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五十三 路見不平一聲吼
剽竊天下 - 四百五十三 路見不平一聲吼
為首的那個流氓不客氣地接過那疊美元,他一邊數錢,數得很慢,眼睛卻是瞟了幾下鄭大士的提包。
數完錢,他嘀嘀咕咕地詢問了身邊的手下。然後再次看了鄭大士的提包一眼,又嘰嘰歪歪地說了幾句話。
「恩人,他在問他們,你們一共多少人,說你的提包裡面至少有 萬美元。這個傢伙是雅加達蘇迪爾曼大街的一個惡霸,它叫做『鐵板墨差』。前兩年,他搶了很多華人,並且強y奸了我們很多華人婦女,還殺了我們很多同胞。他是一個奸y淫掠奪,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的大流氓。」那個印尼小華僑已經在了鄭大士身邊,他輕聲地告訴鄭大士。
鄭大士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個叫做「鐵板墨差」的傢伙閃電般地奪過鄭大士的提包,並把提包交給身邊的一個小弟,他大聲說道:「@¥#……&%,**&……¥#……¥……」
「他說你們是北京派來的姦細,說你們是……共-產y黨!他們要把你們抓起來送到警察局,交給皮特·默罕默德警官!」
「把提包還給我!」鄭大士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了,這伙流氓見財起意了,他們要搶劫鄭大士的美金。
鄭大士的提包裡面,的確有 萬美元的鈔票,並且還有譚家寶交給他的一份「收購計劃書」和一本支票本,這些卻是更加重要的東西。這 萬美元是為了應付突髮狀況的。
墨差冷笑一聲,他對著鄭大士一拳打了過來!鄭大士身邊的李炭窯早有防備,他衝上前去,抓住了墨差打過來的拳頭,順勢一帶,墨差收勢不住,整個身體撲向了一個櫃檯,櫃檯立即散架。
「我們36個人,他們才9個人,快,快把他們抓起來,給我打!」墨差爬了起來,憤怒地大叫著。
於是,在這狹小的空間里一場混戰!
邢大海沒有接到鄭大士的命令,他們幾個只好被動反擊。邢大海大聲說道:「炭黑,你負責保護好鄭總和這幾位印尼華僑,我負責奪回那隻提包。鄭總,現在怎麼辦?」
看見這種形勢,鄭大士覺得不能再忍下去了。他大聲說道:「兄弟們,該你們出手的時候了,只要不把人打死,一切責任,我來承擔!」
「大家聽好了!先把這夥人引出店鋪,鍾慧得和劉新民負責把好道路兩旁路口,這裡36個流氓,放走一個,我唯你們是問!」邢大海精神一振,下達了他的戰鬥任務。
小夥子們早就憋足了一股難以排解的怨氣,這時聽到鄭大士和邢大海的命令,個個有如猛虎下山一般,向流氓撲了過去……
一個個流氓像粽子一樣被這幾個受過專業訓練的特種部隊戰士給扔了出來,一個個流氓倒在大街上爬也爬不起,頓時驚恐之聲大起。
打得最起勁的,當屬歐陽麟,他兩眼冒著精光,把一個個流氓像是踢足球或者像是打排球一樣給扔了出去。王東平和盧德閩兩個葉問的高徒,把他們身邊的流氓當成玩具,像玩耍猴子一樣,把流氓的關節捏碎,把流氓的牙齒打落。
噼噼啪啪,乒乒乓乓,嗚呼哀哉……
一會兒功夫,街道上已經堆滿了流氓。有的流氓剛剛好不容易爬起,又被飛來的同伴砸暈。有的強壯的流氓想逃跑,在道路兩旁的鐘慧得和劉新民也就有了動手的機會,鍾慧得把人拋給劉新民,劉新民又把人拋給鍾慧德,有時候,兩人同時拋出,兩個流氓就在空中相會碰頭,場面煞是好看。
本來街道兩旁的華人店鋪都關門了,但是聽到響聲,大家都打開窗子,或者站在樓上觀看這場免費的戲劇。隨著一個個印尼流氓被扔出來,一個個印尼流氓的鮮血在空氣中飛散,一個個印尼流氓那嘶聲痛苦的嚎叫聲響起,所有觀看這場表演的華人華僑都喜逐顏開,有的膽大的開始鼓掌叫好。
邢大海他們打出了華人傲氣,這讓很多華人華僑出了一口憋在胸中多年的怨氣。
鄭大士和那一家印尼華人早就躲在了一邊。鄭大士毫不擔心邢大海他們的能力,而那一家子華人卻是看得心驚肉跳。
「先生,我們一家謝謝你,謝謝這些勇士。」男主人和女主人終於激動地道謝。
鄭大士擺了擺手,表示無所謂。這時,剛才的那個最大的少女倒了一杯茶遞給鄭大士,紅著臉說道:「謝謝你們,要不是你們在這裡,我們……我們家就完了。請問,你們……你們是祖國來的嗎?」
鄭大士接過茶杯,這才看清楚這個少女的確是青春靚麗,難怪她會招來流氓的注意了。他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她道:「經過這樣一鬧,你們可能也不能再在這裡呆下去了,如果沒有地方去,你們可以來香港找我,我們公司可以安排你們。」
「噢,難怪了,你們是唐朝集團公司的?噢,先生您還是一位總裁,哦,爸爸、媽媽,哥哥和弟弟妹妹,他們……他們是唐朝集團公司的……」少女激動地大叫起來。
鄭大士沒有想到他們唐朝集團公司在印尼也這麼有名氣,心中也暗暗自豪了一番。通過進一步了解,鄭大士知道了這一家子的基本情況。
這對夫婦叫做蒲志樂和常紅梅,他們大兒子蒲石今年才剛滿17歲,小兒子蒲海今年才7歲。三個女兒叫做蒲桃、蒲提和蒲果今年分別是15歲、12歲和9歲。蒲石對於邢大海他們的功夫非常嚮往,他請求鄭大士把他帶到香港,他要加入邢大海他們的保安隊伍。
最後,經過一番雜耍式的打鬥,邢大海非常順利地奪過了鄭大士的提包,歐陽麟威風凜凜地拎著墨差走了出來。他把已經不成人樣的墨差扔到大街上,用自己三節頭皮鞋踩住他的頭顱問道:「狗雜y種!你說你殺了多少華人,你強y奸了多少華人婦女?你搶劫了多少華人的財產?說!」
「噢……」墨差痛苦地大叫著。
歐陽麟已經記不清他聽不懂華語了,以為他不肯說。他抬起腳踢向墨差的耳朵。墨差只覺得自己的左耳一陣劇痛,一股滾燙的鮮血從耳朵里流出,並且伴隨著一陣蜂鳴,就什麼也聽不見了。
既然鄭大士下達了「只要不打死人」的要求,歐陽麟就放開了手腳,而邢大海也不管他,他也實在想出出惡氣了。歐陽麟繼續重複了剛才的那句問話,墨差當然還是聽不明白,於是歐陽麟又在他右耳上給了一腳,他要把這個流氓頭子打成殘廢!當他看見一股血水從耳朵里流出來之後,他知道,這個人的聽力從此就散失了。可是他並不甘心,他剛要抬腿時,發現這個人已經暈死過去。
歐陽麟當然不會讓他這麼便宜地就免受痛苦了,他知道怎樣弄醒他。只是一會兒功夫,墨差再次醒來,抬頭看見歐陽麟就像是看見鬼魅一般大叫起來。
「媽的,你這畜生還會強y姦婦女,老子今天就讓你變成太監!」歐陽麟抬起腳,狠狠地踩在墨差的褲襠下。頓時,墨差殺豬般地嚎叫起來,他再次暈死過去。
看見歐陽麟殘酷的手段,墨差的手下都嚇得渾身哆嗦,他們哪裡受過這種折磨?隨著歐陽麟的腳步臨近,一個個小流氓跪在地上討饒起來。
這時,先前的那個小華僑驚慌失措地跑到鄭大士的身邊說道:「你們快走吧,我爸爸從後窗上看見一大隊警察向這邊跑來了。」
鄭大士首先清醒了過來,接著邢大海也面色嚴峻地走了過來。他嚴肅地命令道:「歐陽麟、王東平和盧德閩,你們三個護送鄭總回去,決不能讓鄭總有任何不測!」
鄭大士堅決地說道:「不行,大海,我是這裡的頭,你們應該聽我的!應該讓我留在這裡,你們回去!」
他們其實都可以離開這裡的,但是他們離開了,這一家華僑就又要遭殃了。只有他們留下,主動承擔這場風波的後果,才能保住這家僑民。
「鄭總,不要猶豫了,我們的職責就是保護你們這些老闆。而且,這次出來之前,老闆鄭重交代了我要保護你!你如果不走,我們就失職了。我們被抓后,只有老闆和你們才可以救我們出來!」邢大海說得振振有辭。
歐陽麟跑了過來說:「不行,這件事情是我引起的,我不能走!」
「歐陽麟,聽從命令,不得違令!不然……這次事後,遣送你回大陸!」邢大海更是堅決地說道。
鄭大士知道,歐陽麟這次表現太「出色」了,一旦進去,印尼一方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他。他看見邢大海堅定的眼色,覺得也只有這樣安排了。於是,他和歐陽麟、王東平和盧德閩三個匆忙走了。
一會兒,一大隊荷槍實彈的印尼警察包圍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