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快?”
看到季飛揚從門口進來,原本有些安靜的包廂再度變得熱鬧起來。
大家都在抓緊時間想自己接下來的比賽該用什麽策略招式,其他不用上場的也都不敢出聲打擾他們,隻有趙德儒四處找點心吃,趙伊眉木著臉接過爺爺遞過來的點心,小口的吃起來,像一對騙吃騙喝的爺孫。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還特地回去洗了個澡才過來的。”季飛揚臭屁的甩了個臉,擺出一個自以為很帥的姿勢。
“好了,別臭美了,再帥還能帥得過懷笙?大家都在想之後要用什麽對戰策略,你決定好怎麽打了?”
“我還需要想對戰策略?天上地下,唯我獨尊!想要戰勝我,就先接下我最強的一擊吧!”
季飛揚並沒有真的用出天地唯我勢,不過自身的威勢卻徒然猛增,讓眾人壓力徒增。
“幹什麽啊?要發瘋去外麵玩。”黎雲沒好氣的抱怨道。
季飛揚隨意的打了個哈哈,岔開話題說道:“一會兒還是讓我先上吧。”
“不,雪宜先上,用異能再探一探對方的真實意圖。”葉夢書搖頭否決了他的請戰。
“雪宜啊……也好,先確定是不是真正的敵人吧。”
他們並沒有任何能夠證明對方是窮凶極惡之徒的證據,一切懷疑都是建立在南宮雪宜感應到的對方內心想法,還有趙德儒的推算,但是這些並不是非常準確。
也許對方真的像葉夢書打探到的那樣,隻是萍水相逢,一起結伴而來而已呢?
不過每個人的心神修為都那麽高,確實有些問題。
不可能說漢國的修士心神普遍比龍國的修士高一大截吧?錘煉了武道意誌的慕晴雲心神之強直追季飛揚,在聖堂成員中已經是佼佼者,比東海武道大會那些天驕都不弱絲毫。
誰能想象十一個天驕級別的強者結伴前來究竟是打的哪門子注意?
還是在滿懷惡意的情況下。
所以聖堂這邊采取的對策是暫時將他們當成敵人來戒備,如果錯怪了他們,之後會正式道歉。
總之,先提放著吧,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他們不做好萬全的準備的話,萬一對方真的就是普通的前來切磋交流的,那可就失禮了。
時間在滿場觀眾震天的呼聲中飛快度過,連季飛揚也跟著坐下來好好設想了一下一會兒該采用什麽進攻方案。
“諸位好,我是來提醒諸位時間已經到了的,你們是兩個場地同時進行比賽嗎?”
一名掛著和煦笑容的鬥技場工作人員被前去開門的季飛揚讓了進來,通知了他們時間已到。
“不,先在同一個場地比三場,之後再分開兩處進行。”葉夢書解釋道。
“先賽三場,之後剩下八對分到兩個場地嗎?好的,那請先上場比賽的成員先過去準備吧。”
“好!諸位,出發!!”
此時,鬥技場中的觀眾們猛然發現鬥技場上空出現了兩塊大銀幕,銀幕上顯示出兩個場地的實時場景,此時的場地空無一人,看上去幾乎是完全一致的。
這種銀幕並不是隻有一個方向能夠看得到,而是各個方向看過去都是一樣的畫麵,是相當高端的影像處理技術。
現場一陣嘩然,都被鬥技場搞出的這一手給驚到了。
“怪不得比賽要延後半個時辰,原來是要弄這個東西啊。”
“這樣的話,確實所有角落的觀眾都能清晰的觀看到實時的比賽了,鬥技場方麵看來之後有大舉措啊。”
“哈哈,原本還以為人太多擠不過去,看不到了呢,鬥技場這一手必須給個好評。”
“哇,居然有大銀幕直播啊,有點意思啊。”
“應該是出自玩家之手吧,我不認為原住民能想到這樣的點子。”
觀眾群中自然不隻有原住民修士,還有一大群玩家,瀟湘館和煙雨樓兩大公會的高手聽說了這個消息,立即推掉了手上的所有事務,匆忙趕了過來,想要為聖堂的諸位加油助威。
他們如今跟中州城的諸多修士一樣,將自己當成了中州本土人士,而聖堂則是代表中州城出戰的代表,自然要來支持一波,更何況聖堂中還有他們尊敬的老師。
第一場,三小姐對陣夜魔。
“雪宜的名號居然就叫三小姐?太耿直了吧。”
“據說當初第一次來做指導的時候是跟鸞兮一起來的,鬥技場的工作人員詢問她名號的時候,剛好鸞兮叫了一聲三小姐,她有些緊張,想不出叫什麽好,於是就填了三小姐下去。”慕晴雲掩嘴偷笑道。
“你居然沒陪她一起去嗎?”
“我也一起去了呀,當時我就在旁邊,但是她還是緊張啊。”
“哦,叫什麽倒無所謂,我就是有些擔心她能不能探到對方的底細。”
此時,趙德儒推門進來,朝著眾人說道:“告訴大家一個不好的消息,你們的這些對手確實是奪舍了的五階高手。雖然已經融合了一段時間,但是靈魂與肉體之間還是有一絲的不協調,在氣息上展現得也是非常的混亂,這不是一個靈肉合一的武者該有的表現。當然,這隻是那三名先到對戰室候戰的情況,其他的人我還沒見過,不好下定論。”
“什麽!竟然真的是……”
“雪宜,飛揚,清苑,你們注意一下,對方先上場的三人都是奪舍了他人肉身的五階高手,小心應對。雪宜不用過於糾結情報的探查與收集了,全力應戰!”葉夢書趕緊在冒險團頻道中通知先行趕去對戰室做準備的三人。
“天師還看出其他什麽信息嗎?比如對方的身份,出身什麽的。”葉夢書轉頭朝趙德儒追問道。
他們所有人甚至都忘了有他這個存在,居然不聲不響就查到了這麽重大的信息。
話說,這老道士剛剛是什麽時候離開的?
“出身與身份?這個沒法看出了,隻能說不是本地人,他們與本地的聯係非常微弱,是剛來這裏不久的表現。”趙德儒說著若有深意的看了葉夢書一眼。
即便他們沒有說,他也一眼看出了他氣運之子的身份,而且察覺到了他這個氣運之子有點古怪,不過倒是沒能看出究竟是哪裏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