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章孩子的身世並不簡單!
「這喬老闆用心做事,魚用來犒賞,有問題嗎?」
「沒沒問題。」小將點頭如蒜,自然是大人說啥就是啥,反正就是送人沒錯了。
梁楚樺冷顧回神,這才提了魚,打道回府。
到了喬舍后,也沒有進去。只是喊了喬以沫出來,將東西一併交給了小傢伙。
畢竟,這種東西也就只有小孩子應付起來輕鬆些。
「聽好了,把這些東西悄悄的交給你姐姐。不要告訴她,是誰送的。」
「哦……」喬以沫懵懵懂懂地接過了魚。
不想,梁楚樺剛剛遞出褻衣時,老太太突然出現。
手勢一頓,空氣突然變得凝重起來。
「喲,這孩子怎麼這般馬虎。」老太太一把扯過了褻衣,握在手裡,笑不合籠嘴,「難為你了,孫女婿。」
「老婆婆,您言重了。」為生變,梁楚樺趕緊補充了一句,「這是喬老闆在路上落下的,您別誤會。」
「嗨,老太婆能誤會什麼。這兒女情長的,都見慣不慣了。」老太太俏了個眼,盯得梁楚樺渾身起了雞皮疙瘩,果斷抽身。
「老婆婆,本人還有要事,告辭。」
「唉,不吃完晚飯再走。」
「不了。忙著呢。」
瞧著梁楚樺落荒而逃,老太太的雙眼瞬間眯成了一條線。
「哼,繼續裝吧。老太婆倒是要看看,你能裝到幾時。」
「外婆,你站在外頭作什。」喬以柔剛剛整理好儀容,出門便看到老太太一個人守在門口自言自語,甚是奇怪。
「你說呢。你粗心大意的丫頭。怎麼能將這麼重要的東西漏外頭了。」老太太將東西,塞到了喬以柔的手中,得得一壓,「得虧是孫女婿拾得,否則有你好看。」
「什麼!」喬以柔這才恍然大悟,抓了抓鏤空空的衣衫,頓時羞迫萬分,「啊!」
「噗嗤……」
「外婆,你不許笑。」喬以柔又氣又急。跺腳,返了屋裡。
「這個鬼丫頭,不要以為你和梁大人的事情可以瞞得住我這雙眼睛。」
老太太眯著眼,進了屋裡。
「哎喲,外婆,您就別瞎摻和了。我跟他八字沒一撇。再說了,他一個當大官的,你的孫女只是一民村婦,隔著十萬八千里路呢。您就別瞎猜了。」
「你個傻丫頭,你以為外婆一雙眼瞎嗎。外婆可是有證據在手。」老太太煞有其事的盯著喬以柔道。
「什麼呀。您就別唬孫兒了。」喬以柔重新穿戴完,這才稍稍的鬆了一口氣下來。
「還想瞞我。」老太太握緊了喬以柔的胳膊,吹了一口涼氣在她的臉上,「你娃子是一張斷掌紋,這就是鐵猙猙的證據。」
「斷掌怎麼了?這能說明什麼。」喬以柔不以為然,甚至還有些莫名其妙。
「斷掌手,非貴即富。那梁大人的身份不用我明說吧。」老太太一臉嚴肅道。
喬以柔聽后,有些啼笑皆非:「就算是這樣,他當不當官跟我兒子有什麼關係。」
「嘖,那是你粗心大意。外婆可是確認過才敢撂下這話。」老太太一臉執著。
喬以柔越聽越玄乎,反問道:「嘶,聽你這意思。難不成,梁大人也擁有一隻斷掌?」
「可不是嘛。就上回,他生病暈倒,你給人治病那一次。你外婆啊,無意間發現他也同樣擁有一掌斷紋。而且,斷紋心長著一顆胎記,跟你娃子手上的幾乎如初一則。你說,天底下有這麼玄乎的事兒嗎。」
「……」喬以柔聽后,心情突然變得五味雜陳。
「不會只是個巧合。」
「嘶,聽你的意思,他難道就真沒沾過你身子?」老太太感覺有些匪夷所思。
「外婆,你胡說八道什麼。」喬以柔突然感覺心頭堵得慌。
因為,在她佔用喬以柔身體之前,喬以柔跟誰發生了親密的關係,她根本無從而知。
但是,外婆剛剛的這一席話來,從時間線上講,梁楚樺確實有作案嫌疑。
隱隱之中,喬以柔感覺似乎這件事情,並不簡單。
「行了,你也別為難自個兒了。我相信,梁家小子是個有擔當的孩子。定不可能會做出拋妻棄子之事。」
「外婆,這件事情,你先不要急著敲定。不管這個孩子是誰的,反正不可能是梁家的。」說完,喬以便柔抱起孩子,步出了屋子。眼底一陣陰鷙。
「阿柔,這魚我給燉好了,你回頭給人稍碗上去吧。咱總要知恩圖報不是。」老太太開始忙碌。
盯著那一大碗奶白色的魚湯,喬以柔卻沒了一絲慾望。
「這魚他送的?」
「是啊。人可掂記你母子倆了。」老太太樂呵呵道。
「莫名其妙。」喬以柔將孩子放進搖籃,端手便將魚全部潑了出去。
「作孽啊,你這孩子,真是跟誰過不過去呢。」老太太又氣又急。
「外婆,這件事情您必須聽我的。從今往後,除了公事,不要再跟姓梁有任何瓜葛。」
「嘶,梁大人又怎麼招惹喬老闆了。小的遠遠便聽著,這喬老闆生的氣還不小呢。」剛剛沖洗完,一群人打道回府,路過時,將喬以柔發泄的話盡收耳里。
「哼,女人心海底針。」梁楚樺冷了個眉,也沒將此事放在心上。
只是,接下來的幾天,喬以柔確實很少出現。就算有,也都是談論公事。
「大人,這是喬老闆剛新擬的掘金定點。」
「人呢。」梁楚樺接過後,微微挑了個眉。
「人家裡有急事,下山了。」
「嗯。」梁楚樺冷顧收回了神,敲了敲新點道,「吩咐下去,就按這個計劃實施。」
「是。」小廝點頭,又道,「對了,大人,喬老闆還讓帶一句話。」
「說。」
「她說,完成這項,便正式卸任礦師之職。」
「我知道了。」梁楚樺眼皮不抬,繼續整理思緒。片刻,輕揉了雙額,「行了,沒事辦事去吧。」
「嗯。」小廝冷命輯而退下。
「大人,該用藥了。」青鳳這時,端著一黑黝黝的苦藥遞了過來。
但是卻梁楚樺一動不動。
只見一聲滴答滴答的聲響,一滴兩滴三滴……從他的鼻子里滴在了案上,凝聚成了一朵罌粟花開,顏色妖艷而射眼。
「啊……」青鳳手指一抖,藥水哐叮一聲,碎在了地上。
但是,就算髮出這麼大的動靜,梁楚樺也未曾有一絲動靜。
青鳳探了他的鼻樑,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