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角立威
尖刀們不能上陣殺敵,心裡確實有些想法,可是自己的老大說得對,在沒有經受過那些真正的摧殘之前,沒有資格成為真正的尖刀。
讓自己的老大親自上陣,尖刀們很愧疚,一個個咬著牙幻想著能從山坳里逃出幾個強敵,然後尖刀們奮勇殺敵的場面。
可惜,讓他們失望的是,半個小時之後,從山坳里發出了一枚信號彈,軍用信號彈將整個山坳照耀得如同白晝一般。
這是楚天揚得手之後的信號,一隻耳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見這些尖刀大大方方地點起火把,一隻耳連忙湊過去說道:「各位長官,咱們還是不要點火把吧?萬一有漏的跑出來放冷槍就麻煩了。」
眾人哈哈大笑,一個粗壯的尖刀用力拍了拍一隻耳的肩膀,差點沒把一隻耳拍散架了。
「咱們老大出馬,壓根就不可能有漏的。」
進入山坳,一隻耳頓時將晚飯給吐了出來。血腥味,濃重的血腥味飄蕩在山坳里,二十幾個人的屍體亂七八糟的躺了一地,有幾個人的腦袋和身子還分了家,神經還沒有死透,躺在地上的手腳偶爾還會抽動一下。
楚天揚和尖刀似乎都已經習慣了這種場面,一個個波瀾不驚。楚天揚指著地上的一個箱子問道:「我只找到了這些,剩下的呢?」
一隻耳打開防水油布,看見一塊塊巴掌大小的c4炸藥,連忙說道:「將軍,這些炸藥我見過,還有一大批炸藥,藏在後面的山洞裡。」
聽到一大批這個詞,楚天揚嚇了一跳。一旦這些炸藥流入剛剛穩定的緬甸,後果不堪設想。老美養的大兵最喜歡的就是借著維和的由頭,公然干涉別國內政。
「在哪裡,帶我過去。」
一隻耳腳步輕快地在前面帶路。剛才他已經看過了,地上的屍體一共二十二個,也就是說,這些悍匪竟然被這個小白臉將軍全部弄死,沒有一個漏的,最讓一隻耳驚奇的是,整個過程連一聲槍響都沒有。
「將軍,就是這裡,平時這裡沒有人把守,不知道的人就算站在洞口,也不容易找到。」
「熄滅明火,開防爆手電筒。」
楚天揚仔細地觀察著這個洞口,心裡有種毛毛的感覺,自己的嗅覺相當的靈敏,站在洞口能聞到裡面飄出來的淡淡的火藥味,能確定是那種高爆黑火藥。聽一隻耳說裡面似乎還有雷管,這些東西要是真爆了的話,誰進去誰死。
軍用防爆手電筒雪白的燈光打出來,將洞口照得如同白晝。這個洞口是經過高手偽裝的,不知道的話,就算站在洞口前也發現不了。
「裡面有沒有什麼機關?」
「將軍,裡面什麼都沒有,就是存放的火藥,這地方也是那些流寇瞎貓碰上死耗子碰上的。」
楚天揚點點頭,揮手讓身後的尖刀跟著一隻耳進去,軍用手電筒被換成了戰術手電筒,雪白的燈光從槍身的卡座上射出,能夠保證對方瞬間致盲。沒一會功夫,大批的黑火藥做成的炸藥包和雷管被抬了出來。
楚天揚嚇了一跳,雖然這些玩意不正規,炸藥包的引信都不是安全引信,可是威力依然驚人。也不知道這些亡命徒是從哪弄到的。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抬著炸藥,將這些炸藥放在車上,開往金三角。
金三角的交接工作已經完成,混跡在政府軍中的傭兵被蓋里挑選出來,實際掌控緬甸的吳貌溫將軍冰雪聰明,大手一揮,這些士兵便成立了單獨建制的緬甸政府軍特種大隊,駐紮在金三角地區,維護金三角地區的穩定。
蓋里很滿意吳貌溫的態度,按照楚天揚的意思,給了吳貌溫不少的武器彈藥,樂得吳貌溫恨不得抱著蓋里的腦門狠狠親上幾下。金三角地區一直以來就是最讓人頭疼的地方,緬甸和泰國政府根本無力清剿,金三角地區又常年戰亂,和政府軍打了幾次,打的政府軍抱頭鼠竄,只能在宣傳上進行譴責和抨擊。現在蓋里來佔領了金三角地區,話里話外的意思更是要將金三角做大做強,可是吳貌溫卻沒有顧慮,甚至還暗自高興。吳貌溫絲毫不懷疑,楚天揚的背後有華夏國的影子。幫助自己剿滅叛軍,統一緬甸,又從華夏國中央政府那裡得到了巨額海量的建設資金,除了以前政府管不了的資源礦產被楚天揚吞沒之外,緬甸政府可以說是佔盡了便宜。更何況人家佔了礦產也會按照當地政府制定的規章制度照章納稅。
而蓋里現在佔領金三角,吳貌溫更是喜出望外。有這樣一支強勢又和緬甸政府關係良好的部隊駐紮在那裡,比什麼都強。吳貌溫很清楚,只要自己不做違背華夏國高層意願的事情,自己在緬甸的地位就會堅不可摧。
聽進駐北部地區的士兵報告,一輛軍車滿載著物資駛向金三角,吳貌溫連忙下達指令,不得干擾他們的行動,不僅不能干擾,還要在任何時候聽從人家的指揮。
就這樣,在第二天的中午,楚天揚一行進入金三角——獵人傭兵團的勢力範圍。
車輛晃晃悠悠地向前開著,以楚天揚的聽力,早就聽到四周叢林里有部隊調動的聲音。楚天揚嘴角微揚。
汽車停了下來,士兵報告說前面有兩塊巨石擋在了路中間。看情況似乎是有人故意讓在路上的。
被楚天揚臨時封為副官的一名尖刀打著傭兵團獨特的戰術手勢,幾名傭兵迅速地拉開槍身保險,副官帶領三名尖刀猛然竄進道路旁邊的草叢。
一隻耳嚇得臉色慘白,這可是一車的炸藥啊!真要是被炸的話,自己這小身板連骨頭渣都剩不下,看看楚天揚閉著眼睛鎮定自若的樣子,一隻耳耷拉著腦袋,渾身顫抖地蜷縮在角落裡。
沒有想象中的槍聲,一會功夫,外面傳來了哈哈的笑聲。十幾個穿著叢林作戰服,戴著凱斯拉戰術頭盔抹著油彩的士兵跑到楚天揚的面前,立正敬禮。
楚天揚笑呵呵的揮揮手,一行人護送著越野車進入金三角傭兵的大本營。
除了韓世勛和幾名高級軍官和技術人員之外,戰俘全部被處決。這是為了那些死去兄弟做的,血債唯有血來償。在這一點上,蓋里和楚天揚的心思是一樣的,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更何況金三角盤踞已久,這些亡命徒身上最少都有幾條人命。
和蓋里碰了頭之後,楚天揚便火燒火燎地要去看金三角遍地的黃金。儘管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眼前那一片片一眼望不到頭的罌粟還是讓楚天揚大吃一驚,當楚天揚看到日本人建造的地下罌 粟種植基地時,眼睛立馬變成了美元符號。
這些可都是貨真價實的錢啊!而且全部都是賣方市場,有了這些毒源,世界地下勢力的三分之二,都能夠建立聯繫。楚天揚清楚的知道,世界上有很多地方,都是由巨大的黑暗勢力掌權的。這些勢力通過家族的形式,幾百年以來滲透到社會的各個層面,形成一張錯綜複雜巨大無比的關係,這些人依靠著手中的政權,追求超級豐厚的利潤,在地區和地區之間一手製造混亂,一手平息混亂。走私、軍火和毒品,是他們的最愛。一旦和他們建立了牢固的關係,就能利用他們的絡進行走私、軍火甚至毒品的傾銷。楚天揚是個徹頭徹尾的民族主義者,除了本民族之外,從不考慮其他外國人的死活。
「把那些幹活的技術工人帶過來。」楚天揚大馬金刀地坐在一張竹制的椅子上,故意敞開胸膛,讓自己別在腰間的手槍露出來。
一會功夫,幾個穿著白大褂,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在他們的身後,是三個神情彪悍、體格健壯的傭兵,一支支微沖頂在科研人員的腰上。
「你們這是幹什麼,把槍放下!」楚天揚眼一瞪,親切地和進來的幾名科研人員握握手,又親自招呼他們坐下來,倒上茶水。
「中間那個日本人,是最刺頭的一個,本來想幹掉他,但是這小子是提純方面的專家,所以暫時沒動他。」蓋里彎下腰,小聲對楚天揚說明情況。這個叫做土肥原二的傢伙這幾天一直叫囂著要為天皇陛下剖腹,讓日本武士道精神在自己身上發揚光大。拒絕獵人傭兵團的招安,海 洛 因提純的工作也因此耽誤了下來。
楚天揚神色不變,也不看一臉傲慢的土肥原二,小聲問蓋里:「沒提純的海 洛 因銷量情況怎麼樣?」
「當然沒有問題,我讓工程兵用氣焊機將韓世勛的保險柜割開,拿到了裡面的通訊錄,那些大毒梟可不管這裡換了誰,只要供應他們毒品就行。」
「那還留著這小子提純幹什麼?死了張屠戶,還得吃帶毛豬了?讓別人繼續研究,兩個月之內研究不出來,直接槍斃。」
「支那人,我要求和大日本帝國的首相閣下通話。」
聽到小鬼子傲慢的聲音,楚天揚很無語地看了看這個還弄不清楚情況的傻蛋,問道:「你就是提純工藝的負責人?」
小鬼子傲慢地點點頭,用蹩腳又生硬的漢語說道:「對,我就是負責人土肥原二,我掌握的最新技術,能夠製造出純度極高的四號海 洛 因。」
楚天揚點點頭,拿起自己身旁的茶杯輕輕地啜了一小口,繼續問道:「那你願不願意繼續為我工作?待遇甚至比以前更好。金三角的耕種面積也要繼續增大,到時候你就是新金三角的開國元勛。」
土肥原二輕蔑地看著楚天揚,那表情彷彿在看一個傻子。
「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武士,只給帝國服務,支那人想雇傭我是不可能的。」
「很好。」看到周圍的幾名技術人員一臉輕鬆的表情,楚天揚知道要是不能一次震懾住這些恃才傲物的傢伙,以後金三角的管理工作就會很麻煩。
楚天揚獰笑著站了起來,雖然沒有了逆天對殺氣的催化加成,但是楚天揚本身就是一個殺人如麻的屠夫,動了殺機的楚天揚,身體自然帶著那種殺氣。只不過這種殺氣在沒動殺機的時候,會一直潛伏在楚天揚的身體里。
楚天揚動了殺機,身上的氣勢忽然增大,就連手無縛雞之力的土肥原二都禁不住倒退了幾步,噗通一下坐在地上,臉色蒼白直冒冷汗。
在眾目睽睽之下,楚天揚像拖死狗一樣拖著土肥來到一塊大石頭旁邊,將土肥的手掌平放在石頭上,還沒等土肥反應過來,一根小手指就被手槍的槍柄砸成了肉泥。堅硬的勃朗寧改裝手槍並不是楚天揚最喜歡用的,在楚天揚看來,這種槍的威力還是太小,近距離開槍一般只會造成傷勢比較輕的貫通傷,子彈不會在身體里翻轉。但是對付小手指,卻是十分趁手的武器。
土肥哪想到這個瘟神上來二話不說就動手,疼得大聲慘叫。可是他叫的太早了,因為楚天揚掄起槍將土肥的無名指砸成了肉泥。被砸成肉泥的手指混雜進石頭的碎屑,竟然有一種另類的美感,還沒等楚天揚砸第三根手指,土肥就已經昏了過去。
「呸!」沖著土肥慘白的臉吐了一口唾沫,楚天揚回過身走到幾個一直不肯合作的科研人員面前,一臉詭異地望著這些臉色蒼白的傢伙,表情猙獰地問道:「老子邀請你們歸邀請你們,不來也沒關係,大不了金三角停一段時間,我去美洲歐洲找幾個白種豬專家。」楚天揚揚了揚手中還帶著血跡的槍,惡狠狠地說道:「但是這段時間,你們,還有你們的家人、親戚的命,就都不是你們自己的了。」說完,再不看這些科研人員的臉,轉過頭意猶未盡地沖著旁邊的傭兵喊道:「士兵,去給我找兩根結實點的竹籤或者鐵絲。」
兩根鐵絲被楚天揚硬生生地插進了土肥原二已經變成了肉泥的手指,已經血肉模糊的手指立刻竄出兩道鮮血,疼得土肥原二大聲慘叫,褲襠里滲出一片黃色的刺鼻液體。
十指連心,堅硬的鐵絲硬生生地被插進土肥原二的手指頭裡,那種疼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得住的。楚天揚是鐵了心讓這些自以為是的傢伙害怕,至於這個所謂的提純專家?楚天揚根本就沒想過要讓日本人活著。
「來人啊,給咱們的專家注射一針四號止疼。」楚天揚一揮手,早有醫務兵上來,拿起一支看上去已經注射過n次的針頭,對著土肥的胳膊扎了一針。注射了大量毒品的土肥開始出現抽搐,隨之而來的是劇烈的身體抖動,雙眼還不斷地翻著白眼兒,嘴角開始吐白沫。
「他嗎的,是不是打多了?」楚天揚將注射的醫務兵踹了個跟頭。
醫務兵爬起來,撓撓頭奇怪地說道:「老大,我也不知道這玩意注射多少,咱們是接了死命令的,誰要是敢碰毒品,直接槍斃之後扔山裡喂狼。」
楚天揚擺擺手,叼起一根煙道:「算了,要是死了算這小子走運,不死的話,我還有好多招數折磨他。哼,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誠心誠意請他幫忙,竟然不識好歹。」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卻是有意無意地瞄了瞄已經嚇傻了的科研人員。這些人中帶頭的就是土肥原二,再加上自以為一個個身懷絕技,沒了他們金三角就會陷入半癱瘓狀態,所以更加的有恃無恐。沒想到今天遇到了流氓,人家根本就不跟你講道理,更不在乎你的死活,這樣就超出了大家的心理預期,從剛才我最大的心態變成了我最小的心態。
一個長相有些猥瑣的緬甸本地土著,賊眉鼠眼地觀察了半天,發現原本團結一致器宇軒昂的陣營出現了猶豫和鬆動,馬上跳出來,正準備對楚天揚的獵人傭兵團宣誓效忠,卻被楚天揚一擺手制止住。
「你他嗎的是幹什麼的?」楚天揚一瞪眼,差點把緬甸土著嚇出尿來。這個魔王的血性手段大家可是親眼見過的。那個土肥正躺在地上渾身抽搐呢,自己可別冒出頭來被人打。想到這,緬甸土著連忙高舉雙手,一臉諂媚地答道:「報告長官,我是這裡負責驗收罌粟成品純度的。有五年的工作經驗了,我願意為您服務。」
伸手不打笑臉人,緬甸土著本以為自己迅速的表白忠心,能讓這位手段血腥的軍閥頭子滿意,卻沒想到這個流氓頭子把嘴一撇說道:「嗎的,這麼快就投降,不是**武裝混進來的姦細吧?給我綁結實了,一會兒我挨個審,這幫臭蟲,不砸斷他們幾根手指頭,是不會說實話的。大不了都槍斃,我再從國外招些人過來。」
這話一出口,原本還心存一絲僥倖心理的科研人員立刻緊張起來,這傢伙可絕對不是說說而已,落在他手裡,給個痛快都算撿便宜。
眾人正緊張地想著怎麼樣才能安全的時候,就聽見衛兵高喊:「報告,那小子挺過來沒死。」
十分的抱歉最近新生意要開張所以忙得暈頭轉向閑著的時候也沒心思寫東西抱歉又斷更了好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