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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城這麽亂的嗎?”
遊懷笙走在王嶽身邊,看著幾個五階高手將第七波跳出來收過路費的匪徒打趴,輕聲問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對了,你進入武安城境內有感覺自己受到什麽影響嗎?”王嶽想起之前理事長他們的心魔幻陣,隨即問起這位團隊新成員。
“好像……是有一點點影響,不過並不是很明顯。”遊懷笙仔細感應了一番,不自覺的往王嶽身邊靠了靠。
他師門被滅,現在又被同伴拋棄,孤苦無依,王嶽此時伸出援手,可以是雪中送炭,讓他心生好感,在這種境遇下不自覺的想靠近。
“據長期在這種環境下會變得異常暴躁,殺性很重。理事長他們懷疑有人在武安城布置了一個超大的心魔幻陣,隻是不知道究竟有什麽目的。”
“哦,那會不會香門的人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離開了這裏?”遊懷笙突然聯想到香門的突然消失,脫口而出。
“額……不排除這種可能。話,香門是什麽樣的門派啊?”王嶽有些好奇,聽起來像是個女性為主的門派。
“香門招收的全都是女弟子,修煉的功法也很獨特,是一種介於武者真氣與醫家真氣之間的特殊功法。兼具兩種職業的屬性,打起來並不比其他門派弱,還能給予自身與他人治療傷勢。很厲害的門派。而且,修煉香功法後,女子的魅力會得到很大的提升,身上會散發出然的幽香,令人沉醉。我師傅,她們門派追求的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無論是人間的寵愛,還是宇宙地間的寵愛。她們的功法獨辟蹊徑,卻也直指大道。”遊懷笙將自己印象中的香門派描述了出來。
“魅術嗎?看來應該是個亦正亦邪的門派。”王嶽想當然的下了定論。
“不,香門是真正的名門正道,她們救死扶傷,在當時的武林中有很高的人望。”杜司南不知何時來到兩人旁邊,加入了兩人的對話中。
“那為什麽會任由她們被滅門呢?”王嶽有些想不通。
“滅門之事何從起?香門是突然消失的,門中遺址沒有留下任何打鬥痕跡,也沒有任何血跡屍體,大家一致認為她們是因為某種原因不得已逃離,找地方隱居了起來。所謂的滅門隻是陰謀論的瞎扯而已。”杜司南笑著解釋道。
“先是香門神秘消失,再到現在音門幾近滅門,這兩者之間會不會有什麽聯係?”王嶽顯然也是陰謀論支持者,直接將兩個門派的事聯係起來,試圖尋找其中的關鍵點。
“這就不得而知了。”杜司南明顯沒有他那麽閑,而且他就算想查也查不了,香門已經消失了五年了,上哪查去啊。
“音門是羅派下的手,不過按照之前的法,音門遭遇大變,實力下降了許多,已經當不起大派的稱號。當時香門作為名門大派,由於經常救死扶傷,在武林中肯定有許多交好的勢力,羅派是不可能對香門構成那麽大威脅的。也就是,即便兩者之間有關係,也不是羅派能做得到的。能將香門悄無聲息除去,或者逼迫她們不得不逃離躲藏起來的,隻有那些超級勢力了。”王嶽邊走邊分析道。
“理事長,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某個超級勢力看上香門,想讓香門集體加入他們的勢力,然後香門不從,隻能躲避起來。當然,理由也不一定非得是要求她們加入己方勢力,其他的比如香門某弟子不心將某超級勢力的重要人物弄死了什麽的也不是沒有可能。理事長,你覺得呢?”
“……想法很合理,不過我身為眾神殿理事長,不能隨意開口懷疑其他勢力,不然會引起糾紛的。”杜司南無奈的笑了笑,表示自己不方便直接發表意見。
在這種公共場合,身為一個勢力的首領,確實不宜發表對其他勢力的懷疑。
私下裏怎麽都無所謂,但是現在是在官道上,旁邊還有十幾個脫離了音門的門人。
誰知道這些人會不會將這些話傳出去啊。
“額,是我失言了。”王嶽楞了一下,連忙道歉。
“沒事,加快速度吧,這樣慢慢走估計要兩個多時辰才能趕到武安城呢。大家加快前進速度!跟上我!”杜司南著,朝所有人招呼了一聲,聲音不大,但是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眾人聽罷,連忙施展身法跟上杜司南。
其實,杜司南完全可以施展大挪移術直接幾個挪移將眾人快速送達武安城的,不過他想沿途治理一下有些猖獗的匪徒,於是便這樣一路橫推過去。
那些脫離了音門的門人中,修為最低的也有三階,速度自然沒有精通禦風神訣的王嶽那麽快,不過杜司南有意照顧下,沒有將速度提升到太快,讓修為最低的那位三階少女也能輕鬆的跟上。
“大哥,咱們在這裏建立據點是不是有點不理智啊,即便有人從這條官道過來,也被前麵的那些勢力全搶了一遍,到我們這裏根本沒有什麽剩下了吧……”一個肌肉虯結的魁梧壯漢有些不解的朝自家大哥問道。
“哼!誰我們要搶那些物資了?物資能值幾個錢?人才是最有價值的。一會兒有人過來的話,你們別把人打死了,留著有用。聽到沒有!”這個勢力的老大身材挺拔,五官周正,就是鷹鉤鼻特別顯眼,細長的雙眼有些陰鷙。
“搶人?會被懸賞通緝的吧?大哥,三思啊!”壯漢有些無法理解自家老大的意圖,極力勸。
“少廢話!都當上匪徒了,還怕什麽通緝啊!你不想參與就給我滾!”
“可是……”
“滾!這裏不需要你這種廢物!”
“大哥,我隻是……”
“好,你要留下來也可以,一會兒有人來了,你第一個上去,把第一個看到的人的右手砍下來!”
“……那我……先回家了,大哥你好好保重。”壯漢雖然長得有點嚇人,但是心地卻是很好的,跟著自家大哥出來做匪徒,原本隻是想搶點金錢貨物什麽的,傷人什麽的是不做的,殺人就更不會了。
沒想到大哥居然是想抓過路人來販賣或者其他用途,他簡直無法想象,這還是他記憶中那個大哥嗎……
壯漢一步三回頭的向武安城方向走去。
“快滾!看著就煩。”鷹鉤鼻男子隨手抓起地上的一截木棍朝壯漢丟去。
壯漢見狀,隻得施展身法快速離開。
“聽你要抓過路人?用來幹什麽?販賣還是做實驗?亦或者用來獻祭,召喚什麽邪惡的存在?”
一道充滿磁性的聲音在突然鷹鉤鼻男子耳邊響起。
“什麽人!!”
鷹鉤鼻男子驚慌的轉身極速後退。
此人不簡單,竟然能無聲無息的闖到自己身邊!
“你還是老實交代吧,我不想抽取你的記憶。”杜司南手掌搭在鷹鉤鼻男子的肩上,隨後朝周圍其他匪徒掃了一眼,重力法則發動,直接將他們壓趴在地。
鷹鉤鼻男子被對方伸手搭在肩上,瞬間便感覺身子已經不受自己控製,怎麽都動不了,心中湧起無盡的恐懼。
“吧,抓人是想幹什麽?”杜司南再次發問。
鷹鉤鼻目光閃爍不定,眼珠子左右來回亂轉,“就是想當成努力賣掉啊。”
“既然你不打算實話,那我隻有暴力讀取你的記憶了!”杜司南當然知道他在謊,他掌握的秘法非常多,其中就有測謊秘術,施展後能判斷別人是否在謊。
“記憶抽取!!!等等!我,我!”鷹鉤鼻男子直接被嚇得麵色慘白,記憶抽取他是知道的,如果被抽取記憶的人不配合,那很可能直接就被長驅而入的強大心神強行撞開,直接變成白癡。
他寧願死也不願變成白癡活下去!
“吧。”杜司南放開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淡淡的催促道。
“前陣子無意中得到一本秘笈,上麵記載了一本秘術,可以通過獻祭生魂召喚出惡魔之王,隻要能給惡魔之王獻上九條生魂,他就能滿足召喚者一個願望。我就是想讓惡魔之王幫我晉升到五階……”鷹鉤鼻此時已經心如死灰,知道瞞不過,隻能老老實實的交代。
“召喚惡魔之王?秘笈呢?給我看看。”
鷹鉤鼻男子有些不情願的從背包裏將秘笈拿出,遞給杜司南。
“《惡魔法典》?功法倒是不俗,嗯?這秘笈有問題。”杜司南大略的翻了一下,發現秘笈上記載的功法很強力,但是應該有一段被刪減掉了,習練的話估計會失控,變成殺戮傀儡。
而上麵記載的秘術也都是需要獻祭生魂才能成功的。
為什麽這麽執著與生魂呢?
杜司南有些不解。
此時,其他人也跟了上來,見到杜司南麵前趴著的一眾匪徒,以及瑟瑟發抖的鷹鉤鼻男子,頓時明白了這些人的身份。
“理事長,有什麽特殊情況嗎?”閔月仙子上前問道。
之前遇到的匪徒,理事長都是隨手拿下,丟進內地裏,現在這次卻站在那裏發呆,看來應該是發生了什麽特殊的情況。
王嶽也跟著上前看看到底出了什麽狀況。
遊懷笙現在認準了王嶽,一直跟在他身邊,也湊了上去。
“我隻是覺得,這個籠罩了整個武安城的心魔幻陣或許是想要吸取生魂。這本秘笈是他無意中得到的,上麵記載的功法要是照著練的話,會徹底淪為殺戮工具。而記錄的幾門秘術都是需要獻祭生魂才能進行。”
“所以,理事長覺得這本秘笈的出現跟這座心魔幻陣有直接聯係?心魔幻陣就是為了讓武安城境內的人發生更多的殺戮事件,而這座大陣中設有吸收生魂的陣法,根本目的就是為了吸收人的魂魄。是這樣嗎?”王嶽接著杜司南的話頭,接著分析道。
“對。”杜司南點點頭,讚同王嶽所的推測。
“理事長,有沒有可能……是已故的大能弄出來的複活手段?”王嶽後半句是用手擋住嘴巴進行傳音的。
“嗯?你的沒錯。極有可能是那些大能們的手筆。”杜司南傳音再次讚同他的推測。
之所以影響力那麽,就是不想驚動那些大勢力前來破壞。
不是特別敏感或者修習特殊功法的人,根本無法清晰的感受到其中的問題。
長期身處其中,才會受到明顯的影響。
而那本《惡魔法典》中獻祭生魂給的惡魔之王,應該就是想要複活的對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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