了:“把他的聯係方式給我們吧。”
“我沒有,我不認識他。”霍詞說的是實話。
南宮冷玉一腳踹在他小腿肚子上。
“你謀殺啊!”霍詞疼的跳了起來,誇張的扭曲著一張俊臉:“我真的不認識他。”
大哥那邊都查不到那家夥的具體信息,他一個就掃了一眼資料的人,能知道什麽,這小白臉越來越得寸進尺了,看他回去不好好收拾她。
南宮冷玉扣住他的衣領,靠近他以隻有他們兩個能聽到的聲音問:“你想要什麽?”
霍詞這王八蛋,不見兔子不撒鷹,不給他好處,他是不會輕易做好事幫人忙的,太可恨了。
“搓澡,一個月。”霍詞眉梢微挑,湊近她耳邊,嗬氣。
南宮冷玉身體驀然一僵,氣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滾!”
霍詞抬腳就走,瀟灑利落,也不知道一提到這個,她反應怎麽就那麽大,大家都是男人,一起洗澡搓澡怎麽了?或許是她覺得自己那裏太小,怕跟他比傷自尊?
南宮冷玉看他說走就走,恨不得弄死他算了,又不能那麽幹,隻能妥協,跑了兩步追上去,扣住他胳膊,牙縫裏擠出倆字來:“洗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