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比賽!
「什麼?!考琴棋書畫?」董陳陳一聽,差點沒暈過去,這下更加緊張,更加不安,「怎麼辦,我最不在行的就是這些文縐縐的東西了。」
唐琳說:「先別緊張,看看具體是如何做的。」
杜元元嘴角輕揚,「考琴棋書畫嗎?這我倒是比較擅長!」
雲姍努了努嘴,悶悶道:「琴棋書畫,我只有在書法方面有點造詣,其他都平平!」
唐琳對他們說:「先別早下定論,估計我們不是比琴棋書畫。話說回來,如果真要考這方面,我和你們一樣,也不擅長,唯獨畫畫還可以。」
雲姍忍不住鄙視了唐琳一眼,「老大,還以為你各方面都比較優秀呢,原來你也有死穴。」
唐琳虛汗一把,「人無完人啊。」
杜元元說:「不過,我不明白為何我們要考琴棋書畫,這與當侍衛有關?大內侍衛,不都是只要武功高,機智,勇敢,辦事果斷的人嗎?」
唐琳嗤之以鼻,「誰知道皇帝賣什麼官司。」
「噓,」聽到唐琳罵當今皇帝,董陳陳被嚇得臉色發白,「別說這樣的話,會遭殺頭之罪的。」
唐琳沒好臉色道:「說都說了,還怕他聽見不成?」
曹旦四下張望了一會,沒有看到皇帝,哪怕是侍衛,也一個沒有看到,感到很納悶。他微微把頭靠過來,問傅玉書:「這次皇上怎麼還沒有來?」
傅玉書呵呵一笑,溫然道:「你也知道人家是皇上?既是皇上,早來遲來,肯定是看人家的心情!」
曹旦點點頭,「說的也是。」
韓雪煙也四下掃尋了一番,沒見到一個侍衛,也沒見到戴著面具的皇帝,她小聲的問了問身旁兩側的邵麒和雲雷,「姐夫,雲助手,怎麼皇帝沒有來?難道他這會在……後宮?」一想到自己的姐姐韓令迎就是被御聖君奪走的,說話帶了氣,「要是姐姐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找皇帝拚命。」。
做董沒陳。「噓,」韓雪煙的聲音有些過大,怕周圍人聽到,邵麒向她打了個噓聲手勢,「小聲點,被別人聽到就麻煩了。」
韓雪煙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舉動,乖乖住了嘴。
這時,一陣沉重且剛硬的腳步聲,自門口那邊傳了過來。不少人望了過去。
幾個侍衛隨同一峰,踏入了書院的門口,一路繞過選手們的身邊,直走到琴閣門口,最後身子一轉,站在了陸儀堂身邊,正面對上選手們的視線。
掃了眾選手一眼,一峰才開口,他說:「今日,是第七輪比賽開賽之日,本輪內容,與琴棋書畫有關,但考的不是你們對琴棋書畫的功力,而是……你們的智商。作為一個各方面出色的大內侍衛,他不僅要武功高強,而且要聰明機智。我們不會選一個笨蛋當侍衛,更不會選莽夫。你們都看到了,這書院,分別是由琴閣,棋室,書廊以及畫軒所構成,而考驗你們,琴棋書畫這四樣東西是不可或缺的。本輪比賽的題目為……」
不少選手捏緊了手指頭,屏住呼吸,等待一峰把話說完。他們能不能鬆口氣,就看比賽的題目了。
一峰賣了一會官司才繼續說:「本輪比賽的題目為:暗號。」
「暗號?!」現場議論紛紛了起來。
一峰伸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解釋道:「沒錯,就是暗號,考你們對暗號的了解,那就是考你們的智商。等下,我們會陸續安排你們到四個賽場裡面進行考試。」
一會,三十名選手紛紛坐在了琴閣裡頭。
琴閣里擺著很多桌椅,每一張桌上,都放著一把古箏。選手們坐在古箏前,目不轉睛看著在講台上的一峰。而一峰身邊,則站著陸儀堂和孫百凌。
琴閣內的環境很幽雅舒適,讓不少選手覺得這裡是人間仙境。這裡除了古箏,牆壁四周,都掛著不少山水畫,為琴閣增添了一份書香之氣。
陸儀堂的手上有兩份畫卷。
一峰拿過畫卷,打開,並掛在身後的牆上,然後站在一旁,讓眾人看到這幅畫。這是兩幅山水畫,與其他牆上的山水畫一比,沒有太大的差別。
選手們的眉毛都擰了起來,不解一峰為何要掛兩幅幅山水畫上去。
一峰對大家說:「現在,要考你們的就是機智,看看你們能不能看懂各種各樣的暗號:你們現在好比是一個侍衛,主子要派你們出去某山間接應一個人,然後一起去完成任務。至於接應誰,主子他不告訴你,而是給了你一個暗號,而這個暗號又不是很明顯。如果你們聰明的話,就知道怎麼去對暗號,如果不聰明……那你們真的沒有當侍衛的料。」
孫百凌拿過桌上的那份紙張,然後走下去,把那些紙張一個一個地發,每人發三十張,發到曹旦的時候,給他使了一個含有內容的眼色,然後再接著發下去。
曹旦看著紙張愣了愣,孫百凌剛才瞟一眼牆壁上的山水畫,是什麼意思?
唐琳拿到紙張的時候,頓時眼睛瞪大,「工尺譜?!」定眼一看,竟然是古代的樂譜,頓時傻了眼。「這玩意兒,能用來幹什麼?真是頭疼!」
三十張紙上都有一首譜子,並作了詞,這些詞大都是與山啊水啊人啊有關。
董陳陳拿著三十張譜子翻來翻去,腦子一片空白。
孫百凌發完后,回到了陸儀堂身邊站著。
一峰對大家說:「其實對暗號這種事,但凡會武功的人都比較在行,說簡單也不簡單,說複雜也不是很負責。下面,給你們半會功夫看譜子。看完譜子后,我就要考你們了,念到誰的名字誰就先來。只給一次機會,對不出暗號來,直接……淘汰。」說完,走出了琴閣,去迎已經到外面的御聖君。
選手們這會都顧不上皇帝的到來,紛紛翻閱譜子。
一堂和一霜尾隨御聖君走上琴閣,一峰出來朝御聖君施了一禮,「主子。」
御聖君擺擺手,「免禮。」他看了一眼琴閣內的情況,說:「朕這次只旁觀,不作任何發表。」
一峰點頭道:「屬下明白。」
三十首譜子,唐琳只是每一首瀏覽一遍而已。原先拿到譜子的時候,是挺頭疼的,但仔細想想,她就不再糾結了。她四處望了一眼,對上門口的御聖君的視線時,微微一笑,招招手。
御聖君戴著面具,不知笑了沒有,但也沒回打招呼。
唐琳收回視線,落到牆上的那兩幅山水畫上。
過了會,一峰迴到大家面前,陸儀堂把選手名單替給他。他拿過名單,打開,然後念了一個名字,「唐琳。」
唐琳白了譜子一眼,上一輪自己是最後一個比賽,現在卻是第一個。老是這樣出其不意,她的心臟遲早會出事。「到。」她舉了舉手,表示自己的存在。
御聖君站在門口,看著唐琳,旁邊的一霜小聲詢問:「主子,唐姑娘能行嗎?事先又沒有通知。」
御聖君語氣平靜道:「行不行,先看著。」
一峰指指身後牆上的山水畫,望著她的眼睛說:「現在,我就是你的主子,我讓你去接應一個人,但又不會明說這個人是誰。我給你一首譜子,讓你去某山間接應那個人,正巧山間有兩個人,這兩人正一同作畫,你不知道哪一個才是你要接應的人,於是,必須要對上暗號才行。比如說,這兩個人就是我身邊的陸大人與孫大人,他們二人正在山間作畫。你覺得,你該怎麼做才能讓你要接應的人有反應並知道你是自己人?」
「這個……」唐琳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她這個樣子,反而讓某些人幸災樂禍,他們想,這唐琳武的還行,文的差多了。
有些選手小聲議論,「這下,唐琳必敗在這暗號之上了,想她前六輪如何威風凜凜走過來……」
「嘖,」另一個選手替唐琳惋惜,「真是人無完人啊。」
唐琳看看眾人一眼,尷尬一笑。她這樣的表情,反而更讓眾人覺得她不行了,她的神話,就寫到今天就結束了。
看到唐琳這樣,杜元元和傅玉書等人都替她捏了把汗。如果唐琳都會淘汰,那他們真的沒法辦安-插-比唐琳還厲害的人放到皇帝身邊,就算他們自己本人,也沒有辦法。
一峰又問:「唐琳,你會如何做?」心裡,他又如何沒有替唐琳著急。原本他以為唐琳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根本沒有想到唐琳會栽在這暗號之上。
杜元元焦急道:「唐琳,你別緊張,快想辦法。」
唐琳看看這人,又看看那人,越看越緊張。她一緊張,別人也跟著緊張。等別人都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時,她卻漸漸平靜了下來,慢慢的,她從三十多張譜子中拿出了一張。
她的雙手放在琴弦上,對著那張譜子,慢慢彈了起來,一曲悠揚的琴聲,拂過琴閣,拂過了眾人耳邊。
御聖君聽到時,眼神微微一怔。她還有多少他不知道的本事沒展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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