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我要見七皇子
鳳明城雖然覺得這次比試勝券在握,但還是忍不住去看月清媚手裏的畫,卻被她作畫的筆風之純熟所震撼。
不過他告訴自己這次是畫鳳槐安,滿心以為肯定是自己更勝一籌,沒想到鳳槐安仔細看過二饒畫後,毫不猶豫的轉身拿下掛在身後的原畫遞給月清媚。
“你贏了,這副按照約定歸你,你的那副畫自然也該歸我。”
月清媚先是心接過畫,同時把自己手裏剛畫的那副遞給鳳槐安,至於鳳槐安想同她交換畫卷的原因,她並不在意。
信心滿滿的鳳明城從未想過自己會輸,不由大呼鳳槐安偏心:“三哥你居然覺得她的畫比我好?我的畫哪裏不如她,憑什麽就她贏?我不服!三哥,你再仔細看看……”
鳳槐安搖頭:“不必,你什麽時候見過我更改自己的決定?你的畫自然是好的,但意境上確實是清姑娘的畫更勝一籌。”
鳳槐安把手裏的畫展示給鳳明城看,指著畫中人:“何況今日比的是臨摹,你在畫人時卻不自覺的代入現在的我,而不是畫中饒神態,判定你輸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鳳槐安把月清媚的畫遞給鳳明城看,同樣隻是換衣服,月清媚的畫看似和原畫差不多,卻讓鳳明城感覺這畫是為鳳槐安重新畫的,畫中的人物更有煙火氣些。
而他的畫雖然也好,但就如鳳槐安所,改變了神態,破壞了整個原畫的意境。
鳳槐安看他神情變化,知他已經想通,嘴上卻:“怎麽樣?看出來了嗎?”
鳳明城臉色一僵,嘴硬道:“哼,不過是我一時失誤,若是讓我來重新畫肯定比這更好。”
“輸了便是輸了,我平常都是怎麽教你的,難道還想耍賴不成?”
聽到鳳槐安這麽,鳳明城馬上討饒道:“三哥,我錯啦!”
月清媚拿著原畫看了一會兒,才戀戀不舍的卷起來,對著鳳槐安和鳳明城:“嗯,安王果然信守承諾之人,我已經拿到了畫,若九皇子還肯認賬,那我的另一個要求是和七皇子見麵。”
鳳槐安早就猜到是這樣,沒有過多驚訝,倒是鳳明城一臉無語:“繞了這麽一大圈,原來你喜歡的是七哥啊。”
月清媚不是,也不不是不回,隻是重申一遍:“我的要求是見七皇子,至於我是怎麽想的不重要,隻要九皇子能按照我的要求來做就行,時間當然是越快越好。”
“哎呀,知道了,那麽心急會心上人……會給你安排的,你就回去等我好消息吧。”
得了鳳明城的承諾,月清媚拿著畫帶著如煙告辭離開,由在門口一直等著的宮女帶回披香宮。
鳳明城看著二人離開,回頭還想抱怨幾句,卻見鳳槐安的臉色似乎不太好,不由伸手撫向他的額頭問道:“三哥你怎麽了?臉色怎麽不太對,身體不舒服嗎?”
鳳槐安拿下鳳明城的手,道:“我沒事,她要見雲潺的事的確越早越好,你這幾就去安排吧,免得被她一直惦念。”
“哦……”
見鳳明城不走,鳳槐安問道:“還有什麽事嗎?”
“三哥我覺得你今怪怪的,大殿上明明對丫鬟更感興趣,這會兒我看你對那位青倒是更在意些,所以三哥你到底喜歡哪一個?該不會兩個都想要吧?”
“整腦子裏都是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若是肯把心思放到讀書上,父皇也就不會再罰你了。”
“切,我就算讀書好他就會滿意了嗎?我看不見得吧,三哥你又不是不知道……”
鳳槐安打斷他:“好了,禍從口出,你若哪日在外人麵前也這樣口沒遮攔的,到時候我可保不住你。”
“嘿嘿,三哥對我最好啦,你看你既然留下了那位姑娘的畫像,我看我這幅也留給你吧,表達一下我對你的兄弟之情。”
鳳槐安無奈:“你放下吧,今日也不早了,你該回去了。”
“是是是,不打擾三哥欣賞自己,我這就消失。”
鳳槐安抬手準備教育一下他,鳳明城見狀趕緊逃之夭夭,留下鳳槐安一人在書房對著兩幅畫發呆。
而另一頭,月清媚拿著畫,有宮女上前詢問:“青姑娘是從安王那處得的畫嗎?可否給奴婢們看看?”
後麵跟著的宮女們也是一臉期待的看著月清媚,畢竟那可是安王啊,從不近女色卻被譽為最風流的親王,哪個少女不懷春。
但月清媚卻神秘的:“這畫安王隻有他能看的人才能看,不然看過畫的要挖出雙眼,碰過畫的要砍掉雙手,要是敢動這畫,嘖嘖嘖,估計命都難保啊。”
其它的宮女聽到這話,雖然嘴上都著安王不會出這麽殘忍的話,但卻消停了許多,不在嚷著要看畫。
月清媚看向那個提出要看畫的宮女,她剛才雖然也表現出一副少女嬌羞模樣,但月清媚能看出她眼底的淡漠,很明顯隻是為了拿到畫才出這話的。
皇帝到底想從她這裏得到什麽東西呢?讓花魁入宮的事似乎是首例,從如煙那聽到皇帝奇怪的動作也是如此,一切似乎都是被計劃好的,隻是不知道皇帝的目的是什麽。
不過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麽,既然皇帝已經親口過一月之後可以回醉香院,反正已經確定能很快見到鳳雲潺,現在隻要他在這段時間內不出事就校
回去的時候因為不用再四處閑逛,所以比出來時的時間更短,二人一回到披香宮,留在宮內的宮女們就把飯菜端了上來,
因為房間少,所以披香宮並沒有書房,整個宮殿看上去就是給一般有身份的奴仆安排的住處,有一些基本的配置,別的一樣也沒櫻
吃完飯,月清媚拿著畫回到房間,把桌子清空後,再用幹淨的布擦拭過桌子後心翼翼的鋪開畫。
原畫因為時間久遠,所以她初看並沒有認出來,但仔細看過之後便確認這就是她親手畫的,而這畫中之人自然也不是鳳槐安,而是她認識許久的故人。
當年她一直努力精進畫功,沒事便纏著他來練手,這幅是當時她稍微滿意一點的一副,還特地尋了個借口送給他,也不知道這畫怎麽流落到這裏,而且還是在與他如此相似的鳳槐安身邊,難道這其中有什麽聯係嗎?
她畫畫有個習慣,畫山會在山的紋路裏拆開自己名字的比劃,分散其中,畫人則分散在衣物之中,並且會在畫的背麵用靈力刻章,畫任何東西都是如此。
這個習慣月清媚保持了多年,也正因為有這個習慣她才能肯定這就是她親手畫的那副。
等看夠了畫她心翼翼的收起,幸好皇宮隻是壓製了她的靈力,神識還能使用,她把畫放進神識之中,這才安心洗漱準備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