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三 領袖的召見（上）
剽竊天下 - 二百七十三領袖的召見（上）
凌晨，北京。
從昨天開始，北京已經下起了1967年的第一場大雪。一輛軍用吉普緩緩地在中南海內行駛，行駛在豐澤園門口，車子停下來。從車裡面走下一位瘦削高大的軍人，他就是「2.12」「2.13」和「2.15」三大工程的副總指揮譚笑間。
他把軍大衣和帽子脫下交給警衛員之後，在豐澤園門前他莊重地敬軍禮：「報告！譚笑間從上海趕到，聽聆主席教誨！」
「好了，笑間，進來吧！」領袖在裡面應道。
譚笑間進去，看見領袖正在吃一碗剛剛做好的熱騰騰的麵條。領袖隨手一指，示意他隨意坐下。譚笑間坐下后，突然笑嘻嘻地說：「主席，你的麵條好香啊，我在飛機上就聞到香味了……」
領袖抬起頭來，看了看風塵僕僕的譚笑間，然後哈哈大笑起來：「你這傢伙是嘴饞了，還是肚子餓了？」
「都有。實話說，主席召見，笑間不敢有半分拖延，馬上飛過來了。還沒有吃晚飯呢。」譚笑間似乎說得很隨意。
「小王，馬上叫廚房給譚副總指揮下一碗麵條。注意了，要加兩個荷包蛋，還要辣椒！」領袖聽了之後，馬上吩咐警衛員。
幾個月來，譚笑間把來自全國各地的優秀科研人員，分為了若干個小組，分頭研發「2.12」「2.13」和「2.15」三大工程以及新建工程。最近兩個月來，一些小組進展得很順利，一件件嶄新的軍事科研成果不斷地研發出來。這些科研成果馬上得到了一線老將軍們的肯定，他們對譚笑間的學識和效率抱以了極高的評價，這些評價不時地反饋到了領袖那裡，領袖也越來越對這個「老鄉」感興趣了。上個月，他在上海住了一段時間，就多次召見譚笑間，並且親臨工程現場參觀考察，親自觀看了新成果的巨大威力，他對譚笑間的表現已經有了最直觀的轉變，所以他在不同場合都不吝對這個「老鄉」大加讚揚。
譚笑間本來就是一個性格開朗的外向型的人，只是之前的長期壓抑，才轉了本性。現在一件件科技成果出來，他也有了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在和領袖接觸的幾次里，他悄悄地把領袖和在台灣的蔣先生做了一番比較。他發現他們兩個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但是性格卻是截然不同。
蔣先生一向生活簡單嚴謹，作息時間十分規律，每天5點半到6點鐘必然起床，活動筋骨，然後開始早讀。除了必要的講演之外，平時很少講話，性格偏於內向。領袖則與蔣先生截然不同，領袖很外向，是那種不拘小節的人，不僅談話，而且喜歡嬉笑怒罵，海闊天空，就是日常生活也是隨心所欲，喜歡天馬行空，自由自在。這與蔣先生很內向比較拘謹有著天壤之別。
相比較起來，譚笑間更加喜歡和領袖接觸。在接觸多了，他也會在謹慎之於，稍稍放肆一下。比如，在一次他和領袖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他向領袖彙報的時候沒煙了，他就當著領袖的面順手把領袖的裝進自己的口袋。領袖非但沒有責怪他，還哈哈大笑起來，畢竟沒有幾個人敢這麼放肆。他似乎更加喜歡這個「老鄉」了。那次以後，譚笑間科研部門的香煙也開始全部實行「專供」。
一會兒，一碗熱氣騰騰的麵條端了進來，譚笑間不客氣地大吃起來。
「主席，在我們平洲，喜歡把這種辣椒粉做成辣椒油，辣椒油製作也簡單，只需將辣椒粉倒入滾油當中，加一些五香之類的東西爆炒幾分鐘就可以了。那種辣椒油不但辣味不減，而且香噴噴的，是吃麵條的最好拌料。」一邊吃著麵條，譚笑間一邊跟領袖聊起了辣椒。
「哈哈，你真是一個人才啊，不但會做槍炮、飛機、導彈和航空母艦，而且還會做辣椒油？好吧，下次你來，保證你能吃到辣椒油！」領袖也似乎很喜歡譚笑間的性格。
吃完麵條之後，領袖點上一支煙，然後站起來在房間走了幾步。看見譚笑間吃完了，他嚴肅地說：「笑間，你的報告，我看了。這種彈道導彈防禦系統真的那麼重要嗎？真的有那麼先進嗎？」
最近以來，只要是譚笑間的上報的東西，領袖一定會在第一時間閱讀。幾天前，譚笑間上呈了一份叫做《關於在我國裝備先進的彈道導彈防禦系統的報告》，領袖連夜閱讀之後，經過幾天的思考，今天就特意把譚笑間招來了。
譚笑間用手絹擦了擦嘴之後，就立即嚴肅地站了起來。對待工作，和對待生活，譚笑間完全像是兩個人。他說道：「報告主席，我認為，在我國裝備先進的洲際導彈和彈道導彈防禦系統是刻不容緩的。美國人現在在應付越南，他們現在還無暇關注我們，以後就不知道了。而我們北方的蘇聯一直對我們虎視眈眈，黑龍江一帶現在兩軍經常發生摩擦，其實大的戰爭一觸即發。美、蘇兩國之所以在世界上這麼充王充霸，有恃無恐，這完全是因為他們掌握了一套先進的攻防武器。他們的核武器是震懾各國的最好武器。而我們一旦擁有了先進的彈道導彈防禦系統的話，就像我們從他們口中拔掉了虎牙，讓他們不敢再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
「在此之前，我們已經在研究世界上最先進的洲際導彈和彈道導彈防禦系統了，可是工作人員和科研人員都說這種系統並沒有你說的那麼神奇，這是為什麼？」領袖接著問道。
為了保護國家安全，對抗外部威脅，中國在去年就開始積極從事反導建設，努力打造反導盾牌。這套系統稱之為640工程，640工程由錢學森負責，中國科學院、二炮和其他一些相關部門參加，在酒泉衛星發射中心所在的某基地進行系統試驗。
譚笑間帶著戴偉業及戴偉業的兩個同事，去了解了他們研發的這套系統，他們發現這套系統大部分的構想與美國「奈基-宙斯」反導系統類似，在640工程中，「反擊三號」應當像美國「斯巴達」導彈一樣進行大氣層外攔截，「反擊一號」和「反擊二號」則應當像「斯普林特」一樣進行大氣層內攔截。
譚笑間說道：「我們的640工程，我帶我的徒弟，以及他的兩個同事去參觀了。說實話，這套系統是仿製美國「奈基-宙斯」反導系統，並且威力與美國「奈基-宙斯」反導系統存在一定的差距。而我們現在要做的是一套全新的，世界頂尖水平的，即使是美國和蘇聯現在和今後 年都不可能超越的『愛國者』-1型反導系統。系統配備的「愛國者」2攔截彈最大飛行速度為9馬赫，採用高能破片殺傷戰鬥部及近炸引信，殺傷半徑為50米，彈頭裝有矢量轉向裝置，可以靈活地調整速度，最大攔截高度40公里，可攻擊70公里甚至90～100公里遠的戰術導彈，用於防禦射程在1000公里以下的彈道導彈。由於攔截距離遠，「愛國者」2可以對來襲導彈實施二次攔截。系統配備的「青松」雷達集早期預警、火控和導彈引導功能於一身，可探測500公里範圍內的各類目標，引導「愛國者」2導彈攔截14個目標並引導攔截彈到目標4米範圍內，是未來世界上作戰能力最強的預警雷達。」
這套系統雖然取名為「愛國者」，但是實際上並不是抄襲「愛國者」-3的技術，因為「愛國者」-3的雷達系統很簡單，預警完全需要人造衛星支持，而現今的中國還沒有人造地球衛星。所以譚家寶就把由以色列和美國於 世紀90年代中後期研製的「箭式」反導系統抄襲了過來。最令譚家寶放心的是，這套系統中配備的「青松」雷達，它集早期預警、火控和導彈引導功能於一身，是最先進的雷達系統。