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句話想跟你說!
我有句話想跟你說! 「喂!」幾乎揮斷了手,御聖君也沒有聽到聲音,更沒有看過來,反而往其他的道走了,唐琳失望不已。
小杜見御聖君往其他的道走了,馬上望向唐琳,見她一臉失望之情,不禁怔了怔,「娘娘,您怎麼了?」難道是因為皇上沒注意到她?
「別跟著我了,否則要你好看!」扔下一句,唐琳往御聖君消失的那條街道奔去,小杜就算想追,以她的速度,他望塵莫及。
小杜看看天色,再望望已消失唐琳身影的人海,嘆了口氣,「唉,皇後娘娘,您到底因為什麼原因逃宮呢?」
追了好久,唐琳也沒有追上御聖君,最後在街的盡頭累得停下腳步。喘息了好一會,她看看手中的表,已經下午13點了,她又邁出腳步,往陸府而去。
——
君蝶軒。
路過門口,看到門側告示牌上的招聘啟事,御聖君停下了腳步。看到招聘啟事上的內容,眼神黯淡了些許。
她果然重新招人了!
看了一會,御聖君收回視線,徑直走入了酒樓,上樓,來到工作室門口,伸手敲了敲門。敲了三次也沒聽見有動靜,他望了望走廊,正好看到迎面而來的鳳蝶舞。
鳳蝶舞走到門口,恭敬道:「皇上,小唐去老闆家裡了。」
「哦。」御聖君淡淡一應,「朕知道了。」
話畢,御聖君欲轉身走,被鳳蝶舞喚住,「皇上!」
御聖君微微擰眉問:「什麼事?」
鳳蝶舞說:「負責人出去的時候說,若是見到您來,要蝶舞叫您留在工作室里。今天招採購員,負責人讓您親自過目!」
「哦。」御聖君明白一應,然後側身過來,推開了工作室的門走了進來。
鳳蝶舞並未進去,她看著御聖君的背影,心中不禁感慨,「皇上果然是對小唐這類的女子心動,小唐真幸福!」
等御聖君回頭望向門口的時候,鳳蝶舞的身影已經不在。他瀏覽了一圈工作室內的環境,然後坐下唐琳的工作椅,體驗一下她這個負責人的工作環境。
——
還要走過一條街,再拐個彎就見到陸府了。
唐琳看到街旁一個賣花的攤子,原本只是匆匆一瞥,但走了幾步她折回頭來……
不一會,唐琳已經站在了陸府的門口,那些下人認識她,知道她是誰,都沒有為難她,很識趣地把陸府的門打開。
唐琳走進去后,直往陸府偏廳走去。來到偏廳門口,一桌美味佳肴已經擺在了她眼前。
兩個婢女正在上菜,沒有其他人。
唐琳走進來,正好婢女放完菜了,一一給唐琳欠了欠身,「唐姑娘好!」
「嗯,你們也好!」唐琳微笑回復婢女,然後走到飯桌邊坐下,完全當做是自己的家一樣。等她拿起筷子的時候,身後傳來爽朗的笑聲。
陸百萬呵呵直笑走進來,唐琳欲起身問好,他按她坐下,「小唐啊,別跟陸伯父客氣了。」然後,走到了唐琳對面坐著。
唐琳怔了怔,什麼時候從老闆變成了陸伯父了?
「這幾天過得可好?」陸百萬微笑問道。
唐琳抿唇笑笑,「還好,老闆你呢?」
「咦~」陸百萬故意不悅瞪了唐琳一眼,糾正道:「叫老闆多見外啊,以後叫我伯父,這稱號才符合嘛!」
看來,自己真成了陸百萬的媳婦首選了。
唐琳心裡默默為自己悲哀,被老闆看上,對她來說,這可不是狗屎運。
「呵呵,」唐琳強擠出笑容來,對陸百萬來說,她的笑容怎麼看怎麼親切。她硬著頭皮麻利地叫了聲,「伯父!」
這一聲「伯父」,把陸百萬叫得心花怒放的,「哎,伯父在!」
唐琳直想暈倒,陸百萬至於這樣應得如此親切嗎?唉,看來她唐琳是擺不掉成為陸家少夫人的噩運了!
用了一會飯,始終沒見陸府大少爺大小姐登場,唐琳忍不住問:「老闆,令郎令嬡呢?」
陸百萬回道:「我女兒文柳說要親自出去買些庸脂俗粉,丫鬟買回來的,她不喜歡,非要親自去。唉,這女兒長大了,當父親的也難管了,就隨她去吧。至於我兒子儀堂,」笑了笑,頗為驕傲地說道:「小唐,你可能不知道,他如今在趕考,過幾天考完試就回來了。正好,趕上了他的生辰。對了小唐,此番叫你來,是想聽聽你的意見,怎麼才能給我家儀堂文柳一個難忘的慶生?」
「這個嘛……」唐琳有些頭疼,她可從來沒有計劃過陸百萬兒子女兒的事情,這要她臨時給主意,還真有點為難她了。「老闆,讓我想想哈!」
陸百萬微笑道:「沒問題,想多久都行,不急的,慢慢來!」
唐琳開始冥思苦想,她這個認真過頭的樣子,陸百萬一邊吃飯一邊欣賞,越看越滿意,越發覺得這就是自己要的兒媳,不僅才情出眾,而且人又長得漂亮,人品又好,是難得的才貌雙全品德兼備的好姑娘兒。
若是嫁給他門家沒有經商興趣的儀堂后,說不定陸家的家業就能繼續發揚光大。
陸百萬心裡主意已定,不管對方要多少禮金,不管對方提什麼條件,他都答應。唐琳一定要成為他們家的兒媳不可。
——
君蝶軒。
一個十多歲左右,長相白凈的小姑娘,她手中捧著一大束花,站在君蝶軒酒樓門口看了看匾額,然後徑直走入了酒樓內。
牛五正在打掃,見到小姑娘,上前問:「小姑娘,你有事嗎?」
小姑娘用她稚嫩的語氣禮貌問道:「這位叔叔,我想請問一下,你們君蝶軒酒樓是不是有一位叫做郁聖君的哥哥?」
牛五點頭道:「有啊!你找他有事嗎?」指指小姑娘手中的花,贊道:「綁得還真漂亮,是來賣花的?」
「不是,」小姑娘搖搖頭說。「是把這束花送給郁聖君哥哥的!」
牛五一愣,「送郁聖君的?」
小姑娘又問:「那叔叔,郁聖君哥哥在哪呢?」
牛五指指樓上,「在二樓呢!」
「謝謝叔叔!」謝過後,小姑娘捧著花上了樓梯,一會就到了二樓,她左右望望兩邊的走廊,只見一個客人走過來,她叫住了客人,詢問道:「伯伯你好,請問您知道郁聖君哥哥在哪嗎?」
客人是個上了年紀的男人,是開雅間的客人,喝得有點醉,迷迷糊糊地回答小姑娘,「郁聖君啊,讓老爺我想想……」
「小姑娘,」鳳蝶舞已站在了小姑娘身後。
小姑娘轉過身,看著眼前這位漂亮的姐姐,問道:「姐姐你好,請問您認識一位叫郁聖君的哥哥嗎?」
鳳蝶舞看了看小姑娘手中的花,有些微的不解,柔聲問道:「你找郁聖君哥哥有事嗎?」
小姑娘點點頭,「有事!」
「這花……」鳳蝶舞指指小姑娘手中被包裝得很美的花。
小姑娘說:「這花是送人的!姐姐,能帶我去找郁聖君哥哥嗎?」
「好的,姐姐帶你去!」說著,鳳蝶舞溫柔地牽住小姑娘的另一隻手,然後往工作室走去。走到工作室門口,她敲了敲門。
御聖君正坐在唐琳工作的椅子上看書,聽到敲門聲,回了聲:「門沒閂!」
鳳蝶舞這才把門打開,對小姑娘說:「小妹妹,吶,裡面那位就是你要找的郁聖君哥哥了!」
小姑娘望向室內正在看書的御聖君,御聖君的英俊容顏博得了她的笑容。「謝謝姐姐!」謝過鳳蝶舞后,她捧著花走入了工作室,來到工作桌前。
鳳蝶舞並未離去,站在門口想看看小姑娘要幹嘛。
「哥哥!」小姑娘把花捧高,喚了御聖君一句。
聞聲,御聖君的視線從書本中挪開,落在了小姑娘身上。看看小姑娘手中的這束花,再看看小姑娘,擰眉問:「你在叫我?」
小姑娘問:「那你是郁聖君嗎?」聲音清脆響亮,猶如珠落玉盤。
御聖君怔了怔,被動地點點頭,「是啊!」
小姑娘把花舉得更高,「這是別人送給哥哥你的花,請哥哥簽收!」把手中的紙條放到桌上,「在上面簽個字就好了!」
「你送我花?」御聖君一臉愕然,到底怎麼回事嘛?
小姑娘搖搖頭,「這不是我送給哥哥的花,是一位漂亮的姐姐送的!漂亮姐姐給了我錢,叫把花送到君蝶軒酒樓,親自送到哥哥的手中,還說要簽字呢!」
御聖君有點糾結,「誰送的?」
小姑娘又搖搖頭,「是一位漂亮的姐姐,但我不知道姐姐的名字!哥哥,你收下吧,我還要跟夥伴們去玩呢!」
「好吧!」御聖君也不管是誰送的了,把小姑娘手中的花拿到自己手中,「可以了么?」
小姑娘指指桌上的紙條,「還要簽字呢!」
「簽字?」御聖君本能一愣,「簽什麼字?」
小姑娘說:「簽哥哥你的名字!」
「哦,」御聖君算是明白地應了聲,然後拿過桌上的紙條看看。上面什麼字也沒有,就一張空白紙,但他還是拿過毛筆,沾了沾墨水,在白紙上寫下了「郁聖君」三個字,寫得很龍飛鳳舞,極具藝術感。簽完后,把紙條替給小姑娘,「行了么?」
「謝謝哥哥,祝你幸福!」小姑娘高興地拿過紙條,祝福了御聖君,然後走出了工作室了。
御聖君望向門口,看到鳳蝶舞,他微冷著臉色問:「你送的?」
鳳蝶舞聳聳肩,「不是!」
御聖君劍眉擰起,「那怎麼……」
鳳蝶舞說:「皇上,蝶舞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御聖君收回視線,觀察起手中的這束花,若是他沒有看錯的話,這花應該是水仙。在花裡面,他看到了一張摺疊紙,於是拿出來打開看,心裡默念:「水仙的花語,便是我送花給你的目的。」
心裡默念完后,御聖君把紙條放到桌上,看著花,沉思起來,「水仙,代表多情與思念,難道送花之人對朕……」
原來,是唐琳的乾的事。
鳳蝶舞想通后,含笑離開了工作室門口。
——
陸府。
唐琳想了好久才想到怎麼給建議,馬上對已經吃飽的陸百萬說:「呀,老闆,小唐已經知道怎麼給令郎令嬡慶生了!」
「嗯?」陸百萬認真聽著。
唐琳腦中已幻想出一幕幕慶生的畫面來,「老闆,我的構思是這樣的,給令郎令嬡準備一個生日派對!」
陸百萬聽不懂,「生日派對?」
唐琳詳細解釋道:「就是一個與眾不同的生辰宴。在宴會上,可以吃到蛋糕,可以許願,可以吹蠟燭,可以狂歡,總之兩個字:過癮。用四個字形容,那就是刺激過癮。老闆,這個生日派對,鐵定給令郎令嬡終於難以忘懷的!」
雖然不懂所謂的生日派對,但見唐琳保證了,陸百萬也不多追問細節,「那小唐,慶生那日,你一定要親自來打理啊,當然,伯父給的報酬絕對不低的!」
唐琳呵呵一笑,「謝謝老闆,老闆就瞧著吧,小唐一定給令郎令嬡一個與眾不同的生日的!」
陸百萬又故意不悅起來,「吶,又見外了!」
「呃,」唐琳一愣,硬著頭皮糾正了兩個詞,「知道了伯父,下不為例。」
陸百萬笑容滿面,「這還差不多。」
——
君蝶軒門口,一個白影駐足在招聘啟事前。
忙了一天的活,牛五齣門口伸伸懶腰,瞥見那個白衣男子,於是走過來,詢問道:「你是要應徵的么?」
傅玉書轉過身,對上牛五的眼睛,微笑道:「正是!」
牛五打量著他,衣冠楚楚,溫雅如玉,不禁擰起了眉,「公子不像是普通人,怎麼願意來我們君蝶軒幹活呢?」
傅玉書輕搖手中摺扇,面帶微笑道:「興趣所在!」
「呵呵,是么!」牛五比較粗野,跟書香門第之人有些交談不來。
傅玉書問:「是否已招到了新的採購員?」
牛五說:「還沒有,若是公子有意,我可以領公子到我們負責人面前詳談!」
傅玉書感激一笑,「有勞了!」
「公子隨我來!」說著,牛五走入了酒樓,傅玉書保持一定的距離跟著,跟進了酒樓,跟上了二樓,跟到了工作室門口。
「稍等!」說完,牛五敲了敲工作室的門,「郁兄弟!」
御聖君正在工作室里欣賞著唐琳送給他的花,聽到牛五的聲音,他吱了聲,「五哥,門沒閂,能進來!」
牛五這才推開門,領著傅玉書走入了工作室,來到御聖君面前,說:「郁兄弟,這位公子是來應徵採購員的!」
傅玉書暗暗打量著御聖君,雖穿著普通,但難掩帝皇之氣,這樣一個人,怎麼是酒樓的夥計呢?怪哉!
御聖君放下手中這束花於桌上,抬眼望向傅玉書,正好與傅玉書對上視線。四目相對,彼此都微微地愣住了。
衣冠楚楚,玉樹臨風,溫雅俊逸……御聖君劍眉微挑,「閣下不像是幹活的!」
傅玉書輕輕一笑,道:「興趣所在。早聽說君蝶軒如何的令人流連忘返,所以在下想以這種方式融入其中,望兄台理解!」
御聖君點點頭,「理解理解,」望向牛五,吩咐道:「五哥,你先忙你的去吧!」
「那行,你們談!」說完,牛五退下,並幫二人關上門。怎御聽聖。
御聖君有風度地擺了擺手,不卑不亢道:「請坐!」
「多謝!」說著,傅玉書坐下,他望望桌上的這束水仙花,但並沒有拿花打開話題。
「既然閣下是興趣所在,那便是同意在我們酒樓幹活了,」說著,御聖君自抽屜里拿出人事登記薄,再拿過毛筆沾了沾墨水,望向傅玉書,道:「我們君蝶軒有我們君蝶軒的規矩,但凡在君蝶軒幹活之人,必需要留下一些背景。閣下怎麼稱呼?」
「傅天澤!」傅玉書沉穩地道出三個字。
御聖君把傅玉書的假名記錄在本子中,之後又問了一些地址以及擅長什麼之類的,然後就收了本子放回抽屜里。
傅玉書這時問:「我是否明日便可以在這裡幹活了?」
御聖君說:「跟你說下,因為我月底就要離開了,所以君蝶軒才急著招新的採購員,在接下來的幾日里,我會把採購員該做的給你交代清楚!」
傅玉書有些意料不到會讓御聖君親自交代自己關於採購員的工作,「哦,我明白!」
——
唐琳走出陸府的時候,天色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陸府門口邊的大石獅子旁,站著一個小姑娘,是送花給御聖君的那個小姑娘。小姑娘看到唐琳,於是跑了過來,「姐姐!」
唐琳低頭望去,見是花攤老闆娘的女兒,柔柔一笑,「是你呀,花送了么?」
小姑娘把紙條拿出來,「郁聖君哥哥已經簽字了!」
「是么?」唐琳一陣欣喜,她拿過小姑娘手中的紙條,看了看,御聖君那龍飛鳳舞的幾個字,令她大開眼界,也令她雀躍。「還真簽了!」
激動了好一會,唐琳把紙條放入口袋裡,隨即捏了捏小姑娘的臉頰,道謝:「小妹妹,姐姐謝謝你了!」
小姑娘微笑道:「姐姐不用客氣!那姐姐,我先去找我娘了!」
唐琳揮揮手,「去吧!」
「是,姐姐!」說完,小姑娘跑跑跳跳離去。
唐琳看看天色,不多逗留,往君蝶軒回去。回到君蝶軒,天已經黑了不少。她直上二樓,走到工作室門口,直接把門打開,要進來時,頓時一愣。
室內,兩個男人一同望了過來。
唐琳反應回來,看著傅玉書忽地笑了,這不正是那日認錯她的人嘛,「客官是你呀?」
傅玉書禮貌道:「唐姑娘好!」
唐琳傻笑一記,「客氣了!」走過來,這才發現御聖君佔了自己的位置,不過沒關係,當視線落到桌上的那束花時,有些羞愧的低了低頭。
他收了,並沒有放入垃圾桶,她很高興!
御聖君看著二人,「你們認識?」
唐琳解釋道:「這位客人前些天來過,我還記得是定一號雅間的呢,對吧客官?」
傅玉書點點頭,現在倒有點不好意思說出他是來應徵採購員的事了。
御聖君起身,對唐琳說:「這位傅公子以後就是我們君蝶軒的採購員了,負責人,您需要交代他點什麼嗎?」
「啥?唐琳著實一愣,隨即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傅玉書,「你……是來應徵的?」沒搞錯吧?對方怎麼看都不像有幹活的命。
傅玉書正欲說,御聖君替他說了,「他說了,興趣所在,是太嚮往我們君蝶軒內部的事情了,故此想融入我們君蝶軒這個大家庭中!」
唐琳算是明白了過來,「原來是這麼回事。」望向傅玉書,提醒道:「有些話,我要提前跟你說幾句。你是興趣所在,我理解。但是,當採購員很辛苦的,而且要掌握許多採購技巧,你若覺得自己能勝任,我們酒樓隨時歡迎你!」
傅玉書一字一句清清楚楚道:「我相信我的能力!」
唐琳滿意一笑,「很好,我很欣賞你的態度。」忽然又想起了點什麼,「哦對了,還有件事提醒你一下,我們酒樓的採購員不能住在酒樓內,你外面可有房子住?」
「有!」傅玉書說。
唐琳點點頭,「嗯,那就行,至於月錢,就看你的表現來定了,但你放心,絕對比帝都任何一間酒樓都高!」
傅玉書無甚在意月錢的事,「你們定就好!」
唐琳說:「那你現在就到一樓後院去找禿驢叔,他是我們酒樓的老夥計了,就由他交代一下我們酒樓的情況!」
「好的!」深深看了唐琳一眼,傅玉書這才走出工作室。
等人一走,唐琳舒了口氣,一轉身,打算坐回,雙腳真的有些累了,沒想到對上御聖君寫滿內容的眸。
想起前晚被他壓在牆壁的那一幕,唐琳頓色頓紅,撇開臉,不敢接觸御聖君的目光。怕他會問她一些尷尬的問題,她轉身就走,走得很莫名其妙。
御聖君喚住了已到門口的她,「唐琳!」
聞聲,唐琳倏然一怔,她不敢轉回身,吶吶地問:「有、有什麼事么?」
御聖君拿起那束花,向她一步一步走過來,「我有句話想跟你說!」
他每走一步,她的心猛顫一顫。直到他站在她身後,她再也承受不住混亂的心,逃也似地跑掉了,空氣中,回蕩著她的一句話,「我忙!改天再說!」
御聖君看著手中的花,再把寫著這句話的紙條拿出來「水仙的話語,便是我送花給你的目的」。
他看著紙條,看著看著,腦海閃現了那日他在桌上看到的那一張紙條,那張紙條上寫著一個地址,在西市花湖蘭亭閣見。
兩張紙條上的字體一模一樣。
而收到花后,他特意查看了唐琳的筆記,從人事登記薄,以及招聘啟事上,他發現了一點,所有的字體均出自一個人的手中。
也就是說,約他去蘭亭閣的,以及送花給他的,是同一個人。
而這個人,不是鳳蝶舞,而是唐琳,他越來越喜歡的女子!
百轉千繞,等他以為要如何努力去贏得她那顆心的時候,其實她的心,早已經飛到了他的身上,她也喜歡上他了!
——
入夜後,御聖君在酒樓找了一圈,實在找不到唐琳一起回客棧,他只好自己一個回了客棧。回到客棧樓下,才發現她的房間有燈火,她已經回來了。
回到房中,御聖君把唐琳送給他的花,放好,然後出門,走到唐琳的房門,伸手就要敲門,正巧唐琳把門打開了,看到他就站在門口,她的眼睛倏地瞪大,萬般吃驚看著他,一時舌頭打起了結,「聖、聖君同志!」
御聖君輕輕一笑,問道:「你怕我做什麼?」
「有嗎?」唐琳昧著自己的心說話,「你看錯了吧!」
「那你怎麼見著我就想逃呢?」御聖君不解地問。
唐琳嘴硬道:「沒有啊,聖君同志你多想了!」故作讓自己看起來很輕鬆。她拍拍他的肩膀,「洗洗睡吧,我先去睡了!」說完,精神抖摟的她硬是逼自己打個呵欠,然後關上門。。
忽地,御聖君一手擋住了即將關上的門,對唐琳說:「唐琳……」
唐琳還沒有做好準備聽他說任何一句話,於是打斷了他的話,「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哦了,回去睡吧!」
只是,讓唐琳有點意想不到的是,她好不容易熬過了一夜,打算今日找御聖君好好談一談,結果等到中午還沒有見到他來酒樓。
她坐在工作室里,等啊等,嘆息再嘆息。
不知幾時,傅玉書已站在了門口,門沒關,他走了進來,「負責人。」
唐琳從惆悵中回過神來,問道:「什麼事?」
來了半天了,除了熟悉酒樓的環境,還沒有一個人告訴自己採購員是幹嘛的,故此,傅玉書親自來問唐琳,「我要做什麼?」
「呃,這個……」唐琳怔愣好一會,然後說:「你呢,要做的事可多了。今天咱們的郁大公子不在,等他來了,他自會安排你事情做的!你現在沒事做的話……那去幫幫薛延和鳳姑娘她們吧,今日雅間挺忙的!」
「好的。」傅玉書想問御聖君去哪了,但最終沒有問出來,默默走出了工作室。
唐琳繼續發她的呆。
——
皇宮。
御書房。
御聖君好不容易批完奏摺想出宮去找唐琳,臨走前,安林急忙進來稟報,「皇上,工部尚書沈大人,以及戶部尚書李大人,紛紛前來求見!」
「傳!」御聖君出宮的念頭暫停。
不一樣,一胖一瘦身穿官服的兩位尚書大人走入了御書房,紛紛跪安,「微臣叩見皇上!」
御聖君坐在龍椅上,揚了揚手,「兩位愛卿請無需多禮,起來吧。」等二人起身後,他問:「何故下朝後急找朕?」
禮部李尚書說道:「皇上,今年的科考不日便開始了,對於科考試題,皇上,是否您親自出試題?」
御聖君深深嘆了口氣,神色有些沉重,「朕差點就把這事兒給忘了。李愛卿,傳令下去,今年科考試題由朕親點。至於試題,朕明日再給你。」
李尚書點頭道:「是。」
御聖君望向從進來到現在神色都沉重的工部尚書沈大人,問道:「沈愛卿,你有什麼問題嗎?」
「皇上,」沈尚書急色道:「剛剛傳來一個壞消息,安縣出了特大災情,說是瘟疫瀰漫,覆蓋了全縣!」
「什麼?」御聖君驚愕出聲,「瘟疫覆蓋全縣?什麼時候的事?」
沈尚書說:「由於安縣距離帝都非常之遠,從安縣來通報的人,已經趕了幾天路程,今日才到達帝都把消息呈上來,估計出事了好幾天了!皇上,這該如何是好?」
御聖君沒有思考半分,直接給出處理方法,「朕等下擬一份旨意給太醫院,你們工部速速去跟太醫院的人準備好救人以及解除瘟疫的方案,然後趕往安縣救人除瘟,決不能讓瘟疫蔓延到隔壁的縣城,否則就很難抑制了!若是朕沒有料錯,安縣距離邵元帥的大營較為近,若是把瘟疫傳入軍隊,那對於咱們御鑫的幾十萬大軍,將是一個噩耗!」
沈尚書沉重道:「微臣明白,微臣這就去辦。」
兩位尚書離開御書房后,御聖君馬上擬旨,擬完后,叫安林速速拿去太醫院宣旨。
安縣瘟疫的事告一段落,御聖君始終緊緊牽挂著,真怕瘟疫蔓延到了軍營,那後果將不堪想象,這連科考的試題,他都沒法集中精神準備,出宮的念想,已經在國家大事中一點一點掉消失掉……
——
下午。
君蝶軒。
唐琳正在廚房幫忙炒菜,正忙得不亦樂乎時,牛五拿著掃把急急忙忙地奔入了廚房,喊道:「負責人,大事不好了!」
馬上,廚房的人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活,望向牛五。
唐琳慢條斯理地問:「怎麼了?」
牛五指著外面,急道:「有一伙人把咱們酒樓包圍了,不讓客人進來,也不讓客人出去,正在外面橫行霸道,砸我們酒樓的東西!」
御子塵皺眉道:「難道是官府的人?」
「不管是誰,敢來我們酒樓撒野,絕不能放過,不狠狠教訓一頓當真以為我們酒樓好欺負的!」狠狠說完,唐琳放下炒菜的傢伙,解開圍裙氣勢洶洶走出廚房,御子塵等人隨後跟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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