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穿,出事了吧
如此穿,出事了吧 唐琳正在拿床上的衣服,聽到鳳蝶舞的話,身形一顫。一會,她從裡間出來,站在珠簾前看著鳳蝶舞,挑眉問:「你怎麼看出來的?」
「就是早上的時候,」鳳蝶舞捧著茶杯說,「我對你說,我放下了御聖君,當時你那高興的樣兒……」
唐琳走過來坐下,急著解釋:「蝶舞,你聽我說,我並沒有……」
鳳蝶舞故意不耐煩地說:「好啦,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別多想,我可沒有怪你!我喜歡他兩年多了,一點結果也沒有,不過我希望你和他有結果!」
唐琳嘆了口氣,煩悶道:「可是,我也不知道他對我到底是哪個意思。蝶舞,我真擔心我跟他坦白了我對他的心意,也會遭遇你一樣的下場。到時,他也會用同一種口氣,同一種話對我說:我郁聖君不曾對你動心過半刻。嗚嗚,不敢想象的後果!」
「我覺得你不一樣,」鳳蝶舞說,「我不是他所喜歡的那種,說不定你是。小唐,你聽我說,你只要成為他的女人了,你一定會成為這天下最幸福的女子!」成不了后,一定是妃。
唐琳挑眉,「真的?」
鳳蝶舞擺擺手,「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
唐琳直接道:「上次你就隱瞞了我你是鳳府大小姐的身份,這不是騙嗎?」
「呃,」鳳蝶舞虛汗一把,心虛道:「不一樣的嘛!」
「算了,不聊郁聖君的事了!」說著,唐琳起身,打算回裡間沐浴,「先前叫小二放了洗澡水,應該放好了,是你先去洗,還是我呢?對了蝶舞,我這沒有你要穿的衣服!」
鳳蝶舞說:「你先洗吧。我的衣服沒臟,就不用換了。」
「那行,」沒再說什麼,唐琳回了裡間,走入屏風,開始卸衣……
鳳蝶舞在外頭喝了一會茶,然後走到窗前,雙手擱在窗台上,低頭看著下面人跡漸少的街,卻不經意瞥到了一抹白影。
白衣翩翩,飄逸溫雅。
男子的背影,定格在了鳳蝶舞眼中。
等白衣男子的身影消失在街的那頭,鳳蝶舞把頭靠回來,關上門窗,想進裡間坐著,卻在撩起珠簾的時候,發現了地上有一塊布。她把布拿起來,瞧了又瞧,眉頭輕鎖,「小唐的?」
這時,唐琳的聲音從屏風後面傳出來,「蝶舞,有沒有看到我那條紅色的內褲?」
內褲?!
鳳蝶舞的臉色頓時蒼白掉,揚起手中的布看看,三處通風,顯然是穿在裡面的衣物。
白掉的臉突然紅了起來。
她紅著臉把內褲拿入屏風,「在這……」抬眼望去,唐琳只穿著低胸弔帶,其餘的地方,均是白茫茫一片。
鳳蝶舞頓時驚住。
「哎呀,瞧你這神情,」唐琳走過來,把褲子拿來穿上,再把她那條超短皮褲穿上。穿完后,過來拍拍鳳蝶舞的肩膀,「慢慢呆著吧!」
鳳蝶舞回過神,尾隨唐琳走出屏風,但視線一直在唐琳身上不離,她是太羨慕唐琳的身材以及裝扮了,「小唐,你到底哪裡人呢?你的穿著……真的很奇怪!」
唐琳一邊擦拭著半乾的發尾,邊說:「有什麼好奇怪的,再過個幾百年,或千年,到時你穿的就是我這種衣服了!」
「嗯?」鳳蝶舞聽得不是很懂。
「我去叫小二幫你準備熱水!」隨便披上一件外套,也不拉上拉鏈,唐琳直接一邊擦拭著半乾的頭髮就走出了房間了。
路過御聖君的房門口時,正好御聖君開門出來,也是要下樓去吩咐小二準備洗澡水,沒有想到,看到如此撩人的唐琳。
濕頭髮,白凈細長的腿,脖子下低胸弔帶沒有包裹完全的胸……
御聖君眼睛一瞪,「你這是?」
唐琳被問得很納悶,「下去幫蝶舞叫小二準備洗澡水啊,還能怎麼招?」她並沒有發現自己已是御聖君眼中無與倫比美味的獵物。
「不打擾你了,我下去了!」在她邁開一步下樓時,御聖君突然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臂,把她用力地拉入了他的房中,按緊在門側的牆上,近距離看著她,努力喘著一口又一口的氣息,「你就這樣穿著下去?」
真是個可惡的女人,不知道她是他的嗎?她怎麼可以這樣穿出去給別的男人看……
唐琳低頭看看自己,是沒有穿長褲,可她以前在部隊的時候,就是緊身短褲配緊身皮衣去執行任務的,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倒是他此刻如此靠近她,讓她有些不自然,「有什麼不妥嗎?」
御聖君忍著怒火說:「非常不妥!」
唐琳不以為然,小嘴吱吱喳喳起來,「我覺得沒什麼啊,我以前在部隊的時候……唔……」被御聖君狠狠堵住了口。放的蝶衣。
他撬開她的貝齒,霸道的舌頭闖入她甜美的世界,肆無忌憚地掠奪她甘甜的水滴。
唐琳個性雖火爆,但卻是很有自制力的一個人,面對任何誘惑,她都不為所動。此刻,就這樣被御聖君奪了初吻,眼睛瞪得很大,傻了都。
御聖君的身體靠過去一點,想把唐琳完全壓緊在牆上。
當感覺到他身上某個地方如鐵般堅定地頂著自己時,唐琳又瞪大眼睛,眼神一恐,她害怕地把身體縮緊到牆壁!
御聖君離開她的唇,看到她惶恐又羞愧的表情,失笑一記,這抹笑容,柔得不能再柔,而且有著滿滿的寵溺。他伸起一手,捏了一下她的臉頰,「怕了?」
「怕、怕什麼啊?」唐琳並非傻子,豈會不知道御聖君所說的怕,可倔強的她,又顧面子的她,硬是沒有把自己軟弱的一面表達出來。
「你說呢?」說著,御聖君的身體倏地挨緊了她,這回,她想縮退已沒有得可退了。她的神秘領域,完全被他堵截。
唐琳臉頰滾燙不已,她發覺自己的臉已經紅透了。她不敢看著他的眼睛,一直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他。「我、我我……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腦子肯定犯渾了。
「唐琳,」此刻,御聖君眼中已沒有灼熱,而是滿滿的深情。看著她,柔聲說:「我有句話想跟你說,」
「說、說什麼?」唐琳結結巴巴地問,心裡很緊張,也很激動,她能從他溫柔的聲音中預感到他對她即將要說的這句話,對她來說,肯定非常有意義。
御聖君說:「我……」
「兩位客官,你們……」不知何時,客棧小二已經站在了門口,正不知所措地望著他們。
唐琳面色唰的一紅,把御聖君推開,然後跑出了他的房間。
等人一走,房間的氣氛突然變得很僵,不一會,小二被周圍的冷氣包圍,他雙手交叉抱著手臂,朝御聖君乾笑著,又害怕,又緊張,「客、客官,小的,小的不是故意的,小的還是來問問需要準備熱水而已!」
御聖君臉上沒有一絲情緒,雙目冰冷,眼底怒火很旺,「真不會選時候進來!下去!」
「是、是客官!」小二心驚肉跳應了一聲,然後逃也似地飛奔下樓。
御聖君摸摸自己的下唇,露出暖心的笑,一室的冰冷馬上化掉。
隔壁房,
唐琳一回到房中,立即把房門給「砰」的關上,當著鳳蝶舞的面跑到梳妝台照鏡子,看看自己的嘴唇是不是被吻破了。
觀察了幾眼,還好還好,沒破!
鳳蝶舞走到她身後,「小唐,你……」
「啊!」唐琳以為御聖君來了,嚇得她猛地回頭看著鳳蝶舞。
「你怎麼了?」鳳蝶舞為唐琳的反常舉動感到納悶。
唐琳咧嘴乾笑,「沒、沒事,那個你……」被御聖君給攪得腦子犯渾了,都忘記了鳳蝶舞叫什麼。「你去,去叫小二放熱水,我……我先回床上睡覺了,就這樣!」說完,往裡間幾步走去。
鳳蝶舞站在原地擰了擰眉,「怎麼這麼反常?」
深夜。
鳳蝶舞睡在床內,已經睡下了,發出了輕微的呼吸聲。
唐琳睡不著,翻來覆去不知有多少次,怎麼揮也揮不揮掉腦子裡御聖君的身影,以及今晚他吻她的那一幕。
一想到自己當時隨時有可能被他吃掉,她的心莫名地顫動,臉頰隨即又滾燙起來,令她無法入眠。
「囧死了!」唐琳乾脆拉起被子,把自己的臉給蒙住,一夜無眠。
五更天到。
御聖君起身,披上衣服,洗刷完畢就出門了。他出門的時候,唐琳才有些困,然後迷迷糊糊地睡下了。
今日,陽光明媚。
御書房。。
御聖君在御花園牡丹亭品茶,每次回想自己與唐琳在一起的畫面,他就忍不住想笑,不時地低笑出聲,好似所以回憶的事情很逗,很有趣。
站在一旁的安林,今日見主子如此開心,便也跟著樂呵呵,問道:「皇上,您今天因何事如此開心呢?是因為邵元帥月尾回來之事嗎?」
「非也,」御聖君收斂了些微笑容,起身說道。他走到涼亭邊,面對一眼望去開的甚是嬌艷欲滴的牡丹,微揚著笑說:「是因為別的事!」
安林大著膽子問:「皇上,難道,是找到承歡皇后?」
御聖君的臉瞬間冷下來,「別提她!」
「奴才該死!」安利猛地跪下,心裡極為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