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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7、禽獸不如

  秦風上前抓住母親的手,幫她撫掉身上的白灰和臉上的幾滴塗料,笑著說:「媽,你怎麼跑這來了,這都是男人乾的活,讓長生他們干就是了,你做做飯就好了。」


  霍月蘭看著兒子,目光中滿是溫柔,露出潔白的牙齒笑道:「他們一個個粗手粗腳的,粉刷得不徹底,我在這盯著監工呢。今天好像不是周末吧,你怎麼又跑回來了?」


  秦風說:「家裡來客人了,我負責接待,也是工作。今天家裡人不少,飯菜肯定少不了,你得從村裡叫幾個嬸子過來幫廚,不然一個人忙不過來。」


  霍月蘭摘下帽子,彈了彈身上的土,邁開小碎步回家去做飯了。秦風走進幾間粉刷好的房子進去看了看,粉刷得很徹底,門窗也安裝好了,背對著翠霞山,空氣流通,採光很好。這裡以後就是自己家的產業了,以秦明月的名望,加上附近最好的赤腳醫生都會集中在這裡診病,日後方圓幾百里的人都會來這裡看病,鎮醫院恐怕都要被擠垮了。


  「三哥,聽村裡人說你又帶了三個大美女到村裡來,有兩個好像還是啥大明星哩。你現在是越來越能幹了,連帶著咱們秦家莊都越來越興旺了,聽說有大老闆跑到鎮政府去,要開發翠霞山哩,還想把咱們秦家莊改造成度假村什麼的。」秦長生渾身沾滿塗料走進來說道。


  秦風愕然,這個消息還真是第一次聽說,真要開發翠霞山,改造秦家莊,東橋鎮政府還沒這麼大權力,必須要徵得銀城市的同意,可是市政府那邊卻一點消息都沒有。哪個開發商這麼不長眼,敢繞開市政府直接找到鎮上來。


  秦風說道:「估計跟以前一樣,都是雷聲大雨點小,到最後不了了之,開發翠霞山可是大工程,隨便什麼人就想開發,這不是開玩笑嗎。呃,長生,你最近跟著我爺爺學中醫,學得怎麼樣了?」


  「還行吧?」秦長生摸著腦袋羞澀地說道:「年紀大了,記憶里比不上小時候,學起來比較慢,二爺老罵我笨。你說我要有你那腦子,不也考上大學了嗎。」


  秦風笑笑,說道:「多用心學吧,想要學有所成,還是需要自己努力。你也看到了,現在診所也開了,病患越來越多慕名而來,學好這門手藝你的子孫後代也能跟著沾光,走到哪都餓不死。」


  「對著哩。」秦長生點頭說道:「我爸媽也這麼跟我說,要我好好跟著二爺學。三哥,今晚到我家喝酒吧,我想跟你好好嘮嘮。你懂得多,見過大世面,給我好好講講。」


  秦風抬腕看了看錶,說道:「再說吧,家裡有客人,不一定走得開。」


  這時花月禪一個人款款走進診所院子,站在院子里吼了一嗓子:「喂,秦風,你出來,我有話問你。」


  秦風從房間里走出來,看到身穿牛仔褲,腳蹬皮涼鞋,上身是一件百褶衫的花月禪豎著柳眉,雙手叉腰臉色不善地瞪著自己,心想這娘們發什麼神經,這幅興師問罪的樣子好像自己虧欠了她什麼似的。


  「花總,你這是幹啥?吃錯藥了。」秦風納悶地問道。


  「你才吃錯藥了。」花月禪鼓著腮幫子說道:「走,跟我去河邊走走,我有事跟你說。」


  秦長生低著頭竊笑不已,秦風白了他一眼,很不情願跟這個娘們單獨待在一起,指不定又鬧出什麼事端。秦長生推了秦風一把,一臉壞笑道:「快去吧三哥,你惹的風流債還是得自己還啊,兄弟我是想幫忙也幫不上,有心無力啊。」


  「滾犢子!」秦風沒好氣地走出去診所,邁步往清水河邊走去,花月禪緊跟著來到河邊。


  找了塊地方坐下來,秦風拿出煙盒點燃一根煙,乜斜花月禪一眼,說道:「你要說什麼,麻利說吧,差不多該回家吃飯了,吃完還要給客人診病呢。」


  「你都跟余昔說什麼了?回到江州她有事沒事就找我麻煩,看我是越來越不順眼了。」花月禪興師問罪,上來就先給秦風定了罪,好像是秦風出賣了她一樣。


  秦風蹩眉道:「我還要問你呢,你個大嘴巴在余昔面前亂講什麼了,她怎麼知道那天晚上你跟我出來散步了?你們這些小女人,還有沒有一點正經事,屁大點事非要鬧得路人皆知。」


  花月禪臉色一紅,略微感到一絲愧疚,的確是她在余昔面前賣弄,有意無意就說漏了嘴,這會興師問罪也不過是找個借口罷了。但她仍然嘴硬道:「誰讓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想多吃多佔,都想當皇帝,三宮六院,後宮粉黛三千。我就是幫她試探一下你,沒想到她不領情,還怪我多事。」


  「你本來就多事,這種事外人能攙和嗎?」秦風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心想這娘們到底懷著什麼心思,這是成心要搞破壞啊。


  花月禪的性格大大咧咧的,倒也不在乎秦風的揶揄,忽然話鋒一轉,壞笑道:「哎,問你個事。聽說余昔在你家單獨住過一晚,你們孤男寡女的,晚上有沒有那個?你這個禽獸,溫香軟玉抱滿懷,肯定不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的。」


  說到這裡,花月禪還很淫蕩地用兩個大拇指做了一個碰撞的手勢,滿臉的放蕩,這種表情出現在一個女人身上,實在是讓人無語。


  「你想什麼呢,我跟你說過,我們是純潔的同學關係,根本不是你想的那麼回事,我從來就沒想過攀龍附鳳,你怎麼就是不信呢。」秦風一臉正色說道,想起那個夜晚,心情不由起了漣漪,那晚睡得太死了,也許真是錯過了什麼。


  「真沒幹?我怎麼就是不信呢。」花月禪將信將疑問道。


  秦風篤定地說道:「沒有,真沒有。」


  「禽獸不如!你真是的,哎,氣死我了。」花月禪滿臉失望地說道,好像自己錯過了一個特別好的機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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