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九章:都是俗人
“雖然這樣做,對我們的幫助可能並不是很大,但至少也可以幫我們縮減一下搜索範圍!
如此一來,你們便可以在信守承諾的同時,也間接的幫到了我!”
魏延為了穩定軍心,他自然不會強迫丁鬆他們,說出他們堅守的秘密!
不過,雖然他不會強迫,但他卻也仍舊想從丁鬆的嘴裏,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於是他便打算通過以一種蒙騙的方式從丁鬆的嘴裏。套出一些新的東西來。
而當魏延做出這個提議時候,丁鬆倒也並沒有表示拒絕。
雖然此刻他同樣是一副為難的神色,但這與讓他違背約定相比,倒也的確是要妥當一些!
“將軍,多謝您的理解!雖然我沒有辦法把了解到的事情完全告訴你,但像這種方式倒也的確能夠讓我接受!
所以請將軍放心,待會我就會把周邊的情況以草圖的方式展示給將軍,到時候如果將軍想要去尋找的話,那就按照我畫的草圖去找吧!
雖然這種方式並不一定,能夠讓將軍百分百的找到目標,但至少這樣做,則是要比將軍自己去找,簡單一些!”
魏延做出讓步的同時,丁鬆則已是做出了新的決定,事實上,如果啊,由他繪畫草圖來介紹位置的話,那這種方式,則是要比直接告訴魏延那片山林的具體位置,要更加穩妥一些!
至少這樣做可以避免,那些世外高人離去的幾率,除非是丁鬆他們通風報信,不然那些世外高人,則絕對不可能得到消息!
因此,就在魏延認同這種方式的同時,他的內心中則也是暗自做出了一個決定,那就是務必要在這段時間內把丁鬆這些人,給留在軍中,絕對不能讓她離開軍營半步!
如此一來,這件事情方才能夠穩妥!
會見新兵一事,最終以魏延得到草圖為結束!
新兵走後,魏延又特地囑咐了主教官幾句。
“他們這些人一定要給我特殊對待,訓練的時候不要和其他人在一起,免得惹的其他人會對他們所講的事情感興趣,另外,你一定要給我確保他們不能離開軍營!
無論你用什麽方式,你都必須要讓他們給我老老實實待在這裏!
我想你應該能夠明白,我這句話的意思,所以過多的話我也就不再多說了,總之這件事情對我來說很重要,你要認真處理!”
魏延的表情極其鄭重,而且嚴肅,以至於到了那種主教官根本就不敢與他對視的程度!
雖然這種狀態對於主教官來說是一種折磨,但魏延卻可以從這種狀態中得到一絲絲的安穩!
渭水關內。
剛剛修建好的渭水關,此時已經恢複到了先前的模樣,雖然有些通道還沒有及時的清理出來,但這道關卡,則是基本上已經達到了較為堅固的狀態。
此刻杜霍便是正好率大軍在這裏駐紮,也不知是出於習慣還是怎樣,每天晚上複活都喜歡站在渭水關的城牆,眺望遠方!
此時杜霍已經在這世界內,生存了足夠久的時間。他對這世界裏的一切,基本上都有了一個比較確切的掌握!
然而即便是這樣,他卻也從來沒有放棄過想要離開這裏的心思,畢竟他知道這並不是現實!
複活眺望遠方的時候,思緒總是混亂不堪,按理來說,在這個世界裏他才是主角,所有的一切應該都要圍繞著他旋轉才對,可如今主角光環似乎已經從他身旁離開!
他除了率領大軍,充當一個毫無作用的花瓶之外,那則根本就沒有了什麽實際性的用處!
當前魏境內的戰事正在吃緊,盡管每次傳回來的消息都是風平浪靜的景色,但那種風起雲湧的暗濤,卻是在不知名的角落裏,從未停止的湧動著!
杜霍不止一次的,想要憑借他一己之力去改變這種狀態,盡快讓曹丕下台,然後讓司馬懿暴露出野心來,如此一來這件事情便也就結束了!
可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麽緣故,曹丕就好像是打不死的小強一樣,一直苟活在世上,並且如今他還已經到了那蠻夷之地那種,無法觸摸到的地方!
雖然當前魏延也已經跟了過去,並且也正在與他鬥智鬥勇,但對於當前這種情況,杜霍卻並不樂觀。
要知道杜霍希望的。是速戰速決,而並不是拖延下去!
可如今曹丕卻偏偏沒有按照他的意願去做,如此這倒也足以令他心中煩悶!
隻是,他也知道煩悶對於他來說根本就沒有辦法解決問題!
如今他需要做的應該是放平心態,多動動腦子,然後想辦法解決掉當前的麻煩!
此刻積分的獲取對於杜霍來說,已經沒有那麽重要,因為隻要下一章節不開啟,那麽投了的積分獲取度便永遠是零!
所以無論怎麽做,隻要能夠幫助杜霍,解決當前的困擾,那麽他都很樂意去做這個選擇!
隻不過很可惜,這麽長的一段時間過去了,事情卻並沒有絲毫的進展,而杜霍除了坐在皇帝的位置上享受著榮華富貴之外,到根本就沒有什麽具體的收獲,甚至事情都沒有絲毫的進展!
所以這倒也難怪,他每天晚上會眺望北方,畢竟那北方便是魏國的邊境,同樣也是杜霍心心念念的地方。
“主公,我一猜你就在這裏!”
夜間,正當杜霍習慣性的登上城牆,準備在這寂靜的深夜裏獨自沉思的時候!
張良卻不知從何時,也出現在了城牆之上。
並且看他這幅姿態,似乎已經在城牆上呆了很久,隻是他一直都沒有來到杜霍這個位置!
“心裏煩得很,便想上來透透氣!原本我以為這裏隻有我一個人,可沒想到你居然也在這兒!”
杜霍歎了一口氣,感慨萬千的說道。
“主公,你也有煩心事嗎?我還以為隻有像我們這種俗人,才會有煩惱呢!”
張良同樣也是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若不是杜霍知道,張良此刻正擔任要職,他甚至都有可能,以為張良是一個名落孫山,鬱鬱不得誌的書生。
“你這話說的可不對,大家都是俗人,哪來的什麽區別呢!”杜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