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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章苦命的孩子

  「祭酒,咱見過面的。您不記得了。」淺粉的唇瓣微微斂起,眸光一動。

  祭酒聞言一顧,隨即愣神,「哦,原來是喬老闆。」

  「祭酒,您竟然認識她。」婦人頗為意外。

  「聽聞此人出生鄉野,發家全靠旁門左道,咱們書院絕不能收這種人。否則豈不是壞了咱們書院的規矩……」婦人絡繹不絕的變著法子抹黑喬以柔,眼底閃過一絲陰辣。

  「嗯……」祭酒若有所思,搖頭晃腦。似有些猶豫。

  「祭酒先生,是您讓我帶妹妹過來。眼下,好像書院好像不太歡迎咱。要不,咱還是回去吧。」

  喬以柔原本並不打算來,一是怕妹妹難以適應,二是這裡規矩太多。不巧一次用食,祭酒碰巧看到喬以沫,見孩子聰明,便主動伸出了橄欖枝。

  婦人聞言十分詫異:「祭酒先生,您怎麼交了這樣的朋友。聽聞她可是村裡遠近聞名,惡聲狼藉的下堂婦。選人咱可要慎重啊。」

  「什麼,竟然還有此事?」手中的棋子咔落,祭酒眼底驚覺。

  他只知道小姑娘人靈慧勵志,妹妹聰明可愛。那天酒過三巡,高興了就便隨口那麼一說,不想對方竟然當了真,還真帶著妹妹找上門。

  祭酒一陣懊悔,更要為之前的言論埋單。

  正當祭酒進退兩難時,角落傳來一聲低啞的音聲。

  「阿彌陀佛,祭酒先生既答應了喬姑娘,當然不能言而無言。」

  「那確實是。」突然被抓包,氛圍有些凝固。

  「呵呵,原來鏡空大師也認識喬姑娘。」祭酒只能眯著眼,陪著笑。

  「鏡空大師怎麼可能會跟這樣的姑娘交朋友呢。這不可能。」婦人不屑於耳,咕噥不停。

  這時,喬以柔人已經帶著妹妹邁出了青山書院大門。

  「阿彌陀佛。」空鏡不以為然,默了個眼道:「據貧僧所知,喬姑娘心靈手巧,知書達禮,跟外頭那些妖魔鬼怪大不相同。否則祭酒怎會與她為友。」

  「呵呵,那確實。」

  「祭酒斟酌,貧僧告辭。」說完,空鏡大師便佛袖而去。

  「嘶,大師他怎麼罵人不帶髒字。」旁邊的學生作了個驚,漏了一枚棋子。

  「大師罵人了?」婦人詫異萬分。在大家眼中,空鏡是個佛學多思,謙虛謹慎,兩耳不聞窗外事,舉止高雅佛學大師。不曾想,竟還會罵人。

  「嗯……看來此事,本人難辭其咎。」祭酒微微嘆息,隨即起身進了書房,研磨書寫了一封書院入院邀貼,遞給了身後的小廝。

  「把這個代傳給喬老闆。」

  「……」旁邊的婦人似有頗詞,但見祭酒先生態度堅定,便沒敢作聲。

  「是。」小廝領命離開。小廝快步離去,輕步出了書院。

  桃花凈染的眼微微一動,冥坐在屋頂參禪的僧人,聞訊睜開了一雙佛眼。見小廝匆匆離去,唇角微微翹起。

  「包子,熱乎乎的包子!」

  「冰糖葫蘆,好吃新鮮甜蜜的冰糖葫蘆!」

  一路上,喬以柔相對無言。

  喬以沫甚是奇怪,抬眸一掃。

  姐姐今天似乎還有心事。

  「姐姐,我餓了。」

  「……」

  喬以柔隨即摸了兩個銅板,遞給了旁邊的攤販,「來兩串冰糖葫蘆。」

  「好咧。」商販隨即給她們取了兩串冰糖葫蘆。

  「給。」喬以柔將東西塞給了妹妹。

  「謝謝姐姐。」喬以沫甜甜一笑。隨即滿足的笑了。

  「走吧。」喬以柔帶著妹妹迅速的回了小店。

  這時,店裡人滿為患,熱鬧非凡。

  喬以柔原本以只是生意爆滿,不想是出了案子。

  哐叮!

  只見地上躺著一個四肢抽搐的孩子,旁邊的家長亂了心智,在旁邊大吵大鬧,東拋西砸。

  「哇……我苦命的孩子啊,好端端的怎麼就躺地上了!孩子他爹,我看他們就是一家連黑店,出了事都不管。咱還是報官吧!」

  彭!「對,眼下孩子生死未明,是要報官跟他們好好的算算這筆帳!」男人砸完了東西不能解恨,握了個拳頭便抓著掌柜揚言見官。

  「客官……我真不是老闆,您抓我也沒用啊。」可憐的掌柜又一次被人拎在半空,動彈不得。

  「孩子都病了,你們只顧著揚言鬧事報官。有你們這樣做父母的嗎。」一聲低斥,驚得在場人唏噓不已。

  聞言,夫婦夫人怔了片刻。

  只見一青衫少女,依步在孩子面前,擦了嘴上的泡沫。順帶的拔開了眼皮,顯出了孩子意識全無的渙散瞳孔。

  「你誰啊?沒我們的允許,可不能隨意觸碰我們的孩子。否則出了事,你擔待的起嗎。」婦人推開了喬以柔,一臉防備的將發病的崽子護在了懷裡。

  「呵呵。」少女站了起來,露出一張清冷慧致臉龐,碧泉如幽的瞳眸,冰冷明澈中略帶堅毅眼神,透出一股不可抗拒清冽氣息。

  「本人正是這間茶樓的老闆。二位剛剛不是揚言要報官嗎。愣著作什,咱們走吧。」喬以柔倒是不緊不慢。驚得夫婦二人作愣一堂。

  「你,就是喬以柔?」婦人將孩子護得更緊,生怕露出一絲破綻。

  「老朽可以證明,她正是咱們這家店的老闆。」掌柜艱難道。

  聞言,男子終於鬆開了掌柜的領子。眼底發狠,轉頭目標重新鎖定。

  「這位喬老闆,我的孩子在你的店裡出了事,你是不是該賠償點銀子給孩子治療治療啊。」

  「不好意思,我不明白閣下的意思。」喬以柔雙手抱胸,瞥了眼底的可憐的孩子道,「你的孩子突然發病,做父母的早該帶人送醫館給救治。二位遲遲不肯移步,卻放著病發的孩子不管,反倒是顧著眼間的那麼點利益。為此,我真替你們的孩子感到痛心。」

  「臭女人,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你!」男子不由分說便兩步上前,一把拎住了喬以柔的領口,雙眼透著陰鷙冷噬。

  「呵,被說著了,閣下這就惱了。」喬以柔瞥了地上沒了聲息的可憐孩子,到吸一口冷氣,「這一次,怪只怪你們你們上錯了地方,訛錯了人。連瞎子都能看出來你的孩子並不是因為食物中毒,而是間接性羊癲瘋發作。

  二位許是看司空見慣了孩子病發,所以才會放任不管。但是,作為一個有常識的人還是很有必要提醒二位父母。孩子的病雖說不能完全根治,但是該用藥治療的咱刻不容緩。否則,終有一天會害了孩子一條無辜性命。」

  喬以柔說完后,夫婦二人的行徑很快遭到了各路街坊的連手抵制。

  「有這麼做爹媽的嗎。可憐了孩子,就這樣成為他們斂財工具。」

  「我看,這樣的人還是送官府關幾天,才會老實。否則真是害人害己。」

  「喬老闆,實在不行,咱就報官吧。」

  「你們別聽她一派胡言!」被這麼多雙眼表盯著,愣是再老練也是慌了神。

  「是啊。我們的孩子就是吃了她們店裡的紅燒牛肉份才暈倒!」孩子母親擠出了兩顆淚水,拭圖煽情,「都是做母親的,怎麼可能會害自個兒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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