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東方,我唐琳嫁給你好不好?
唐琳向木東方投去一抹顛倒眾生的笑容,有故意勾-引、特意挑-逗木東方的意思,言語俏皮道:「你猜呀!如果你能猜出我是哪裡的人,我唐琳就嫁給你好不好?」
呃!木東方怔愣住,這一刻,唐琳勾人靈魂的笑容和俏皮的話語,令他的心跳躍了一下。這種砰然心動的感覺,美妙而難受!
倏然,御聖君眉峰攏起,顯然是察覺到了木東方的異樣神情。他把唐琳強行拉到身後,銳利的眸瞪向木東方,霸道地宣布:「她是我御聖君的女人,你連想都別想!」
聽到這句話,木東方眼底掠過失望與遺憾之色,卻又稍瞬即逝,沒有表露得那麼明顯。他不屑的轉開臉望向別處,「你的女人,我木東方不稀罕!」
「很好,記住你說過的話!走!」御聖君冷冷地說完,然後強行把唐琳給拽走了。他的行為告訴木東方,誰敢搶唐琳,下場慘不忍睹。
木東方望著身穿軍服的唐琳消失在自己的眼前,越發的落寞。這個女人,有什麼地方瞬間讓他心動的?13acv。
——
走在回軒宇宮的路上,唐琳一直走在御聖君屁股後面屁顛屁顛的跟著,一直在捂嘴偷笑。
御聖君冷著臉走在前面,直到受不了才猛然轉過身冷瞪著唐琳,「笑什麼笑?再笑朕今晚把你打入冷宮去。朕恨不得向全天下所有的男人宣布你是朕的女人,有錯嗎?」
唐琳強忍住笑,但嘴角還是沒能保持穩定的弧度,「沒、沒有錯,君君你……說得不錯!」
「都幾時了,還慢吞吞的!」御聖君幾步走過去,一把拽過唐琳,「也累了一天了,早點回去休息。」
「回哪呀?」唐琳悻悻然地問。其實,她知道御聖君等下會怎麼回復,但她還是要明知故問。
御聖君卻故意吊她的胃口,「上林苑。」
答非所想。唐琳馬上就努起了嘴,表現出不滿,「上林苑啊?這會上林苑空蕩蕩的,其餘學員都不在了,就我一個人……」
「那回軒宇宮,唐大小姐意下如何?」
「沒問題啊!」
「小鬼頭!」御聖君滿是寵溺的捏了一下唐琳的臉頰,然後牽著她回軒宇宮了。
今晚,唐琳一躺下御聖君的大床,一分鐘不到就呼嚕呼嚕的睡過去了,睡得特別熟,也許是從昨晚到現在一直沒合過眼的緣故,才睡得如此快。15530561
御聖君坐在床邊,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目光柔柔的看著床上熟睡的美人兒,偶爾,他伸手過去輕輕撫摸唐琳滑嫩白希的臉頰……
上蒼要眷顧他,把她一輩子留在他身邊。別讓她有機會離開。
——
次日下朝後,一堂和一霜把蕭雄和雲雷,以及曹旦等三人,帶到了御書房。
看到那坐在寶座上認真批奏摺的皇帝,竟然是這幾個月與他們稱兄道弟的郁皇軒,蕭雄和雲雷為此驚呆了,唯獨曹旦表現很平靜。因為他早已知曉御聖君的身份,這會已不足為奇。
「怎麼、」一看到御聖君,蕭雄下意識的想大聲喊出郁皇軒這個名字來,但當發覺到御聖君是穿著龍袍的時候,馬上就住了口,心裡開始七上八下,難道,郁皇軒是真的皇帝?還是兩個人長得像而已?
雲雷張大著眼睛看著御聖君,由於太過驚訝,以至於說不出話來。
曹旦今日換上平日里在家裡常穿的白衫,黑髮散而不亂地披在身後,以前的他給人的形象是弔兒郎當不學無術的痞子樣,如今的他,給人的感覺眉清目秀,斯文淡雅,又有著一絲莫名的憂鬱。
來到御書房外時,蕭雄和雲雷才見到曹旦,看到曹旦今非昔比的樣子,他們差點認不出本人來了。
由於要面見皇上,他們三人也沒有機會交談就進了御書房。
御聖君批完手上的摺子,然後把筆放下來,起身繞過桌沿走到曹旦他們三人面前,一一把他們扶起來,「起來!不用行此大禮了!」
雲雷傻看著御聖君,半天沒反應回來,「皇、皇皇皇……皇上?!」
御聖君微笑道:「朕是!」
「這……」雲雷蒙了。如果眼前的人是皇帝,可皇帝有一張如同郁皇軒的臉,難道說,這個皇帝就是郁皇軒?!
突然的發現,把雲雷嚇個腿軟,並嗆了一口唾沫,是旁邊的曹旦及時拽住了他的手臂,免得他癱軟在了地上。曹旦好心提醒道:「郁大哥就是皇上,站好點。」
雲雷馬上站好,但四肢和下唇還在輕微地抖著,看都不敢看御聖君。這是怎麼回事啊?郁皇軒怎麼會是皇帝呢?如果郁皇軒就是皇帝,皇帝跑到訓練營作甚?
此刻,雲雷有著滿心的疑問,但他一個問題也不敢問。
御聖君說:「朕坦白,朕就是郁皇軒,你們不用再在心裡找答案了。至於朕為何在訓練營出現的事情,你們也不必過問那麼多。」
蕭雄垂著頭,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媽咧,郁皇軒就是皇帝。這幾個月以來,他作為排長,可不止一次命令郁皇軒努力訓練……
完了!完了!皇帝不會記仇吧?
一滴滴的冷汗,爬上了蕭雄的額頭。御聖君看到,搖頭無奈的笑了笑,「蕭雄,你很怕朕會砍了你嗎?」
蕭雄馬上跪了下來,冷汗止不住地冒出額頭,「草民不是那個意思,草民該死。」
御聖君說:「你和沈旦先退下,朕待會再召你們進來。」
琳木顛眾話。蕭雄愣住,「沈旦?」誰啊?
「就是我。走啦,排長。」曹旦拽過發傻的蕭雄出了御書房。
「怎麼回事?」在御書房門外,蕭雄一把甩開了曹旦的手,滿是火大的問。
曹旦微微一笑,雲淡風輕,「正如排長所看到的,郁皇軒就是當今皇帝。」
「我是說你。」蕭雄的火不是一般旺盛的指著曹旦,這咋一看到曹旦今日的模樣,他多打量了幾眼。「我說你小子,怎麼像變了個人似的?」
曹旦優雅一笑,「這就是本來的我。」那個混混曹旦,不過是裝出來的而已。
蕭雄想起了出門前御聖君說過的話,這下審犯人一樣的目光審視著曹旦,「沈旦?這怎麼回事?」
曹旦如實道:「我的真名就叫沈旦,因為一些特殊原因,這些日子必需要用假名,所以請排長諒解,沈旦並非故意欺騙大家的。」
蕭雄扒了扒頭髮,精神有些崩潰。一下子是曹旦變沈旦,一下子又是郁皇軒變皇帝……這都什麼情況?
御書房內,
雲雷身體僵硬地站著,心裡一直在打鼓。他是替邵麒做事的,一直在暗中幫著邵麒在對付御聖君,如果御聖君知道了他的事情,指不定會怎麼報復他。
御聖君站著他面前好一會,才緩緩開口,「雲雷,朕調查過你了,你是我御鑫的子民。既是我御鑫的子民,為何幫著外人剷除朕?」
果然,御聖君還是知道了!死到臨頭了么?
雲雷倒吸了一口冷氣,慢慢的,他冷靜了下來。既然秘密已經被敵人知道了,那也不用再偽裝。苦笑一記,「皇上想如何處置草民,草民絕無異議。」
御聖君說:「邵麒昨日已經落了,木東方與木凌萱,也已經落了。這北臨國將來的主,是我御聖君。雲雷,朕派人查過你,你的底子乾淨。你是被你師父從小收養的,與雲姍是師兄妹。但朕很想知道,這一年,你為何會突然幫北臨國做事?」
聽到說邵麒落了,雲雷既震驚又心痛,「主公……落了?」
「主公?!」御皇軒皺了皺眉,這個詞,讓他好奇了起來。「為何稱邵麒是主公?雲雷,你可知,十幾年前北臨國是如何侵略我御鑫的?你身為御鑫子民,卻替外人做事,你對得起朕嗎?如今,北臨國已經鬼御鑫所有了,你已沒有了主子可跟。在朕處置你之前,就不想說說實話?」
雲雷閉上眼睛悲痛了一會,打開眼睛后,才緩緩陳述起他和邵麒的事來。既然大局已定,自己也已經成了罪人,何不坦白了事情的原委。「……其實,我不叫雲雷。我和真正的雲雷,是孿生兄弟,長得一個模樣。小時候,因為家裡沒錢,父母才把孿生兄弟送出去,讓我師父收養。在五年前,我偶然間認識了邵麒和韓令迎,但也就是那個時候,雲雷就被大內侍衛殺死了,這是我親眼所見的。當時,邵麒告訴我殺死雲雷的,是大內侍衛。那名大內侍衛要解決我的時候,是邵麒救了我。因此,我感激邵麒,痛恨大內侍衛。從那時起,我替代真正的雲雷回鏢局活了下來,一方面,我在帝-都專門替邵麒負責打探消息,直到幾個月前,才與他進宮……」
了解了事情來龍去脈后,御聖君沉思了好一段時間才說話,「你是因為痛恨大內侍衛,才痛恨朕,所以幫邵麒做事,朕可以理解。但朕可以清清楚楚地告訴你,你被邵麒利用了。還有一點朕可以告訴你,你是皇親國戚,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