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九十七章質詢
第一千六百九十七章質詢
硬撐著自己周身的玄力,領頭的男子依舊緊咬著楊辰,不僅如此,目光在觸及到楊辰穿得衣服的時候,眉毛不由得輕皺起來。
“早出來晚出來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們族長都沒有權力管你哪裏來的資格。”
還沒等楊辰開口回懟著他,一邊站著的景炎就毫不客氣地出言諷刺著。
“哼,事情到底是怎麽樣,你們比我更清楚,至於你們現在的姿態是不是刻意隱瞞,有膽便讓我們進去搜搜!”
領頭的人對景炎的話並沒有多少的反應,相反頗為有興致地提出來這樣一個建議。
“搜搜?這話說得真是好聽,沒有一點證據就敢如此妄為,敢情你們島上原來這麽隨便,憑借著一句空口白話,無所畏懼……”
景炎被氣得不行,想要使用細節的武力值鎮壓他們,可偏偏自己話還沒有白話完,身邊的楊辰阻攔住了他。
“無妨,就這麽大的地方,這裏不管怎麽說都是你們的地盤,隨意……”
楊辰拉著景炎朝著身後退了一步,主動讓出了一個位置。
景炎不明白楊辰到底是什麽意思,可又怕自己打亂了他的計劃,沒敢多說一句話,在一旁靜靜地旁觀著。
領頭的人心中雖然有些疑慮但對於楊辰此番的行徑滿意不少,沒有絲毫的猶豫,當下就給自己身後的人遞過去了個手勢。
身後的人如同蜂湧一般,朝著楊辰所在的寢殿走了進去,楊辰淡漠地看著眼前的情況,給旁邊略顯得緊張的景炎遞過去了一個寬慰的眼神。
兩人靜看著這群人莽莽撞撞地闖了進去,來回在寢殿之中搜索著。
不一會兒的功夫,很多人都從裏邊低著頭走了出來,手中沒有多餘的東西。
已然將裏邊翻了個底朝天可依舊沒有找到自己想要找到的東西。
“師兄,並沒有找到跟之前撞見那人一模一樣的衣服,這寢殿之中也不曾有,莫不是我們都猜錯了!”
一個弟子一臉地落寞湊到了領頭男子的耳邊,輕聲地說著,沒有讓在場的其他人聽到。
“……”
領頭的男子看著逐漸從屋子裏邊走出來的人一個個空手,臉色很是難看,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回想起自己剛才信誓旦旦質詢著楊辰的那番話,整個人逐漸變得窘迫起來。
腳步黏著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目光朝著楊辰的方向打量了過去,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開口。
“已經檢查完了?”
楊辰緊盯著從房間之中漸漸走出來的人,在確定最後一個人已經走出來之後,用自己非常輕緩的語氣詢問著麵前的人。
“還望楊公子,景公子見諒,我們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聖地的事情有關乎於我族的存亡,有一點的蛛絲馬跡都不行,今日實在是被突然闖進來的人擾了心神。”
領頭的男子滑溜的很,說話滴水不漏,能屈能伸。
居然沒有了之前那麽囂張的樣子,如此快速的轉變,倒是讓眼前的人有些適應不過來。
“這位公子說話倒是很有意思,好的也被你說了,壞的也被你說了,你還想讓我說什麽?剛才信誓旦旦地開口說楊辰就是你們懷疑的人,現在沒有找到證據就突然改口,真是可笑之極,以為這樣就能蒙混過去麽。”
看著這一番囂張的人狂傲的來囂張的走,景炎的氣非常的不順。
還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委屈,這簡直就是侮辱人。
“景公子此言差矣,我等今日來這裏,目的就是為了搜索闖進聖地的竊賊,既然已經確定了景公子並不是,我等自然是要道歉,希望二位公子不要介意。”
領頭的人聽著景炎那並不大好的語氣,一臉地諂笑。
“照你說的意思,我要是一不小心把你的家拆了,最後再說你家藏了我什麽東西?是不是也沒有罪了?”
景炎的一番質問讓眼前的人瞬間收住了聲音,十分靜默地看著他,愁眉緊鎖的樣子,似乎是在思索著自己應該怎麽回答。
“景公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針對剛才的事情,我已經向你道歉了,何況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我的本分,我並不覺得做錯了什麽,就算是鬧到族長的麵前,我也有理。”
領頭的男子見自己如此低聲下氣的向他們認錯,麵前的兩個人依舊如此不依不饒,隨機也不管不顧撕開了臉麵。
“……哼,既然是這樣的人,剛才又何必如此虛偽地向我們道歉呢。”
景炎看著眼前的人原形畢露,嘴角忍不住漏出一絲譏諷的笑意。
“跟你們道歉,那是剛才你們說族長邀請而來的麵子上,要不是有族長你以為我會理會你們。”
言語之中的貶低沒有絲毫的留情,在楊辰來的第一天,整個島上已經傳遍了他一個廢柴竟然敗給了周武。
而族長為了隱瞞這件事情不惜當眾處置周武給他們兩個立威,如今已然這個樣子,隻能奢求著其他。
“可是你們族長昨天已經說過,我們兩個人日後也算是島上的一份子。”
楊辰看著兩邊的人吵得不可開交,開口提醒著,順便將自己噎在袖口當中的那個令牌顯現了出來。
領頭的年輕男子看著楊辰顯露出來的令牌,眉毛不由得一皺,整個人的臉色不受控製地向下暗沉了好幾個度。
“即便如此又如何,這令牌隻能夠自由出入在島上,我還以為族長有多偏向,看來也沒有到可以破壞族規的地步。”
不過幾秒鍾的時間,眼前領頭的年輕男子臉色變換了好幾遍,最終好不容易壓下自己心裏邊的不平靜,緩緩的對著麵前的人說道。
“那又如何?有這個令牌就意味著族長已經承認了我們的存在,說是他知道你如此可意刁難我們,恐怕最後那個吃不了兜著走的人會是你自己!”
楊辰沒有錯過那人臉上劃過的一抹慌亂,沒有一點想要手下留情的意思。
“楊辰,你不要因為有了這個令牌,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比它地位高的比比皆是,在我們這裏算不得什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