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七十七 合縱連橫
剽竊天下 - 五百七十七 合縱連橫
戰國時期,秦國獨大,其他六國都受到了秦國不同程度的威脅。於是一個叫做蘇秦的人出來了,他想出了一個好辦法,那就是聯合其他六國,建成一條統一戰線,共同抵禦來自秦國的威脅,蘇秦成了六國的宰相,他以一己之力促成了六國的聯合,讓強大的秦國在15年之內沒有再出函谷關,這就是著名的合縱政策。
秦國已經是非常強大,他們國家更是人才濟濟。在六國的合縱外交政策實施后,秦國被合縱得很難受,一個叫做張儀的人適時出來了,他用他的計策和手段,即「以橫破縱」,成功破解了貌似毫無破綻的合縱外交政策,張儀周遊六國,使各國紛紛由合縱抗秦轉變為連橫親秦,這就是著名的連橫外交政策。
千百年來,合縱連橫的外交政策,不斷在世界上上演,並且推陳出新,變化成很多花樣出來,但是其實質還是離不開中國古代縱橫家弄出來的這個偉大的外交政策。
現在的東太平洋地區正在形成一個新的合縱政策。這是由印尼蘇哈托發起的,參與國有澳大利亞、紐西蘭、菲律賓、泰國、馬來西亞和印度等七個國家。他們試圖在大洋國正在興起的初步階段,對大洋國的發展速度加以控制,然後七國抓緊時間儘快各自發展,把大洋國限制成一個地區性的小國,最後七國再逐步蠶食大洋國。
這是譚家寶在他的情人伊梅爾達那裡得到的情報,而伊梅爾達卻是馬科斯主動告訴她的。因為馬科斯早就在培養自己的妻子從政,現在他正在加緊培訓他的這個「掌心裡的寶」,自然會向她解釋這種蘇哈托似的合縱外交政策。他哪裡會想到他的十幾年的妻子的身體早已背叛了他,現在他的妻子的心也被別人偷走了呢?
伊梅爾達告訴他,在大洋國的建設時期,必須從七國進口大量的諸如建材、水泥和鋼材等,電力也要鄰國供應,另外糧食、食品,甚至一些地區的淡水都要依靠七國提供。七國的方案是逐步縮小對大洋國上述商品的供應,把大洋國的建設速度拉下來。
譚家寶聽到了這個方案之後,心中也是暗暗一驚。
目前的大洋國,基礎設施極為落後,除了之前的極樂鳥半島的有些項目已經開始生產了之外,還有大量的工程正在緊張地施工當中,如果這些材料停止了供應,那麼對大洋國的損失將非常嚴重。最重要的是,這將徹底打亂大洋國的計劃,讓整個國家癱瘓,加上糧食方面的停止供應,整個國家甚至會出現動蕩。
譚家寶不想看到這一點。雖然說,大洋國可以從更遠的地方進口這些商品,但是誰都知道,這些建材和糧食因為體積大和消耗多,本身就是不適合長途運輸,這樣的建設成本將要成倍增長。
還有一點就是,譚家寶不想讓大洋國成為東太平洋地區的以色列,團結這些國家是他建國的最初的十幾年裡必須要做的事情。所以,譚家寶還不能以武力來威脅這些國家,他還必須想其他的辦法。
經過苦思冥想,譚家寶帶著布萊德雷和金庸等人訪問了紐西蘭、菲律賓、泰國和馬來西亞四個國家,順便又訪問了新加坡和汶萊這兩個小國。
蘇哈托想成為這個時代的蘇秦,譚家寶卻偏偏要破壞他的「合縱」,而自己順便學習學習張儀,並且適時推出自己的連橫外交政策。
在這些國家裡,譚家寶並沒有與他們談及他們的「合縱連橫政策」,而是與這些國家的領導人探討大西洋局勢,探討東南亞和東太平洋的發展問題。甚至還談了一些天氣和奧運會方面的一些趣聞,然後他們最後才出訪印度尼西亞。
對於譚家寶的到訪,蘇哈托也不敢絲毫怠慢,他還得維持表面的友誼。蘇哈托率領印尼官員笑吟吟地在機場迎接譚家寶一行,譚家寶下飛機之後卻是滿臉冰霜,讓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來自他心中的憤怒。
擒賊先擒王,譚家寶的這次出訪的目的就是要拿下蘇哈托,就是要拿下印度尼西亞,讓他們的聯盟胎死腹中!
在機場,譚家寶握住蘇哈托的手,他的雙眼怒視著對方,然後突然使出內力,蘇哈托疼得跳了起來,他大聲叫嚷道:「你……你幹什麼?」
譚家寶這才露出了笑臉,他冷笑道:「總統先生在背後與我開玩笑,開了一個很大的玩笑,而現在,我只是同總統先生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而已。這樣,你就受不了了?」
蘇哈托的臉色鐵青,他不住地揉著自己險些被譚家寶捏碎了的掌骨,擦拭著自己額頭上的汗珠,他盯了譚家寶一眼,然後回頭向自己的轎車走去。
剛才這一幕被兩國所有的官員都看見了,蘇哈托覺得自己太沒有面子了。一氣之下,他想把譚家寶一行晾著,讓譚家寶向他說聲對不起。
看見蘇哈托的這種態度,譚家寶毫不猶豫地轉身道:「既然這裡不歡迎我們,那麼我們回去吧,我倒是想看一看蘇哈托總統究竟要給我玩一場什麼把戲!我們隨時奉陪!」
譚家寶的聲音並不是很響亮,但是經過了剛才的一幕,這個區域都變得異常安靜。蘇哈托和印尼的官員都聽到了這句話,翻譯官連忙把這句中文翻譯了出來。
蘇哈托逐漸停止了腳步。
對於譚家寶的此行,蘇哈托早就有了疑問。當他看見怒容滿面的譚家寶之後,他就更加證實了自己的判斷。他判斷,這個聯盟有人出賣了他,把他們會議的精神高數了這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當然受不了這種鳥氣了。
聽到譚家寶出訪的消息,蘇哈托分別給四個國家分別同樂電話。紐西蘭方面說,譚家寶跑到紐西蘭和紐西蘭領導人探討了大西洋的局勢,徵求了紐西蘭政府的建議,說他們大洋國能不能出兵;菲律賓方面的回答卻是兩國領導人探討了關於東南亞地區的經濟發展問題;泰國政府的回答也是差不多,馬來西亞領導人的回答就更加讓蘇哈托懷疑了,他說譚家寶跑到馬來西亞只是和他們探討下一下一屆奧運會上,馬來西亞奪牌的可能性,探討奧運會上整個亞洲會拿幾塊金牌。
一派胡言嘛,這些人當中一定有人在忽悠他嘛,拿我蘇哈托當什麼了?一個國家的領導人出訪就談論一些這樣的無關緊要的,或者距離自己國家十萬八千里的問題?
蘇哈托終於停下了腳步。他斷定,聯盟中一定出了叛徒,在大洋國如此優厚的條件下,有人還是經不起誘惑,他們是不會放棄和大洋國的這些生意的。也許,出問題的還不止一個國家,如果有兩個,或者三個,那麼他們這個聯盟已經是名存實亡。那麼印度尼西亞首先就成為了大洋國的敵對國家,而自己卻成了一個出爾反爾、兩面三刀的小人了,譚家寶一定會恨死他了。
計劃還沒有開始實施,他們的聯盟就已經出現了裂縫。蘇哈托知道,他們的這個聯盟的基礎實在是太不牢靠了。與其與大洋國和譚家寶為敵,不如忍氣吞聲,與大洋國和睦相處一段時間,在尋找其他的機會更加合適些了。
轉過身來的蘇哈托立即又變得笑容滿面,他邁著箭步,笑呵呵地說道:「老弟請留步,剛才握手你把老哥哥弄疼了,你這就走,不把老哥哥當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