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你隻能夠跟我說這些了?
米邵雪如今既然已經得到了所有的話語,那自然也不會再繼續這麽糾纏下去。
“媽,我打算現在去一趟顧燁霖那邊。”
她朝著母親看了過去,陳豔在聽到這句話時朝著自己女兒看了一眼,她的眼神裏夾雜著些許的疑惑,甚至在這個瞬間都不知道自己女兒想去幹什麽。
“你別這麽看著我,我其實也有我自己的打算,你就放心,我是不會鬧出什麽不好看的事情來的。”
陳豔在聽到這句話時也是點了點頭,既然自己的女兒完全有了自己的打算,那她也不好在繼續這麽堅持下去。
“行了,你跟我說的這些話我都明白了,既然你都這麽說了,我也不在意。”
她朝著自己女兒笑了笑,尤其是現在為止麵對著她這幅笑眯眯的樣子,心中也是夾雜著些許的無奈:“邵雪,我其實也知道你為什麽會這麽做?既然你都已經完全想明白了,我也不好一直在這麽繼續糾纏著你做出選擇來。”
她在聽到自己母親這麽說的時候,心中也是鬆了口氣:“媽,我還是挺高興你能夠跟說說出這些話來的。”
“行了,你出去吧。”
米邵雪願意見顧燁霖對於自己來說是最好不過的事情,她朝著自己女兒看了一眼笑眯眯道:“我到時候讓司機帶你出去。”
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朝著眼前的女兒看了一眼,忍不住的笑了一聲道:“邵雪,既然你都這麽說了,我也是沒什麽別的話可以說的,那就先按照你自己所說的這些事情去做吧。”
米邵雪也是點了點頭,麵對著母親笑了一聲:“媽,我知道的。”
她麵對著母親看了一眼,也是很快的朝著屋外走了出去,如今既然都已經發生了這些事情,她接下去要做的也就是跟顧燁霖好好的說說清楚這些事情的重要性了。
“總裁,這會兒的功夫,邵雪小姐在外麵說要見你呢。”
顧燁霖公司裏辦公,如今突然之間聽到這句話時,卻是一愣,而後又是後知後覺得朝著眼前的男人看了一眼點了點頭:“行了,我知道了。”
雖然不知道米邵雪早自己到底想要幹什麽,可如今既然來都已經來了,他也不好閉門不見。
“那就讓她進來吧。”
米邵雪突然之間會出現在這裏,倒也是有些讓自己無奈。
助理這會兒倒也是很快的走了出去,按照自己現在所想的這一切,他總覺得最近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有些超乎自己的所想。
“燁霖哥。”
米邵雪在助理的帶領下很快的出現在了他的麵前,如今按照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米邵雪的心中也是夾雜著幾分思緒:“燁霖哥,我之前跟你說的那些話,你還記得嗎?”
她的眼神裏夾雜著幾分的認真,尤其是現在為止麵對著顧燁霖的時候,許無憂更是十分認真的開口說著。
“你之前跟我說的那些話?”
顧燁霖麵對著眼前女人十分疑惑,甚至在這個瞬間自己都不知道應該怎麽說。
“看來我跟你說的那些話你都忘了。”
米邵雪有些失望地朝著他看了過去,甚至在這個瞬間,她自己都不知道應該怎麽說才行。
“邵雪,我們倆個人之間還能夠說些什麽呢?”
顧燁霖看著她這幅不願意跟自己細談的模樣,心中也是有些好笑,尤其是現在為止,麵對著眼前的女人,他的眼神裏也是十分無奈:“邵雪,應該知道為什麽我會這麽做,而且如今為止,你是不是也應該好好地想一想我是怎麽說的了?”
“燁霖哥,我跟許無憂見過麵了。”
她抬頭朝著眼前的男人看了過去十分認真道:“你應該知道我話語裏的意思吧?”
米邵雪所說的這句話讓顧燁霖整個人都不可置信地朝著她看了過去,尤其是現在為止,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麽?
“我們現在為止的這些事情其實也說的已經足夠清楚的了,更何況你自己也不是不知道,有些事情到底應該怎麽討論才好?”
她比任何人都要來的明白這些事情究竟是怎麽回事,尤其是麵對著眼前男人的時候,這才又道:“我去見過許無憂了。”
顧燁霖臉色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一白,他朝著眼前的女人看了一眼,還沒來得及多說些什麽,米邵雪就像是沒有看到他眼神裏的不安似的,又道:“你應該知道我們倆個人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燁霖哥,我們倆個人之間你是怎麽想的?”
她的目光中滿是認真,倒是現在這會兒功夫,顧燁霖在這一刻,他自己瞬間就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話才好。
“你現在跟我說的這些話,你自己是怎麽想的?”
他朝著眼前的女人看了一眼,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做才行。
“你是不是知道我想要做什麽?”
他的目光中夾雜著些許的認真,而此刻的顧燁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倒是覺得自己應該說些什麽。
“顧燁霖,你是不是覺得如今為止我跟你說什麽都沒什麽用處了?”
“你去見了許無憂,你現在到底是想要幹什麽?”
她的眼神裏始終是夾幾分幾分認真,尤其是現在為止,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應該怎麽說才好。
“我倒是覺得現在為止,沒什麽特別好說的了。”
米邵雪的心一瞬間的涼了下來,她何嚐不知道如今的這些事情是怎麽回事,眼下在麵對著眼前的男人時,米邵雪的心中也是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麽好。
“你如今為止就一點都不想要跟我說些別的了?”
“我問你跟她說了些什麽?”
顧燁霖突然之間就揚聲說著話,他朝著米邵雪看了過去,尤其是現在為止麵對著眼前的女人完全沒有了任何的耐心。
米邵雪全程看著顧燁霖所說的這些話語,也是早就沒什麽想要多說出來的。
“顧燁霖,你如今能夠對我說的就是隻有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