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兩個場地了,看上麵,有兩個場地的影像了!”
“鬥技場這手筆有些厲害啊。”
“你們說聖堂有沒有可能拿下全勝啊?”
“雖然我很想聖堂成員們全勝,不過這些對手的實力大不簡單,聖堂的成員們也並不是每個都有天驕的實力。”
“可惜了,要是有解說的話就更好了,有點看不太懂。”
“是啊,據他們說這幾場戰鬥全部已經涉及法則層麵了,這些根本不是我們現在能夠理解的東西。”
“不知道聖堂的幾個玩家成員有沒有領悟法則?有沒有什麽訣竅。”
“不是吧你,剛剛最後一場的女武神就是玩家啊,你連這都不知道嗎?至於法則的問題,聖堂成員也回應過,不是他們不想指點,而是他們是通過丹藥與前輩的傳授領悟的,他們自己都還沒掌握熟練,沒法進行指點。還有一種說法是法則的領悟對修士提升太大,他們怕指點的人無法約束自我,造成動亂。”
“別得寸進尺了,人家已經指點了我們這麽多,難道還有義務將我們全部拉到五階水準?”
觀眾群中突然有一部分人沒有再繼續跟著呐喊,在這些人心中,聖堂不再是那麽無私的存在,此時也不再似之前那般狂熱的追捧他們。
聖堂成員跟其他人比賽的話,他們還是會毫不猶豫的支持聖堂,隻是不會再那麽瘋狂的呐喊了。
“兩邊同時進行的話,看不過來啊,不知道之後鬥技場方麵會不會有相關的影像出售。”
“放心吧,肯定會有的,鬥技場方麵最近精明得很,靠著售賣聖堂相關的比賽影像,已經賺了不知道多少了。”
“話說,沒經過當事人同意的話,售賣別人的比賽影像應該是犯法的吧?”
“哪來的這法律?我從未聽說過有關於影像的法律。”
“哦,這樣啊。”
質疑的是玩家,在現實中,未經得他人同意,擅自用別人影像獲利是違法的,玩家下意識的將現實中的法律與觀念帶入到這裏,結果發現這個世界並沒有相關的規定,有些尷尬。
葉夢書料定對方在連輸三局的情況下肯定要派上最強之人率先拿下一局勝利挽回頹勢,所以兩邊場地的第一個出場人員分別是他自己還有事先輸了一局正憋著一肚子怒火的祖方,打算強行將對方的如意算盤摧毀掉。
“啊啊啊啊啊!!!是書生劍!!!”
人氣最高的葉夢書上場自然是迎來一波熱烈歡呼,此時的眾人已經習以為常了,紛紛看向他的對手。
葉夢書的對手是一名抱著一柄長劍四處晃悠的家夥,名號叫做天誅。
“天誅地滅?又來一個莫名其妙的名號,就沒有一個是普通一點的名號嗎?”
“天誅的名號還好一點,至少不帶著那麽多的煞氣。”
“注意此人手中的劍,一般人幾乎都選擇將之丟進背包中,除非此劍威力不同小可,能放出強大到令背包空間都要經受不住而崩塌。”
“不好說,指不定他壓根就沒進行冒險者轉化,根本沒有背包也說不定。”
兩人沒有絲毫要開口的意思,降臨之後瞬間將自身周圍散布滿自身的法則之力,兩人舉措如出一轍,讓觀眾們有些不理解,他們明明可以放下所有動作,趁對方在布置法則之力時不停全力強攻奪取上風的,為什麽兩人都沒有這樣選擇呢?
連續輸了三局後,這些奪舍高手已經收起了自己的傲氣,要是收獲一個全敗戰績回去,尹魁大人不把他們的皮都扒出來?
天誅在穩妥的布置下法則之力後,手中長劍鏘的一聲猛然出鞘,一道虹光驟然將整個場地照得亮堂了幾個檔次,就如同劍鞘中藏著一道驚雷,瞬間劃破長空朝著對手瞬息斬至。
葉夢書沒有想到對方的攻擊會來得如此迅速,如此狂猛,風係法則的加成下,速度狂飆到極致,幾個閃爍便躲開了對方這迅猛的攻擊,而那些法則之力竟然也跟著他極速移動,朝著對手疾衝而去。
“飛揚怎麽這麽急躁?他的打法不是穩紮穩打,將對手玩弄於股掌之間嗎?”季飛揚有些疑惑的說道。
“有沒有可能是被對方的心神催眠了?像之前祖方那樣。”重留也有些擔憂的說道。
季飛揚搖搖頭,“他有防備的情況下應該是不可能會中招的,是看出了對手的底細還是有什麽策略嗎?”
場中的葉夢書在看到對方的長劍出鞘後就決定上前跟對方近戰,原因無他,對方那把劍斬出的攻擊有點恐怖,雖然一道兩道還很容易躲閃,但要是讓對方這樣不停的施放下去,遲早是要糟的。
天誅其實並不是他本來的名號,而是他手中那把長劍的名字,是他無意中搶到的,能揮斬出異常恐怖的劍氣攻擊敵人,他自己都沒搞清楚這把劍內蘊含的到底是什麽樣的能量。
他不知道,葉夢書也不知道,但是被這樣的恐怖能量鎖定,他的感觸比直接使用它的對手更加的深刻。
那是一種帶著無上天威的能量,就如同麵對整個天庭勢力的威壓一般,天讓你死,你怎敢繼續活著?
當然,這種威壓很小,根本影響不了他太多。
葉夢書懷疑是對方無法發揮出此劍的真正威力,他有種感覺,要是對方真的能發揮出那柄劍的真正威力,自己隻能閉目等死,沒有反抗能力。
不過即便是無法發揮出真正威力的攻擊,還是能將他攆得隻能跑路,不過在觀眾們看來,他這根本不是在逃,而是在進攻,閃過對手攻擊後瞬間衝了過去。
天誅看到對方直接衝過來,有些愕然,不過一點都不慌,法則之力瞬間完成轉化,周圍的空間一下子變得無比的沉重,空中許多細小微塵簌簌往下掉。
葉夢書在進入到對方的法則領域中時,全力將自身的法則之力催發起來,對抗對方的重力法則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