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
一聲蘊含著無上威勢的斷喝,將周圍的第七界公會成員震得腦子一陣暈眩,隨後爆發的一連串璀璨刀光,將方圓十米範圍內的所有玩家砍成光點,送回複活區。
王嶽發覺,他好像不用再去跟那個書生討好關係學習雷咒了。記憶中的他使用雷咒真言基本都是靠技能引導,而現在主神更新了遊戲之後,幾乎所有的技能,數據什麽的,都已經不複存在,完完全全跟現實世界一個樣。
除了怪物之外,所有人物動物都不再有生命條顯示,技能?自己領悟。什麽學會某某技能後,某某傷害會提升多少多少的東西,不會再出現在第二世界。
主神,好像真的創造了一個新的世界。
王嶽憑借記憶中使用雷咒真言的經驗,總結出了一些粗淺的發音技巧,運用得好,會有顯著的效果。當然,這隻是雷咒真言裏很的一部分內容。真正的雷咒真言是心神勾連地法則,通過發聲引發法則的威力。口吐一個“雷”字就能將雷係法則徹底發揮出來,可以是霸道無比。
之前使用雷咒真言的經驗,使得他發覺了一些聲音與心神結合,施展出各種威勢或者法則的途徑。
王嶽曾經一聲大喝將鬼刀震出內傷,又是一聲大喝將風晴雲心神震傷,其實都是在模仿真言的用法。
“喝!”
這次王嶽觀想了威勢最強的雷法,結合發聲技巧大喝出聲。
果然,在他心神能及的地方,所有人仿佛被雷劈了一下,渾身麻痹,腦子一片空白,有些人甚至打起了擺子。
這已經有記憶中他施展雷咒的威力了。
這些玩家隻有一階,剛剛那三個獨自攔截他的人算是二階,戰鬥力與沒突破前的葉夢書差不多。不過,王嶽現在的心神修為已經達到普通的四階水平,季飛揚也差不多到了三階頂峰。
比平均屬性,這些人比不上他,比心神修為,王嶽是四階水平,這些人還沒開始入門。
除非給王嶽再灌幾碗猴兒酒,讓他醉得不省人事,不然,真的不知道怎麽輸。
連三階高手都能打敗的王嶽,要是能被一群一階的圍毆死,那真的會成為奇聞。
在王嶽拔刀大喝殺人之時,季飛揚也開始了他的屠殺,無我刀這個名號感覺已經不再適合他,之前是有刀無我,現在則是有我無他。
無我刀,有刀無我。
有我無敵,隻有我就行,其他的不需要存在。
用無我刀之時,季飛揚將所有精力灌注到刀身上,催刀強殺人。
而此時,所有心神精力全在“我”上,強大的威勢讓敵人生不起反抗意念,乖乖引頸就戮。
如同割草一般,這些所謂的第七界公會高手大片大片倒下。
流木呆呆的看著這一切,喃喃自語道:“怎麽會這樣……怎麽可以這麽強……這讓其他人怎麽玩。。。獨孤戰也是這樣被打出陰影的嗎……”
此時,寧梓玥從城門中迅速衝了出來,看到流木的身影,瞬間明白了敵人的身份。
流木在《異界》中交友廣泛,真人參加過不少活動,作為全遊戲最強高手,大多數玩《異界》的玩家都知道他的長相。
“果然是你們。”
寧梓玥緩緩拔出斬月刀,朝流木走了過去。
“你是紫月流芯吧,果然很漂亮。這次確實是我們不長眼,差距太大,我們認栽。那個np厲害一點我可以接受,但為什麽他可以這麽厲害!我不懂,為什麽!”流木著著,漸漸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咆哮了起來。
“憑什麽啊,憑什麽我們這些比普通人優異這麽多的高手在他麵前連還手都還不了!我流木,縱橫《異界》無敵手,手下三個大高手縱橫《江湖》能抗者寥寥,在場的高手團成員無一不是萬裏挑一的人才。為什麽啊!你經曆過絕望嗎?你能告訴,怎樣才能打敗他嗎?同樣是玩家,他也是玩家啊。”
寧梓玥突然覺得眼前這個人有些可憐,原本打算二話不直接將他砍翻的,現在有些下不去手。
這個在《異界》裏一直風度翩翩的男人,曾經向自己表白然後被拒的男人,此刻不顧形象的對著她咆哮,淚流滿麵。
中州城第一公會會長,多尊貴的身份啊,擁有最多的高手人才,將煙雨樓與瀟湘館壓得喘不過氣來。
然後率領幾乎全部精英主力前來圍剿一個隻有幾個人的冒險團,被人毫發無傷的團滅。
這大概就是從堂跌落到地獄的感覺吧。
“已經打完了嗎?”
木清苑從城門飛速趕來,來到寧梓玥身邊問道。
“算是吧。”
“這人是誰?你認識?”
木清苑看到旁邊跌坐在地,一臉呆滯,淚流滿麵的流木,好奇的問道、
“第七界公會的會長,這次行動的主謀,不過已經被團長和飛揚擊垮了。”
“哦,這樣啊,團長的強大確有點打擊人。”
“咦?飛揚也已經到那種程度了嗎……”
武癡妹子看著還在爆發著氣勢收割殘存敵人的季飛揚,驚訝的道。
她今請教雲中燕,了解了心神修煉的方法與境界的劃分以及注意事項,自然看出季飛揚此時的心神修為境界。
“應該是今在鬥技場突破的,我剛好在場觀看。”
“哦,雲大人今教了我心神修煉的一些方法,回去我告訴你。”
“好啊。清苑你真好。”
兩個妹子無視了悲傷欲絕的流木,自顧自的聊起來。
將最後的第七界高手送歸虛無,王嶽走到季飛揚旁邊道:“飛揚,我覺得我剛學會的發音技巧應該可以破掉斂息變化術,以後追捕千麵的時候應該會用到,回去我教你。”
“破斂息變化術?好,謝謝團長。”季飛揚一直苦惱以後追捕千麵的時候,對方要是使用斂息變化術逃跑,自己該怎麽應對,想破腦袋也沒有任何辦法。此時聽到團長有方法破掉他的斂息變化術,頓時大喜。
“我們先回客棧,有些事情要安排。”
“嗯。”
“琪琪,少保。走了,回客棧。”
招呼了一聲一直在打醬油的兩個修真者,王嶽跟季飛揚向寧梓玥與木清苑走去。
“嗯?他是誰啊?”
王嶽並不認識流木。
是的,絕大多數玩《異界》的玩家都知道流木的真實形象,王嶽也玩《異界》,卻是少數不知道的人之一。
他一個風景黨,單機一百年的玩家關注那個幹什麽。
“他就是流木啊,今這場戲的策劃者。”寧梓玥開口解釋了一下。
“為什麽你可以這麽強?你也是玩家吧!為什麽可以強到讓人絕望的地步!”流木看到王嶽跟季飛揚過來,迅速起身,衝動王嶽身邊揪住他的衣服,對著他大聲咆哮質問。
“砰”
一記崩拳將他送回複活區,王嶽不忘數落一句,“神經病。”
“我念頭通達了。”
一條文字信息給妹妹發了過去。
原來他還記得啊……寧梓玥抿著嘴笑了一下,並不理他。
“我喝多了,頭好暈,需要妹妹扶才能回去。”
又一條騷擾信息發了過去。
“讓飛揚跟少保扛你回去好了。”
“我感覺團長又在和梓玥偷偷私聊調情。”琪琪輕聲對旁邊的郝少保道。
“我也看出來了。”
是啊,不管多低調的愛,在別人看來都是那麽的張揚。
那種感情根本藏不住,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在暴露著情侶們的愛意。
這個世上,唯有愛與咳嗽無法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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