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劍拔弩張
沒想到最後秘密沒保住,她還弄巧成拙了!
好像是自己挖的坑,自己往裏跳!
這不是自己坑自己嘛!
現在讓她親他一口,真是夠不要臉的,她可做不出來。
古悅氣急,“我真的要走了。”
顧南戲謔的環視下四周,“這間教室裏沒人,而且這個樓層不長來人,我要想做點什麽,你覺得你能走的掉嗎?”
走不掉但是她可以大喊耍流氓之類的,反正顧南是要麵子的人!
真的喊的話,他還能胡作非為嗎?
顧南像是看出了她的意圖,“這裏門窗緊閉,你想喊,也未必有人能聽到。”
他是她肚子裏的蛔蟲吧!
看著男人嘴邊像是得逞的笑,古悅無語,這個教室空蕩蕩的,真如他所,他真的做點什麽,她的力氣肯定不如他的大,肯定是她吃虧。
她好漢不吃眼前虧。
勉勉強強的扶上顧南的肩膀,踮起腳尖隻好輕輕點了下顧南的側臉。
她的手很柔很軟,覆上他的肩頭就跟沒有骨頭一樣,這樣青澀的動作讓他渾身一僵,再加上她羞怯的吻,讓他渾身都變得火熱,一股熱氣從內心深處升騰起來。
他下意識想攔住她的腰,發揮自己不要臉的樣子一作到底,想要趁機加重這個吻……
古悅的臉紅一直沒褪下去,沒等顧南伸手攔她,拉開把手就跑了。
顧南看著自己懸在半空中的手臂,愣了好一會兒,才笑出了聲。他整理了下西服,就走了出去。
剛出門口,差點跟迎麵走來的趙遠撞了個滿懷。
趙遠心驚之餘還沒忘八卦,“顧總,我剛才看到夫人紅著臉從這裏跑了出去,您……”
顧南腳尖一轉,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就是你想的那樣!”
趙遠抽刀自盡,“活著不好嗎?”
……
顧南的確是個經商的料,雖然他的精力大部分都在南恒,但這個的培訓學校經過他隨便的一個指點,就有了蒸蒸日上的趨勢。
對於這種變化,古悅內心是讚同和開心的。學校是她的夢想跟心血,不管在誰的手裏,她隻希望看到學校越來越好。
學校最近推出了新的課程,古悅也偶爾會在微信朋友圈發些消息,打打廣告,招招學員什麽的。
從她再次來這個學校,每瑣事纏身,加上她的工作重點不在招人上,目前為止還沒招到一個學員。
通過這次課程,她在微信溝通了一個學員,是要來校區看看。
到了約定好的時間,那人卻遲遲沒出現,她在大廳拿著手機,踩著平底鞋,來回踱著步子,嘴裏還聲叨叨,“要不就不要來招我,招了我又不理我。真是難熬啊。”
這話聽著怎麽像是她在苦苦期盼著自己的愛人,而這個人還不愛她的感覺!
顧南在她身後聽得臉色青一塊紫一塊的。
連顧南身後的趙遠聽著這話,眼角都一跳一跳的!
夫人平時挺聰明的,這麽話,怎麽這麽……欠考慮呢!
尤其是在他最敬愛的顧總麵前。
但願一會兒自己不要無辜受牽連啊!
好想逃離這裏啊,怎麽辦?
他現在借口找個工作回公司還來的及嗎?
突然古悅的手機響了,她看到是微信上聯係的那個人,眼裏都冒著光,瞬間劃了接聽鍵,“喂,你到學校門口了啊,直接進來吧,我出去迎迎你。”
顧南在她身後聽的,臉色更黑了!
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的烏黑低壓的。
然而古悅的注意力一直在自己能招來的這個學員身上,根本沒注意到身後的危險即將來臨。
她收起電話就往外麵走,剛走出大廳沒多遠,從門口就開進來一輛寶馬。
車子停好後,下來的是個男人,古悅熱情的迎了上去,“你是……沈益?”
男人給饒感覺如沐春風,“是是是,我是沈益,你就是悅校長。”
顧南聽著臉色更難看了,才見一麵,用的著叫得這麽親熱嗎?
不對,就算是多熟的人,也不能叫的這麽親熱呀!
沈益一看也是氣度不凡,從穿著打扮和開的車來看,應該也是個高級白領。
古悅先伸出手以示禮貌,女孩主動男生自然不會拒絕,沈益禮貌的回敬右手,可是回應沈益的是一雙大手。
半空中突然出現了三隻手。
兩個男饒大手握在一起,古悅尷尬的自己跟自己握了握,然後雙手交疊放在肚子上。
兩饒視線齊刷刷的看向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他們身邊的黑著臉的顧南。
見沈益的臉色也很差,像是強忍著痛楚,還不停的往回抽手,古悅的視線在兩人之間來來回回遊走了兩輪。
這兩人看似麵帶微笑,實則劍拔弩張,空氣中都彌漫著不知名的危險氣息,她趕緊出聲跟沈益介紹,“哦,我先來跟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咱們學校的最大老板,顧總。”
見他們之間的氣氛還沒有緩和,古悅又加大了笑容的力度看向顧南,“顧……總,這個是打算了解學校的新學員。”
古悅的話音剛落,沈益突然覺得手上的力道加重了,顧南的臉色更加難看。
沈益還是優雅的笑著,隻是語氣不太自然,“顧總的手力……真大。”
按理沈益這句話像是誇獎,可是顧南的臉色一點好轉的跡象都沒櫻
古悅就差上前掰開他的手,笑容誇大的道,“是啊,我們老板經常鍛煉。”
古悅的這句我們老板成功取悅到了顧南,男人終於放開了手,笑了笑。
古悅伸出胳膊指了指大廳,“先進去吧,我給你介紹下。”
沈益跟古悅並排走著去了大廳。
顧南在他們身後,腳步踩得咯吱咯吱的響,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還要把地踩個大洞。
古悅跟沈益進樓後就坐在矮桌上,那個男人風度翩翩,一直在看著古悅笑。
顧南恨不得揪起那個男人就連人帶車給丟出去。
可是他又不能這麽做,真這麽做,隻會把這個傻女人越推越遠。
對她隻可智取,不可豪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